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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陆家居然房子不够用了?陆元畅这才发现原来家里多了一个人,并不是多一双筷子这么简单。
“那就在院子里再盖一间库房吧,有些东西不好往地窖里放,就放那里。”陆元畅小地主气场全开,谁让她有钱来着。
顾小芙不理陆元畅求表扬的眼神,转身去烧水烧炕了。她在陆家这段时间不断地深入体会有钱人的生活,对于陆元畅的财大气粗,真心计较不过来。
等到顾小芙将水烧好打算叫陆元畅洗淑,她发现陆元畅已经将梳妆台搬到房中了,上面还摆了不少胭脂水粉和金银首饰。
“芙娘,喜欢么。”陆元畅带着笑意问道。
顾小芙走了过去,被陆元畅按在梳妆台前坐下,铜镜中,映出了两人的身影,年轻,漂亮,嘴角处带着相似的微笑,原本孤单的人,阴错阳差地走到了一起,却是在彼此身上,找到了家的温暖。
洗淑入睡,依旧相拥。顾小芙的小手揪着陆元畅胸前的衣襟,而陆元畅则是很自然地环着顾小芙,她今天有些失望,因为顾小芙的里衣没脱,陆元畅感受着手心中的汗,心想:家里的炕难道不热么?
第二日两人早早起身,上无老的好处是没人管着她们,可是坏处便是什么事都要她们自己操持。
顾小芙因着陆元畅的强烈要求,带上了银钗,点上了红唇,耳垂处挂着翡翠耳环,颜色又添了几分,陆元畅欣赏着顾小芙的姿容,不无遗憾地说道:“芙娘这几日什么事都别做了,快快将你的衣服做出来,现下一日冷过一日,别冻坏了。”
顾小芙原本是想先给陆元畅做身衣服的,现在得了她的话,只得先给自己做,其实心里甜的像蜜一般,自以为陆元畅关心自己呢,她哪里知道,陆元畅是想看她穿新衣服!
用过早饭,陆元畅便去找佃户们来盖房子,他顺道还转去了杨家,让杨大郎也来干活。现下秋收已毕,又入了冬,正是农闲时节,过些日子徭役便要派下来,农户们就得起早贪黑的干活,所以,要盖房,现下是最好的时机。
杨大郎当然很高兴,他到不是图陆元畅的几个工钱,而是为陆元畅感到高兴,这是立家业的征兆啊!阿元这是真正长大了吧!
杨大郎将陆元畅当成亲兄弟对待,想着盖房子必是人多吃饭难,做饭的妇人着实不易,便拉上了珍娘一起去,也好帮着顾小芙做饭。
陆元畅领着佃户去城里采买了建房材料后,陆家便开始如火如荼地开始了起房大业。
陆元畅想着既然要盖房子,不如就干一场大得了。她在厨房边上起了个柴房,专门用来放柴和杂物,又在自己卧室边上起了个小房子,与卧室打通,用来放一些贵重物品,原来的杂物房隔成两间,前头是书房,后头放兵器。
看着旧屋有些地方比较残旧,又重新翻修了一下,佃户家的男壮丁齐出,连花二郎听闻也过来帮忙,有些家里穷的,想借此机会赚几个铜板,也是日日前来做活。
陆家一下子挤进二十多人,热闹得跟过年似的,顾小芙白日做饭,晚间还要做衣服,也是相当劳累,陆元畅看着顾小芙眼底的青色,一下子就舍不得了,叫了三个佃户家的妇人来做饭,把顾小芙从煮饭婆的角色中解救了出来。
如此忙碌了大半月,总算将房子立了起来。卧室里新打了一套大衣柜,在衣柜的边上开了个小门,里面便是放贵重物品的地方,像城里买来的布料,丝绸,燕窝,山上得来的珍贵皮毛,山药,人参,还有陆元畅一直珍藏的钱匣子,都放在里头锁好,钥匙打了两套,陆元畅和顾小芙各拿了一套。
厅里的桌椅全部换新,书房起了一个巨大的书架,原本祖上传下来的那些书,被陆元畅翻得乱成一团,现下有了书架,便一一整理,按类别摆放整齐。兵库房也做了好几个架子,专门用来放陆元畅心爱的兵器,它们再也不用待在黑暗的地窖里,等着潮湿来抹去它们的生命。
院子里的棚子已经拆了,新粮晒过后就已放入地窖,整个院子也找人收拾了一下,看起来比以往更为宽敞。
当然最让陆元畅高兴的,便是院门的翻新,刷上红漆,看起来极为喜庆,院门是一个家的门面,这样光彩夺目的院门,让得陆元畅的小地主心态膨胀。
陆元畅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穿上新衣明媚动人的顾小芙,她心里觉得特别满足。
我这是真正成家了吧!
