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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们回到家的时候天都黑透了,天气越来越冷,天黑得也早了,万俟安把车停进车库,然后把箱子都拿下来分两次搬到电梯里,丁一一除了背着自己的包以外什么也不用拿。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帮忙拿一个箱子,万俟安歪头看着她:“三个箱子我拿着会不平衡的。”
“什么理论!你以为你是动物,需要一根尾巴来调节平衡吗?”丁一一好笑的反问,可是万俟安耍起赖来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让万俟安包揽了所有的行李。
万俟安把东西搬进屋子里,丁一一忙着做饭就让她放在那里,万俟安脱掉外套洗了手回来,看着厨房里透出暖光,心里突然一软,她走进厨房看着丁一一在里面忙碌着,锅里煮着东西,她低头娴熟的切菜,头发松松的扎着垂在一边,系着围裙。这场景太居家太生活,这么突兀的闯进万俟安的眼里,她才恍然觉得,她有多少年没有看过一个人在家里为她做饭了?
丁一一正在切菜,冷不丁的一双手从身后将自己抱住,她差点切到自己手:“万俟安!你做什么?吓死我了……”万俟安抱着她,把头埋在她肩上没说话。丁一一觉得不对劲,努力回头去看她怎么了,可是看不到,只能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前几日万俟安才把它染成了酒红色。
“万俟安?”她叫。
万俟安没有反应,很久才说:“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身后的身体抱得很紧,紧得丁一一能感觉到身后人起伏玲珑的线条,那种生命的热度从后面传过来,染得她脸都热了。她们就这么站在厨房里站了很久,万俟安的手臂不知疲倦,她把丁一一的重量都揽到自己身上,鼻子里全是丁一一身上清新的味道,那一刻,她感觉到了很多年没有过的安心。
几乎,再也不想放手。
就让我这么抱下去吧,一直,都这么抱下去吧。
蓝斐颜连续第三次清早起床去洗澡的时候,怒气已经冲破了临界值,现在她可不怕简单了,管她是狙击手也好,是杀手也好,再吃不到她,她就要因为欲求不满焦躁而死了!
这几天那梦的内容一度升级,从最开始的亲吻,到摸摸亲亲,简单曾经展露的身体在她脑海里被加工重现,到最后……她竟然梦见简单在她身下红着脸呻吟,那鹰一样的眼睛里含着饱满的雾气,咬着下唇一脸克制而迷乱!
蓝斐颜捂着鼻子拿凉水拍后颈,鼻血在枕头上滴出了一朵朵梅花,然后她看见梅花就想起曾经开在简单身上的那朵,再然后就想起简单为她受伤,想起简单脱掉衣服,想起黑色的前扣式运动胸衣,想起那纤细紧实的腰线……鼻血又流出来了。
戚平看着她惨不忍睹的样子只能摇摇头感叹:“这年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色心大!”他戳戳蓝斐颜:“你完了!”
在蓝斐颜色心大起,色胆包天的状态下,被视奸的人变成了简单,蓝斐颜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用目光扒她衣服!可是简单只觉得这女人的样子很好笑,可是蓝斐颜一见她笑意盈盈的样子就咬牙切齿——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她不能对她怎么样嘛!
终于在一天简单送蓝斐颜回家的时候蓝斐颜爆发了!
“只送到楼下?不去我家里了?”她开了车门,跨出去了一条腿,斜倚着身子说。简单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心不在焉的说:“不是你没有邀请我吗?”
“那么,现在我邀请你。来吗?”这话蓝斐颜也没底,她心脏噔噔跳得激烈,简单看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蓝斐颜捉摸不透那眼里变换复杂的到底是什么,最后,她似乎在那里面看到了浓稠的悲伤的神色。
简单最后说:“我去泊车。”
狂喜冲击了蓝斐颜,她勉强克制着自己不得意忘形,也许简单根本就不明白这句深夜邀请是什么意思,就算她明白,只要她不想,蓝斐颜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可是她确实就快要控制不住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简单说会从车库的电梯直接上去,于是蓝斐颜就先上楼。
简单进门的时候蓝斐颜已经换了衣服,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咖啡香气,她回头对简单一笑:“想吃我做的夜宵吗?”
