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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好哥哥,你今天怎么变成这副德行?要不是人家对你印象深刻,指不定认不出你来!”
“妖女,我并不认识你。”
“你还想隐瞒么?你的玉箫不要了?你怎么叫人家妖女?”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告诉你,你为何要伤及无辜?杀人必须偿命!”
她怎么知道我的身份?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清河他们几个也能很轻易地知道我的身份?那我真得尽快潜入冰门之中!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杀~我?”世人皆是如此浅薄么?即使他也不例外?
女子神情沮丧,转身望向庙外,微湿的衣服裹着她娇小的身材,孤寂更显。雷雨并没有要停下来的痕迹,欲要将残垣断壁一一冲洗下来。就好像女子此刻的心情,欲将自己心中的琐事洗刷出去。可是谁能帮助她!
“不,倘若我真如此,那我与你何异?”
“你想怎样?我知道我比不过你!”
我看到她突然把一身的煞气褪去,换了一副盈盈惹人怜的神态,我还真是不习惯,虽然只见过她两面。在我看来,一个叱咤风云的妖女突地变为柔弱似水的人,怎么受得了?
我应该把她怎么着?
作者有话要说: 焰最近真的很忙,而且这个文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写出来的,很累啊!
应该怎么对付冰毓?思考中。。。。
☆、行路
“我只想说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死物,你视人命如草芥,太过残忍。我上次救你,也正因为不希望伤人性命。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
我不是武林人,没有权利去管他们之间的恩怨。更不是官差,虽然惋惜,但我不是好事之徒。我只求她能听进去一些,以后不再杀人,那么我就功德无量了。
“我残忍?是,我是残忍!你说你救我,意思是要我感激你?感激你打我一掌?更何况,你根本就不知道……”
“对不起……打伤你是我不对,我现在赔礼道歉!话说回来,你刚刚说我不知道什么?”
上次明明是她出手在先,不然我哪里会打伤她?她刚才好像话里有话,莫非有什么隐情?不管怎样她杀人就是不对。话说回来,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闲事?
“你只是陌生人,我为何要告诉你?”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皆无言以对,只是静听这大自然的声音,静观雨涟涟,任血腥肆意扩散。
虽已入夜,要我与一大堆尸体同眠一屋檐下,想想就惊悚。何况,还有那么个妖女在。但这荒郊野外的,总不能餐风露宿吧,何况外面风雨飘摇。大不了将就一晚吧!
她?难道是回冰门?如果是,那么我可以悄悄跟踪她。如此,我进去岂不是容易很多?只是那瘴气,是大问题!想不被瘴气所扰,只能憋气,我最多半个小时。所以务必在半小时内,潜入冰门。
我这边打着小九九的同时,冰毓心里也在思忖我的身份:这人究竟什么来头,来此有何目的?他为何要掩盖自己的身份?从这支玉箫的做工,音质都是上乘,而他一点不在乎。想必他是富贵之家吧!只要他对师门没有危害,何必知道他的身份,即使或许自己待他不同,那又如何!他终究与世俗一般看法!
她有太多的疑问,而我对她的双重身份了如指掌。
我找了个安全的角落,生起火,火苗噼啪作响。秋风吹来,火苗四蹿。这时的风不似现代世界里的凉爽惬意,而是夹杂着冬日的半点寒意,破庙的残垣断壁到底不能阻挡。我不自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眼角瞥见冰毓环抱自己,坐在离我不远的草堆上。
想起冰毓打湿的衣衫,虽讨厌她,但作为男人不能那么小心眼,何况明天我要跟踪她到冰门,万一她有个什么闪失,岂不是耽误我的时间?
“喂,妖女……”
“……”
冰毓看着萧亦真用内力生火,出了神。心中惊奇这人竟将如此深厚的内力用在这么小的地方,简直大材小用,她试问没有这种本事。在整个冰门中能与他对抗的或许只有师傅和师姐冰雅。师傅自然不用说,师姐从小就有冰魄之身,武功内力皆为上品。那位师姐并不怎么讨她师傅喜欢,对于同门来说,除了小师妹冰凝外谁都不爱搭理。
冰毓本是赶往冰门,哪里料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沿途还遇到一怪人的追杀,中了他几掌,如今淋雨,身体即使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幸好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大多无能,不然来几个高手恐怕她早已命丧黄泉。
“姑娘,你衣服湿了不少,过来烘烘吧,不然会染上风寒的!”
