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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笑了,吐出一口烟看着我:“那你觉得快乐么?”
我不得不点头。
“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她熄灭烟头,站起身。
“这是逐客令么?”我想,我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怎么?舍不得?”她走过来,捏过我手里的烟,转身去熄灭。
“你生气了。”我说。
她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着我。因为茶几上的烟灰缸太矮,她弯着腰的姿势没有任何改变。我看到她的头发沙沙的垂下来,仿佛我能听到那种声音。
。。。。。。。。。。。。。
No迷》奸,no亲热,no进展。这一次我任性的伤了她的心,从人格到人品通通否定个遍。此刻迟钝的后知后觉中,我只能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想不出这个文的名字。。。。
11
11、自省中的插曲 。。。
孔子说:“吾日三省吾身。”
许多人老是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
其实读是读了,就是做不到。儒家讲礼,道家讲自然。
吾既不讲理,也不自然。
回到家之后,其实我急需一个给我答案的人,比如暗夜。
我想听她给我一些意见,给我分析一下女人之间的爱情。可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让我不想找她。
无师自通的,上网找起了有关拉拉的东西。
一经搜索,嚯~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很丰盛的世界。
导致我一时间觉得,以前的我是和拉拉们活在两个世界,两个星球。因为我从来就没觉得,拉拉们那么多,那么普及。她们甚至还有自己的聊天室和论坛,自己的一套处世之道。
哆嗦着注册了一个名字,点进拉拉聊天室。
我像一个偷窥狂一样,大量的吸收着那些聊天的人说的话。眼花缭乱的看了半个多小时,仍然脑子一片恍惚。
可是我却偷偷的兴奋起来,就好像我知道这里能够找到我需要的一些答案。
半个小时过去,没有人理我,我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话。
看到聊天室里,许多人都在改名字,好像是以便于吸引更多人的注意。
于是我把自己的一串数字号码,也装潢了一下。
这一刻开始,我叫………………找个拉拉问问题。
一忽觉得这个名字看起来有些小气,于是正要改个大气点的。可是来不及了,已经有人来搭讪。
那个人叫………………给我一瞬间给你全世界。
我头皮一麻,感觉怎么像个做广告的。
这个“广告语”非常直接,一上来就问我:“有女朋友么?”
我如小学生对答老师一样,老实回答:“没有。”
她又问:“你喜欢别人但是别人不喜欢你?”
我不喜欢她说话的语气和字字直指人秘密的探寻。可是我急需一个人搭理搭理我,于是还是耐心回答她:“也不能这么说。”
“想知道怎么解决么?”她继续自说自话。
“什么?”问完又追加一句:“解决什么?”
她发来一组数字:“加Q说。”
我鬼使神差的立即翻腾出自己的QQ登录,然后复制那串数字,加为好友。
Q里的“广告语”主动的来打招呼:“如果你喜欢别人,别人不喜欢你,想知道怎么办么?”
我一愣,我喜欢别人,别人不喜欢我,我能怎么办?
虽然这并不是我要了解的问题,可我还是问了一句:“怎么办?”
广告语立即发来视频邀请。
我手忙脚乱的接受。
接下来。。。
想起来都有些好笑。接下来,视频里那个女人,镜头天旋地转一阵晃,晃得我压根看不清楚她在镜头里的什么地方。
当镜头终于不晃了,她打来一句话:“不好意思,摄像头掉桌子上了。”
我回:“没关系。”
打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化妆的女人。穿着黑色修身小西服上衣,她坐在那,一手拿着一根烟,抽一口,然后打字:“给你听首歌。”
几个字刚发过来,震耳欲聋的音乐也跟着响起来。
那是类似于重金属的音乐,鼓声震得小脑都在抖。我从来不听这样的音乐,也不喜欢听。
我想把音量调小,可是重金属里传出女人喘息的声音。
随着这种声音,那个女人站起来,对准镜头开始一边扭摆一边脱衣服。
她站起来,我才看到她□只穿了一件运动的四角内裤。
我正目瞪口呆,那件小小的黑西服已经在她左右挪腾中甩到镜头外,我看不见的地方。
黑西服里面是一款蕾丝镂空的黑吊带。。。
她把吊带缓缓随着节奏拉起,没有露点,但是可以看到她并没有穿文胸。
我脑子根本来不及思考她这是在干什么。直到她脱掉了运动四角内裤,露出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一切停止了。
她走到电脑前打字:“想继续看么?”
