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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们兄妹三人说说而已,皇刚才也只是说你能迷倒太监啊”公冶轩好像真的当做没那回事儿样,像教书夫子一般闲悠悠晃着脑袋的样子:“我们的父皇一统后宫,七皇弟你一统太监宫女,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你没事还不是在那里调戏小宫女,捉弄小太监什么的,多大的人啦,还玩那些小玩意儿”。
“你说什么?”
“大实话。”
······
这太子和七皇子从公冶卿梦的婚事,拉扯到自己的身上来,相互嬉戏对方,芸儿和周围的太监宫女看见这两位殿下的闹剧,又是发出一阵掩嘴的轻笑声
公冶卿梦看着他们的互动,表面气定神闲,心里亦起着波澜,前几日皇帝召见她,也是为了她的婚事
那日,御书房,皇帝身着明黄色的五爪金龙的龙袍,见她走殿入座,由衷的开心:“卿儿你越发像你母后,你看,朕龙桌上向你求亲的帖子,都比他们上的奏章还多了,卿儿可有满意之人?若有,朕立刻为你赐婚。”说完,还用手指了指那么求亲帖子,还一张一张的打开那些官宦子弟画像的画轴,让公冶卿梦看的仔细,看的出来皇帝是很高兴为自己的爱女选夫婿
“儿臣心中无人。”公冶卿梦委婉拒绝,又继续道:“儿臣希望能自己挑选驸马”
“你这话说的好像父皇硬逼着你一样,朕这不是让你自己看画挑选嘛”皇帝一听,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满的说道
“这里面没有儿臣的驸马人选”公冶卿梦摇摇头,淡淡的一说
“没一个也没有?”皇帝有些失落,不死心打开其中一个画轴:“卿儿,这温耀祖,你可还记得?如今已长的一表人才,文采武德更是不用说,你儿时,你们还在一起玩过,朕知,现在他对你一片深情。”
“父皇,那已是幼时之事,现我们有的只是君臣。”公冶也卿梦听闻,话语淡淡,可拒绝之意在明显不过了。
“卿儿,你已是二八佳龄,婚姻之事,难不成考虑过?”皇帝见卿梦不愿谈起这婚嫁之事,试探性的问道,之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黯然叹道:“你四岁,你母后迷离仙游之时,朕就许诺她要好好的照顾你们兄妹二人,奈何,太子身体一直不佳,却也有一子,如今,你的婚姻大事成了父皇的心头大事,朕自会为你挑选最好的驸马,希望你幸福的”。
“父皇,答应母后的事已做的很好,只是这婚事,儿臣真的没有人选”
“但你的婚事·····朕想为你招一个真心爱你照顾你的驸马,也算是对你母后的一个交代”
“父皇可愿为了儿臣的幸福,让儿臣自选驸马?也是看在母后的面上!”
“卿儿···”刚想继续劝说的皇帝看到卿梦一脸的执着,忍下口,叹气说道“如果卿儿真的想自己招驸马的话,朕随你,就要那人能待你好。”
皇帝见她坚定神情,便知拗不过她,也就随她想来女子十八之前出嫁也是可以的,于是道:“可别拖的太久啊!
