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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如今,越了解仙子姐姐,我就越明了,这人便该是我一生所寻,是可以托付终生之人了。
同样的,这世间除了我的性情我的本心,又有谁与仙子姐姐的认真和澄澈般配?
最重要的,我们彼此倾心。
也许,我还真是被养成了……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让人家给观察个明明白白。
也许,最初那次相遇,不是这样的我,仙子姐姐也不会观察了;之后,不是她期望的我,她也早就放弃了。
我攥了攥拳头,松了口气,这就是天意吧。
天意,冥冥中巧合下的注定之事。
可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委屈,这被动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转头挑衅地看了仙子姐姐一眼,看得她莫名其妙。
哼,让你养成!等着瞧!我可是很厉害的!
39
39、害羞 。。。
我正歪着脑袋想坏主意,沉吟良久的陆师兄说话了。
“没想到我这堂侄品性如此不堪,只是那女娃乃是南帝一灯大师的徒孙,如今却是为难啊。”看陆师兄的意思,是想阻止人家成亲。
“师兄,其实年少慕艾本是人之常情。此事我与我那义弟和弟妹商议过,看当时陆展元那么慌张,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这义弟弟妹说日后见了,让他道个歉也就不追究了。”郭靖就是这么个秉性,至于莫愁姐姐,能顺利成亲,不管陆展元初衷如何恶劣,倒是帮了他们大忙,所以也就同意放过他了。
“这……”陆师兄还有些纠结,这等丑事简直是家门不幸,虽然几年来也做了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但他本性嫉恶如仇,很是像老爹。只是与南帝一方联姻,都快成亲了,知道这么个情况实在难以决断。
“师兄……”我一指老顽童道:“我找冠英还有事交待,我这师弟跟一灯大师又有些渊源,左右要去陆家庄的,不如就将此事交予我随机应变吧。”渊源倒是有的,就是不是什么好事……
陆师兄闻言点点头:“那便如此吧。”
我本想将老顽童绑到马上的,不过嘉兴不远,算算日子时间又够,于是又玩起了领兵游戏……
陆家庄在嘉兴城外,庄上人家大部分姓陆,比较而言,陆师兄一脉人丁单薄得很了。不过,那陆老庄主也就陆展元和陆立鼎两个儿子。
后日便是吉时,陆家庄里里外外喜气洋洋。陆府占了庄子小半个,此时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牵了马来到府门前,我便说是一灯大师的朋友,姓周名伯通,前来拜会。
不多时,里面传来脚步声,当先一个老和尚,一身月白僧衣,相貌也是极好。落他一步的是个老员外,想必就是陆师兄的堂弟。再后面有四人打扮各异,应该就是渔樵耕读了。
按照原书,陆展元跟何沅君成亲,南帝可不在场,而渔樵耕读里的耕者武三通和李莫愁大闹婚宴,结果被天龙寺的高僧治住。之后这武三通便戴着养女当年的围涎,疯疯癫癫,全然不记得家中尚有妻儿。
这是个让人崩溃的人物,最后还毁了陆展元和何沅君的坟冢,如果说陆展元行为恶劣,老顽童让人恨不得揍他一顿,武三通简直十恶不赦了。武三娘嫁给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看他此时神思不定的样子,很难说成亲那天会做出来什么事。
“师姑!”里面疾来一人,到了我跟前施礼。
“冠英!你果真在此。”
之后便是互相介绍,当指到陆展元,对上他惊惧的目光,我也没说什么,只当不认识。
进了院子,老顽童还在我后面耷拉着脑袋。快到嘉兴的时候他是想开溜的,不想逃跑,那就不是他了。不过很快他就杯具地发现自己打不过仙子姐姐,轻功更是不行。当时见了,我也吃了一惊。
本以为要合我跟她二人之力,谁知道仙子姐姐一个就搞定了。娘哦,仙子姐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不止超过我,看样子就是段卿颜也不是对手啊。
当晚老顽童被点穴扔进客房,我跑到仙子姐姐房里问她,老实说我有点害怕,仙子姐姐如今的功力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我从五岁习练《九阴真经》,十几年来不曾懈怠,还喝了蛇血什么的,才这般成就。虽说仙子姐姐大我六岁,但这功力明显是几十年的积攒啊。
我才十六岁呀,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岂不是大半辈子都要被她欺负?
