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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苏小恪本人来说,打死她也不会主动去练羽毛球的,天天打上几个小时,谁那么有空啊,时间多宝贵啊,她苏小恪很忙的好吗,每天要做的事不要太多,可实际却是啥也没干一天就过去了,每到晚上就觉得简直不能忍,于是她每天都"吾日三省吾身"。
和同学碰头后俩人先是天南海北胡诌八扯地八卦吐槽了别人一番,才把魔爪伸向对方。
同学道:"你找对象了没?"
苏小恪怒道:"你丫是老太太么!我每天被我妈嘟囔就够了,你还来掺和一脚,要死啊,"
同学哈哈两声道:"你怎么这么暴躁,该不是男神神马的被别人抢走了吧。"
"真是笑话,我是谁,我看上的人能跑得了?"苏小恪鼻孔朝天,一副不屑的样子,但是瞬间想起了生日那天男神的黑色事件。
同学也是个了解苏小恪的主儿,也就没继续跟她顶,而是转了转眼珠,猥琐地凑近苏小恪道:"听说有个挺帅的家伙调戏你哎。"
"啥?"苏小恪本能地一个反问,而后就想到孟晔了,但是她出于羞涩加反抗心理,立刻就心虚地否定了,"怎么可能,向来都是我调戏别人的份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听谁在那扯淡呢?"
同学赶紧干笑了两声表示就是随便说说。
丫的这是随便就能说出来的吗!一定是文西西这个大嘴巴!于是苏小恪就又诅咒了文西西一番。
说到文西西,苏小恪想起来个事儿,自从那天和张坤在一起的时候打了个电话以外,文西西竟然没再联系她!不但没有八卦她和张坤的后续,也没有喊她去健身房,真是奇怪。
苏小恪决定一会儿打完球给文西西打个电话问问啥情况,顺便讹她一顿饭。
同学找的练习的地方是个体育馆,对此苏小恪十分鄙夷:找个空地儿就能打的东西,非得来这么正式的地方,真是吃饱了撑的,就算需要网小区的活动区里也有场地啊,再不济扯根绳子的事儿,坐半天车折腾来折腾去这种事儿,苏小恪十分不喜欢。
但是同学却觉得正式场地才有感觉,更能锻炼她的能力。
鉴于走哪都能碰上孟晔这个诅咒,苏小恪进场的时候十分的小心,贼头贼脑地打量了好半天,发现没有熟悉的身影后才吁了口气,昂首阔步地奔同学站那地儿去了。
找好地方就开打,苏小恪作为陪练肯定是尽量接球,把球打回去,而不是各种恶心的扣杀啊什么到,但是同学就没那么温吞了,各种刁钻角度使劲打,苏小恪接的动作就十分狼狈。
打了一会儿同学略有不满,觉着这样没法提高自己的实力,于是示意苏小恪也进攻。
苏小恪狼狈了半天也是一肚子火,闻言觉得甚好,于是一点头表示同意,而后奸笑一声,狠狠地发了个球过去。
彼时门口进来一群人,啪啪地拍着篮球,同学站在面朝大门的方向,眼风一瞟就瞅见里面好几个帅哥,于是略激动。
一群人随意地往她们这瞅了一眼就继续奔着篮球架去了,其中有个帅哥却停了下来,勾着嘴角看她们。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同学一看帅哥往她们这边瞅,立刻就跟喝了兴奋剂似的,使出浑身解数噼里啪啦地一阵猛攻,好显示自己非凡的技术,期望打动帅哥来个美好邂逅。
苏小恪立刻就手忙脚乱了,本来她就是个不常运动的,刚才那股子反击气也在体力的飞快流失下慢慢没了,于是她准备再接个球就撒手休息,没想到这个球非常的变态,她盯着球跑啊跑,跑啊跑,啪的摔了个狗吃。屎。
同学吓了一跳,也不顾帅哥了,赶紧跑过来看苏小恪有没有受伤。
苏小恪运气好,没受伤也没啥大碍就是摔的姿势难看,她涨红了脸囧囧地爬起来,准备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有些耳熟的大笑。
苏小恪背一僵,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天,无语道,这真是红线栓一起了的节奏?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折腾了一整天,暴晒又疲惫,再加上感冒大溃疡,我竟然还能撑着用pad码字,点个赞吧给自己!
