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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卿梦望着她笑意中的坚定,环着她的颈脖,与她额与额相抵,声音低沉,莫名的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点点头,相信公主大人的实力。···不过,八卦因子来了:“那个····公主大人,道姑阿姨真的喜欢皇后岳母啊?那皇后岳母呢?皇后岳母喜不喜欢她啊?”
公冶卿梦见她一脸的好奇,适才沉重的心情被扫去一些,峨眉一挑,调侃轻笑道:“若是父皇看到夫君这般爱打听私事的模样,不知会对你有何评价!?”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木凡乐的八卦因子一下就扇到十万八千里之外,想到皇帝岳父对她的评价,她上扬的嘴角又松垮下去,可怜兮兮望着公冶卿梦,像是抱怨又像是在自惭般道:“还能有撒评价,皇帝岳父都说我闲散,没上进心了。”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听到还是蛮受打击的。
公冶卿梦玉面嫣然的整理在她怀中求安慰的某人的头发,笑道:“嗯~父皇对夫君的评价比为妻想象中的还要好一些!”
木凡乐陡然的抬头望着她,砸吧砸吧两下眼睛,公主大人这话时什么意思?
公冶卿梦像是看穿她心事般,抚了抚她零碎的刘海,为她解惑,打趣道:“夫君不仅为人闲散,没上进心,还胆小怕事,又无赖犯浑,不是吗?”
木凡乐倒吸一口凉气,感情她在公主大人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在自尊心受到眼中打击之时,又听见公主大人声音清柔,如击玉磬在耳旁响起:“夫君性子如棉花般弱软无力,可为妻却知你这棉花般里却有一颗金子般坚韧的心!”
木凡乐有些发呆的看着她,一时不明这夸奖又是从何而来,重重的点头之后,脸上又浮起公冶卿梦喜欢的笑容。
许久之后,内殿暧昧气氛骤然升温之时,芸儿很适才的在怡和殿,道:“沐浴之事已经备好,请公主沐浴!”
木凡乐咬牙的望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这芸儿怎么这么讨厌!老爱坏人好事!说完,就不顾一切的压在公主大人身上,在她颈脖处尽情的舔允轻咬,惹得身下人的微微轻颤。顺时腾出一只手解公主大人她身上的腰带。
公冶卿梦衣衫渐渐被松开,身上人的手已经熟悉找到她的任何敏感之处,适度的温柔爱抚,那灼热的唇在缓缓轻柔的向下移动,趁着燥热还未剥夺她最后的理智之时,她适时的抓住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爱怜的手,眸光似酒醉曚昽,丹唇吐露娇柔喘息:“凡乐~停下来可好?”
“别停下来好不好?”木凡乐也喘息浓重,脸颊上布满红晕,额上亦有些汗珠生出,很不情愿的道
“公主···”芸儿又及时的开口,可她现在不敢轻易进殿,生怕进去看见些羞人的画面和听见暧昧的声音。只敢在殿外怯怯的等候。
公冶卿梦见她未有起身之意,气息还是未平复过来,无奈的唤道:“夫君~”
“在等会好不好?”话落,又沉迷于那樱唇的柔软上。只是猛然之间,一个眩晕,待她清醒过来之后,公主大人已经似笑非笑的跨坐在她身上。
果然!武功什么的最让人讨厌了!
“夫君还需要等吗?”公冶卿梦媚眼如丝,笑的绝美。
本想让她知难而退,可谁知,某人厚颜无耻的美滋滋道:“公主大人,你若愿意在上面,那便在上面吧!”说完,还半坐起来,圈住公冶卿梦盈盈一握的柳腰上,笑眯眯的望着她
“好了,别闹了,皇宫不比在府邸。”公冶卿梦渐渐收敛的情动,骑坐在她身上,红晕未退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和木凡乐松开的衣襟。见她还有些不满的情绪,便在她嘟起的嘴角轻轻一吻,温柔解释道:“我今日有些乏了,不能让你动坏心思!”
