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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瓶红酒,使我呈现一种类似于半彪的状态,我说我不快乐。
这种不快乐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去吐露。连欢颜也不行。如果我和她说许念语喜欢的是我,欢颜一定会与我绝交。
如果和欢颜说我觉得秦欢不错,欢颜一定会疏远我。
而我如果和暗夜说,其实我觉得许念语和秦欢之间才更有那种让人觉得相配的气质,那暗夜会觉得我有病。
我太在乎他们,于是我都不敢说。
暗夜却问起了秦欢。我真佩服她敏感而准确的神经。
“那个叫秦欢的女人,你觉得怎么样?”她问我。
我坐起来捧着电脑,有些想请她喝一杯。由此看来,她简直是我的知己。
于是我本来很九转十八弯的情绪忽然被她勾起了热情,我卖力的跟她说起秦欢这个人,说到后来我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居心,看着聊天的记录,我仿佛是一个老鸨在夸一个自己楼里的姑娘一样,简直赞美之词层出不穷,无所不用其极。
暗夜终于受不了了:“好了好了,我懂了。你这根本不是因为爱德华的二人转而失落,你有点儿爱上秦欢了。”
我的奔劳的手指头霎时顿住。对呀,这么看我好像一个秦欢的暗恋者。我到底在干嘛?我笑倒在床上。
电话响起来,我万万想不到会是秦欢。
有这么巧?我正在说着这个陌生人,这个陌生人就打电话给我。陌生人约我出去,说闲着太无聊了。
我多了一句嘴:“无聊?”一句无意识的问话。
秦欢很认真的回答我:“没有什么事情好做,没什么困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想,我们去走走吧,去逛夜市?”
嗳?她这个提议说实话搞得我太动心了。我看到床头的闹钟显示十点半,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去约会了。嘿嘿,暗夜不是说我暗恋秦欢么?这真好玩儿。
挂了电话,我给暗夜说我和我暗恋的人去逛夜市了。
暗夜发来一个奸笑的脸:“善变的女人呐。”临了,她问我:“这个约会,让你快乐么?”
我说是的,我觉得很高兴。
夜市的光华永远被烧烤和各类小吃味道抢足了风头,我在一家烤鱿鱼前站了有五分钟,看到秦欢嫣然来迟。
那一刻我几乎真有些要暗恋她的冲动,这个女人让我有脸红心动的感觉,特别是她肩上的头发,随着走动的脚步微微飘起,她的浅棕色的眼睛像夜空里最温柔的星星那样闪亮着看向我。
一瞬间我有些手足无措的冲着她笑。
一边在心里,暗暗腹诽:如果许念语喜欢的是她,那将是一场我无论如何也没有胜算的硬仗。
欢颜也美好,可欢颜是那种没有侵略性的美好。
秦欢的美,是一种凌驾的美。它可以让你忽略她所有的小毛病或者不足,如果她有的话。继而只把目光追随在她闪光之处,不停的追着看,不觉疲累。
“想不想喝一杯?”她走到我面前,魅惑的笑着举起那瓶红酒。这似乎是在解释为什么晚了几分钟。可我说过了,她的魅力就是让你忽略那些小问题………………我盯着她买来的酒欣喜若狂,丝毫不介意什么几分钟。再晚些又怎样?
五只鱿鱼,两盘辣炒田螺,就着那瓶红酒,和着夜市上标志性的“通俗”歌曲………………《真的好想你》DJ版。我们的高兴和胃一起撑到了顶点。
吃饱喝足,两个女人接着去买东西。
我没有细心观察秦欢身上都穿些什么牌子,也许是名牌,也许是地摊货,我只觉得好看。
使我意外的,秦欢砍价的功夫是一流的,她站在一个T恤摊面前,把那个老板娘侃得又气又笑,最后索性伸手拍了秦欢屁股:“你下次可别来了。卖给你我都赔死了。”虽是这么说,但是开心的。
我愈加看着秦欢高大起来,忽然就想起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这句话。
秦欢拿着一堆T恤拉着我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笑:“快走快走。”
我说你笑什么?
