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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怒:"放屁!你怎么不说人话啊!你想跟新姐那啥那啥就直说,干吗绕着弯儿的拐到我头上!"
"哎――!你还真拿自个儿当刘胡兰了哈",扬儿姐一脸暧昧的笑:"别上火,上火伤身子,很不划算地,明眼人都能看到,丘比特之箭已经冲你射出,接下来看妹妹你的了,阿外,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尼姑也还俗,姐姐我等你的好消息哈".
我憋着火冲她挤出张笑脸,咬着牙狠狠的威胁:"你丫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把你给上了,你看我敢不敢!虽说你老了点儿,但我闭着眼睛努努力还是可以上地!"
新姐扭过头:"你俩又在干吗?要上哪儿去?"
我立刻抢答:"扬儿姐说她想跟你上..."
还没等我说完,扬儿姐就马上捂住我的嘴,脸上还挂着趋炎附势的笑:"上厕所上厕所".
新姐莫名其妙的瞪她一眼,拉住荨的手:"这俩人指不定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咱不理她们".
荨看着我们摇摇头,挽着新姐的胳膊接着说她们没说完的话,我把扬儿的爪子从我嘴上狠狠的拿开:"我算明白了,你这张臭嘴永远也不会变香".
"哎呀呀,就跟你那嘴巴有多香甜似的,要温柔一点点的啦",扬儿姐把我拉到她身边,使劲压低声音:"阿外,祝你好运,那个...一定做好被逼供的心理准备哈".
我特茫然的看着扬儿姐,心里琢磨着我好象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啊,我能被谁逼供?刚想问扬儿姐是怎么回事儿,就被荨拧着胳膊给拉走了.
回去后我们先洗澡,等荨洗完澡出来我丢给她一块毛巾要她再擦擦头发,看着她刚刚沐浴过后白里透红的肌肤,我忍不住拽了拽文:"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荨也不知道谦虚谦虚,拿捏着长腔就开始自夸:"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荆荨是也~".
我干咳一声:"给你个杆子你就往上爬,你还真是丑八怪搽胭脂――自以为很美哈".
"我看你是懒驴不上套――欠抽了",荨边擦头发边感叹:"小新姐做的饭真好吃,恩,以后我们可以切磋一下了".
我损道:"你能跟人家切磋啥啊?切磋泡面怎么煮啊?"
荨白我一眼:"小看人!我在国外学了不少西餐的做法呢好吧,真是".
"噢",我接着损:"那你就跟新姐切磋一下意大利面怎么煮".
荨冲过来捏住我的嘴:"你脑袋上这个洞还真不是一般的让人讨厌啊!我去拿个针线把它给缝住算了!"
我挣开她的手:"哎呀干吗这么小气嘛,我不就说了点儿实话嘛".
荨把毛巾放下,慢条斯理的问:"小外,李菲菲是谁啊?"
我愣住了,她不提李菲菲还没事儿,她一提李菲菲我就闹心,扬儿姐曾对我说她已经找过李菲菲谈话了,好象李菲菲有打算放我一马的心思,我听后大乐,别说,我还真清净了那么两天,可就是仅仅两天而已,两天过后李菲菲卷土重来,接着就对我展开了攻击的架势,她赤裸裸的对我说:"小外,我是真爱上你了,我这人从来就是一个心眼儿,我就认准你了,所以我决定,这辈子我得不到你我誓不罢休!"
她还真是说到做到,每次见了我也不管我是什么脸色都先嗲嗲的喊我一声老婆,我一听她喊我老婆这俩字儿我就想撞门,丫我爸还从来没喊过我妈老婆呢,我到先当起老婆来了,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老婆?我当你姥姥还差不多.
我真想找个人好好诉诉苦,可我找不着,毕竟这关系到李菲菲的名誉问题,我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她喜欢女生的事,只能在自己心里憋着,实在不行就找扬儿姐撒撒气,可扬儿姐这只老狐狸一听到李菲菲这仨字就接着给我绕话题,我都纳闷李菲菲明明是她的学生她干吗不愿意提及?弄的我想找个人倾吐心事都找不着,真窝火.