公冶卿梦看到皇帝的暂时妥协,含笑道:“谢父皇成全,如若无事,儿臣变告退了”说完,便离开御书房了
公卿梦清楚公主婚姻,不过是其背后势力的联姻。到了成婚的年龄,朝堂上找不到让她有丝动心的人,或者说,她从来没想过在这朝堂上招驸马。从小生在皇家,看清了皇子公主们的争权夺势,也听多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这温耀祖的父亲,是先祖皇后窦氏家族提拔的,而窦氏的背后是长公主,长公主一直在暗地里帮五皇子夺储君之位,温耀祖近年来对她的好,她是明白的,小时候的交情即使不被现在的时局改变,但她真的不对温耀祖有任何的男女之情,她不会把感情作为回报或者朝堂交易。
她性情清冷,喜欢的是平凡简单的生活,如今却成为是她的奢望。若不是太子的病越发的严重,毒越发的难控制,以及长公主和五皇子的最近咄咄相逼,说不得她早就脱离这金丝笼,四处游览,寄情山水。
皇帝子女众多,朝廷琐事亦不少,虽承诺皇后照顾太子,但也不能事事尽全,太子年长她十四岁,却更像是一位父亲一样照顾她和公冶澈,所谓长兄为父,说的就是他
公冶轩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想来也觉得无能无力,与其每天为此黯然伤神,不如开朗的面对,所以三人也爱聚在一起有时不分尊卑,不分话题的乱说一通,乐呵呵的,虽然他什么也没说,卿梦知道,他的身子日渐消弱,还有一个十岁的儿子,公冶卿梦不明白为什么皇帝不废太子的诸君之位,进而来保护太子,她亦怕长公主和五皇子得势之后会对太子和他儿子不利,所以她更是不能离开
小时候,他带他们嬉笑玩闹,长大了,她要保护他和他儿子了。
公冶澈年长她四岁,生母是皇帝身边的一宫女,是皇帝酒后的失德所致,她在怀孕之时,皇后见她孤苦无依,宫中更无家族势力,留她在身边静养胎儿,没想到却难产而死,皇后将他继过来领养,待如亲子,三兄妹关系甚好,如同母所出,整天没正经在皇宫里呆着,保护他,
防范有什么变故
果然,没过多久,公冶轩的毒犯了,来的比以往更严重了,太医根本就是束手无策,暴道姑留下的药亦已经不能抑制了,公冶须出宫寻她师傅,她便以为太子祈福为由,带着侍卫韩飞,韩翔,贴身丫鬟芸儿和少数侍卫就出宫寻人。
得探子报,知晓暴道姑就在这京都内一林子里呆了一段时间,朝所报地点出发,没想到达到那里时,已没人,后得探子再报,知道暴道姑和一年轻人在京都出现,就往回赶,在途中,遇到不明的刺客,都化险为夷,半夜,在皇后留下据点下榻,谁知便巧遇两人
公冶卿梦没料到回宫途中更是捡到一位“卖身”驸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修改一章~
☆、第 7 章
话说那夜,公冶卿梦刚从马车下榻,就听见远处忽高忽低求救声。在此途中,他们受伏几次,侍卫见前面跌跌撞撞的身影靠近,便拔刀架在她颈脖上。
公冶卿梦看清来人是一身店小二的装束,侍卫们警觉,倒把那店小二打扮的人的吓了一跳,放了她没久,没想到那身影又折回求救,随即暴道姑也出现,后面还跟着一群纨绔子弟,公冶卿梦不想多生是非时,那群纨绔子弟竟出口不逊,便交予侍卫处理。
此时,这间客栈的门打开了,掌柜出来恭敬迎接,公冶卿梦提步进去。
“还有何事?”见木凡乐跟进来,公冶卿梦遣退客栈里的人,清冷问道
“额~~~外面还在打着,我想进来躲躲,”木凡乐见公冶卿梦露在面纱之外的漠然眼神,有些怯然道
想到刚才的情况,她猜测这白衫女子极有可能误以为她是男子:“那个,“亲亲”姑娘,我没有恶意,我不是男子,我是女子,对了,刚才谢谢你救我!”
赶紧表明自己的身份,再道个谢,给她一个好态度,补点印象分。
公冶卿梦微微一怔,木凡乐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见她刚才僵了一下的背影,她猜测前面白衣胜雪的面纱姑娘,肯定是被她的“真实身份”吓了一跳!
“你与家师是何关系?”公冶卿梦螓首微侧问道
“什么!?那个打劫别人钱财满嘴胡诌的道姑是你师父?”木乐凡大声惊愕道
天啦~这女孩居然是那女匪道姑的徒弟!?
这姑娘会不会又是她师傅的翻版?有没有危险啊??
着实被人整怕了~她很为自己的安全担心~
“打劫钱财?满嘴胡诌?”公冶卿梦听闻,峨眉微动,转眼一想,确是她师父会做的事情,转身,对短发蓬松的人再次问道:“你是家师何人?”
“被害人!!!!”木凡乐脱口而出还带着些愤然
“······”公冶卿梦忆起方才外面发生之事,眉心舒展:“今夜已晚,你暂且在这儿住下!”
“·我没钱!”木凡乐一听,囧了。
这些天在古代最大的体会就是,钱,真的是万能的!
抬头看看这装潢华丽的双层客栈,再低头看看她穷酸的店小二装扮,她又不是这里的人,没钱住这么好的酒店,她已经穷的“卖身”了
“你不必担忧这些”公冶卿梦开口道:“有人会帮你垫付住宿费的”
木凡乐一听,不是感谢,而是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从头到脚,在从脚到头谢谢打量着公冶卿梦,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人垫付住宿费?是她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什么企图?
