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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握权,我父亲扫平周家的势利,我父亲完全没有想到,看似的巧合,全都是周显精心设计。”
说完这些话,龙芗早已没了以往的神采,不再光彩照人,也不再耀眼夺目。
“他的目标是将所有感染者彻底清除掉,如此人类就能够再度繁衍。”
“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你们还藏在这里,到时候仅凭你们几人的力量能和整个国家对抗吗?”
“九儿已经不是他的对手,现在除了你们,我不知道还能请求谁……”
安琳打断龙芗的恳请之言,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且不论你说的事情是真是假,你口中的这个孩子应该是尸王,行尸之王。连她都输给了周显,我们又怎么可能赢?”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随便想一想就知道可行与否。
“秦楠是不一样的。”
龙芗说着这话,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玻璃小瓶
“在中央研究院我曾研究过,秦楠身体里的X是原本就存在的,一直沉睡她的身体里,若不是变为行尸,受到寄生虫的威胁,根本不会苏醒。
“我曾说过,一旦寄主受到威胁,X会迅速杀死寄主,对吧!”
环顾了一圈,见没人反驳,龙芗看了看手里的血样,疑惑的问道
“为什么?”
“你说的,阻止母虫完全控制寄主。”龙艾给出了答案,却没想这个当初被眼前人告知的答案,如今又被对方亲口反驳。
几句辩驳,让人仿若又看见了曾经的龙芗,谈及研究便有用不完的精力,看到这里,龙艾仅有丝丝厌烦和怨恨。
因为透过如今的龙芗,她仿若看见了另一个龙承章……
感觉到龙艾的视线,神采奕奕的神情,瞬间消失,留有的仅仅是落寞和苦涩
“对不起……”
龙艾坐在办公椅中,双手环抱于胸,神情淡漠,然若眼前的罪人与她毫无关系,做任何事,有任何表情,都伤不了她分毫!
是的,陌生人。此时此刻她祈求的只是当陌生人!
心灰意冷下的冷漠,让龙芗看一眼便忍不住要落泪,连眨了几眼,将泪水压下,清了清嗓子说道
“如果要阻止母虫,完全可以直接杀死寄主体内的寄生虫,X从一开始就有这样的实力,可为什么偏偏要杀死寄主?”
没有谁能反驳龙芗提出的质疑,更加没办法回答。
“所以,我想X是为了保护,保护一个比寄主更为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们能检测到X遍布秦楠身体每一个地方,却一直没有找到X产生的根源。体外无法培育,即便是以秦楠血样作为培育床,也无得到更多的X。”
说到这里龙芗将视线停在了秦楠身上
“肯定有种我们没有察觉的物质,只在秦楠的身体中存在,而那种物质就是X繁衍生息的关键,X也正是为了保护那种物质而生。”
龙芗的话让安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想到了当初秦楠伤自己时的情景……
‘………几千年啊~还是这么敏锐……’
‘……收起你的意念……这具身体,总有一天会是本尊的………!”
回忆之下,恐惧再一次由心里疯长而出,这样的恐惧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仿若暗中有一双眼睛,不停的观望着她,监视着她!
那双眼里充满了怨恨,浓烈而深沉的恨意,仿若积存了成千上万年,在时间的流逝中,不断积压、沉淀……
‘总有一天会是本尊的!’
陌生的声音萦绕心间……
失神之下,安琳倏然起身,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呼吸,眼眸中难以遏制的惶恐……
安琳的举动惊动了所有人,秦楠一个闪身,至跟前。
“怎么了?”熟悉而温柔的轻声询问,让安琳抬起了头,眼里的惶恐让秦楠微微一愣,随即将人抱在了怀里。
可这一次……
恐慌不安的心只是越发的惶惶不安。
“好了,散会!”秦楠的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起身离开,斜睨了一眼龙芗“你们可以留下来。”
龙艾等不少人,虽然心中存有疑虑,却没办法反驳秦楠做出的决定,特别是在此时此刻安琳不对劲的空档。
谁都知道,安琳对秦楠的重要性。
如果这要问,恐怕也只有夏母可以做到……
带着安琳回到宿舍,才发现对方的脸色极度苍白!
