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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完全不同啊,“不对,这怎么可能是维吾尔人的坟墓?”郁秋觉得自己以前学的历史绝对没记错,这些都是汉族的东西啊,
“这。。。。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这女墓主仰慕汉族文化?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哈哈哈哈…”张钟山大笑的声音在古墓里来来回回撞击着墙壁,到最后竟然变成一丝细细微微的声响,有种奇怪的感觉,
“哎?那是什么?”郁秋突然瞥见客厅墙壁上的一幅绢画,
画面上是一位维吾尔少女弹奏琵琶的模样,她长辫过腰,头上戴着一顶花帽,帽檐的几条珍珠坠子随意的披在肩后、垂在胸前,脸庞秀色可餐,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的样子,双眼黑亮、柔情似水,一双葱白的手臂,手腕如玉,生动的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郁秋不禁心神一荡,好像…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张钟山在一旁分析道“我猜她可能就是女墓主了,看样子,这位女子一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维吾尔的才女啊”,
但是这些话,郁秋都没听进去,一直怔怔看着绢画中的女子发呆,因为她实在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画中女子似的…
张钟山看她痴痴望着绢画,心想难道外甥女喜欢这画,于是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其实,秋儿,你要是精心打扮打扮也不输这位画中的女子,哈哈哈哈,你喜欢的话,我这就告诉他们尽快画好客厅样图,然后就将这幅绢画带走吧”说完,张钟山留下煤灯转身去找其他人了,
郁秋眼睛在画上四处游移,心里好像对这幅画很熟悉,不自觉的回想起前几日看的书上写的一首诗:
“十里云天千里路,
策马荒漠关山隔,
觉洛浣旁草萋萋,
斯尔佳人慕愁湖。”
“慕愁湖…。慕愁湖…。”她禁不住念叨着。
她的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好像这名字曾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是却又不清晰。
郁秋看到客厅的一角放置着一个梨花木雕精致的琴架,上面摆放着一只琵琶,于是她走上前,双手抱起琵琶,坐在石椅上,‘叮叮、咚咚’随意拨了几声。
没想到,张钟山等人在客厅之外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一时间一块块土石接连不断地坍塌下来,郁秋在客厅里全然不知,仍在继续拨弄着那只琵琶。
张钟山在客厅外,发觉情况不对劲,只好大声喊道“秋儿!秋儿!快出来,这墓要塌了!”,
一群人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外逃窜,张钟山虽然在外边叫喊,但是塌下来的土石却阻挡了他去往客厅的去路,眼看坍塌的土石越来越多,张钟山只好先逃出去,再做救郁秋的打算。
郁秋独自在客厅把弄着琴弦,完全不知道客厅外的情况,突然之间几颗硕大的土石自头顶砸了下来,正好击中她的后脑,她整个身子‘彭’的一声倒在地上。
张钟山等人逃出墓外后,发现墓外一切如常,依然寂静,星斗旋转,夜风徐徐,并无异常现场,与墓地的动荡一点不同。
众人都气喘吁吁,都为了刚才惊险的场面而战栗不已,张钟山数了数人数,才发现就他疼爱的外甥女还留在墓里,没有逃出来,张钟山锁着眉头,弯着腰拿起铁锹,大声招呼大家继续挖掘坟墓,说什么也要把秋儿救出来,
张钟山突然看见镇墓兽就立在脚侧,一颗心差点没跳出胸口,厉声问道“是谁?是谁动了镇墓兽?”,
没有人回答,大家都呆立着不语,
“是谁?是谁搬到这里的”张钟山再问,
众人互相看着,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抬头,因为他们不是第一天盗墓了,都明白这其中的忌讳,自然不会随意搬动这镇墓兽,也知道搬动后的后果是什么,
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了,张钟山也明白了,这镇墓兽肯定是第一天来这里什么也不懂的郁秋动的,因为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不会去动的。
郁秋在倒地之后,土石就不再坍塌下来,昏迷之中,她耳畔传来一声声如怨如诉带着啜泣的呼唤:
‘郁风——郁风——郁风——一千多年了,我在这里等你等得好苦啊!呜呜……呜……呜…。。’
虽然郁秋神志不清,头脑晕浑,但是‘郁风’两个字确实听得很清晰,而且感觉越来越清楚,
“郁风是谁?”
“难道是我吗?可是我叫郁秋啊”
“难道是我听错了?”