简单点点头:“想。”
蓝斐颜开了暖气,屋子很快暖和起来,她走过来靠近简单,有些忐忑的解开简单的外套:“把外套脱了吧?”简单看着她,没有阻止。
蓝斐颜被这不知算不算默许的沉默所鼓励,动手脱下了简单的外套,帮她挂起来,又亲昵的推着她的背将她引到沙发旁:“坐啊,我去端夜宵。”
简单蝴蝶骨清晰地触感似乎还留在手掌里,蓝斐颜觉得自己的心跳速度就没慢下来过,她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因为心率过速不得不打120了。她可不想一个美好的夜晚葬送在医院里,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安慰自己:“怕什么,你不是垂涎已久了?反正成不成就这一次,要是实在不行,就撤了吧……”这块骨头太难啃了,蓝斐颜无法保证还能继续把持自己,她在简单面前永远都做不到从容自信,对她而言……简单的确太危险了。
她们一起吃了夜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简单本就是话很少的人,只是似乎对着蓝斐颜的时候才比较愿意开口。蓝斐颜看看时间,她今天的课是在晚上,上完的时候就已经是九点多了,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三个小时,她大着胆子说:“今晚留下来吧?”
简单又是那样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她的眼睛里就写尽了所有的答案,这让蓝斐颜很不安,可是最后,简单还是回答:“好。”蓝斐颜几乎以为那种态度可以被叫做温顺。
而事实上,简单今天似乎真的卸去了所有的气势,这样的她看上去没有那么可怕,也没有那么冷冰冰了。蓝斐颜惊讶的发现她似乎真的从高高在上的猛禽在向家养的哈士奇靠拢。
她坐过去握住了简单的手,那手指有一层薄茧,指腹粗糙还留着些伤痕。简单没有抗拒她的靠近,蓝斐颜觉得她似乎是已经决定不管今晚自己要做什么都不打算拒绝了。
她拉起简单的手问:“做雇佣兵很辛苦吗?”
简单想了想说:“也许吧。据说,很辛苦。可是我没觉得。”她任由蓝斐颜撒娇一样躺在了自己腿上,蓝斐颜忽略掉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继续问:“那……你们平时都做什么呢?”
“我们是谁?”简单说:“我和万俟安?还是所有的雇佣兵?我不知道他们做什么。”
蓝斐颜没有想到简单真的会回答她,她抓住机会提问:“雇佣兵,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样啊。没有固定所属的自由职业军人。”简单耸耸肩:“通常,雇佣兵都是一些在军队里能力出众的特种兵或者经过特别培训的人,很多国家的政府或者政党组织在发生战争时会需要兵力,本国兵力不够或者有其他的政治原因都可能会促使他们雇佣自由雇佣兵。除此之外还有大型的黑社会,私人武装组织,或者寻宝冒险的团队,也有出于商业或者政治目的而雇佣军人的。前面的雇佣军人一般数量较多,成编制的投入使用,而后面的一般以小队或小组为单位。”她停下来想了一下再补充:“也有团队单独招人的,这样组成的临时团队一般是小型的私人任务。”
“这些都是自由雇佣兵,包括赏金猎人也是自由雇佣兵。”
蓝斐颜惊奇的叫道:“还真的有赏金猎人啊!”
简单点点头:“当然,他们通常习惯单独行动,跟我们不属于一个系统,只是有时有些任务会重合罢了。”
“那有不自由的雇佣兵吗?”
“有。有些人固定为某些团体服务,或者在某个部队以职业军人的身份服役工作,那种就是有编制的,不属于自由雇佣兵。”她解说道,蓝斐颜问:“那你呢?”
“……我,目前固定为一个家族服务。”简单不能说的更多了,蓝斐颜很识趣的没有追问。她抬手捧住简单的头:“你简直就是故事里走出来的……我真不敢相信……”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简单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吻上自己的唇。
就像梦里梦见的一样,简单的唇很软,冷冷的,味道寡淡却很诱人,她像梦里一样睁着眼睛,只是眼里没有水汽,没有受惊和害羞的表情,只有一片浓稠的雾气,蓝斐颜看不透雾气的背后,只好开口:“简单,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知道。”
这下换蓝斐颜惊奇了:“你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昨天。”
“为什么?”蓝斐颜奇怪,难道是木头突然开窍了?