“你不叫我妖女了?你不怕我?”
“你爱烘不烘!”
“那就多谢好哥哥美意了……”
“我叫陈真,以后不要那么称呼我!”
“原来是真哥哥啊,小女子洛毓。”
这妖女难道说话都不会正常一点吗?莫非是当习惯了青楼女子?环境真的会影响一个人吗?
雨早已停罢,地上只剩零星的黑炭。冰毓看着对面处于熟睡的萧亦真,不觉心情大好。她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过了一夜,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男人受如此殊荣,更没有哪个男人跟他一样,如此绝色摆在眼前,还能坐怀不乱!她本打算锁死她的心,可是谁知自己与他的缘分不浅。通过昨日的相处,大约知道他算是好人吧,自己还应该谢他,还想看看他的本貌,只是此刻必须赶路。
“陈真,谢谢你!有缘再见!”
她走后,我远远地跟着。其实我根本在她醒来之前已经醒了,只是等她先走更好行事。这次不能再像上回把自己曝光,只能离她远些。
行至一片森林,飞鸟惊逃。一中年男人挡住冰毓的前行之路,并制住她。
“你这人为何阴魂不散?”
“说,冰门入口在哪?如果你老老实实带我去,我保证不伤你分毫!”
“冰门可是随意能进?何况你是男人!休想,就算是死,我也不会透露半句!”
“是吗?既然你不怕死,那我成全你!”
中年男人魔爪力道加深,冰毓面色酱紫,要是那男人再多使几分力,冰毓定要去见阎王了。
我看不过去,拾起石子往袭击那人。不料被他躲过,可见此人并不好对付。我只能感慨古代的高手太不值钱!
“谁暗箭伤人?”
“暗箭伤人总好过你恃强凌弱吧!欺负女人算什么!把她放了!”
“想英雄救美,你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
好一个狂妄的人!他敢独自一人闯冰门,莫说瘴气,光说冰门高手重重,也足以让整个武林群起攻之,虽说冰毓不及我,但是还有其他弟子,她们的实力不容小觑。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救不救美倒是其次,我一向路见不平!”
男人点了冰毓的穴位,迎上我的招式。冰毓在一旁动也不动,但视线以及心神时刻关注着我们。这男人武功,太霸气,我似乎有些抵挡不住,在古代永远不要和人比武,不然会很惨,因为古代的高手藏龙卧虎,像今天的男人,还有青炫。不行的话,就出阴招吧,没办法,再这样下去,我和冰毓都会落在他手上。
我故意输他一招,让他打中我,这招真是力道大,我喉头一甜,倒在地上。
“陈真。。。你没事吧!”
冰毓担心发问。
这一半是被打的,一半是故意的,瞬间抓起沙子,等他过来往他眼睛一撒。
“好个卑鄙小人!”
我趁他乱,把冰毓救走。那人不死心,飞出一利剑,正好打在冰毓背部。
“洛毓,你。。。。”
“往那边走。。。”
我扶着冰毓,半带着伤,走进一片林中。迷失了方向,我头晕目眩,顿时失去知觉,晕过去。
“师姐,那不是毓么?怎么旁边还躺着一男人?”
“果真是冰毓。”
两人在回冰门的路上,这便是瘴气林,冰门的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终于出来了,不好意思,这么晚发文,真心没空。
☆、入冰门
她们走近,发现冰毓受伤,背部已被血迹染红。
“毓……醒醒!”
“救他……”
冰毓突然吐出两字,便失去知觉。
“师姐,救他不救?”
冰雅并没有回复,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昏睡的萧亦真。
“不救……让他自生自灭吧!”
冰雅甩出一句话,一句任谁听后都觉得不近人情的话。说完运起内力为冰毓续命,再行把她带回冰门好生护理。冰门师命时时为她们敲响警钟,没有把闯入冰门的男人杀掉已算仁至意尽,现在怎么可能救一个不相干的男人?
