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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告别梦姬后,就直接前来西凌院了。他想要女人陪,却不找他的那些陪侍,他要的是野马族的狂野滋味。
依旧是腾研开的门,洛天看了看室内的情景,走到腾珍床前,俯首吻了她的额,道:“找到你心爱的男人没有?”
腾珍微笑道:“我找了许多男人,你却依然是最好的,浪公子也一样,你们都是真儿心里喜欢的男人哩!”
“嘴儿真甜!”
洛天捏了一下腾珍的嘴唇,朝花浪道:“师兄,我想借两个回去。”
花浪很潇洒地道:“无妨。”
洛天道:“我要腾丹、腾芒。”
“可以。”
花浪表现出他的大度,继续道:“如果不够,可以到我的房里要多几个。”
“足够了。”
洛天搂着两女走出门去,腾研又把门锁上了,然后爬上腾珍的床,闭眼就睡。
花浪笑道:“腾研美人儿,不看我们的表演吗?”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一根玉龙进出一个肉洞,不看也能想像得到。”
腾研闭着眼说道。
够绝!
花浪失笑道:“你真不懂情趣。”
说罢,他已经把衣服脱去,露出他挺拔均匀的男体以及他那傲人的阳物。腾珍等女知道他的东西比起经过重生丸改造过的腾娜的六个过时宠男还要粗些许。腾珍有时会想:如果母亲遇到花浪,会不会也把他收纳作宠男?
花浪扑到腾荷超人一等的肉体上,经过一番调情,便长驱直入了。腾荷享受着他给予她的Xing爱快感,她自从经过野马大典后,便不停地与野马族的男人相好,到了中原,也找过许多中原男人,但最令她满意的还是身上的花浪,以及刚才的洛天。
老实说,在这方面,花浪与洛天几乎是不相上下的。但在调情以及甜言蜜语方面,花浪绝对能够胜出。
腾荷在花浪全力的扑杀中,呻吟淫叫,嘴里道:“浪公子,你是中原男人中能够给予腾荷高潮的少数人之一。”
花浪道:“我想,你们野马族的男人的那根东西普遍都很粗长的了。”
腾荷道:“也不是,他们都没有浪公子的这么强悍,但普遍比中原男人的粗长倒是实情,我们族中的男人有时也能令我到达高潮,却都没有浪公子给的如此强烈,况且,许多时候都是几个男人才能令我感到稍许的满足。”
花浪侧身,轻拍了她的荫部,笑道:“你这里又深又宽,我的超人东西进到里面都几乎没感觉,何况其他的男人?不过,这也有些好处,就是你的第一次时不会觉得很痛,我估计你们野马族的女人的第一次都是不大痛的,若遇到短小一点的,或许连Chu女膜都不会破哩,哈哈!”
腾研却突然睁开眼,抗议道:“谁说的?我第一次时就痛得死去活来的。”
腾荷也道:“我那时也痛得晕了过去,真的好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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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浪停止动作,看看房里其他三女,又盯着他身下的腾荷,有些不敢相信了,道:“你晕了过去?他干了你多久?”
腾荷回忆道:“他的东西很粗很长,几乎要把我撕裂了。进入我里面好像只有很短的时间,就像一瞬间似的,但给我的那种感觉,却能让我记住一辈子。我在那一瞬间里,仿佛得到天地般充塞的快感,那足够让我的神经在刹那间瘫痪。”
腾灵赞同道:“四妹,我那时也是这种感觉。”
腾研道:“我也是。”
只有腾珍没有出言了。
花浪惊叹道:“你们的初夜是同一个男人?”
腾荷道:“嗯!是同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死了,他是我们野马族最神圣的开拓者,拥有我们野马族每一个Chu女的开拓权,只是他已经死了,呜呜!”
这个无比高壮的女人竟然哭了起来。
花浪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但他知道她是在为那个男人而哭,他只得安慰道:“别哭,死不能复生,你哭也只徒然悲伤罢了,倒弄得我没情趣了。”
腾荷也觉得不应该如此,道:“我也不想哭的,只是每想到这件事,我就觉得委屈,我连他是谁,长着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啊!”
腾研腾灵两女也默默地流泪──她们有着相同的际遇。
花浪更感惊奇了:怎么会有女人连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都不清楚的呢?