木凡乐得赏之后,便笑着点头同意,想到公主大人的疲惫决定要好好的给她按摩一下周身,紧跟在她身后,突然道:“公主大人,没多久就是杜大人千金的百日宴,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啊?”上次成亲公主大人就没去了,现在她很想两人成双入对的进到任何一个场合。
不过,现在皇帝岳父被刺,这朝中大臣能摆喜宴吗?想到这儿,木凡乐眉飞色舞的神色又黯然了。
公冶卿梦洞穿她的心思,安慰道:“父皇此事,除了朝中元老之外,并无其他人知晓。”
哦~家丑不可外扬嘛~
“那到时一起吧!杜大人说他那日不会大张旗鼓的宴请,就请了他夫人的娘家和我这个远亲。”
“···嗯~”
“芸儿,你就不用去了!到时候我来伺候公主大人!”看着身后的芸儿很想打击一下这个小丫鬟
“不行,伺候公主是芸儿分内之事!”
“哦~那你被开除了!”谁叫你老是抓准时机坏人好事!
“公主~”恳求的望着自家公主,这驸马爷太让人讨厌了!
“···别理她!”斜眸得意洋洋的某人一眼
“呜呜呜~公主大人~”立场一变,某人哀怨~
“······”
“······”
☆、忌讳
“看来父皇对这个道姑真是恨之若骨啊!这么多年还一直对此人穷追不舍的追杀。”长公主府邸,公冶澄在会客亭中有心无意的欣赏着自己的纤细的玉葱;对着下面吃茶的公冶统的贴身太监李总管轻飘飘的道:“可惜啊~这么多年无果不说;还反被刺杀;真讽刺的紧啊。本宫真想认识这位道姑,她这劲头本宫可真是喜欢的很。”
李总管立即放下茶盏;老奸巨猾的脸上全是谄笑;道:“长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暴雨是可是皇上心中的一根刺,不拔不快。若是长公主与此人有瓜葛;老奴担忧皇上会怪罪于你。”
公冶澄媚眼轻轻的扫在他的粉白的脸上;轻笑出声;道:“李总管;你说父皇还有那份心思来怪罪于本宫吗?他那颗心可全在皇后所出的太子和静硕身上,本宫这个弃妃所出的,他何尝放在心上?”
“长公主多虑了,长公主是大晋的长公主,自然也是皇上的心头肉,前些天,皇上还给老奴说起长公主的事呢。”李总管恭敬笑道
公冶澄闻言,轻蔑的一笑,道:“父皇能提起本宫?本宫可是他心头的另一根刺,他怕见了本宫会想起他的皇后如何与那道姑恩爱缠绵吧?”
李总管听闻大惊失色,连忙摆手道:“长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您明明知道那暴雨之事,若是被皇上知道,老奴这老命可不保了~”说话,还向四周的假山凉亭望望,看看这话是否被有心人听去。
“李总管,何须这般杯弓蛇影,这是本宫的府邸,难不成你还不放心?”公冶澄起身,讥讽的轻笑道。
李总管听出她语气中的危险,紧接着起身,颤然道:“不不不~老奴哪敢不放心,老奴这样是胆小的性子使然,还望长公主恕罪。”李总管巍颤颤的站在那里,他知道这长公主是个不爱发怒之人,可她真正的手段他多少还是听闻过。
这长公主因为二八年华之时与她的贴身宫女的丑事可与皇帝关系僵化道了极点,到如今都有不可弥补的缝隙,想到这长公主和皇上紧张的关系,他也在其中处的也是胆战心惊,若不是自己有把柄握在她手中,他怎么会做这长公主长达八年的暗线,将皇帝的事巨细无遗的告之。
公冶澄轻轻的‘嗯’的一声,随即又坐了回去,转而问道:“这几日,静硕和那木凡乐有何动静?”
李总管听出她不在追究,也松了口气,回道:“静硕公主和九驸马每日都在探视皇上和太子,并无什么异样,老奴今日就是皇命送他们两人就回公主府的。”
“就这样?”