我想点头,因为白看谁不看。可是我又没有那么想看,因为我并没有那么饥渴的心情,心里更多的是想要了解一下秦欢,和与她有关的一些想法。
这么凭空冒出来的女人,的确比A》片要直观,可是。。。
没等我想太多,她已经发来一个网址,缀言:“如果想看就来这里。”
我打字过去:“我考虑一下,谢谢你的表演。”
可能这么说很拙劣,但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关了视频躺在床上,脑子基本呈现当机状态。
就那么空白的胡思乱想很久,忽然笑起来………………我喜欢别人,别人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这和跳脱衣舞到底有没有一毛钱关系?
这一个插曲把我的耐心给折腾跑了,我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没有再进这个聊天室的勇气。当我真正试图了解的时候,得到的却是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当真人算不如天算!
。。。。。。。。。。。。。。。。。
聊天室的“惊吓”,使我退了一步,于是我又去找暗夜聊天。
暗夜的兴致不高,可是当我告诉她我去了拉拉聊天室,然后遇到这么一段诡异艳遇时,她忽然狂笑:“你可真好命!多少人寻都寻不到。”
我气急败坏的苦笑:“你们拉拉都这么生猛吗?”
暗夜发来翻白眼的表情:“你怎么知道那个是拉拉?那明显就看到你是个新手来做广告的。管理看到的话一定会T。”
我想了一下,似乎也忽然弄的明白:我喜欢别人,别人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八成应该就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看,我是痴心女子,心灵姐姐,我不是卖笑的。
暗夜看我半天没说话,抖了一下窗口问:“你怎么忽然跑去拉拉聊天室啊?”
“我把秦欢给惹生气了。”
“就凭你?”她发来一个不屑一顾的表情。
我一时斗志涨起来:“不信啊?不信我也气气你。”
暗夜哭:“得了,你也就说说咱俩友情钢筋铁骨的能耐,你还能干啥。”
我咬碎银牙,想证明自己还是有点气人的本事的(这都哪鼓起来的毛病,算什么本事?)
“你和男人不清不楚,你不是你,你是另一个女人,暗夜,你是不是秦欢?”
暗夜半天没说话,估计又在那边笑得手抖,过了一会儿,终于缓过来:“哎呦喂,你就这么说人家的?”
我说:“嗯。”
“人没抽你?”
我心里琢磨了一下:“那种氛围不适合抽人。”说完立即反应过来:“你想抽我。”
她龇牙笑:“哪有?”
“你生气没?”
暗夜撞豆腐:“我说,小郁,我要是秦欢,这辈子都不见得理你。”
“那你为什么还理我?”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反问:“你为什么觉得她对感情那么饥不择食?你不是去人家看过了么,看到男人的东西了?你不是喜欢人家么,为什么一直臆想人家的缺陷,好像人家如果不够好,你更踏实一样?”
我被她问得狗血喷头:“我觉得我可能是自卑。”
暗夜笑:“别这么说自己,我听了都心颤。”
“那说什么?我觉得我可能是潜意识觉得自己已经变心了,如果她也不够纯粹那正好。”
暗夜叹气:“你还真不怕我鄙视你。”
“。。。。。。。”
12
12、到底能多无聊 。。。
暗夜说的话,秦欢说的话,在我脑袋里挥过来又挥过去。像这个夏夜的风,并不凉爽,却证明某种存在。
我一下思考暗夜,一下思考秦欢,两个影子重合,再分开。
忽然执着的爬起来打开电脑:“暗夜暗夜,呼叫暗夜,你在不在?”
