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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菡就这样僵在原地不知该出去还是该转身推开蓝汧陌,若是这样出了门,万一门口有人就会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知为什么,言清菡并不希望蓝汧陌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再想起刚才那一声声带着恳求语气的别走,总之,不管是什么理由,言清菡决定继续留在这里,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什么招数。
“言清菡,你湿了没有?”这时候,蓝汧陌再度开口,说出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胆放荡。言清菡很想知道她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的教育才会变成这样,看她的年龄应该还没有自己大,难道她的父母不管她吗?
“蓝汧陌,你只管做你自己的就好,至于我,还在等着看你的本事。”
“呵呵。。。言小姐真是好狡诈的女人。不过,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蓝汧陌说罢将言清菡翻转过来,继而伸手搂住她的肩膀,用自己翘挺的胸部和对方同样柔软的部位来回摩擦。
感觉到她每一次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脖颈上,看着她脸上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最后将视线落在那两颗因为挤压而变成各种形状的圆球上。言清菡不自在的将头扭向别处,耳根连带脖子好似着火一般的通红。
“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表情,看着我达到高/潮的样子。”
“神经病。”听过蓝汧陌的话,言清菡皱眉说道。这也许是教养极好的她第一次骂人,但绝不是最后一次,谁让她认识了蓝汧陌这个祸害?
“你怎么知道我是神经病?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才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到现在,那老头院长还在到处找我呢。”
“哦?如果是这样,我一定要去你以前住过的那个精神病院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放荡。”
言清菡以为蓝汧陌在和自己开玩笑,于是顺着她的话头调侃道。却不曾想在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对方本来笑着的脸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在那里,就连假笑都一并隐了去。
细心的言清菡注意到,在这短短的几秒钟,蓝汧陌的眼眶由白转红,就连眼眸都隐隐蒙上一层水雾。即使很快就被她自己掩饰过去,但在如此近的距离,却并不是难以察觉。
“不要去,那种地方永远都不要想去。言清菡,相信我,你只要去过一次,就会知道那里面有多可怕。”说到这里,蓝汧陌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忐忑。看着她颤抖的肩膀,言清菡于心不忍的想要伸手抱抱她。最后,还是悻悻的放回原处。
她今天已经做了太多超乎寻常的事,再继续下去,只怕会脱离本来的轨迹。
“别说这些了,现在让我们继续快乐下去。什么都不用记得,也不用在意,我们只需要不停的满足欲望就好了,不是吗?”话音落地,蓝汧陌把头埋伏在言清菡的颈窝里。感觉到她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身体也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即便不知道深陷情/欲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她也能猜到蓝汧陌一直说的高/潮要来了。
“嗯。。。”当一声柔嫩到仿佛要捏出水的低吟在耳边响起,言清菡由着怀中人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像是石雕一样僵硬在原地不敢动弹。这时,对方忽然发出极为清脆的笑声。这声音和她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如果说之前的笑声充满了做作和虚伪,那这次就是发自内心的在笑。
“你笑什么。”看着身前笑到不能自已的某人,言清菡推开她不满道。
“没笑什么,只是觉得言小姐很可爱,很天然呆而已,你刚才是在害怕我会出事才不敢动的吧?”
“是你想太多了。”被戳中了心事,言清菡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不见一点破绽。但要是在这个时候去握一握她的手,就能发现其间积聚的汗水。
“果然是没经过人事,就连高/潮的反应都不知道。言清菡,高/潮只是一个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如果你在心里抵抗它,排斥它,就一辈子都没办法得到它。我们潇湘阁的宗旨就是,让你的下半身不再孤单。”
听到如此彪悍的宗旨,言清菡斜眼看向蓝汧陌布着一层薄汗的脸。她正专注而认真的凝望着自己,明明是深情告白的语气,内容却是放荡至极的话。这种奇妙的反差让言清菡无所适从,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蓝汧陌是坏心的人口贩子。她拿出廉价而便宜的糖放在自己手上,嘴上还念念有词的说,和姐姐走,姐姐会给你更好的。
“果然是名不符实,你就不怕我把这里的事泄露出去?”
