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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正在涌动出熟悉的*,那种*给身体带去悸动,最终化为实体自体内涌出。
“好久不见了,Maze。”跟着沐桐一起到达大厅,席卿渃晃了晃浑浊的大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审视来人。对方是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外国人。其中的金发女人席卿渃并不陌生,她就是一直在和沐桐搞暧昧的人,也是卡朋特家族在国内的探子。而另一个男人,却是席卿渃没有任何印象的。
男人穿着得体的灰色西装,剪裁精致,面料极尽奢华,内里的黑色衬衫单调却又镶嵌着暗紫色的花纹,就连鞋子的底部都干净的一尘不染。通过这些观察就可以看出,男人有着轻微的洁癖。他脸上带着笑容,看似很和善,席卿渃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眼中的冷意与算计。
“如你所说,的确是很久不见了,这位是?”那个被沐桐叫做Maze的男人笑着回道,同时把注意力放在席卿渃身上。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Maze先生可以放心,我们今日的对话就算她听到也不会外泄。”
“哦,我觉得,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如果Maze先生有需要,她下一秒就会变成死人。”沐桐说着,将无力的席卿渃推倒在地上,掏出枪对准她。
“不需要了,今天不是个适合见血的日子。”男人看到沐桐的行为,低声说道。而席卿渃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只是趴伏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紧紧抱住。
“不知Maze找我有何事?”
“我是来提醒你,时间已经不多了,而我的耐心也即将走到尽头。尽快解决掉这里的事,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我明白。”
“恩,你明白自是最好的。待到事情办成,你说过的事我会为你兑现。”
男人说完,最后看了眼席卿渃,转身走出席家别墅。金发女人从头至尾一言都未发,也跟着外国男人起身,只不过,她在离开时忽然走向沐桐,勾住她的脖子与其亲吻。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仿佛这个房间里就只有她们彼此。而躺在地上的席卿渃,只是一个会动的摆设而已。
一吻过后,金发女人笑着看了看席卿渃,潇洒的转身离开。所有的一切像梦般转瞬即逝,可席卿渃却深深记在心里。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嘲笑被丢弃的可怜虫,全然没有半点尊严可谈。
“起来。”见人都走了,沐桐把席卿渃拉起来。却见她紧闭着双眼,不肯看自己。被如此忽视,沐桐不气恼,而是拽着席卿渃把她连拉带拖的弄回房间里,再把她丢在地上。从头至尾,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
“你成了死人吗?”见席卿渃趴伏在地上吭都不吭一声,沐桐皱眉问道。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种被席卿渃忽视,被她不在乎的感觉让沐桐极不自在。“我在和你说话。”沐桐有些恼火的抓住席卿渃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来。见对方淡漠的看着自己,眼中却带着嘲讽,这样无疑是让沐桐更加生气。
“怎么?你在向我示威?还是在保持着你仅剩的那点尊严?席卿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就像狗一样被我困在这里,什么都不是。”沐桐说着,将席卿渃的裤子粗鲁的扯去,眼见那条单薄的白色休闲裤上隐约有一层潮湿的痕迹,她笑着把手伸向席卿渃只着一条内裤的腿间,不出所料的摸到了其中的湿滑。
“看来你的身体并不像你的人一样木讷,至少还是有感觉的。怎样?是不是很难受,很想让我上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否则,你就一直夹着那东西,别指望我会让你拿出来。”
沐桐的话像是钉子一样狠狠扎进席卿渃心底,同时也让她了解到,对方的目地很简单,不过是想看着自己狼狈,看着自己崩溃。这一刻,席卿渃忽然笑了出来,这个笑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她用颤抖的双手去解衬衣的扣子,每解开一颗,脸上的笑容都更加灿烂。