暗夜急忙回过来:“怎么了?急巴巴的着火了?”
我笑,我说:“暗夜,你还没给我看过你呢。”
暗夜发来龇牙的笑脸:“你怎么又来了。”
我继续耍赖,我当然要耍赖:“你给我看吧,不看简直睡不好。快~”
她发来照片,她终于发来照片。那是一个满是工匠装潢的地方,旁边辛勤工作的人,中间蹲着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后脑勺冲着屏幕,似乎在与某个工匠说话。女孩子穿了一个白T,一个看不出款式的牛仔短裤。一手摸着一个在地上耍赖的半大小白狗。
整个画面说不出的生活气息。我笑着问:“那个后脑勺冲着我的美女,是你么?”
暗夜笑:“我真的不爱照相,一照相要么就笑得一脸贱像,要么就愤世嫉俗的。我自己看着都肝儿颤。”
我也笑:“看后脑勺也知道,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暗夜沉默半晌:“你现在变心还来得及。”
我该说什么?
后来我说:“暗夜,你说,我像不像地上那只耍赖的狗?”
暗夜呵呵呵呵发来一串长笑:“不允许侮辱狗。”
哎~~~~~~~~~人衰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连暗夜都开始嫌弃我。
再次关了电脑,已经半夜两点。我扔着床上的毛毛玩具,一下一下,扔上去再接住,接住再扔上去。越扔越高,最后终于把灯泡砸坏了。
黑暗忽然来袭,我赶紧小心摸索着爬下床,尽量不去碰到掉下来的玻璃碎片。
终于,我找到困的感觉了,摸出枕头和毛巾被,在客厅沙发上窝了一宿。
意识模糊前一刻,我下决心,我要给秦欢道歉。
第二天一早,收拾好自己刚要出门,许念语堵在门口,我真真没想到。
。。。。。。。。。。。。
许念语敲门的手停在半空,我下意识的往他身后看去…………………没有欢颜。终于没有欢颜!
这一次他终于自己来了,可是。。。。
“你。。。你要出门啊?我。。。有些话和你说。” 他表情有些尴尬,嘴也跟着结巴起来。
我呵呵的笑着,不得已又退回了屋子。
你看,人生有时候都是轮回。
上一次,就是暗夜电源线踢坏了那次,我曾经苦苦等过,可是缘分安排许念语在暗夜之前出现。而当时许念语的出现也成功的排挤掉我对暗夜的期待和惭愧。
彼时,我因为许念语的邀约满怀欣喜,因为那是我们真正的开始。
这才过了多久?许念语的再次出现,在我出门找秦欢之前出现,却已经截不断我丝毫要出门的意图,我甚至希望他都不曾来,或者暂时消失!
这算女人善变还是老天在耍人根本就无从计较。
无论如何。。。。
许念语进门来,我把他迎到客厅请他坐。
他看了一眼沙发上杂乱放着的毛巾被和枕头,然后疑惑的望着我。
我走过去叠起,一边问他:“找我有事?”
许念语又看了一眼毛巾被,我正诧异毛巾被有什么不对了,就听他犹豫着说:“小郁,我和欢颜,真的没什么!”他一开口竟然是解释。
我对这个解释。。。曾经,或者说一直以来都是多么绝望的期待着。那种期待或许卑微,或许并不激烈到烧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可是它如影随形,像我的一日三餐一样跟了我三年有余。我那么想要,可是没有人给。
我曾经多么希望许念语每次伸出手是来请我跳一支舞;多么希望阿亮他们在开玩笑说欢颜和他是一对的时候,他可以稍稍辩驳;就在前几天,我多希望他能和我一起去看二人转不因任何人任何事而搁浅;甚至到最后我失业的时候,我只是希望许念语来我家时,不要让欢颜跟在身边!
然而。。。那终究只是希望。
付出的时候并不知道很苦,回头一想心里酸涩得简直快要可怜自己!可是现在,面对单独前来解释的许念语,我已经做不出任何带有人情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