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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会有我们头牌楼烟姑娘献舞,可要为二位准备观台?”
“好,妈妈,你届时过来叫我们。”
他在王府没欣赏够还是怎的?
“怎样?宇文兄?”
“傅兄,当真阔绰!在下有一事不明,为何在信阳君府内,不表现自己?成为他的上宾?”
傅博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宇文兄何尝不是?”
“我只是不愿参与其中!并非一定要名扬天下,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只做天地之沙鸥。”
“宇文兄胸怀坦然,看淡世间事。我想成就一番大事业,苦于无门。他信阳君,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侯爷之子,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傅博一副怀才不遇的模样,眼界太高,让人怀疑他是否有真才实学。
外面哄闹不止,不多时,老鸨又把我们领至事先备好的席位。居高赏舞,不同的境界。
我往左看,那个冰面男竟然也在,仍然毫无表情。青楼难道真的让所有男人向往吗?
一曲舞毕,一男子冲到女子面前,打着信阳君表哥的旗号,欲要让女子陪他一夜,听到信阳君三字。老鸨上去好言相劝,却被他手下揍了一顿,无人敢上前阻止。眼见着女子要被无情拖走,冰面男弹指一挥,那人的咸猪手瞬间开了花,血流不止。
“谁……谁……”
“我!”
冰面男继续淡定地喝酒,回应一声。人渣找到楼上,一个个被揍得爹妈也认不出。因为离得近,不小心打到我这里,傅博毫不留情。于是我们三个被认定为一伙,把他们解决,傅博大发慈悲为那女子赎身,助她脱离苦海,之后换我们逃之夭夭。
“这位怎么称呼?”
“韩畅修!”
“你就是有飞花无影韩畅修?”
傅博对他敬仰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非要认他为大哥,还附带拉上我这个。因为我年纪最小,他可以欺负我。
我这世兄弟还真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宫廷风云惊天变(一)
听说我要去北萧都城,傅博嚷着要跟我一道,因为他从未去过锦阳城,想见识都城的魅力;大哥韩畅修无奈点头。
韩畅修乃移花剑庄传人,故而有飞花无影之称。可惜移花剑庄近年来声名日下,门可罗雀。他想重整门楣,发扬剑庄。
傅博是多金少爷,北萧三富之一傅俊的二公子,难怪出手大方阔绰。然由于自己只是庶出,且为一丫鬟所生,他在家自然不受重视,地位低人一等。他从小习武,表面言笑晏晏,实则内心苦闷。他想建功立业,让别人,尤其是傅家能看得起他,才投于信阳君门下,只是或许他的眼界太高。
他们对我的身世极为好奇,他们之前未听说过南宫良这人事迹,不知其深浅。我只能瞎编乱造,骗他们说自己会些武术,但不值一提。
我隐瞒身份,原因有二:其一,在与他们交流时,知道他们对北萧皇帝萧亦真嗤之以鼻。倒不是做了什么触犯他们的事,而是萧皇臭名昭著,只知声色犬马,对百姓疾苦置之不理,对不起的是天下百姓。其二,我现在缺的是自己人,我想打造只属于自己的军队。朝廷即使人才济济,但自己人可以说没有几个。皇宫总是深邃而神秘,连带着皇室中人,大到王爷嫔妃,小到宫女太监,他们都是不可信任,即使青河他们几人也不例外。所以,如果时机成熟,我会给他们一个平台,将他们纳入旗下,不仅是兄弟,还会是君臣,朋友。
离锦阳城不远,突然听得一些消息:太后病重,皇上不理朝政,国舅因疾告老还乡,群龙无首。锦阳城西面的一些城池出现不知名的瘟疫,北萧东边洪水成灾也无人理,北萧北面匈奴不时犯边,导致民不聊生。
天下百姓对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说是当今皇上不顾百姓疾苦,荒淫无度,致使天怒人怨,上天欲要惩罚北萧;还说之前皇上那些个罪几诏、大赦天下之类纯属幌子,不足为信。萧亦真这个皇帝在民众心中的地位已荡然无存,残余的仅有骄奢淫逸。北萧危在旦夕,倘若无人出来主持大局,它必定要亡于萧亦真之手。
我听到之后心急如焚,担心太后的病,亦担心北萧内忧,我只得加快步伐赶回锦阳,挽回残局。否则,我这个皇恐怕要被“罢免”,诚然危险。
傅博听后顿觉机会来矣,乱世出英雄,自古之理,看来北萧要混乱一些时刻,皇帝萧亦真很可能被逼下台。
韩畅修仍是一副风清云淡之姿态,表面如此,实则内心跌荡起伏。在他看来,或许不止北萧一国乱,其他几国,也许会参与其中。
他们对于像我这样一个不求功利之人如此心急火燎不明就里。我向他们告急,让他们自行去锦阳,届时我会与他们相会。
我一人快马加鞭,来到锦阳城。城门士兵林立,只许进不许出。在这个节骨眼上,都城是要闹什么?
