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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贵族官吏,杨家人,祝家人,当晚全来了。祝保长因着是顾小芙干爹的关系,已不再安乐伯府做西席,而是被汾城州衙请去当了法曹部下的小吏,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做什么气鼓鼓的,快更衣出去见客罢。”顾小芙忙着为陆元畅收拾,可陆元畅心里不痛快,歪在炕上劲性子。
陆元畅自然没那么小气,可是一直以来,她与顾小芙的关系便是顾小芙依附自己,从洛溪村到汾城,一路都是她凭着自己的本事保护顾小芙。现下这世道全变了,身份,顾小芙有爵位,她只是个当兵的,家产,人家一百二十抬的嫁妆,能将陆府全部买下还绰绰有余,家世,顾小芙是大将军的千金,陆家却是世代的军户,她现在成什么了,活像个小白脸,宋家人看不上她,连宋文季都仗着舅兄的身份压她一头。
“你是顾小芙,还是宋文仪?”陆元畅傻愣愣地问道,现实变化太大,她真的一下子无法适应。
“这些重要么?”顾小芙有些明了陆元畅的想法,放下了衣服,挨着陆元畅问道。
“当然重要了,顾小芙是我的妻子,是陪着我过过苦日子不离不弃的女子,而宋文仪,却是宋大将军的千金,皇帝亲封的嘉和县君。”陆元畅执着于名份,有些转不过弯来。
“顾小芙或者宋文仪,都只是个名字,我一直是我,没变过。”顾小芙搂着陆元畅,轻轻地抚着她的眉眼,其实不只是陆元畅不适应,她也觉得变化太大了。
“可是我看着你坐在大轿上,被人簇拥着,就觉得那么高贵,又那么遥远。”陆元畅很不安,实在是这些日子被宋家人打击到了。
“傻瓜,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脱下那身衣服,摘下那些首饰,我还是以往的那个我。”顾小芙翻身而起,与陆元畅对视,那眼中的意味,呼之欲出,看着陆元畅受打击的落魄表情,她娇嗔道:“难不成,我叫了宋文仪,你便要舍了我么?”
陆元畅终是回过神来,她腰部一个发力,便将顾小芙压在了自己身下,软软的,糯糯的,比往日丰腴一些,那干净的脸上,泛着微红,是羞涩,是期待,那纯净的眸子中,有着自己小小的倒影,眼光是那么的专注,细致地描绘着自己的轮廓。
“芙娘。”陆元畅轻轻地唤道,像是要证明眼前之人还是当初的那个人一般。
“阿元,不许你这样怀疑我,不许你舍我而去。”顾小芙有些心疼地说道,这些日子,陆元畅着实受委屈了。
久违的吻落下,不似以往那般激动热情,但那种相濡以沫的深情,却熨烫着两人的心。
“芙娘!”陆元畅轻轻吮吸着顾小芙的小耳垂,继续唤道。
顾小芙身子着实敏感,被她这么一吸,身子便酥麻得软了下来,小手在陆元畅肩背上抚动,感觉到这人最近确实消瘦了一些,不由说道:“陆元畅,你若是离我而去,我阿爹便要打断你的腿!”
多煞风景的话,把陆元畅激得醒过神来,她讶异地看着顾小芙,没想到顾小芙嘴边居然露着作怪的笑,陆元畅气不可耐,果然这人是变了,居然敢让她阿爹为她作主了!