“你若想做便做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你想我怎样求你?是哭是喊?还是要我跪在你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满血满蓝回来更新,一回来就虐席姐姐这酸爽兼职无法言喻。那么,副cp冷藏了这么久,似乎也是时候该拉出来溜溜了。而副cp之间的感情也差不多该走向一个新滴高度了,前方预警,目测明天的章节是高能。总之,看文的方法大家已经很清楚了,我就不重复了,明日正文会是清新的章节,网盘提取码前四段后四段,网盘链接在我的微博上。明日晚上七点准时发新章节噜,只看主cp的也可以跳过副cp的不看。然后明日副cp的h之中还会夹杂一些关于过去的详细的回忆。啧啧,为毛觉得这次副cp的h有种开始写就停不下来的节奏?小卿渃真是太帅了,就连受都能受得如此攻,被这么狼狈的折磨还可以保持淡定!不愧是晓暴文里最完美的女人!席姐姐请温柔的对待小卿渃,其实她不是对你不屑一顾,只是她不会表达而已嘛。
☆、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若是在以前,沐桐断然不会想到此刻的场景会真正出现在眼前。在她的心里,席卿渃就是完美的代名词,或是化作实物的体现。她有着强大而富裕的家世,完全找不出任何瑕疵的五官和身材,就连性格都那么讨人喜欢,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不适。
在席家,沐桐是没有地位的。她的母亲是席林汶的女人,却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他们没有结婚,没有任何维持关系的凭证。自己的母亲就只能保持着极度尴尬的身份住在席家,过着看似快乐却完全没有意义可言的日子。
初见席卿渃,只一眼,沐桐便被这个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贵族气质的女孩所吸引。她和自己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哪怕年纪尚轻,却有着其他同龄人乃至成人都没有的成熟与老练。那时,看着被一群外国保镖簇拥保护着的席卿渃,沐桐感受到的不只是天差地别,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在后来的接触中,她发现席卿渃和自己所认为的那些千金小姐完全不同。她太过聪明,甚至很清楚自己就是席林汶的孩子,却并不戳破。她对自己谦和有礼,对于席林汶这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父亲也是极尽乖巧的听从。有事做就会付出百分之百的注意力,而闲暇之余便是坐在花园或书房里看书。对于这样一个过分安静而又美丽的女孩,沐桐心里的喜欢是多于嫉妒的。
她无法忘记是席卿渃为自己办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生日,为她亲手做了第一个生日蛋糕。那时的席卿渃只是个初中生,却已经开始研究料理。起初沐桐不明白这个家伙每天晚上都神神秘秘的在做什么,到后来她才知道。为了能够给自己做出最完美的生日蛋糕,席卿渃从一个月前就在认真的学习蛋糕烹饪的技巧,包括后期的雕花也都是她亲力亲为。
从那一刻开始,沐桐觉得心口的一扇门被打了开来,名为席卿渃的人走了进去,改变了她的思想,乃至她的命运和未来。
再之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的感情不再纯粹,而是夹杂了对彼此的欲念。身体第一次被席卿渃侵占,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说着体贴入微的话,看着她无比专注而深情的红眸。那时候,沐桐真的觉得很幸福。纵然她们是姐妹,做出这种事情定然会天理难容,但她却没办法不爱这个叫做席卿渃的女人。
从任何方面来讲,席卿渃都是个最好的爱人。她没有任何坏毛病,甚至会为你制造许多浪漫的惊喜。每天早上在席卿渃的怀里苏醒,看到她精心为自己准备早餐,那种感觉就好像飞鸟找到了老巢,漂泊的船找到了港湾,是一种落地生根的归属感。
沐桐本以为日子会这样继续下去,可是,一场火灾,或者说一场人为的灾难,却彻底改变了她和席卿渃的关系。那场火太旺也太强,高热的温度哪怕是现在沐桐都能感觉到。眼看着至亲死在自己面前,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喊犹如魔魇一般萦绕在沐桐的脑海里,让她始终忘不掉心里的恨。
尤其是当她躺在病床上,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席卿渃却那样高高在上的和她说了分手,一去外国而不复返。那一刻,沐桐觉得对方的所作所为就是在嘲笑自己,自己不过是她的玩物,她消遣时间的工具而已。
