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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就是吃了冰山的亏,才会从那小白脸身上找些便宜嘛~”夜霜也用自己的柔荑拉着语怜的手,抚着自己的脸颊,眼神中露出算计道:“那小白脸看起来挺好糊弄的,冰山上次从我那里刮走的银子,妈妈我得从那小白脸身上拿回来!再怎么说,一个驸马身上还是的有些银子吧!”
“你这辈子就只爱银子啊?”语怜看着她微叹一声问道
夜霜想了想就点头,不明其意的,回头问道:“是啊,怎么了?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
语怜注视着她,摇了摇头:“没怎么~喝茶吧!”
这时候,公冶卿梦一行人才朝马车下榻处离开,木凡乐跟着一旁,还和公主大人有说有笑的,当然笑的开怀只有木凡乐,而公冶卿梦只是时不时的浅笑一笑
“哎呦~”还在继续咧嘴说笑的木凡乐没看前方,侧肩撞上一位低头迎面走来神色慌张,走路带劲的年轻女人~撞的她身形不稳,后退了一步,但及时被身后的韩氏兄弟扶住
那神情慌张女人也被木凡乐撞的一个后退,手上提的包裹也掉了下去,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低头看着那包裹,愣在了那里~
公冶卿梦瞧见木凡乐没事,则轻轻的蹲□子,好意的帮她拾起,柔荑提着这包裹递给那女子,抬头时瞧见那低头女子容貌时,蹙了一下眉,再仔细看看瞧瞧那女子手上提着的包裹,小时经常和药材打交道的她,此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材味道!
“那个,你没事吧!”木凡乐走过来,看着那女子苍白着脸,以为自己撞着她了,好心的问道
“没事~,谢谢公子关心!”那女子依旧低着头,神情很不自然的快速离开了
“哇~那位姑娘走路都快要带风了!”木凡乐看着那慌张的背影感叹道
公冶卿梦则若有所思的看了那背影一样,就提步离开了
来到这下榻的小巷子里,因为今天玩得很尽兴,所以全身很有干劲,看见那马车,就高兴的跳上去,转身向后面的公主大人伸手过去,好心说道:“来,去我牵你上来!”这芸儿不在,自己就得好好的充当这丫鬟的角色,好好的伺候公主大人,反正那轻薄之罪也不在了
公冶卿梦看见这再次伸过来的手,将芊芊细指搭上去,借力上了马车,只是在上车低头的那瞬间,不在只是嘴角上扬,眼中还有一种不明的情感一闪而过
额···今日牵了公主大人几次手,怎么现在才感觉到公主大人凉凉的手触碰起来是那么的柔若无骨又细腻柔嫩呢~
为公主大人掀开帘子,随后跟着走了进去,韩氏兄弟也坐在外面的马车坐上,韩翔挥着马鞭,用鞭子敲打下马儿屁股,这公冶卿梦的马车就朝着公主府驶去~
“公主大人,今天玩得怎么样?”木凡乐坐在公主大人对面的位置上,神情轻松快乐的笑着问道
“嗯,不错!”公冶卿梦看了看对面的笑的开朗的人浅笑回答道
“那以后,咱们就多出来走走好不好!”嘿嘿,以后出来有伴了
“好,不过~”这人倒学会了顺杆上爬了
“额···怎么了?”难道还有后续啊?
“不过,如是以后每次出府都如今日身子有些乏了,可怎什好?”公冶卿梦似不经意般,面带倦容的轻柔了揉肩膀,幽幽的说道
乏了?那不就累嘛,这好办啊!
木凡乐心中一有注意,眼睛一亮,咧嘴就起身坐到公主大人身后,抬起手指在公冶卿梦肩上适度的拿捏,脸上还献媚般笑道:“公主大人,要是你以后出来玩累着了,我就给你好好的按摩一下,怎么样!”
公冶卿梦感受这舒适的拿捏,眉目微闭,顺势靠在身后的怀里,嘴角上扬道:“好啊!日后就又劳驸马了!”
额···木凡乐木然的乐眨一眨眼睛,怎么有总挖个坑给自己跳的感觉啊~
但又感受到怀中的娇柔,暗叹,公主大人就是缺乏锻炼,所以逛一逛街就叫累,以后要是经常出来就不会这样了,再者,就我这手艺公主大人也不一定看得上啊!所以敢放心大胆的承诺那一句话,想到这,也就放了心去!