“你有娘家就了不起了,你有个大将军爹就了不起了,看我不收拾你!”陆元畅那样骄傲的人,说起来,她是外柔内刚,想让她妥协,除了顾小芙,谁都办不到。
陆元畅不再温柔相对,原本对顾小芙就极为渴望,刚才一番亲昵,早把心里的火勾了出来,她利落地扯开顾小芙的衣服,便要做着自己想了又想的事。
“阿元,别,外头快开席了。”顾小芙本想逗逗陆元畅,让她心里舒畅些,却没想到是引火*,到把这人给得罪狠了。
“把你办了再出去也不迟!”顾小芙哪制得住陆元畅啊,这人现下是发狠头上,只三两下,自己上身就被扒得只剩肚兜了。
“阿元,别这样,外头人会笑话的,晚上好么,晚上我全听你的。”顾小芙讨饶,装得极为楚楚可怜,往日只要她出这招,陆元畅定会就范,可惜今日陆元畅憋屈狠了,并不打算轻易饶过顾小芙。
狂热的吻,铺天盖地袭来,温热的手,抚在自己胸前丰腴的两团,顾小芙感觉到陆元畅轻轻一捏,奶水便溢了出来,浸润了肚兜,似乎陆元畅并不想这样浪费珍贵的奶水,俯下头去,一口含住。
“阿元,别,果儿快饿了。”顾小芙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久违的快感袭来,已让得两腿间花露涟涟,再这样下去,她自己都不愿陆元畅离开了。
陆元畅不理会顾小芙的口是心非,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顾小芙慢慢沉浸在别样的快感中,轻吟声响起,紧致的大腿不断摩擦着陆元畅的腰间,那已初显腰身的柔韧腰肢开始无意志扭动。
“芙娘,你是我的芙娘!”陆元畅有些急切,一边重复着话,一边拉扯着顾小芙的下裳。
“阿元,吻我。”顾小芙撑起软软的身子,捧着陆元畅,将自己的红唇送上。
两人都禁欲太久了,往日能看不能吃的尴尬窘境,已不复存在,没了枷锁,自然是*,特别是顾小芙生育之后,身子极为敏感,到了此时,她也是极想极想的,□微微抽搐的泛疼,让得她渴望得到陆元畅的怜爱。
亲吻着,拉扯着,交缠着,喘息着,两人手忙脚乱地脱着彼此的衣服,可是越是急切,衣服却是越拉越紧。
“将军,夫人,宋三爷已到门口,让奴婢通传,前头要开席了。”屏儿真是有死的冲动,这个宋三爷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谁不知将军与夫人在干什么,非要自己通传,若不是自己死活挡着,他自己便要闯进来了。
陆元畅正急着脱衣服呢,谁想听到这话,不禁气得直捶炕面,她与宋文季到底是咋回事,怎得如此犯克呢!
“这混蛋!”陆元畅咬牙切齿地说道。
顾小芙看着陆元畅脸色铁青的样子,顾不得自己狼狈的状态,忙起身将人拉住,小意劝道:“阿元,他是我三哥,你别和他计较好么,晚间我都听你的。”
“和你们宋家成姻亲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陆元畅因着气愤,有些口不择言。
“别这样说好么,其实阿爹阿娘挺关心你的。”谁听了这话不伤心,可是陆元畅心里有气,顾小芙除了哄着还能怎么办,她自己现□子还难受得紧呢。
两人缓过气来,洗漱更衣,刚要出门宴客,便听到屏儿急急通传,宋文季去闹韩书萱了。
“宋三爷说,将军闹他妹子,他便要闹将军的妹子。”屏儿觉得自己一头碰死还爽快些。
“狗、日的宋文季!”陆元畅闻言,拔腿就往书香斋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带病加班。
☆、第113章 芙娘教夫兄
当陆元畅与顾小芙匆匆赶到书香斋时;那里的场面却是大大出乎她们的意料,场景自然是震憾人心;只不过受害的对象却是换了人。
书香斋之中;桌椅翻倒,碗杯瓶碎了一地;丫鬟吓得瑟瑟发抖;韩书萱躲在祝润娘身后;而祝润娘则是手拿一个花瓶警惕地盯着倒在地上的宋文季。堂堂大将军的三公子;名震京师的宋三爷,此刻头破血流,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就怕面前这个看着娇滴滴实则如夜叉般的女子再次攻击自己。
“三哥;你这是怎么了?”顾小芙见宋文季着实狼狈,心便软了,上前将他扶起。
“仪儿,这婆娘打我。”宋文季到了此时,脸皮依旧厚实,一个大男人居然对着顾小芙告起状来。
陆元畅心里狂笑,不过又有些忧伤,好想打宋文季,可惜现下没了机会。
“萱娘,大姐,你俩可还好?”陆元畅关心地问道,虽然看着没啥损伤,但两个女子的脸还是吓白了。
“阿元,这厮甚是无理,直闯进来要非礼萱娘,丫鬟挡他,却被他打了。”祝润娘愤愤说道,她还从没见过如此无赖之人。
“让大姐与萱娘受惊了,此事便交由我处理罢,你俩就不必去前头了,我让下人将这里收拾一下,你俩便在书香斋用饭罢。”陆元畅说道。