如今,这个女人受到了她该有的惩罚。自己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百般万般的羞辱她,可为什么心里却感受不到一点愉悦?反而是深深的心疼着她?不可以,她不能再对席卿渃仁慈,否则,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心里一定很憎恨这种感觉吧?席卿渃,你一直都是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存在,像这样被人对待,应该是第一次吧。”沐桐抬起脚,踩在席卿渃的肩膀上。或许是药力的作用,她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方才脱衣服的动作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看到她衣衫褴褛的躺在地毯上,淡漠而沉静的望着自己。沐桐怒极反笑,拿出挂在墙上的皮鞭,想也没想便抽了过去。
皮鞭的材质是纯正的牛皮,虽细却极度坚实。以极大的力道快速的抽打在身上,很快便出现一道血痕。而席卿渃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那般,依旧用那种没有任何情愫的眼神看着她。
“好,很好,我要的就是你这种眼神。从很久以前我就在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要像现在这样把你踩在脚下,尽情的羞辱你。”沐桐说着,手上的动作加快,每一次挥动皮鞭都会故意打在席卿渃皮肤最为细嫩的地方,见对方挂在身上的白色衬衫逐渐被血染红,沐桐竟是越发兴奋起来。
此刻的席卿渃真的很美,不是简单的外表之美,而是完美与破碎相交相融之后的产物。好比玻璃之上错综复杂的裂纹,又像是将碎却未碎的宝玉,是一种由完好到支离破碎的过渡。完美的事物总会勾起人类的破坏欲望,而席卿渃这个人便是如此。
此时此刻,她好看的脸上带着痛极的隐忍,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液,和其上的血液混合交融在一起。黑色的蕾丝文胸包裹着她挺立圆润的丰满,而她腿间还有自己送给她的礼物。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诱人,让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只不过,你要先满足了我,我才会给你。”沐桐说着,缓缓将自己的衣服褪去,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席卿渃面前。她拉着对方染血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当暴涨的胸被触碰,沐桐轻哼了一声,眼里闪烁着渴望的信息。
被她这样看着,席卿渃无力的动了动手,想要把属于自己的手拿回来。可沐桐却不愿她如意,而是一脚踢在她的膝盖上,让她跪了下来。耻辱让席卿渃咬破了唇瓣,她低着头不愿再看沐桐,谁知,对方却拉着她的头,按在她腿间。
“舔我,我要你跪在这里舔我。”鼻尖所触碰到的湿润是那么明显,自头顶上方传来的命令更是让席卿渃不知所措。她微微抬头,看着沐桐布满情欲的脸,无奈的在心里叹息。最终,缓缓张开嘴,轻柔而缓慢的舔舐着面前的那处地方。
在两个人相处的这些年里,席卿渃也曾经为沐桐做过同样的事。那时她的心里满是心甘情愿,而她也知道对方很喜欢自己这样对她。可如今,强迫连带着身体的不适让席卿渃无法专心进行下去,紧接着,她便被沐桐压回到地板上。
“喂,你知道吗?以前和你做爱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像你这么高傲的女人,怎么会愿意为我做这种事。不过现在我知道了,你只是把这种事当成一种乐趣而已。就好像每天大鱼大肉吃多了,也偶尔会有想要吃青菜的时候。你的技术很烂,不如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才叫舔。”
沐桐说着,将席卿渃下身最后的防备扯去。看着那条已经被浸透的黑色内裤,她满意的勾起唇角,将席卿渃的腰肢向上抬去,同时压低对方的双腿。身体被如此折腾,席卿渃费力的喘息着。很快便发现,这样的姿势可以让自己看清沐桐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她自身那处最为隐秘而羞耻的部位。
那里早已经被浸染得湿透,在灯光下泛着点点银光。眼看着沐桐用一种玩味且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那处地方,席卿渃用力的抠住地板,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体很难受,可更加痛苦的却是心。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沐桐永远都不肯相信她。她宁可去相信别人的话,也不肯相信自己解释了千次百次的话。
这一刻,席卿渃觉得心里有条神经崩掉了,或许是名为爱情的那条血脉耗尽了。
“怎么?你死了吗?给我喊出来。”用唇舌舔舐着席卿渃腿心的那处柔软部位,可沐桐的动作却完全称不上是温柔。她不停的用牙齿啃咬着花瓣中心的脆弱花核,那里本就极其敏感,如今被心爱人这般对待,自是难受而难堪的。
“你想怎样…”过了许久,席卿渃才再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