“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么惶惶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见秦楠的询问,安琳摇了摇头,勉强稳定心神,压下恐惧,直接窝进了对方的怀里,一遍遍恳求道
“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呆在我身边!”
“怎么了?”抚摸着那张因为恐惧好担忧失去颜色的脸,秦楠心里填满了担忧和疼惜。
“如果有谁要你离开我,强迫你离开我,你不能屈服!知道吗?无论是什么原因你都不能屈服!知道吗?”心底的不安,让安琳恐慌,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这一个个无根无据的要求。
安琳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可她说了。
从没见安琳如此惶恐不安,这也吓到了秦楠,连声点头允诺。
抱着人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渐渐平息……
“你还记得,当初伤我时的记忆吗?”
心境稍稍平复,安琳便开口问道自己最为在意的事,那两句话肯定不是秦楠说的!如果不是,那么回是谁?
几千年……
几千年的恨和怨,这将是多大的恨?仅仅这份恨意,就足以让她感到恐慌而不安!
问着话,不由的加紧了力道,生怕跟前人会被谁悄无声息的夺走……
作者有话要说:嗯,是结文的节奏,因为作者有事,多以不得不在今天之内结文。
如果文中出现错字,或则语句不通的地方,在这里我先说个抱歉。
另外,码字很辛苦,我希望能看到更多的留言,这样也算是一个动力对吧~!
第138章
安琳的问题让她浑身一僵;眉头紧皱……
“记得……”
这是她最不想回忆起来的事情;是她伤了安琳;以她的意识,亲手伤害了眼前人。
“对不起。”
摇了摇头;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心疼着对方;责怪着自己。抬手抚平秦楠紧皱的眉,一语道破了对方心里的念想
“我们都不要自责了好吗?”
看透人心似乎是安琳独有的技能;很多时候,她都怀疑,安琳那不明显的精神异能,是否就是这看穿人心的能力。
每次被看透;被安慰,都会弄得她既是感动又是无奈……
点头应允,转而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你想问我伤你时说的话?”
那两句话,不仅安琳久久在意,她也一样。只是相较在意那句话,她更在意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就好像自己被悄无声新的改变着,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彻底承认,当时她恐惧害怕,怕这股力量会把的心里重要的人统统抹去,到那时母亲依旧是母亲,兄妹仍旧是兄妹,可与之的感情却不复存在。
即便她心里清楚这种情况的不正常,但她的意识中,伤对方已经不再是做不了的事,因为已经没有了感情和感觉………
她下得了手,真的下得了手。
明知事后会痛苦后悔,甚至会为此结束了自己!可当时的情况下,她却真的下得了手!这是一个令人无法想象的事情,矛盾得让人难以置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番话,当时我的意识很清楚,但是对你们的感情却完全消失,对你们我没有爱,相反的……”
说到这里,环着人的手不由紧上了一分
“我恨你。”
这个答案让人心惊的同时,也让安琳瞬间落了泪。
只是这一落泪,便急坏了秦楠,连声宽慰,却毫无效果……
除了不断的落泪外,一味的摇头,急的秦楠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急之下,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
见此,安琳立马紧紧握住了那双因自责而乱挥的手。
“不是你的错!不是……”
是她……
刚才见到秦楠满目恨意的看着自己,她就忍不住泪流不止,那双眼里的恨意,和当初所见是那么的相似……
她几乎错觉这份恨意一直就藏在秦楠的心里,真实而久远,积压了整整数千年的怨恨!
“那你别哭了,我也不说了好吗?”