“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言清菡,别再压抑自己,试着放松一下,也许会看到更加广阔的天空。”
“你想做什么?”
“我想给你很多很多的快乐,多到你想要放声呻/吟,完全失控。”
蓝汧陌说完,将手探到言清菡身后。当长裙的拉链一划而下,没了束缚的布料渐渐向下坠去,露出其中越来越多的皮肤。随着那一大片茭白的胸脯坦露在眼前,蓝汧陌笑着将裙子褪至脚踝,继而把手放在言清菡腿间轻轻抚摸着。
当指尖触碰到那块干燥的布料,她收回手指含在嘴里,微微勾起唇角。
“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这里居然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反应。但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它从里到外湿个彻底。”
☆、第 4 章
身体的温度热到有些难耐,言清菡睁眼望向坐在旁边的人。她全身上下除了左手还带着手套之外便没有任何衣物,却还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从自己这个角度看去,就连腿间最为私密的地带都能看到一清二楚。虽然裸体是人类最原始的姿态,然而只要有一点羞耻心的人恐怕都不会像蓝汧陌这样在一个外人面前如此豪放。
“为什么我觉得你总是在揣测我,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能说的,都可以告诉你。”察觉到言清菡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蓝汧陌低声问道。她的声音是属于比较细腻的那类,就好比都市晚间档的女主播,空灵而水润。纵然故意把声线压低,听起来也有一种温婉绵长的感觉。
想到这里,言清菡不厚道的笑起来。那么放荡的女人居然会有如此温柔的声音,倒真是有些暴殄天物。“在坏笑什么?”晃神间,蓝汧陌已经走至自己身边。因为她是躺在床上,所以两人在身高方面差了很多。
抬头仰视着蓝汧陌,她发现这个女人的五官真是非常精致,颜色特殊的瞳孔,翘挺却不张扬的鼻梁,就连皮肤也好到找不出一点瑕疵。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需要在这种地方做事,只怕她说一句话,就会过来许多有身价有地位的男人愿意为她花钱。
“你今年多大?”言清菡下意识的开口问道,随即发现在听过这个问题之后蓝汧陌微微撅起了嘴巴。那粉嫩到找不出一点纹路的双唇如水晶葡萄般晶莹剔透,只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掉。“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不能说的秘密吗?”
“呵呵,我今年28岁,你再怎么看都不会比我大。我都好意思说,你还别扭什么?”
“嗯哼?我就是喜欢故作矜持,不可以吗?”
“如果你真想要矜持一些,就该把衣服穿起来。”
“矜持和穿衣服是毫不相干的事,你并不能因为我不穿衣服就认为我不矜持。同样的,你不该认为□是一件邪恶的事。人类之所可以一代代的繁衍下来,靠的不就是这种本能和欲望?言清菡,你要彻底纠正你自己的想法,才可以获得真正的快乐。”
“你倒是大方,我只问你的年龄而已,结果你居然长篇大论的说出这么多歪门邪道。一个女人,经常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你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去吗?”
“难道像你这样一直禁欲下去就可以嫁的出去?到最后嫁是嫁了,还不是那么快就离婚了?”