他道:“你们是在黑夜里被他强Jian的?”
腾荷摇摇头,没有回答。
花浪知道她是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且他的阳根没在她的肉洞,此时实在无暇顾及其他,便也不再问,再次耸动起来,在腾荷身上显示其作为仙缘谷的男人的威风,以证明仙缘谷的男人都是种马再世,区区一匹野马如何能敌?
当高潮降临在腾荷的肉体之时,突听得外面又传来敲门声,阵阵,急!
哟呵,又是谁这么缺德?
难道还是洛少盟主?
干!花浪使劲地挺插进去:管他是谁,继续!
腾研从床上爬起来,朝门外问道:“谁敲门?”
听不到门外的人的回答,腾研嘴儿一噘,看看床上交缠的两人,走过去把门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笑得很神经的人──原来是猪头杨孤鸿。
杨孤鸿看到里面的情景,在门外大是拍手,腾研拖他不进来,推又推不出去,就偏侧着身走出门外,朝他屁股上使劲踹了一脚。
他扑到花浪和腾荷的床边,双手撑着床沿,大是惊呼道:“差点打扰你们了!嘿,花浪,继续努力,我来给你加油。一二三,咚咚打,咚个隆咚打──”“杨孤鸿,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花浪气得从腾荷身上起来,赤裸地面对着杨孤鸿,随手拿起衣服就披上了。
腾珍突然叫喊道:“不准在这里唱歌。”
杨孤鸿停止他的音乐唱腔,笑道:“花浪,你不陪你那群女人吗?”
花浪背转身去,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脱了,捡起地上的衣服逐一穿上。
杨孤鸿见花浪不理他,他就转过身来,对腾研道:“刚才是你踢我?”
操,反应真是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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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研懒得理他,回去要上床,杨孤鸿也跟着过去。
腾研道:“滚开,无聊!”
“滚开当然无聊了,如果坐在这里就大家有聊了嘛!”
杨孤鸿待腾研上床后,很老实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在两女的脸上转溜溜的。
腾研道:“你想干什么?”
杨孤鸿道:“想在这里睡觉,我很睏了。”
腾研瞪了他一下,闭眼装睡。
杨孤鸿道:“公主,你移进里面一点,这床容得下三个人的。”
他就把手放到腾研身上,使力地往里推,腾研睁眼大叫道:“杨孤鸿,放开你的臭手,不然我砍了它!”
杨孤鸿果然有愚公的精神和力气,把两个女人都推到了里面,就脱鞋上床睡在外侧,笑道:“我都说过这张床能睡得下三个人了,你们就是不信。喏,没话可说了吧?”
“杨孤鸿,若你不从公主的床下来,我就把你丢出去。”
花浪穿好衣服之后,看到这付情形,几乎气爆了,他费了好大力气还不能够接近腾研,这黄小子一来到就与她睡在一起,什么意思?
杨孤鸿看着花浪,道:“那边还有两个女人,我今晚不想打架了,明天再打吧!一人两个,这很公平,我要和公主叙叙旧,你别吵我,很烦。”
花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无赖,他也无计可施,只得走到另一张床,抱着腾荷干生气。
腾研要从床上起来,被杨孤鸿按了下去,她道:“杨孤鸿,我让你睡中间。”
杨孤鸿怀疑地道:“你敢肯定你不会跑下床去?”
腾研不说话了。
杨孤鸿轻叹,把她抱下床,道:“你不是我想要的,我可以让你走。”
腾研愤怒地盯着他,道:“我如果不走呢?”
杨孤鸿道:“随便。”
腾研见杨孤鸿已经背转身面对着床里的腾珍,她只得气愤愤地爬上了腾灵的床,却不闭眼睡觉了,侧脸紧盯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其实,房里的五个人十双眼睛都在盯着杨孤鸿,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奇怪的是,腾珍竟然也不说什么?
杨孤鸿凝视着腾珍那足可以与冷如冰等女相比拚的俏脸,轻柔地道:“想我了吗?”
恶心──花浪觉得昨晚吃下去的饭菜又涌上了喉咙。
腾珍也侧看着杨孤鸿,眼眸里泪光闪现,哽咽道:“娘说你已经死了,为何你还没有死?”