公冶卿梦一看她后退,不仅害怕,还用眼上下打量着她,她何时被人如此毫不避讳的看过,遮在面纱下的红唇微笑变成微抿,幽幽的一说:“听说,最近的响马经常出没于此···”
“响马??”那是撒?
“盗贼”干净利落
“‘亲亲’姑娘晚安!”话落,‘蹬蹬蹬’的朝二楼跑上去。
开什么玩笑?响马?
古代真是处处是危险~还是呆在里面安全点,反正有人给钱,不住白不住,明早一早早起,甩开道姑,离开这里,再想办法回去现代的世界!
随便打开其中的一间客房,准备关门时,楼下传来公冶卿梦浅淡的声音
“不是‘亲亲’,是卿梦!”
卿梦??
不是亲亲啊!想一想,‘亲亲’在现代不就是嗦吻嘛!
难怪被人骂淫贼,这道姑阿姨叫名字,还喘气啊?喘到现在还没把那‘梦’字说出来!
算了,洗洗睡吧!木凡乐尴尬一笑便掩门休息,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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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道姑和芸儿教训完那帮狂妄之徒,便去公冶卿梦的一间客房里交差,道姑推门而入,见放下面纱的公冶卿梦侧坐在桌子前,好不得意道:“卿~~~~儿,刚才你没看见为师我是多么的厉害啊,打得那群人屁滚尿流!”
芸儿也神色骄傲道“公主,我们真的有好好教训那群淫贼,你不知道我和道姑大人配合有多么天衣无缝”
说完,她左右看看,疑惑道:“公主,刚才和道姑大人在一起的那登徒子呢??走啦?”
芸儿已经从道姑那里得知木凡乐不是和刚才那群人是一伙的,但仍不忘记他胆小怕事,又确实‘轻薄’了他们公主,所以从‘淫贼’又变回了‘登徒子’
“是啊,卿儿,那小根儿呢,就是刚才和你一起进来的人,去哪里啦,难不成从后门跑啦??”道姑一听木凡乐不见了,就从刚才的‘激战’中清醒过来,神色略显慌张的说:“千万别跑了啊!!那是你师公,天机老头四处溜达前留下来的一个的‘任务’啊”
“师傅,她是何人?”
“她啊,好玩的一个人,对了,她在哪里啊”
公冶卿梦见暴道姑依旧如往游戏人间,侧首对芸儿吩咐道:“下去休息,明日准备出发,本宫有话要和师傅说。”
芸儿一听,欠身,离开
“什么事;卿儿?”暴道姑见公冶卿梦神色严肃,坐下问道:“难不成小根儿真的跑啦?这死没良心的小东西,也不想想是谁把她从林子里带出来,这几日是谁给她吃,给她穿,还把她从奴役她的老板和欺负她的淫贼手里就出来,竟然,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啦,这死没良心的小东西···。”说完,还做伤心欲绝的样子用道袍袖口轻轻左擦擦右擦擦没有一点眼泪的眼角
公冶卿梦看看在她眼前做戏的暴道姑,颇有同情这几日和她在一起的木凡乐字之意。
“师傅,她在隔壁的客房休息。”
“哦~”暴道姑自觉有些尴尬,干咳两声:“咳咳,刚才你说有话对我说,是什么事?
“大皇兄的病重,你留下来的药已经不能抑制了”公冶卿梦柳眉一蹙,叹息道
公冶轩的病一直都是她们的心病。
“什么?”道姑大惊:“那我回去即可启程回御风山制药。”
起身离开之时又听闻公冶卿梦道:“不必急于这时,大皇兄的病我先暂时用母后的留下来方法抑制着,夜间出行容易被伏。”
“谁敢袭击我,不要命啦!老娘我一巴掌拍死她”门口处是暴道姑转身大声怒道
“在寻你的路上,我们几次遇袭,前些时日,朝中官员亦开始向父皇求亲,我猜测应是长公主所为。”说道此处,公冶卿梦略觉疲惫:“求亲的人中有不少长公主的人,温耀祖里面便在其中一人,其父父亲温盛如今也在窦氏正在麾下。”
“温盛?就是那个以前替窦净那老头挡刀的家伙?他还没死啊?怎么他们现在是一伙的?”
“嗯。”公冶卿梦点头。
温盛是窦净一手提拔的,窦氏的文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