“也好。”祝润娘点头,回身将韩书萱扶到内室,那温柔小意的动作,让得陆元畅看得莫明不已。
“三哥,好好的你在内宅闹什么,若是让前头那些人知晓了,咱陆家宋家都得成笑柄。”顾小芙将宋文季往外带,一边埋怨道。
“谁让陆元畅霸着你,这才头一日回来呢,她就粘着你不放。”宋文季还觉得自己委屈呢,苦着脸又说起陆元畅来了。
“三哥,我已出嫁,她是我夫君,我与她在一起有什么不对。”顾小芙真真是不懂宋文季的心思,二十好几的人了,怎就像个孩子一般。
陆元畅沉着脸,将宋文季带到了书房,刚进门,陆元畅便一把拎住宋文季,狠狠说道:“宋文季,你可别给脸不要脸,竟敢在我陆府内宅行那卑鄙之事,别以为你是芙娘的三哥我就不会打你。”
军人的煞气,沙场的血气,直朝宋文季扑面而来,面前这个人,是他的妹婿,可是,那泛着杀气的眼神,却是让得宋文季终于知晓害怕的感觉。是的,他真的害怕了,顾小芙已全力拉扯陆元畅,可是她居然丝毫不动,只是将自己拎着,扣紧的领子,让得他呼吸困难。明明比他年轻,明明比他个儿矮,可是宋文季觉得,陆元畅此刻太过高大,那浑身的气势,压得他根本不敢反抗。
“仪儿,你夫君要打我。”宋文季能屈能伸,向顾小芙求救。
“阿元,有话好好说,别这样成么,你若是打了三哥,回头如何向爹娘交待。”顾小芙已全力阻止,可是她那点力道,哪里掰得动盛怒之下的陆元畅。
“我还真想向岳父岳母交待一下,看看他们生了个怎样的不肖子。”陆元畅见顾小芙急得不行,这才松了手,宋文季吓得腿早软了,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三哥,你还好么?”顾小芙吃力地将宋文季扶到了椅子上坐着。
“宋文季,我不打你,不过我想岳父他老人家,到时知晓此事,会不会手下留情。”陆元畅轻巧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坐在宋文季面前嘲笑。
“仪儿,这事决不能让阿爹知晓,不然,三哥命都没了。”这陆府,真真是龙潭虎穴,一个祝润娘就将自己打成这样,更不要说还有陆元畅在此地,宋文季觉得举目无亲,也就是自己的幼妹还有点人性。
“三哥,今日之事,你真是做得过分了。且不说前头那么多贵族官员在此,就算他们不在,你怎可擅闯内院。男女避嫌大防,我都不想说了,可你居然还要闯未出阁的女子屋中,你这是毁人清白,若是此事事发,萱娘还有何面目活下去!”顾小芙恨铁不成钢,可是到底是自己的三哥,她一边说教,一边还是替宋文季包扎伤口。
“仪儿,三哥不是一时冲动么。”宋文季虚弱地狡辩。
“三哥,往日你的所言所行,仪儿也听说过,那时仪儿不知自己是宋家人,曾也不屑你那些偷鸡摸狗的行为。三哥自幼得阿娘疼爱,当更为珍惜才对,咱们宋家看似风光无限,可潜在的危机却是从未停止。”顾小芙觉得,再不点醒这人,怕是今后要闹出大事。
“新君登位,对我宋家很是忌惮,无时无刻不在想法子除掉我们。阿爹如履薄冰,阿元与表哥殚精竭虑为镇北军筹谋,为得不过是保全全家人的性命。三哥不爱文,不习武,帮不得什么,家里人没对你有任何苛求,让你享受着他们打拼来的荣华富贵,可你也别拉全家人的后腿。你以为阿元娶了我,是攀附咱们宋家,你去问问阿爹,他是怎样看待阿元的。阿元年纪轻轻,二十还不到,却已是早生华发,三哥,你想想她这样拼命,是为了什么!”顾小芙越说越气,到得后来,都气哭了。
宋文季不敢相信,生在乡野的幼妹居然如此有见地,再看陆元畅,搂着顾小芙心疼地哄着,便觉得自己忒不是人。当然了,他无所谓官场朝廷,也无所谓沙场征战,他富贵清闲惯了,这些烦人的事自有宋定天与大哥二哥筹谋,他的难过,只是觉得将自家妹子气哭了。
“仪儿,你莫哭,三哥知错了。”宋文季讨饶,他是真不想见到自己最疼的妹子为了自己而流泪。
“三哥,仪儿是深闺女子,没有雄心壮志,只盼着全家人能平平安安,仪儿便知足了。”顾小芙也气陆元畅的狠心,将她伸过来的手推了出去。
陆元畅与宋文季,被顾小芙这一哭一推震住了,一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军,一个是风里来雨里去的纨绔,因着面前这个放在心上的小女子,都妥协了,言归于好。
三人也不敢多说,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前头开宴,众人见宋三爷脸上挂了彩,陆元畅又不太高兴,而一向随和的陆家主母,居然高冷起来,整场宴会,她礼数周道,但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