慧和进对李菲菲很是反感,慧经常问我为什么李菲菲老来找我,我就一再瞎编说是李菲菲让我帮她做作业,所以就经常光临我们的家门,慧一听这个对她更加反感,并主动帮我通风报信,一见李菲菲来找我就让我藏到她的房间,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大恩典啊,我在心里对慧感激了十万八千遍.
我估摸着我对李菲菲说"我不喜欢你,我们不可能"这句话怎么着也得说了个百八十遍吧,可她压根儿不听,照样俩手一张就往我身上扑,还说什么她有追求我的权利,我快晕糊涂了,她弄的我汗毛整天直竖,整的我每天都跟个惊弓之鸟一样,一听到李菲菲这三个字吓的我撒丫子就跑,比以往任何时候跑的都勤快,都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可在她这个巨强势的政策面前我是真的一点儿对策也没有,说实在的,我在李菲菲身上发现,女人追女人真比男人追女人恐怖,男人身体壮,可以经受不同程度的打击,这女人就不一样了,女人身子骨弱,得时刻注意她的情绪问题,一个不小心给弄成忧郁症那可就惨了,整天以泪洗面跟个林妹妹似的我估计现代人没几个能受的了吧,所以我就完了,我本身就是个柔弱的女人,又碰到一个强悍的女人,我担心李菲菲被我打击的体无完肤不好见人,更担心我自己被她折腾的悲哀长流绵绵延伸,所以我站在忧郁的翘翘板上上不去也下不来,我作孽啊,竟碰到这么一个让我有苦难言的主儿!
我正想着该怎么对荨比较客观的形容一下李菲菲这个人,我那手机就开始吱吱歪歪的叫唤起来,荨帮我把手机递过来,我一看号码就傻眼了,这年头儿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老祖宗这句话怎么就他妈这么准,我看看荨,她正狐疑的看我,我犹豫着不想接,可荨发话了:"你怎么不接啊?没干什么亏心事儿吧你?"
我是真不想接,索性把手机再递给荨:"你帮我接吧,就说我不在".
荨接过手机按下接听键,她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她那脸色刷的一下就绿了,她重重的把手机放到我手里:"你自己接吧,我不管".
我木然的举起手机,还没等我开口李菲菲就先拖着长腔喊了句:"老――婆――"
她喊的我鸡皮疙瘩落满一地,我皱皱眉:"有事儿那?"
李菲菲嗲着音:"没事儿,刚才不是你接的电话啊?我好象听到有其他人讲话啊?"
"没",我看下荨,她正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审,我憋一口气儿:"你要没事儿我先挂了".
"谁说我没事了?人家刚给你买了件衣服,想让你试一下合不合适".
"谢谢哈,我衣服挺多的,还是你留着自己穿吧".
"我又没你高,穿着不合适,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吧".
我赶忙打住她:"别,我我在家跟我妈妈看电视呢,那个...好困,我睡了,拜拜".
我说完就赶紧挂了电话,顺便关机,呼一口气,郁闷接着蜂拥而至,整天这么撒谎撒的我那心都快干瘪了,真累啊.
荨边对着镜子梳头发边奚落:"你把我当妈了啊?还你正跟妈妈在家看电视,一不留神我就成你的生身父母了,真不光荣".
我白她一眼:"少说风凉话,我要不这么说她今晚一准儿得过来找我".
"谁找你?"
"李菲菲啊".
荨把梳子放下,重复刚才的问话:"李菲菲是谁啊?"
我敏感的看了她一眼:"那个...李菲菲是扬儿姐的一个学生吧..."
"这个我知道",荨笑眯眯的走过来:"那她跟你是什么关系呢?"
"没关系,绝对没关系,那个...真没一点儿关系哦",我越说越觉得底气不足:"有关系也是她自己整出来的,跟我...没关系吧..."
"真没看出来啊",荨阴声怪气的:"你连女的都能勾搭上,还成人家老婆了,你看人家喊你老婆喊的那个亲热,让我听了都忍不住感动感动".
"啊?"我懵了:"你...这也能听到啊?"
"我怎么听不到啊",荨的脸扭曲了:"我还没来得及说你不在呢她就扯着嗓子喊了声老婆,啧啧,你还真是个人物哈,快点儿说你们究竟怎么回事?"
我挣扎着辩解:"我们真没怎么回事,你可别瞎想啊".