她根本来不及去深思,只听得见那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呼唤是在呼唤着自己,那呼唤不仅听入了耳中,而且深入了自己的脑中。
她努力挣开眼睛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还是在墓地里的客厅,却模糊的看见刚才那绢画中的女子此时竟然活脱脱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又抬头去看墙上的那幅画,画上的女子竟然不见了!她突然反应过来,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已经不能用常理去解释了,心底顿然产生的好奇和恐惧使大脑产生更加强烈的眩晕感,她马上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入墓喽,好戏马上开始了
☆、穿越
唐朝,吐鲁番地区的高昌国城郊,
郁秋耳边隐隐传来大漠风沙的‘呜呜’呼号声,接着又传来一阵刀剑交错的金属碰撞声,似乎还有士兵砍杀之声,伤者哀嚎之声,种种声音混杂在一起,使得本来头晕不已的她被一阵浓浓的血腥味激醒了,
她勉强睁开眼一看,正好有一个头颅滚到自己眼前,郁秋大惊,吓得又晕了过去,虽然郁秋以前没少看过恐怖电影、惊悚电影,但是真到自己亲身体验,亲眼所见的时候还是有些适应不了。
“啊,公主!尚有活口!”侍婢兰娃手持着弯刀走近郁秋,正想一倒戳进她的左胸膛里。
“慢着!”那名被唤作“公主”的女子,正是当今高昌国王的爱女,掌上明珠,她身披鲜红色的披风,骑在不凡的骆马上,迎着风沙的面容姣好无比,明眸皓齿,若忽略她脸上的凌厉的杀气,很难把这位绝色女子与刚才的杀戮联想到一起。
“哼!想不到大唐帝国竟然也会有这般胆小的人,先别杀他,将他带回宫里,我要好好折磨他!”公主看着郁秋那张清秀的面庞只觉得这男子长得还真俊美,公主说完,跨上骆马,鞭子一挥,吆喝一声,狂奔而去。
“是,公主!”侍婢兰娃和菱雅同声应诺着,接着就将郁秋抬上马背,分别将他的手脚系在马背的两侧,两人并乘另一批骆马跟在公主之后随行。
郁秋虽然晕着,但是头脑还能思考,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好像穿越了!这传说中的穿越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而且好像不太对,自己穿越后的衣服是男装啊,但是自己好像还是女儿身,
郁秋确实穿越了,穿越成了大唐的使节,这个使节叫郁风,就是郁秋之前一直隐隐听到的那个名字,郁风本是奉了大唐皇帝之命,出使高昌,没料到半途在大漠里遇到狂风,数十人都葬身在大漠飞沙之中,剩下的人则丧命在这位公主和两个侍婢的倒下,现在就剩穿越而来的郁秋在公主的刀口边缘喘息…。
而这位公主愁湖外表长得美若天仙,看见她的人都会情不自禁的受她的美貌所吸引,但她的内心却是凌厉狠辣的,杀起人来,她那灵动的眼珠子是眨也不眨一下,违反她命令的人多半是死路一条。
今天她心情很不好,因为那个甘梁博——那个她最想杀却又杀不了的人,因为他是她父亲慕文泰的心腹,也是哥哥慕智盛的生死之交,更是高昌国的大将军。
但是甘梁博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在她眼里,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虚伪和令人讨厌,尤其是他虚伪的笑容,总令她想发火,恨不得用一只鞭子打死他,或者一刀捅死他也行。
郁风这一行使节就是点不好,要不是遇到慕愁湖,至少也能活下一半的人,现在好像就剩下正好穿越来的郁秋了,谁让他们赶上人家公主心情不好就想杀人呢。
说起她们杀大唐士兵,这还有点宿怨,高昌人对汉人可说是敌视态度,友善参半。然而,今天郁风他们可以说恰好成为慕愁湖发泄闷气的对象,所以她杀人就像狩猎野生动物一般心狠不留情。
慕愁湖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她跋扈气势和冷酷无情在高昌国是出了名的,还得了一个“冷葵花”的封号。
今天的杀戮,对她来说是件平常发泄情绪的小事,但是慕愁湖不知道,这一次,她却铸下了大错…。
郁秋不是不了解所谓的穿越,所以假装继续昏迷,脑子里努力回想着以前看的书和电视剧,穿越以后该怎么办,该怎么生存,而且现在自己貌似是穿越成男人装了,有点复杂,自己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得好好玩!