走出十米远,她乐不可支笑得弯下腰:“我偷了她的衣挂,等下发现该撵咱们来了。”
我目瞪口呆。可是我丝毫没有在心里把她的地位降下来。
和着一些醉意,只觉得她的样子那么的稀奇古怪。
她看我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龌龊?”
我摇头:“我觉得你很。。。很。。。哈哈哈,龌龊得比较可爱。”
她也笑:“那咱把龌龊进行到底吧,我带你去看小电影。”
“什么是小电影?”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深夜包场,一般的小影院都会放一晚上片子。走啦~”她不由分说,拽起我就走。
当置身于漆黑的影院里,坐在双人半封闭小包厢里,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小电影。就是A#片么。
小包厢的海绵座椅上,触手一摸,仿佛是干净松软的。可是把头靠在后面的靠背上,会闻到一股咸湿的汗味隐隐透出来。那汗味有经久积累的,刺鼻的恶心感,和着影片传来的夸张而诱惑的呻吟声,竟让我觉得小腹内有种不安分的骚动。
我似乎是不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似乎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因为刚喝了酒,影片的呻吟声和椅背上的汗咸味儿在我耳端鼻尖不断放大,一直流进心里。
往那个脏兮兮的大座椅里又窝进去一些,我歪着头,抬眼看秦欢。
她也在看我。
身形已经有些模糊的她,双眼锃明瓦亮。白衬衫的领口扣子扣到胸前,隐约看得见露出来一截锁骨,在起伏的呼吸中显得有些凛冽。
只看了她一眼,却激起了我心里最深层的欲望。
我已经很久对一个人没有这种欲望,或者可以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失态过。我想伸出手,把手放在她突起的胸上,抚摸,揉捏。
秦欢伸手勾着我的脖子,惊醒了我对她种种下流意淫的继续。直起背,我让自己坐得正一些。
耳边秦欢魅惑的笑声呵呵传来,她说:“我从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和你表现出来的不是一种人。”
她的手很热,我也笑:“那我是哪种人?”
“你骨子里十分欣赏坏女人,但是你却不希望别人觉得你是个坏女人。”
我很无赖的笑:“你要说我当婊#子还立牌坊?”
她眉开眼笑的点头:“so cool!”
我忽然被她激起了斗志,仿佛许多人做#爱时,如果不说些下流的话就提不起兴致似地。
我说:“不努力做好婊#子的婊#子,不是好婊#子,不尽心立的牌坊也不是好牌坊。”
秦欢的唇渐渐靠近我,她的头挡住了大半的屏幕,使我斜眼看却只能看到一个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撅在那,左边是屁股,右边是秦欢精致的,渴望的脸。
我正心潮和欲望齐涌,却听到她轻声的问:“此时此刻,你快乐么?”她的声音有些哑,有些沉。
可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在我出门前也是这么问我的。
一刻的失神,秦欢的唇已经远离了我,她坐回原来的姿势,好笑的看着我。
我的眼前一下子宽敞了,我看到屏幕里那白花花的屁股后,一个男人在用力的□,那呻吟使我忽然觉得恶心。
这种失落让我一时弄不清楚是个什么情绪,只是有一点恨秦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拿眼瞪着她,她笑:“你走神儿了。”
我走神儿了,你就让我失落?我忽然怒气升腾,然后一个念头闪过………………她一定认为,我想起了许念语!
旁边包厢里的狗男女们已经开始行动,可以听到他们因为相互爱抚挪动,椅子发出的暧昧的摩擦声。我们这一对狗女女却在这样互相的自我猜测与自我清醒中,享受着这些变态的细致的情绪。
有时候人应该佩服自己的潜力和脸皮。比如,我不知道这样的氛围里,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次醒来,是因为影院的一个管理,拿着手电筒照到我的脸上,他喊着:“清场了,到点儿了都醒醒。”
我这才意识到我已经迎来了第二天,而更丢脸的是,我的头,正枕在秦欢的左胸。她的双手环着我的腰,我们俩就这么抱着坐着,睡了一宿。
她笑着:“早啊美女。”
我整个人又气又羞,觉得很糗,可是又莫名其妙的好笑。
秦欢拉着我走出影院,我尽量不去想昨晚的事。她又拉着我去吃了早点,豆浆油条。我在自己扭捏而复杂的情绪里,最后终于呛着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很皱很皱。我问秦欢:“你去哪?”