“我问了万俟安。”
搞半天原来是被出卖了,可是蓝斐颜无暇诅咒万俟安这个小人出门当心,她关心的是,为什么简单知道她的企图后没有生气没有逃跑,也没有直接给她一枪,而是自己送上门来?
简单摇摇头,表示不愿意回答。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可以开动了?
与枪为敌(GL)最新章节列表 满满的都是……
蓝斐颜轻轻的舔着简单的唇瓣,见简单的确没有拒绝以后便大了胆子,她坐起来捧住简单的脸深深地吻下去,她的舌头毫无阻碍的进入简单唇齿之间碰到里面怯怯的呆着,傻傻的一动也不动的另一条舌头。她缠着简单口中的红舌陪她起舞,吸吮着简单的唇,不断地从简单口中掠夺更多。
而看着似乎很有侵略性的简单呆坐着既不懂配合也不会反抗,蓝斐颜停下来笑着看着她:“喜欢吗,简单?”
简单眼神闪烁,迅速的移开不敢和蓝斐颜对视,蓝斐颜抬手摸摸她的耳朵,她瑟缩了一下,却没躲。那耳朵滚烫通红,蓝斐颜凑上去亲一亲,觉得口感似乎很好,于是轻轻含住吸吮。简单似乎极力忍耐着,她绷紧了背,蓝斐颜能感觉到她肌肉全部硬得像石头。她双手已经探进了简单的套头线衫里,那里面的腰线就跟她梦中的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她问:“简单,你讨厌我这样做吗?”
简单别过脸不肯与她对视,似乎是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蓝斐颜大胆的把她的头扳回来:“简单?”她惊讶的看到简单脸上可疑的微醺,她的眼神不再锐利,就像梦中一样雾气朦胧,在她停手的这一点时间里那雾气正在迅速退去。
“你害羞了?”她笑着问,不等简单回答,她又低头下去一阵深吻,简单只觉得身体里升起诡异的热度,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奇怪的感觉,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像在发高烧,什么也想不清楚。蓝斐颜的舌头和手是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可是那并不是在灭火,相反,她摸到的地方都留下一个个火热的印记,简单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蓝斐颜留下的热度。
她忽然觉得身前一凉,蓝斐颜竟然已经解开了她的内衣,把她薄薄的线衫撩起来露出身体,埋首下去。简单下意识的想推开她,又忍住了,她能感觉到蓝斐颜反复抚摸着自己的腰和背。然后……她感到自己身前最敏感的顶端被温暖和湿润包围。
蓝斐颜恍惚听到一声只发出了一半的轻哼,简单的胸不大,但是形状很好,饱满而挺拔,她俯身含着左边那朵粉红色的茱萸,吸吮了几下它就硬得像颗小石子一样。一手罩住另一边的轻轻的揉捏,简单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又逼着自己克制住动作,她的腰腹绷得死紧。蓝斐颜亲亲她的小腹:“别紧张,乖,放松。”
好熟的话,好像经常听万俟安说?简单混混沌沌的想。
蓝斐颜揽起她的背,看着她紧抿着唇努力克制的样子,忽然觉得很不忍心。
“简单,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做什么?”她说:“如果你不想,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
简单看了她一眼说:“我二十六岁。”
蓝斐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简单是说她是个成年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用蓝斐颜提醒。
但蓝斐颜随即想到:“你竟然比我小两岁诶!”她亲亲简单的脸:“你太紧张了,来洗个澡吧。”她站起来伸手示意拉简单起来。
简单裤子还算完好,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被蓝斐颜解开了皮带,连拉链都拉开了。衣服全被堆在胸部以上,内衣开着挂在身上,她半坐起来抬眼看向蓝斐颜的样子差点没让蓝斐颜兽性大发直接扑上去。她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子很□,垂下眼帘脸上热度不减,借着蓝斐颜的手站起来。
蓝斐颜把她推进浴室,再一次警告她:“你确定了,不后悔?”她要是要后悔蓝斐颜可拿她没办法。
简单侧着脸点点头,一如既往的固执。
蓝斐颜率先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