我把我跟李菲菲的这段孽缘详详细细的讲解跟荨听,最后我无奈的叹口气:"你看她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拿我当她老婆,这总不能怪我吧?苍天作证啊,打死我也不想当她老婆,你看我是不是很可怜啊?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荨不答话,只看着我的肩:"恩,没想到我的牙印儿还在你肩上留着呢哈".
"你当时咬的那么狠,我想不留都不成".
荨摸着那排淡淡的牙印:"我咬你时疼不疼?"
"废话",看着她那白森森的牙,吓的我赶紧往后退两步:"能不疼吗,疼了我好几天呢".
"恩,不错,知道疼就好了",荨很镇定自若:"我告诉你,你赶紧把李菲菲给处理掉,否则我再给你留一排牙印儿!"
"恩恩恩,会尽快处理会尽快处理",我快哭了:"可我怎么处理啊?"
荨不理会我哭丧着的脸,自顾自的跑床上躺下:"那我不管,你人精的跟个鬼似的,连打恐吓电话的损招儿都能想的出,还能想不出怎么对付一个小姑娘?除非你是真想跟她有点儿什么关系".
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摸着肩上的牙印儿我又想到了那股剧烈的疼痛,我打一哆嗦:"那我尽快处理好了,不过她真挺难处理的,她..."
"你少废话",荨打断我的话:"人家隔着大洋的情敌都能让你给忽悠回来,你还有什么不能忽悠的?你要实在不行就去找扬扬姐帮忙,你这两个美少女战士一块儿想主意不可能想不出什么损招儿,快点过来睡觉啦,我明天一早还得赶紧飞回去呢".
我的鼻子突然有点儿酸,嗓子眼儿也堵得慌,瞬间的功夫忧伤已经铺天盖地,可荨却无视我的痛苦对我爱理不理,我哀叹着磨蹭到床上躺下,荨搂住我的腰很快就睡着了,我这一晚睡势实在是能令地球崩溃,冷汗一阵阵的出,身体一遍遍的哆嗦,这天晚上我做梦了,我梦到李菲菲举着个菜刀就摁着我追,扬儿姐在她身后咧着大嘴哈哈哈的大笑...
荨是上午的班机,我和新姐扬儿姐一同把她送到机场,扬儿姐和新姐巨主动的跑到一边窝着,我握着荨的手死死的不肯放:"你真的要走哦,不能多呆两天吗?"
荨很认真问:"很舍不得我走吗?"
我萎靡不振的点头:"恩".
"呵呵",荨把我飘到脸上的头发掖到耳后:"傻孩子,以后我会经常来找你的,你要乖乖的听话哦".
"恩,你什么时候再来啊?"
"恩...一有时间就来,我这次来的匆忙了一点,还有好多事情等我回去做,不过你有时间也可以过去找我嘛".
我皱皱鼻子:"也只有这样了".
荨看看我的手链:"一定要随身带着哦,不许随便摘下来".
"恩,你也是".
"呵呵,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去看看小新姐她俩吧".
我和荨来到新姐她俩跟前,说了会儿话然后把荨送走,我刚出机场就收到荨的一条信息:"刚才忘了对你说一句话:快点把李菲菲处理掉!我关机了".
我一看这条信息脑袋又开始大了起来,晕啊晕啊晕,唉,我也想赶紧处理啊,可我真是不好处理啊啊啊!
荨走后我们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一般都是荨打给我,不是我不想给她打,而是每逢我想给她打的时候她就会抢先一步先给我打来,再加上我对荨的感觉已经超出了友情,我怕她知道我的想法后会远离我,所以在她面前我变的巨被动,一方面我想跟她再亲密一点,另一方面我又使劲拉开我和她之间的距离,我在这种矛盾中游走,痛苦不堪,扬儿姐和新姐都要我大胆一点对荨表白,我也知道我应该再大胆一点,但我还是无法说出口,原因还是那一个字:怕.
我怕荨的拒绝,更怕荨的疏远,所以我只能挣扎,荨在没来找我之前我只是对她思念思念,荨这一来找我可把我给折腾坏了,我对她不再是想想那么简单,我甚至想要的更多,一想到她未来可能会找男朋友可能会结婚我就心痛,再想到她现在可能正在对着她的朋友有说有笑而我却在这里单相思我就心烦.人家也是恋个人,我也是恋个人,人家恋个人会兴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