她说回家。
“你不去上班?”
她摇头:“我回家睡觉。”
“你是无业游民?”虽然问完我就后悔了,可是我发现一和她说话就忘了过滤。或许我只是报复自己没吻到她。
她笑着摇头:“我只是游手好闲。”
“你到底做什么的?”
“打听这么详细,你想嫁给我啊?”她又是一脸的不正经
我摇头晃脑的走了。
回家换了身衣服,再去上班已经迟到。
老板小舅子破天荒的来了公司,被他逮到个现形。
于是我遭到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因为迟到而被狂骂的待遇。
问题是,我没有像以前一样,尽量的克制自己,尽量的承认错误等待批评。我瞪视着小舅子,用比平时高二倍的声音,劈头盖脸的骂回去。
要知道,他的骂点,可比我多多了。我骂得欣喜若狂,言辞并不重样,骂的他哑口无言,差点伸手打我,最后,他说:“你给我滚,我开除你,从今天起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像个泼妇一样猛的伸出手:“你给我工资我就滚!”
我异常骄傲的成了一个失业者,脑子里一遍遍回响秦欢的话:“游手好闲。”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一共就这些 ,都发了。。晕会儿
9
9、历史遗留问题………………我爱谁?谁爱我? 。。。
失业的到来,让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一帮朋友,也让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许念语。
大伙的电话都打过来时,我是有些抗拒接听的。
可是,良家女子的形象被秦欢捅破了以后,我很自然的开始了破罐子破摔。我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不接许念语的电话,不接欢颜的电话。
躲在一个人的家里,蒙头大睡到下午日头偏西,爬起来与暗夜耍游戏聊天。
暗夜问我约会怎么样?她似乎对游戏失去了兴趣,独独对我的约会充满了好奇。
我惨笑:“多事之秋,桃花运不小心变成桃花劫。”
暗夜惊喜:“你果然喜欢女人了?”
“还要多谢你给的学前教育?”
暗夜发来害羞的表情:“别这么说嘛,那。。。爱德华和贝拉的故事。。。?”
我捂着被子回道:“你诚心呕我么?已经焦头烂额了。”
“你劈腿了。”她有些幸灾乐祸。
我在电脑这边点头,一边打字:“是啊,我差点吻了那个女人。”
“为什么是差点儿?”
我笑:“因为我想起了你。”
“少来。”
“真的,你记不记得出门前你问我快乐么,当时她也问我。”
“哈!我该为你这个回答高兴还是难过呢?”她发来苦笑的脸。
我却忽然笑了:“你说,什么是爱情?”
“什么是爱情不重要,你和谁在一起比较快乐才重要。”
“和你聊天也很快乐啊。”
“那么说你也喜欢我?”暗夜龇牙笑。
我模仿她的语气:“那么说我朝三暮四咯?”
“那么说,你喜欢爱德华多一些还是秦欢多一些?”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电话忽然响了。
我接听,一边给暗夜发着消息:“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电话里,秦欢似乎也在上网,因为我听到叽叽叽叽的声音。
这个声音惊醒了我大部分的理智:“喂,”我慎重的问:“秦欢,你是暗夜么?”
秦欢在电话里一直在笑,最后她说:“暗夜是谁?”
当发觉逻辑思维出了问题,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以为秦欢是暗夜,可是她说她不是。尽管我心里更倾向于她是,或者说,我觉得她应该就是。
虽然我把那个精灵魅惑的秦欢,与那个为了我费大把功夫去买电源线可是又装作云淡风轻的暗夜联系不到一起。
许念语来到我家时,我的心里还在琢磨秦欢与暗夜是不是同一个人这件事。
他与欢颜一起来,我开始弄不明白男人。
许先生的这个行为似乎把我最后的一点热情给熄灭了。一团没燃起的火,下了一场大雨,感觉天灾人祸的不合时宜。
我给他们切了水果,倒了水。
我又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面对这两个人,我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受气包形态的样子,并坚定的认为在这场三人游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