韩氏兄弟在外面慢悠悠的驾着马车,让这车内的也四平八稳的,木凡乐很是尽责的给公主大人按摩,嘴巴还不停的说以些冷笑话··就这样等着回驸马府
芸儿因为公主的命令所以自个呆在府中,只是她很是不放心那不靠谱的驸马爷带着他们公主游玩,生怕有什么闪失,所以早在门口久候着公主的辇车,终于,在她盼望又盼望的目光中迎来了那思念已久的辇车,于是不顾韩氏兄弟的阻拦,毅然反顾的掀开帘子···
芸儿一脸愕然长大嘴巴的看着里面的情况,她看到了什么?
她居然看到他们公主靠后倚在驸马爷的怀中,一脸平静的熟睡着
木凡乐对着芸儿的眼光,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再向她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了出去
芸儿也很识趣的放下帘子,只是那脸上的惊讶还没退下去···
公冶卿梦在木凡乐的怀中换了轻轻的微换另一个更舒适姿势,但依旧闭眼,没有醒来的预兆
看着怀中的公主大人,木凡乐无声的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回想起来,这不是她第一次抱公主大人了,记得有次半夜鼻子像是被塞住般,不能喘气,憋的她一下就睁开眼了,只是这一睁,快吓的她魂都没有了,快速捂住快要发出尖叫声的嘴巴···
当时,她···她···她居然一手枕在公主大人的白玉般颈脖下,将公主大人搂在自己怀中,一手搭在公主大人柳腰上,还好,当时够镇定,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抬了抬了出来,另一只手也从公主大人的柳腰上移开,自己朝床榻的里面挪了挪好几次,感觉道有安全距离的时候才敢睡去啊~···很庆幸啊~公主大人是深度睡眠的人啊~要不然,就不仅仅是轻薄之罪了!所以这也是非得要公主大人免罪的必要性啊!
“啊哈~~~”木凡乐现在也打了个哈欠,现在无事在马车上,自己也有些困了额,感觉到有些微酸的手指,想到了一件事,低头看了看熟睡的公主大人,皱眉,嘟嘴小声的嘀咕道:“公主大人,你看我这么劳心劳力的样子,能不能别叫我被那孝妻经啊~想想那六从八得我都头疼,就更别说了这经书了!”
说完,木凡乐还止不住打一个哈欠,接二连三打着,眼角都挂上些困觉的湿意了,自己也在不惊蛰公主大人的睡眠下,拢了拢公主大人的身子,让她睡的更舒服点,自己的身子也慢慢的靠在背后的靠枕上,合着眼,慢慢的睡觉去了
感觉到身后的呼吸均匀了,公冶卿梦慢慢睁开美目,微微侧仰着头,看了看木凡乐,眼眸带笑
傻驸马,世上哪有什么孝妻经?
不过,今日起,本宫倒是可以考虑是否让你自己可以专为你制定一本~
想到这儿,公冶卿梦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又再次轻轻靠在这不宽却很温暖的怀中,但并未将全身倚在背后,所以现在只是轻轻的靠着而已了···
☆、代价
今夜;明月当空,一道快如疾风的黑影;不留任何痕迹的穿过一道道皇宫侍卫的重重把守;‘嗖’的一声从未关的窗户中溜进了皇宫的仙游皇后的寝宫——未央宫
黑影轻步踏进来,即使没有点着火折子也能准确无误的走到皇后柳云嫣的灵位前
“大师姐;我来看你了!”伸手摸着皇后的灵位;暴道姑不在是以往那样嬉皮笑脸,现在她的眼神黯然,但好似也有种眷恋般;语气温和的说道:“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来看你了;你高不高兴啊?”
殿内一片沉寂;没有人能回应她!
“哎···算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木头牌位,能开口说话,那就不得了了!估计得把你那傻的厉害的女婿吓的一命归天陪你下棋!”暴道姑放下那牌位出神半刻,摆摆手,一脸不屑的说道:“还是像以往那样给你汇报下你儿子女儿的情况吧!”