我拉住缰绳,在外头停留片刻。莫非是要抓什么人?或者那人是我?之前的一切均是假象?阴谋?
现在的皇宫如同一个绚丽的黑洞,我想进去,却怕被它吸入,从此不能自拔。我深吸一口气,摸摸血玉,我的吉祥物,佑我一切顺利!
我进入皇宫,只觉一切太平静,往往这种时刻最危险。正要去太后寝宫,几大队士兵挡住我的去路,看样子是不让我进去,衣着像是安昌王萧子琦府上亲兵,后方更有皇宫侍卫。果然,他从士兵后方走至我前边。四方之门已被关闭,看样子,他不想我逃出去。
“萧亦真,如今的情况,想必你已明了,还是退位让贤吧!这是退位诏书,只要你在上面签字,盖上玉玺,我可以放过你!”
“做梦!即使有诏书,你又如何服众?如何服天下?大哥,相煎何太急?”
“这便不劳你担心,我自然打理好一切!何况,皇位本就属于我!北萧自建国来,皆为传长,我只恨自己非嫡!”
原来,他蓄谋已久,只等我上钩?莫非那些事情都是他所为?卑鄙,为了皇位,竟不惜一切代价!
“给我上,要活的!”
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我肯定会让你,皇位我真的不在乎。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又何必放过你?
我一路单枪匹马杀到萧子琦附近,我知擒王之理。可是这些士兵越打越多,只增不减。
不多时,我后方士兵如山倒,定睛一看是青河他们三个。我不再是孤军奋战,眼见就要靠近萧子琦,他为保命,下令弓箭手准备。顿时箭如雨下,稍不留神,很可能被射成刺猬。我们几人没有金钟罩,也没有铁布衫,何以阻挡?青河被射中右臂,如此下去,我们必要葬身于此。
我找到一个空子,到萧子琦身前,我肩部被箭擦破。原以为可以挟持他,不料极为熟悉之人护住他那个猜不透的人,那个令我恐惧的人,青炫,居然会是叛徒!
“废了萧亦真!我自己找玉玺!”
我知道今天很有可能是我的末日,可是我不甘心,好不容易寻得她,为什么这样?
我以我的意志,与青炫对决,不管我多想打倒Ta,毕竟技不如人,我还是败在Ta手里。青炫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死神的存在。
一声撕吼,响彻整个冷漠无情的皇宫。所有的打斗已然停止,这声不是别人,正是来自萧亦真。他被青炫废了武功,手筋脚筋也被挑断。他决然望着青炫,为何要如此待他?青河三人,趁势逃脱。
萧子琦并未赶尽杀绝,只是将萧亦真囚禁。对于萧亦真来说,即使痛,一声足矣。如今不再为皇,亦不能做正常人,还有什么能力?他眼角流下一泪,如今,如今,自己已是废人一个。之前,还是太单纯,太看低一切。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自己能出去,也只会拖累别人。那么,自己便这样颓废吧!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转折了,这周以及上周实在是有事情。。。
☆、宫廷风云惊天变(二)
病中的太后听闻此事,她有心无力。大部分人皆被控制,自己能信之人廖廖无几。自己怕是被人下了毒,好个歹毒之人!
“我万万没想到,青炫居然会被安昌王收买!”
青河忍着痛,拔出臂中箭。他们对现在的萧亦真改观不少,甚至对他死心塌地,接到线报不顾危险前来相助。如此仗义,也算不负先皇所托。
虽然遭受挫折,他们没有放弃,正在想办法,四处打听,帮萧亦真逃脱。
我已是一潭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涟,准备绝食了此残生。但牢头总是强迫我吃下去,他是要让我生存,看我的笑话么?之前身为一国之君,威风凛凛,如今像只病猫般苟延残喘。
那日晚间,一披黑色斗篷之人来到狱中,牢头对她毕恭毕敬。她不是太后还有谁?