这一落泪,就好比在撕拽她的心,很疼很疼……
“嗯。”
相拥成了唯一的安慰方式,某一瞬间,她会觉得,这样的拥抱都有些难得,难得的让她有些不安……
与此同时,实验基地的某一个角落。
秦楠的一句话,龙芗四人得以留在实验基地中,夏母和魏素洁带着四人来到宿舍,一路上齐珊都走在队伍最后,神情复杂,愧疚和自责混杂,搅乱了那颗心。
九侧目看了齐珊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刚准备分配房间时,九拉着齐珊进了房间,这个举动让龙芗失落不已,而瑰眼底的落寞也是一闪而过。
从始至终,九都不曾对G之外的人开过口,至于身体上的接触,除了龙芗和齐珊再没有第三人,而对齐珊,九则常常是主动靠近。
这让龙芗怎么不失落?
九拉着人走了一步,停下,突然开口说道
“瑰,母亲就拜托你了。”
一句话,短短不过数字,可给与龙芗和瑰的震惊又何止几个字可以描述的?
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主人…和她说话了?还叫了她的名字?!至于一旁的龙芗则完全喜极而泣,九……承认她是母亲了!认她了!
这可不是一个拉手一个拥抱可以比拟的!
说完这些话,九便拉着齐珊进了房间,夏母和魏素洁看着龙艾的反应,倒也能够理解,毕竟两人都是当妈的人。
“孩子还小,慢慢来。”
拍了拍龙芗的肩膀,夏母的话宽慰着龙芗。
“就是,这孩子这么懂事,可比我家那两个皮猴子乖多了~!”损起自家的孩子,魏素洁口中是毫不留情,可眼里心里却又满满的得意之色。
“谢谢你们…”龙芗的感谢意有所指,夏母和魏素洁相视而笑。
“我相信你有你的苦衷,说到底你当初让秦烨对战母虫,其实就是在估量我们的战力,若不是你提前解决掉两只母虫,我们也活不下来。”夏母明锐的分析让龙芗破涕为笑。
“我都看出来了,他们年轻人,头脑总比我这个老太婆厉害,对吧~!”秦楠承认留下,就已经证明了一切。
“真的很感谢你们……”除了感谢,龙芗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门外是人说说笑笑离开了,而房间里齐珊仍旧面色纠结,整个人都没了以往的精神。
“你还打算摆着那张脸到什么时候?”
房间里突兀出现的声音,让齐珊瞬间回神,抬头张望,对上了九的视线。
“我…”说着眉头微蹙,神色落寞的低下了头。
劝人,感情,九显然没有兴趣,起身来到齐珊面前,将人推倒在床,跨坐了上去。
“你…干什么?”齐珊像一个受惊过度的兔子,缩成一团,更加勾起了猎人心底的残忍。
这是一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在促使,仿若捏碎脆弱,欺凌弱小,能膨胀自己,以致感觉愉悦。
九双眼微沉,眉头微蹙,齐珊紧张之下扭动的身体,终让九闭眼侧身一倒,挪身缩进齐珊怀里的同时,扔掉了手里的绒毛公仔,环住纤细柔软的腰肢,拉近了距离,拖进了怀里。
在齐珊怀里寻了一处舒适的位置,闭目入睡之际,轻声细语,霸气不失
“你是我的人…类。”
闭上眼的那一瞬间,闪现出了四张甘愿送死的人脸,从最初到最后,四张脸……四个人……
继而嘴角不自己的微微扬起。
齐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相拥而眠,让心里的疲倦和痛苦,随着轻柔的接触,一点点融化……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安顿好龙芗两人,夏母和魏素洁闲逛到了空旷的前厅。
“你和志刚的事……还是好好谈谈吧~!”纠结之下,夏母还是语重心长的开口劝道。
这话一出,魏素洁瞬时停下了步子,转头之际极近墨色的眼眸里露出了一丝怨愤
“他都已经把我甩了,还有什么可谈的?”
说离婚的不是她魏素洁,而是秦志刚。事到如今,还想劝和他们,到底是为什么?理由不用多想,一想魏素洁就忍不住朝着身后人失控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