此时顾小芙站在陆元畅的身边,小手被拉着,陆元畅的手很温暖,将她微凉的手都包裹了起来,让得她感到特别安心,顾小芙看着粉饰一新的陆家,心想:我这是真正成家了!
放工钱的那日,陆家院门处挤满了人,这是近几年从未有过的事。
村民对于陆元畅大手笔的放工钱都不住咂舌,但更让她们心惊的是顾小芙。
阳光下的顾小芙,穿着一身富贵花开底色的新衣,身姿窈窕,面色粉嫩,朱唇红润,头戴银钗,耳上挂着金耳坠,而那纤细的手上,居然带着一对龙凤镯,站在也是一身光鲜的陆元畅身边,风姿摇曳。
村里的妇人们震惊了,这才短短两月,顾小芙居然变得如此高贵,是的,就是高贵,她娴静地微笑着,双眼扫过来的时候,让得村妇们居然有种大家闺秀的感觉。
村里的汉子们就更别提了,在他们乡野之地,哪里见过如此优雅动人的妇人,汉子们的双眼瞬间粘在了顾小芙身上,怎么都扯不开。
陆元畅也发现了这一情况,不禁心中起了酸意,她回头对着顾小芙说道:“你且先进屋。”
“是,大郎。”顾小芙柔顺地应道。
顾小芙最近和陆元畅独处的时候,有时也会调皮地与陆元畅玩闹一番,陆元畅自是不与她计较,顾小芙有时玩出趣味的时候,还会扯着陆元畅的衣袖撒娇呢。不过在外人面前,顾小芙从不忘自己陆家妇的身份,陆元畅是她的夫君,什么事都得听陆元畅的。
于是,她听话地回房去给陆元畅做衣服去了,让得众汉子们扼腕不已。不过众汉子们很快便察觉到了陆元畅投来的冰冷眼光,只得讪讪地擦去嘴边的口水,心中无尽遗憾。
陆元畅的工钱显然发放的很厚道,做工的二十多人攒着铜钱喜笑颜开,这大半月虽是辛苦,可陆家也是好吃好喝地待着他们。陆元畅本就厌烦透了那堆下等肉,这下可不是正好么,她清理了地窖,工人们得了实惠,皆大欢喜。
工钱放过了,陆元畅原想着回屋与顾小芙说说话,顺便搂搂抱抱,可谁想炕都没上呢,媒人找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办婚礼,怎么少得了婚房,陆大真土豪!
真正的土豪是你们!
☆、第25章 大郎是抢手货
屋子里的气氛很是压抑;媒人坐在那里端着茶碗,看着脸色有些黑沉的陆元畅;不由地想起她七杀星的传言。
在媒人的眼里,陆元畅固然身家殷实,相貌堂堂;但身上的煞气还是极为逼人;若不是她收了刘家的鞋;且与刘家大娘有些亲厚;就算外间传言顾小芙压住了陆元畅的煞气,她也是不愿意来的。
杨大娘也是难得看到陆元畅不喜的样子;陆元畅平日脾性极为温和;极少像今日这样板起脸对人的;这不禁让她心里打鼓。
刘家这亲事,是她牵得线,当初陆元畅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说了要考虑一下,便没有了下文。后来顾小芙就进门了,陆元畅没什么表示,杨大娘吃不准陆元畅的想法,也就没和刘家说死。再之后,便是秋收,然后帮着陆家盖房,大家忙得脚不沾地,谁还能想起这档子事。
杨大娘这些日子,因着陆家盖房,与顾小芙接触极多,相处之下,越发觉得顾小芙是难得的好媳妇。
陆元畅的吃穿,顾小芙时时上心,只给自己做了两身衣服,便急急为陆元畅做起了冬衣。陆家盖房时家里人多,顾小芙忙前忙后,不仅要给工人们做饭,还要严守家宅,这大半月下来,陆家愣是半个铜板都没丢。
治家是把好手,待人接物也随和,因着顾小芙的尽心交往,现下村里人对陆元畅态度已经好了很多,至少妇人们见着陆元畅不再躲闪,而有些汉子们竟还与陆元畅称兄道弟起来。
这还不算完,顾小芙忙中挤闲,愣是给杨明和杨大娘各做了双鞋!
这样的好媳妇,那是打着灯笼都寻不来的,何况,杨大娘就算随意看一眼,便知道现下陆元畅与顾小芙那是好得蜜里调油,扯都扯不开。
杨大娘坐在那里,真是觉得为难,她这丑人,这回是当定了,陆元畅心里不知怎么埋怨自己呢!