“师姐,你看?他脸上?他易容了!”
片刻之后,冰凝看破萧亦真的易容术,把那张面具撕下来。露出一张让冰凝似曾相识却总也想不出在哪见过的脸。而冰雅,则是心跳漏了一拍,捂住胸口,心痛得无法呼吸。有些时候,只需一眼,便能定下千年的姻缘,更何况他们纠葛万千!
“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为毓运功,伤了身子?”
冰雅摆摆手,走到萧亦真身前,为他检查。这一举动引来冰凝的大惑不解,前刻还不救,现在又救他,莫非她师姐看上这人了?
要是冰雅知道她师妹的想法,指不定被气得吐血。她有那么浅薄么?只是每次见他,心头别样的思绪渐渐融化,从心间滴落,一滴、两滴……直至溢满身体的每个细胞。她说不清是什么。两次都是鬼使神差,出现不自觉的举动。她要追根究底此中原因,更因为她觉他比任何人亲近,甚至超越冰凝。
“他吸入太多瘴气,还被锟冥掌打伤,如若不及早救,他命休矣!”
“什么?鲲冥掌十八年前不是随着古朝光的失踪而消失,如今再现武林,莫非……”
“我们身边并无药材,快,你扶好冰毓,赶回冰门。”
冰凝还没说完,便被冰雅的话打断,而且还把萧亦真扶上马车。让她在回应中傻了半晌,不知道怎么回到马车上的。她师姐居然要带一个男人回组织,这可是大逆之罪,要让别人发现,她们俩就等死吧!她师姐不可能会把首条规戒抛之脑后吧!
原本她们骑马,后来提前把任务完成,第一次出来,当然要将美景尽收眼底,才换为马车代步。
“师姐……”
车内的冰凝怔望着赶车的师姐,欲言又止,试图得到她的回复。
“凝儿,此事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不然你我皆要受罚。倘若东窗事发,那便由我一人承担!”
“师姐,放心。凝儿绝不会多说半句!只是为何……?”
“回去再解释,时间不多了!”
她们一路风驰,恨不得将它当马来使。每过一坎,别有洞天,这里不仅瘴气漫天,而且机关重重,外人可能那么轻易进来么?幸亏她们乘的是马车,不然的话,根本躲不过同门师姐妹的眼睛。
“师傅,毓她没什么大碍吧?”
“无碍。”
“要不是师姐,恐怕毓现在……”
“休与我提她,好好照看冰毓!”
冰凝自懂事以来,从未见过师傅对她最亲近的师姐好脸色,尽管师姐再怎么讨她欢心,她非但无动于衷,反而时常责骂。师姐也认命了,尽量避免去见她师傅,省得惹师傅不开心。真搞不懂师傅的心思!
此刻,冰雅房中,她正竭力为萧亦真疗伤。她思索用自己的冰魄功,恰好可以克制鲲冥掌的霸气,再借助师门独制药材,定能化解。
一个时辰之后,冰雅静气调理,从未试过这么累,毕竟是伤元气的活。看着床上之人逐渐恢复的脸色,冰雅难得在冰山脸上显露一丝笑容,也就放下心来,自己的累已经得到回报,那便足够了。
夜幕降临,冰雅坐在凳子上静静等着萧亦真醒来。
“雅……你在哪里?”
萧亦真梦中呓语,吸引了冰雅的注意力。他为何会知道她的名字?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失去的就是这段记忆?可是她之前的的确确没有出过冰门。冰雅努力去想,结果脑中一片空白,伴随着阵阵的头痛,竟然昏倒在床上。
夜间醒来,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淡然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特别舒服,我自来到古代,从未这么安神过。我脑袋死机片刻,努力回想发生的事情。我貌似带着冰毓逃跑,然后晕倒。这里不会是她的床吧?感到惊恐万分!眼睛斜视左右,首先入眼帘的是一身白衣,有些熟悉地白衣。我内心疑惑冰毓何时喜欢上白衣了?再往上,当看见那人的面容,心如鹿撞,好熟悉的感觉。
她?梁雪翎?不对!我不可能会对梁雪翎有感觉,难道她是那天在濮城的白衣女子?难怪这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