彼时仙子姐姐正在教龙儿习字,看见我鬼鬼祟祟摸进来,一脸的忐忑不安,仙子姐姐放下笔走到我面前,“蓉儿,怎么了?”
“咳……”我壮了壮胆,“仙子姐姐,你的功力是怎么回事?”
“蓉儿怕了?”此前擒住老顽童的时候,我那震惊的神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
然后,仙子姐姐一反常态地勾了我的下巴:“小妹妹,以后告诉你……”
龙儿在认真写字,非常认真,目不斜视啊目不斜视……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想想仙子姐姐的表现,我悲愤地发现,自己好像不太了解她啊。
这不是说性情,而是,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攻的气质,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当晚我做了个梦,梦见月圆之夜,仙子姐姐变身狼人向我扑来,我的衣衫在狼爪之下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我惊醒了……
分宾主落座,客套一番后,陆老员外很识趣,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了。我便当先感谢了南帝多年来对老顽童的容忍。
一灯大师连道“惭愧”,显然是对当初没能救那孩子有些心结。这事情,我可不知道怎么劝了。
按理来说,人家根本没错,但若不是周伯通跟瑛姑的孩子,也许一灯当年会救治,所以老和尚的症结在这。
之后我跟冠英说了裘千仞的事,让他派人寻找。交待完毕,便去了客房休息。
当日晚间宴席过后,渔樵耕读中的书生朱子柳前来说道,是一灯大师相请,于是我便来到一灯大师住的院中。
这老和尚还是先感慨了一番从前应该去救治那孩子,然后才说到正题。
他打开石桌上的包裹,从里面取出一本书来:“黄施主,当年老衲派人寻找那裘千仞的下落,却是在铁掌帮圣地中寻到此书,老衲一直想将此书交出,无奈实无人选。今日见到黄施主,便托黄施主将此书交予能担当之人,也算替老衲了却一桩心事,还望黄施主应允。”
我接过那书一看,正是《武穆遗书》,唉,这倒省事了。
投桃报李,我想了想还是将武三通的事隐晦地提了出来。哪知一灯大师摇头叹息,竟是早就知道了。这样看来,原书中那天龙寺高僧八成是一灯大师派去的。
至于现在为什么亲自来,大概除了裘千仞一事,还跟冠英有关。这小子是南宋黑道老大,陆展元多少还是他堂弟,武三通再弄那么一出,可大可小,终归难办。
一灯大师虽说出家了,但到底是当过皇帝的,也到底是江湖中人。既然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必跟着参合了。救火队员这差事,其实我做不来。
从一灯大师处回来,我找到仙子姐姐,问她该怎么处理陆展元的事。仙子姐姐正教龙儿吐纳,要说在古墓的时候,提起练功,小丫头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可自从仙子姐姐亲自教她,字也学得快了,练功更是勤奋。
本来我想将《九阴真经》传给龙儿,但我现在这身内功也说不上是九阴还是九阳了,而且《九阴真经》到现在也未找到全本,所以便由仙子姐姐教她逍遥派的武学。
等根基打下,我再传授她一些桃花岛的武功就成了。
仙子姐姐收了在龙儿背后的手掌,告诉她自己揣摩,然后气定神闲地坐到我对面。
我赶忙倒了杯茶给主公,汇报了自己的想法,就是找陆展元单聊一下,告诉他以后好好做人,再做出那样卑劣的事情,哼,让老顽童教他不可不戒。
仙子姐姐将杯子放下,点了点头。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突然间就意马心猿起来,脸也一瞬间涨红了。不知怎的,竟无法直视她的双眸。
然后我做了这辈子最傻最糗的事,“仙、仙子姐姐,我、我去办事了……”未说完,就捂脸跑出了院子。
站在外面,久久才平复了心境,我那是、那是害羞了么?
捂脸,又红了……
40
40、小龙女的身世 。。。
我知道直到现在,我的心才彻底对这段感情敞开,因她再无掩饰,再无逞强。
害羞,这不是最好的证明么,在别人面前我何曾这样青涩过?