☆、奇怪的恋人(二)
同学有点小尴尬,虽然苏小恪是自己蠢倒的,但毕竟是为了陪她练球才来的,所以就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好那边传来一阵嘲笑声,十分及时地成为了她的发泄目标。
同学对帅哥怒目而视,愤道:“你这人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看人摔倒了不说来扶一把,还在那哈哈大笑,简直是令人发指!”
苏小恪对同学的成语水平默默地点了个赞,心道孟晔这家伙就是令人发指,你这个词用的很恰当,于是她撑着同学的肩膀站起来,哼哼了两声道:“这种人就是浪费国家粮食的社会主义蛀虫,没什么好说的,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无耻。”
同学梗了一下,心想她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把无辜的帅哥骂了一顿,可苏小恪的话听起来就重了很多,好像俩人之前有仇似的。
同学也是个八卦之人,眼睛在俩人身上瞟了两个来回就发现了猫腻,于是不吭气了,略有点小激动地屏息等待后续。
孟晔一身简练地运动服,捂着肚子瞅着苏小恪笑,笑够了才慢悠悠溜达过去,无视苏小恪愤恨的眼神和之前的话,抬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一把揽过对方的肩膀,低头笑道:“怎么还是怎么笨?”
苏小恪身子一僵,下意识地瞟了旁边的同学一眼,抬手就推孟晔:“别碰我,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同学赶紧举起球拍假装研究球网,可是余光却死死地盯着俩人。
孟晔也瞟了同学一眼,一把抓住苏小恪推她的手拉高,笑嘻嘻地道:“哪有这样说自己老公的。”
同学的拍子“啪”地掉地上了。
苏小恪的脸本来就还有点红,闻言更是连脖子都红透了,一边挣扎一边急火火地朝同学解释道:“别听她的,她是个变态!”
同学赶紧点点头把大张的嘴巴闭上,掩耳盗铃地把拍子捡起来继续研究。
孟晔索性把右手放到苏小恪的腰上,朝着自己这边一收,收起笑脸用哀怨的语气道:“真是没良心,前晚你可是亲自跑去求我的呢。”
妈蛋脸呢,脸呢!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什么老公,什么前晚,什么亲自求,去死吧!
苏小恪被箍得紧紧地贴着孟晔,鼻血就有点不大安分了,这么多人的公用场合,旁边还有个等着看八卦的同学,她要是从这儿把鼻血流出来,她就不用混了。可是孟晔劲儿还挺大,她扭了半天也没扭出去,急得她抻了脖子就去咬。
孟晔一看苏小恪这架势,突然就把手松开了,朝后退了一步摇头叹气道:“别闹,把我咬坏了你妈可是要心疼的。”
眼看苏小恪捂着心口要吐血,孟晔又换上笑嘻嘻的表情,食中二指并起在脑侧一挥,道:“我去打球了,你玩完了就先回家,不用等我了,乖~”
说完就潇洒地跑掉。
苏小恪捂着胸口无力地喘气,艰难地瞅了同学一眼后,又扑了。
回去的公车上,同学把拍子翻来覆去地摆弄了好几个来回,终于还是没忍住,目光闪闪地八卦道:“这就是……那个调戏你的帅哥吗?”
苏小恪扭头看风景,装没听见。
同学哪是那么容易放弃的,继续道八卦:“长得真是不错,帅呆了,但是我怎么觉得她是个女的?”
苏小恪呵呵两声,心想那家伙就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她早扑上去了。
同学眼珠一转,抛出杀手锏:“我觉得你们俩站一块儿还挺合适,挺有夫妻相的。”
“有个屁夫妻相!你丫到底是哪边的!”苏小恪果然毛了,立刻就炮轰同学了。
同学干笑两声,给苏小恪顺毛:“别激动别激动,我随便说说嘛,我当然是站你这边啦,我肯定是要帮你的啊,但是你们俩到底是啥情况啊,你跟我说说我好帮你想办法应对啊。”
苏小恪悲愤地望了望天,简略地给同学讲了讲。
“太帅了!”同学两眼放光,拿着球拍不停挥舞,“她好帅!”
苏小恪朝后缩了缩脑袋躲避危险的球拍,怒道:“帅个屁!你到底是帮谁!还有,把你的球拍拿远点!”
同学把球拍朝旁边一丢,改为抓住苏小恪的手来回晃:“我说真的,她真的好帅啊,不如你把她给我吧!”