李总管见她不信,可他道的也是实话,这静硕公主小夫妻两人的确除了探视皇上和太子并未做其他。忽而想到什么一般,他又补充道:“长公主可记得那日皇上留下九驸马那夜,皇上那夜与这九驸马相谈甚久。”
“可说了什么?”公冶澄问道
李总管面带难色道:“这···长公主,老奴是个奴才,那夜皇上没让老奴在旁伺候,老奴的耳朵不好使,听不真切。不过,老奴奇怪,这九驸马走后,皇上神色不对的连连叹了好几口气。到底是哪不对劲,老奴一时也说不出口”
公冶澄闻言,看着眼前的茶盏沉默片刻,李总管不知她在想什么,有些忐忑,没多久便听她唤来埼玉,不远处的埼玉得名便将早已经备好的一小匣子带上,走到她面前,恭敬道:“长公主。”
公冶澄一双精美的丹凤目光又从新回到李总管的谄笑的脸上,道:“这些时日有劳李总管了,这些个银子你拿去多置田地日后安享晚年。”
李总管见埼玉打开的小匣子中全是金灿灿的金子,双眼立即发光的接下,叩谢道:“多谢长公主恩赐。”
“嗯~下去吧!别被人知道。”
“老奴做事,长公主放心,不会出什么披露的。”
埼玉见这李总管带着银子满面笑容的离开后,漠然道:“贪财之人。”
公冶澄这是不以为然的媚笑道:“男人就是贪财好色,他没了男人的色心,必然就只爱财。他这般倒是好控制!”
埼玉点头同意。这李总管背着皇帝受贿在宫外大肆扩房置地才被抓以把柄。如今,他依旧不改,还是贪财。
“埼玉,稍后,你去丞相府,告之窦丞相,父皇如今的心思全在那道姑身上,让他暂且放心。”公冶澄起身朝长廊走去。
“是!”埼玉跟随其后,片刻之后,她又道:“长公主,窦丞相与五皇子的关系越来越恶化了!”
公冶澄轻轻的‘嗯’了一句,继续向前,无所谓道:“随他们去吧,这在本宫的意料之中。”
“是~”埼玉想到前些时日的任务,道:“长公主,那九驸马的暗卫又多了一人。”
“哦~”这下公冶澄微微转身,柳眉略挑道:“看来,这九皇妹对她的这驸马可宝贝的紧啊~嗯~这也不错,日后有事要找这静硕,就从这九驸马身上着手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越过长廊,假山,路过书房之时,听闻里面有熟悉的纠葛声和嘲讽声。公冶澄顿时脚步一停,便听见里面仲秋的在里面大声道:“大驸马,请你立刻离开这间书房!”
李扬在里面却大怒道:“你是什么身份竟然对我这般说话。”说完,就将书桌上仲秋解乏的茶水一下扑在她的脸上。完毕,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宣泄着仲秋带给他的羞辱。
秋种任由茶水冲她脸颊上滴落打湿青衫,看着李扬愤怒的脸,反而给一个自嘲笑,喃喃道:“是啊~我是什么身份。”
公主的面首?罪臣之后?这么多年的时间,她当真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李扬看着她落魄的样子,还未解气,讥笑道:“你是什么身份?你是大晋长公主的大名鼎鼎的面首,就连我这挂名大驸马都要对你忌让三分!····”
怕他口出不敬,埼玉一把推开书房,双眸凶狠的看着他。埼玉这突如的举动倒是让两人一惊,待回过神来之时,却见公冶澄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他们两。
“怎么,看见本宫怎么都不说话了?”公冶澄轻道
仲秋见她眸中丝毫没有关切之意,一股浓浓的委屈和失落及伤心涌上心头,眸中一酸,不知是逃避还是什么,她强忍着道:“在下还有事物处理,就先告退了!”
这有长公主和大驸马的书房中,她怕死多余的那一人吧!
公冶澄任由她插身而过,就连眸光也未为其转动过,神色不变的玩味看着李扬,看的李扬有些发畏:“驸马,怎么不说下去呢,本宫真聆听着呢~?”
李扬对她还有的手段还是胆怯,但内心的愤怒和男子的尊严不容他有任何畏缩之言,咬牙道:“你不恪守妇道,公然包养面首不说,如今,还想为那人出气不成?”
“是又如何?”
李扬见她不否认,还煞有其事的点头,更是点燃内心的怒火,忽而想到五皇子曾经对他说过的一件事,他突然发出一阵讥笑道:“长公主你当真好的很!不知是否在十多年前你和你那叫‘秋儿’的小宫女就过着这般麋乱的宫闱生活!?”
公冶澄闻言,顿时脸色全变,玉面上精美的容颜阴的骇人,双眸不带一丝感情的剜向李扬:“再说一次!”
李扬不管在她面前如何的咆哮,公冶澄也当他是疯狗一只,可那秋儿是她的忌讳。
李扬也是心中一骇,这样的公冶澄他从未见过,不禁后退两步,道:“你想做···!”
不等他说话,公冶澄就狠狠的甩他两个嘴巴,正想拔出埼玉所带佩剑刺向他之时,被埼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