没错,陆元畅确实在埋怨杨大娘,她这是给自己添堵呢!娶个寡妇来,家里就是两个女人,好日子还要不要过了,若不是杨大娘亲自领了媒人来,媒人连陆家的院门都踏不进。
几方都因着自己的心事,没有开口说话,顾小芙看着这也不像个事儿,便对着杨大娘解释道:“大娘,大郎这段时日因着盖房着实累了,不爱搭理人,您别和她计较,今日您带人来所为何事?”
杨大娘感激地看了眼顾小芙,这屋子里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不过是僵着不开口搭话罢了,杨大娘觉得顾小芙确实十分明理,这事要是成了,顾小芙的地位就会变得极为尴尬,可就是这样,她还愿意帮着说话,实在难得。
陆元畅闻言,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顾小芙,发现顾小芙面色平和,丝毫没有一丝波动,心下更是不快。
你不知道媒人上门所为何事么?你这是想让我娶个寡妇然后离了陆家么?
正当陆元畅气得想赶了人与顾小芙好好说道的时候,杨大娘硬着头皮开口了:“阿元,赵媒婆是为了刘家娘子与你的婚事而来。”
“陆大官人,奴家先在这里恭喜您了,那刘家娘子可是上台村出了名的贤良淑德,貌美如花,在家能操持家务,出门能下地,人也是难得的好脾性。”越媒婆来陆家虽是勉为其难,可专业素养确实过硬,天花乱坠的话张嘴就来。
陆元畅听了心里冷哼,这些说的全是我家芙娘好不,刘寡妇再好,还能好过芙娘!
赵媒婆见陆元畅冷着脸不答话,接着说道:“那刘家娘了今年才十八,与大官人同岁,身子也好,到了陆家,准能三年抱两!大官人,您看年前将她迎进门如何?”
陆元畅端坐,拿着茶碗盖慢慢地撇着碗中飘浮的茶叶,余光却是扫向顾小芙。
顾小芙仿若根本没有听到媒人的话一般,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小手一直紧紧地捏着帕子,极力压制着内心的酸涩。
偏偏陆元畅只看到了顾小芙那张清丽出尘的平静脸庞,其他的啥都没看到,这让她气得手有些发抖,顾小芙的好没人比陆元畅更清楚,最近陆元畅一直在琢磨怎么将身份之事告之顾小芙,她想与顾小芙坦诚相对,因为她已渐渐发觉,对于顾小芙的感觉,真的不一样了。
包氏对陆元畅的教育显然极为到位,陆元畅慢慢地深呼吸,极力压制着心中的不满,回道:“赵媒婆有心了,只是陆家已有好妇,怕是要辜负刘家的一番心意了。”
赵媒婆看了眼姿容出尘的顾小芙,心中赞叹,转着眼珠子说道:“顾氏确实温柔可人,想是甚得大官人心意,不过顾氏毕竟是大官人赎买而来,做妻却是不妥,要不奴家与刘家好好说道一番,让顾氏做小,想那刘家娘子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
陆元畅见婉转的拒绝被赵媒婆挡了回来,说的话也是越来越难听,实在气不过,一把将茶碗摔在了桌上,说道:“刘家娘子好大的胸怀,我陆元畅配不上她,这门婚事不作数!”
“大官人,您这话怕是不妥吧,当初可是您托了杨大娘去提亲的,刘家大义不弃,将娘子许给您,您现下怎能悔婚呢!这是要毁了刘家娘子的清白名声啊!”赵媒婆见陆元畅态度强硬,不免说话也大声起来。
刘家当初同意将刘寡妇许给陆元畅,一是刘寡妇还年轻,二是贪陆元畅的半亩水田,不过也有些勉强,毕竟陆元畅当时的名声着实不好。可是后来发生的事,让刘家开始期待这门婚事。
陆元畅甩手就是二十两银子买了顾小芙,顾小芙命格压制了陆元畅的煞气,顾小芙穿金戴银做起了富贵闲人,陆家大手笔地扩建修房,一这桩桩的传言,哪一件不是普通农户想都不敢想的事,特别是传言到了上台村,不知已转过多少人之口,言词极为夸张,陆元畅一下子成了传奇人物。
刘家被这样的传言震惊了,这婚事要是能成,可不只半亩水田的彩礼啊!刘寡妇也是极为愿意的,跟着陆元畅好吃好喝好穿好住,怎么都比在刘家守寡强,再说听闻陆元畅长得一表人才,她怎么会不愿意。至于那克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