苏小恪被晃的有点晕,拼命按住不受控的同学,不确定地道:“啥意思……你喜欢她?你喜欢女人?!”
“嗨,”同学揉了揉鼻子,无所谓地说,“什么喜不喜欢男的女的的,又不结婚,就是好玩嘛。”
“尼玛你多大了还玩,还和个女人玩,你脑子里全是翔吗!”苏小恪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她的亲友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一个个的都不靠谱的让她想死!
同学干笑几声示意苏小恪小点声,前边还坐了人呢。
苏小恪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儿,不说话。
同学抓了抓头发,左右看了看,略不好意思地凑到苏小恪耳边道:“其实我是双……”
“什么双?”
“……就是,男的女的都可以。”
“什么男的女的都可……你是说男的女的你都喜欢?!”
同学羞涩地点头。
苏小恪惊呆了,这么狗血的事儿,这么活生生的一个双,竟然就发生在她身边了。
她两眼放光,一把抓住同学开始摇晃:“什么感觉?男的和女的有什么区别?你和女的在一起过没?你们那个过没?怎么那个的?”
同学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抬手就捂住苏小恪的嘴,做贼似的朝周围看了两圈,压低声音怒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变态么!”
苏小恪懒得理会什么周围的人,把同学的手扯下来,稍微低了点声音催道:“你快说呀,我还从来没采访过活的百合呢,啥感觉,你快给我说说!”
同学十分无语,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半夜十二点,苏小恪又一次直挺挺跪在她的小床边上,照着昨天的流程来了一遍。但是鉴于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还有在车上同学说的话,她把昨天随口许的愿望改了两个。
纸上说的这个许愿方法,只能许三个,不能多也不能少,必须是三个,连着许三天就会初见成效,连续十天基本上就定了,但是如果成功了以后就不能再许了。
所以苏小恪就趁着愿望生效之前,把随便许的那俩改成了她一晚上啥也没干光深思熟虑的愿望了。
“……伟大的月亮,万能的星辰,请睁开眼睛看过来,张开耳朵聆听你虔诚的子民卑微的愿望。一愿父母……”
咚咚咚,“小恪你睡了没?”
苏小恪一个激灵,差点咆哮了,这种东西最忌打扰,关键时刻怎能有敲门声!
母上大人也没等苏小恪回答,推门就进。
而苏小恪还在床边双手合十直挺挺跪着呢。
母上大人按下墙上的灯,眯了眯眼一挑眉毛道:“干什么呢大半夜的,拜月呢?你加入拜月教了?”
“……你才是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偷窥我,你要干啥?”苏小恪朝后一坐,抬手挡住头上的光。
这种仪式肯定是不能开灯搞的,所以苏小恪一下子适应不了光线。
母上大人在屋里扫了一圈,发现床上有一张画了很多东西的纸,于是弯腰劈手就去扯。
苏小恪以为母上大人是要给她一个大耳刮子,所以下意识地就把头朝旁边一躲,脖子一缩眼睛一闭,等着“啪”声响。
预料中的巴掌没打过来,苏小恪心想母上大人肯定是下不去手,于是把眼睛微睁一条缝去瞅,结果发现母上大人正捏着她那张纸看得津津有味。
她一下就毛了,直起身子就去抢。
母上大人余光防着苏小恪呢,所以一个退步就轻巧避开了。
苏小恪有种不能见光的秘密被人发现的羞耻和愤怒,她立刻就扯开嗓子吼了:“你别偷看我东西!”
边吼边继续去抢。
母上大人这次没再躲,把纸还给苏小恪了,似笑非笑地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
苏小恪宝贝地把纸折好塞到枕头下边,然后朝床上一躺,扯过毯子朝身上一盖,闭上眼睛面无表情地道:“我要睡觉了。”
母上大人怎么着也是她妈,大半夜的她也不想吵的太厉害,只好假装睡觉把人打发走。
毫无身为人母自觉的母上大人在屋里溜达了两下,砸了砸嘴道:“噢,我就是来告诉你明天记得叫小孟过来吃饭。”
“她没空。”苏小恪干巴巴地道。
“哦?为什么没空?”
“不知道。”
“那你把她手机号给我,我亲自给她打电话。”
苏小恪唰一下坐起来了,怒道:“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