大漠荒野,烈日炎炎,蓝天上飘着一片罕见的白云,
慕愁湖放松了缰绳,让骆马缓下速度,在太阳底下就这么慢慢的踱着步履,这样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兰娃和菱雅两人紧随其后,郁秋则依旧趴在马背上。
两个侍婢见公主这般郁郁寡欢,也不敢开口随意说话,只是静静的追随在她身后。
摸透了她们的行为方式和情况后,郁秋决定不再装昏迷,在阳光的暴晒下努力睁开双眼,才知道自己是被倒挂在马背上的,血液倒流在头顶上,整个头涨得像是要裂开一般,后脑也是被晒的火热,侧过头去看,昏花的双眼突然映入两条姣白的玉腿,分别穿着一蓝一绿的长靴,罗裙在风中摇曳着,细腰纤纤,好美!
前头另有一位女子,虽然她看不清楚,而且也没有心情看清楚,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很难受,刚才的血腥杀戮还记得,虽然眼前都是身材曼妙的女子,但是不代表她们不会杀了自己,郁秋还想多玩一会,不想这么快就挂了!
郁秋终于受不了烈日的灼晒大声叫喊着“喂,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好吧,郁秋发现自己的声音好阳刚好有磁性,
“主人!这男人醒了!”菱雅向公主禀报着,
愁湖好像没听见一样,低垂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郁秋又扯着嗓子喊道“放我下来,太难受了!你听到没有”,郁秋心里愤愤不满‘长得好看就可以不搭理别人吗!’。
郁秋见还是没人理自己,顿时来气了“喂!蛮夷人,你杀了那么多人,干嘛不杀我,把我放下来!”但是心里还是打着怵,‘反正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看她放不放,大不了穿越短暂结束呗!’郁秋心里想着。
没想到眼前三个姑娘都能听懂汉语,郁秋刚说完,菱雅二话没说,直接跳下马,冲过来就给了郁秋一巴掌,打得郁秋鼻血直流,郁秋从小可没受过这待遇,不过郁秋明白自己现在外身是男人装扮,而且是穿越呢,
“喂,蛮夷人!你下手真狠啊,打得我鼻子都出血了!”郁秋觉得活不了就活不了,反正自己也是穿越来的,
慕愁湖此刻仍然没有开口说话,两个侍婢也不再出声,菱雅坐回马背上去,回过头狠狠向郁秋瞪了一眼,这时,郁秋才把嘴巴闭上,知道自己想多玩会还是闭上嘴最好。
郁秋就这样又被倒挂着走了半个小时左右。
接近黄昏时分,有天边红霞的映衬,景色很是好看,处于各种劣势的郁秋自然不敢再开口说什么,只觉得眼前这三位女子行为怪异,走了大半天也不交谈也不聊天,这多没意思啊,甚至连个咳嗽的动静都没有。
郁秋心中越想越悲哀,这哪里是穿越来玩的,就是被玩的啊,越过了大山和大漠,现在自己头顶是一片黄沙砾土,脚下也是黄沙砾土,骆马的大腿一次次噌在自己脸颊上,自己这张花容月貌都要毁了好吗,
‘喉咙好干好痛,就算是不被渴死也会被晒成人干啊’郁秋心里悲愤着,
直到走到一片水草旁,郁秋听见一位女子叽哩咕嘟地说话,但是从头到尾郁秋都听不懂那姑娘在说什么,
原来是兰娃在说“主人!我们到月光湖了!”,
眼前三位姑娘下了马,菱雅将马都拉到水草旁饮水吃草,兰娃则是拿了一只羊皮囊,放入水中,撩起合袖,弯下腰来盛水,
郁秋看着两位侍婢也是容貌极美,连忙讨好说道“两位美女,也给我点水喝吧,我要渴死了!”,郁秋觉得自己有些疲惫,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哼!”侍女菱雅斜看了郁秋一眼,冷哼一声,并没有理她。
郁秋看她傲慢的样子,以为她听不懂汉语,所以只好伸出舌头示意菱雅把水给自己点,不料,突然一个巴掌甩了过来,菱雅喝道“你做什么!小心,我割下你的舌头!”,
郁秋顿时一愣“哎?你会说汉语啊,你不早说!”,
菱雅又冷哼一声,不理会她。
郁秋皱着眉头好言相劝“姑娘!你看你这么美,心肠一定很好,快给我口水喝,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