“我想,我们可以换一个话题。”再一次牵扯到结婚,言清菡有些不自在的结束了话头。她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更不觉得她克制欲望有什么错。从小莫霖就告诉过自己,不要对一些无用的东西投入太多心血。她可以认真去发展一门兴趣,却不可以被这个兴趣左右。
现代大多数人都喜欢养猫,认为它是一种极为性感的动物。然而在莫家,一直都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不能选猫作为宠物。会有这样的要求,并不是莫家人对猫过敏,亦或者迷信猫是不吉利的象征。
而是莫家人认为猫的性格太过骄傲,它们对人的态度本该像狗那样友善且服从,却往往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是莫家人不肯养猫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们觉得人并不该为宠物改变自己的行为,更不是宠物的奴隶。
身为莫霖的孙女,言清菡并不排斥猫,却也不感兴趣。她从小到大都没什么特殊的喜好,除了研究那些出自名家之手的艺术品,就是喜欢发掘一些未曾被他人所赏识的作品,偶尔也会自己画个一两幅进行拍卖,将得到的钱捐赠给一些慈善机构和弱势群体。
可以说,在过去的28年以来,言清菡一直都是无欲无求的。小时候她不会吵着吃零食,也不会看那些幼稚的动画片,向父母讨要洋娃娃。因为她知道零食不卫生,动画片不真实,洋娃娃太梦幻。言清菡只向往那些有理有据的实物,或是撼动人心的艺术品。
在外国留学时,她结识了很多朋友,也有了第一次初恋。多数人说起初恋的感觉都会用酸涩或遗憾来形容,因为许多初恋往往都是无疾而终的。然而对于言清菡来说,如果要她找一个词来形容初恋,只会是无聊。
到现在,言清菡甚至连那个初恋的名字都记不清楚。她当初之所以会答应交往,只是被追烦,追怕了而已。到后来,两个人在一起,言清菡依然过着自己曾经的生活,丝毫没有因为多了一个男友而发生任何改变。她不回复男友的短信,更不像其他女生那样每天打上好几个小时的电话。两个人没看过一场电影,在大街上擦肩而过,她甚至会认不出那是自己的恋人。
随着言清菡的漠视,她的初恋就这样无疾而终。再到后来,她毕业回国,才回到家里不到一周的时间便有一些她连见都没见过的亲戚向她推荐各种各样家世相貌姣好的男人。在一次次会面之后,她选择一个叫周宁的男人进行交往。之所以会选他,并不因为他是周氏珠宝唯一的继承人,只因为这个男人话少,比较安静而已。
言清菡没料到她随便做出的一个决定竟会维持三年,这期间,两个人相敬如宾,从未有过争吵的情况发生。每当她去到各国参加艺术品博览会时,周宁在有时间的情况下都会陪同一起前往。如果没时间,就会在每晚给自己打一通问候电话。
人都是感情动物,哪怕再不易接近的人也有会被融化的一天。长时间下来,言清菡觉得这个总是沉默寡言的男人还不错,是一个适合自己的结婚对象。于是,当周宁向她求婚时,她毅然答应下来。毕竟她也不再年轻了,早些结婚成家,再生一个孩子也就完满了。
然而心里想的是这样,现实却又是另一番光景。言清菡性子淡泊,为人保守,加上初恋那个连手都没牵过的也就两任男友。她决定在结婚那晚把身体交给周宁,却不曾想会发生那样的事。
女人和男人的身体构造有许多不同之处,言清菡没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动作片,倒是见过不少人体素描,其中有裸/体男女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两个人亲吻在一起,随着衣服渐渐剥落,当周宁赤/裸的身体出现在眼前,言清菡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竟是直接吐了出来。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她根本无法形容,只知道胃部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哪怕已经没什么东西能吐,可还是止不住阵阵作呕感。看到言清菡这样不舒服,周宁并不勉强她,而是早早的休息。然而过了一次,两次,三次,每当两个人想要进行夫妻之间的情/事时,言清菡都会反胃想吐,哪怕是打针吃药都没有效果。
她这样的反应让周宁有些恼怒,想必哪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一个妻子。于是,在两个人商量许久之后,决定和平分手,彼此还是朋友。只是婚离了,言清菡却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后,终于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自己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谢霜霜。谁知这该死的女人竟敢摆她一道,把潇湘阁这种做特殊服务的会馆介绍给她。想到这里,言清菡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好好“奖赏”一下这个最佳损友。
“没想到言小姐居然有这么悲痛的经历,还真是可怜呢。那一周你不止吐了七次吧?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忍住像你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做老婆,每天在身边看着,搂着,亲着却吃不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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