然而那是仙子姐姐,是我所爱之人,所以,这是我的幸运。
不过这种心情是没法去“恐吓”陆展元了,我翻墙出了陆府,黑灯瞎火地转了几圈,才又步履沉稳地走进院子,仙子姐姐跟龙儿已然安歇了。
躺在床上我有些亢奋,最后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我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院中仙子姐姐正教龙儿掌法,这娘俩还真勤快。
我一边整理,一边看着仙子姐姐纠正小丫头出招,看不出来她原来这么有耐心。
吐了漱口水,我舒了舒臂膀,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早上,阳光,红颜知己,女儿。
我想起终南脚下的月夜,此生我不再孤单,再也不是一个人了。眼里慢慢地涌上泪水,因为此刻的满足和幸福。这样的责任,我愿意承担。
吃过早饭,我让冠英带我去找陆展元。明天就是他大喜的日子,按理说应该忙得要命,可却轻易地在住处找到他。看样子陆展元就没外出的打算。
眼见如此,我倒觉得他此番没像上次跑路,很不错了。不过他看到我,明显紧张得很。打发了下人,让冠英去院门口守着,我便将来意一说,陆展元听完松了口气。唉,人啊,提心吊胆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转过天去观礼吃喜宴,只是一灯大师身边只剩了点苍渔隐,其他三人不知所踪,定是跟武三通有关了。一灯大师见我望过来,微微颔首,我便了然果真是了。
再之后第二天,我就跟仙子姐姐带着龙儿离开了。走之前,必须要跟老顽童聊天。他跟瑛姑我也算看明白了,绝无举案齐眉或者鱼水相谐这种情况。
老顽童所逃避的,更多是如果老老实实跟瑛姑一起过日子,他就是周伯通而做不成老顽童了。做不成老顽童的周伯通,也不再是周伯通。
而瑛姑,多年执念一朝得偿,心境落差之大恐怕也非她能承受。为今之计,还是先做掉裘千仞报仇吧。
这世上,有人想成巨贾,有人愿意做官,有人喜欢笑傲山水间……但这些未必跟成家冲突,未必就要舍弃一样来成全理想。只是,老顽童跟瑛姑,他们两个当年虽有情,恐怕却未必是合适的伴侣,再加上其他种种事端,导致今日这般结果。
有鉴于此,我只能嘱咐伯通,不要忘记怎样才能联络到我,尽可能不要逃跑。另外,从他嘴里我也知道,他果真回过重阳宫,提过我的大名,告诉那七个臭屁老道,我是他们师姑。但这可不是一个门派,是不是应该各算各的?
不过显然老顽童话没说清楚,否则当日终南山全真七子也不用想套我话了。但也幸好他保守秘密没说清,要不可要怎么解释?
诸事已毕,施施然出了陆府,便先向南,再往东去庆元府,登舟回桃花岛。
小丫头依旧赖在仙子姐姐那里,我们三人二骑也未刻意赶路,只辨方向就由着马儿跑了。
但过了两个镇店,我和仙子姐姐发现,我们居然被人跟踪了。这是哪来的毛贼啊,功课做得这样差,我没去抢他们就不错了,居然将主意打到我们一家三口身上。
起初倒是没在意,怎奈比较起来,跟踪之人武功底子太差,而且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忽略都不行。我和仙子姐姐相视一眼,干脆找个地方住住脚,看看蟊贼到底如何。
跟踪之人是两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个农夫打扮,另一个挑着担,是个货郎,看起来比同伴年轻些。他们倒也不笨,看见我们大大方方等在官道附近,便径直走了过来。
那农夫装扮的明显要比另一个沉稳些,因为货郎的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龙儿,对上我的目光时马上闪躲,出卖了他们的意图。我看了看正玩着九连环的龙儿,这两个人还想拐卖我女儿不成?这也太敢想了吧。
思及如此,我脸上顿时满是凶恶,踏前一步,隐隐地将仙子姐姐和龙儿护在身后。万一他们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就是吓到孩子也不行!
在我的防备下,大约一丈之地那两个人便住了脚步。
“黄姑娘、李姑娘……”那农夫开口说话,我心中一动,莫非这两个人还见我们不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