花浪觉得昨晚的饭菜梗在了他的喉咙,令他喘不过气:腾珍不是说恨他吗?怎么现在倒像是在说别后重逢的情话了?
他轻问腾荷:“公主和他是什么关系?”
腾荷道:“公主最爱的男人就是他,公主曾经以为他死了,从而要忘记他,才到中原来寻找能够使她忘情的男人,但公主虽然找过许多男人,却从来没有忘记杨孤鸿,你或许不了解,在公主心中,杨孤鸿才是她的最爱。”
杨孤鸿一愣,喃喃地道:“是吗?娜娜说我死了?为何你还要到中原来?”
腾珍道:“我想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
杨孤鸿叹道:“你,找到了吗?”
腾珍含泪道:“找着了。”
“谁?”
杨孤鸿侧起半边身,双手抓在她的双肩上,显得很是激动。
腾珍的眉头轻皱,杨孤鸿知道自己抓痛她了,于是放开了她,重新侧躺下来。
腾珍道:“我有权不说。”
杨孤鸿突然转脸吼道:“花浪,是不是你?”
花浪不甘示弱地道:“是又怎样?”
“妈的,今晚我又想打架了。”
杨孤鸿就要坐起来,却发觉衣服被腾珍拉扯住了。
花浪却故意气杨孤鸿,自甘充当孙子,道:“本公子却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杨孤鸿回脸看看腾珍,道:“暂时放过你。”
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温柔,道:“珍珍,你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腾珍不回答。
杨孤鸿当她是默认了,叹道:“你很像你母亲,知道吗?你母亲也是我的情人,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在野马族的时候就决定了,可是你母亲没让我把你带走,或许她觉得你应该继承她的族长之位,再承袭她的本色,可惜的是,你现在明着背离了她的心愿,也让我错过了你。”
腾珍平静地道:“我不像我母亲,也绝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杨孤鸿道:“你现在有权说这话,然而,有一点你忘记了,你曾经爱上了我,我记得你的两团棉花和缠绵的吻,那是你初恋的印记,虽然你们野马族并不相信爱情,但你是特别的,你是野马族的叛徒,这点你无可否认。”
腾珍道:“小男人,别说得这么肯定,你不觉得你狂妄自大吗?”
花浪在一旁道:“杨孤鸿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面小脸皮厚,绝对的小人。”
杨孤鸿掉头吼道:“花浪,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抢走?”
花浪道:“随便,反正用过的东西我都要丢的,不如让你当垃圾捡了。”
杨孤鸿对此实在无计可施,这花浪真他妈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这么多女人伤在他的“阴刀”之下了。为女人,致哀!
腾荷气得挣脱他的怀抱,道:“你的鸡芭用过也不见你丢?”
花浪尴尬地道:“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乖乖,别生气。”
杨孤鸿感激地道:“谢谢你腾荷,以后你玩够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腾荷道:“臭美!”
杨孤鸿淡然一笑,回脸再凝视腾珍,道:“不管你选了谁作你最后的男人,都只是你的选择,我的选择还是不变的,那就是你总是我的女人,我要的,向来都如此肯定。”
腾珍凝注着这个男人,他也许是她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从那场战争开始,她就被他俘虏了,连同她的心,也跟着被他俘虏了,这个男人,以一个战胜者的姿态征服了她的心。是的,她爱过他,但这种爱,仿佛来的匆,也去得快。如今,她还爱他吗?她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许他会长留在她的心中,可是他没有死,那么,他留在她心里的印记或许就要重新翻出来,然后又渐渐地淡去──或说死亡,这就是爱的过程,如同生的过程一样。
但此刻的她,仍然记得她的初吻,记得他曾经许多次地或骗或蛮地吻着她,这是她的初恋中,最甜蜜的回忆。至于女人一生中最痛苦却又甜蜜的初夜,她知道,那不属于他,野马族的女人的初夜都属于开拓者。她也恨开拓者,同时恨着她的母亲──妈妈骗着女儿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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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我说话吗?”
杨孤鸿轻轻地道。
腾珍道:“你要的,都很肯定?”
杨孤鸿点点头:“嗯!”
“当初你俘虏我时,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