看着那灵位,就开始像终结年度报告一样,侃侃而谈:“你儿子还是像以往那样是个病秧子,不过很可惜,有我这个天才帮忙制药师按照你留下来的药方子给他养着,他没那么快和你母子团聚!朝廷上,有你皇帝相公和你柳家一直抑制着窦家,一时之间也没出什么岔子,你暂时可以在下面放心,还有你的宝贝女儿卿儿今年也成亲了,成亲的对象不是高官贵族,是个卖身的小老百姓,不过···”
说道这里,暴道姑对着那牌位抚了抚自己的下颚,笑的贼兮兮,而后凑到那灵位侧边,如在某人的耳边喃言细语般:“不过,是和我一样,是个女儿身!”完后,就笔直了身子继续笑嘻嘻道:“但是,你的这个女婿比我没用多了,你别瞧她长的一副聪明样,可有时候那脑袋就像她的姓氏一样,木啊~纯属一根木头,被和你一样会算计人的女儿卖了以后,还屁颠屁颠高高兴兴的给她数银子!”说道最后,想到那‘三千两事件’暴道姑显然是一脸的鄙视了
“不过,你也别担心,小根儿虽然人很木了点,但是那孩子眼睛很干净清澈心思也很单纯简单,不会给卿儿带来任何的麻烦~”像是怕皇后担心一样,暴道姑在鄙视了木凡乐后,又赶快慌张又不失和悦的解释道:“所以你在下面别瞎担心,有我在这里帮你守着他们···有我在这儿~有我在···”
说道后面,暴道姑话语有些断断续续且有些哽咽,在黑暗中不能看清任何事物,但仿佛依然能看清楚那几个字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片刻,终于还是再次伸手摩挲着刻着‘柳云嫣’的三个字,深呼吸,闭眼,脑海里回想着此人生前还在世的情境,幽静昏暗的殿中更能让那一幕幕都刻在脑海里的画面如阻也阻止不了的洪涝涌上心中,且带着一股酸涩的味道~
感觉鼻中有些酸楚,双手撑在摆放灵位的这案几上,仰头,为的只是不想让一些滚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
暴道姑此时不在是那整日浑浑噩噩的人儿,回想起那些画面,现在满心的疮痍只在这无人殿中流露,而每每走进这殿里,心中都会泛起一股痛,难以愈合的痛~那折磨了她三十年的痛!!
“柳云嫣,你死之前还算计着我,授我你毕生的内力,让我帮你看护着你的两个孩子~要我护他们一生平安,好,我答应你,可是,你答应过给我的东西你何时才能给我?”突然撑在案几上的双掌紧紧的握成了双拳,双目怒然,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露,一字一句从口中挤出来,有愤怒也有指控!
这才是她真正来此的目的!!只是每一年都是一无所获!
但是···回应她的还是一片沉寂!
为什么?为什么?你死前还是没有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不管如何撕心揭底的责问,永远也得不到回应!只能默默的叹气,在这暗无声音的殿中叹气
不对,侧耳仔细聆听,这黑暗中带有悉悉索索极力屏气的呼吸声,有人!!
“谁?”暴道姑陡然压低声音,防御般的问着
皇宫侍卫?不可能,如是,早就围了上来
“暴雨,是我!”黑暗中的人走了出来,一脸气定神闲的从宫服中摸出火折子,走了吹一吹,点上烛光,照清自己的容貌~
“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容莲啊~”看清楚来人,暴道姑一改刚才的悲情与愤恨还有敌意,又变回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打趣道:“怎么晚了,你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莫不是约了哪位汉子在此私会啊?”
“呸,你这张嘴不管多少年都改不了,尽是胡说八道!”此人正是交木凡乐礼仪的容嬷嬷,现在不屑于她轻佻的话语,与暴道姑侧身而过,对着皇后的灵位敬重的鞠了一躬
“是啊是啊,是个眼里容不下半点脏的女人,只是,现在真是物是人非啊!”暴道姑也不在意,看着好似扼腕感叹,但在这微弱的烛光下,依稀能看在眉宇间的神伤,道:“想当初这大师姐还未嫁入皇宫,你这个丫鬟整日小姐前小姐后的叫嚷着,那是多么的自由自在啊!现在,哎···这有人在躺着皇陵里,有人的身材走了个熊样,真是可惜啊···”说完,还拿眼上下打量了容嬷嬷圆润的身材,忽而又笑的好是鄙夷啊!
“是啊,没变的人就只有你,暴雨,你还是想年轻时那样不知天高地厚!”此时的容嬷嬷不在是平日和蔼可亲的面容,对着暴道姑有着不能说的恼意,但又不得不提醒她:“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这皇后娘娘的未央宫岂是你说来就来的地方,吊念完还不速速离开!莫惊动那些侍卫!”
“哎呦,你这是在担心我啊?放心,那些皇宫侍卫我压根就没看在眼里!”对着那些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