“皇儿……真儿……”
太后身体已不再硬朗,与之前相比截然不同。萧亦真闭目,他显然听到了太后的声音,可是却装作没听见。
“真儿,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真儿,母后时日无多,这些日子以来,我夜夜向太乙仙君祈祷。并非为我自身,而是皇儿你!吾儿,日后一定要向仙君还愿!”
“太后,您赶紧起驾回宫,安昌王他过来了!委屈太后您走后门!”
太后苍老不少,老泪纵横,或许一别,再也不能见到萧亦真。
“母后,请恕儿臣不孝!”
我终于开口,回应她,我不能代替前任照顾她已非不孝至极,如今还自暴自弃,我没有办法。
“皇儿,记住母后的话。”
太后含泪点点头,在众人的拥护下,迅速离开充满怨气的牢狱。
“二弟,这牢房滋味不好受吧?这可不比龙榻软卧!啧啧……如今你众叛亲离,已经没有机会再为北萧皇。交出玉玺来,我还可以留你一条烂命!”
对于这种人我不想搭理,也无暇搭理,何况我根本不知玉玺所在,我怎么说?
“好啊!不说是吧?不说就让你好好尝尝酷刑的滋味!”
我冷笑一声,我死尚且不在乎,还怕什么刑吗?要是这刑能让我解脱,岂不是正合我意?
萧亦真被狱卒捆绑至木制支架进行鞭打,安昌王嫌狱卒力道不够,自己执鞭上阵。鞭完后,竟然让手下往萧亦真伤口撒盐,直到他晕厥过去。
每一鞭抽在我身上,虽然痛至骨髓,我不甚有反应,因心不会痛,肉体的痛只能助我早升极乐!
冰雅身在冰门,这多日来心绪不宁,做什么事都出错。她担心他出事,不理师命,打伤同门,擅自逃脱。行至冰门出口,被冰心拦下。
“师傅,请放弟子出去!”
“你把他答应的三年之约当作耳旁风吗?你还是老实待在冰门吧!”
“师傅,我这几日心里难受,我怕他出事。到时候您的计划怎会实现?”
“哼,他出事是他的事情,只能证明他没本事,凭什么娶我的女儿?”
“娘,女儿求您了!为何这般铁石心肠?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出去。”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过我这关!”
母女一场何必大动干戈?非要带着仇恨相处只能是劳累众人。
冰雅苦练冰魄功,已达一个境界,加之她的冰魄之躯,更为她赢得胜算。可惜,始终饮水思源,她还未能突破最后一层。结局,可见一斑。
“你还有何话可说?”
“坚定不能移!”
“罢了,随你!”
冰心拂袖而走,吩咐冰毓与她一路同行,毕竟冰毓见识比冰雅广。而冰凝,虽然很想一道出去,却被留在冰门。但她着实不愿留在冰门,于是偷偷跟随她们。她们是何许人也,怎么会不发现她这个尾巴?
冰心思索召回冰婵,这些日子亦不见联系她,她觉得如今这种情况,留冰婵在北萧没什么作用。
她们在路上,听闻的仅有北萧之难,宫变的消息早已被萧子琦封锁。
萧亦真已经奄奄一息,牢头再也灌不进任何食物,这可如何是好?先前太后对自己一家恩重如山,如今皇家有难,自己反倒成为从旁协助者。
师姐妹三人来到锦阳城,她们刚找到一家酒楼,就见一老头被店小二殴打,周围皆是冷眼旁观者。
“欺负一个老人家算什么?亏你年轻力壮,不去抵御外敌,竟在此欺辱老弱!”
“这疯老头偷吃客人食物,影响小店生意!”
“我替他付账行吧!”
冰凝看不惯世态炎凉,不顾师姐“勿要惹事”的叮嘱,强行出头,救下那可怜的老人家。可那老人家看起来痴痴癫癫,只好先把他带去客栈替他诊治。诊断结果,老人一切安好。
“师姐,我总觉得这人面善,似乎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