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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人···”
“九驸马,时辰差不多了。”老太监提醒道
木凡乐目不转睛的盯着杜之恒,抓紧时间道:“我会照顾好你女儿,可你必须的活下去,否则你的孩子我会送还去杜府!”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杜之恒又凄然的重回到墙角一处蹲着
若是没有这个刚出生的孩子,他倒真心想要追随她夫人了去了!
公主府
书房内,公冶卿梦从语怜那收集起来的情报得知,这窦威之事,是五皇子用舞弊之事上大作文章,在言语上精心的刺激一向嚣张跋扈的窦威,其目的便是让窦氏门生‘贤臣择明主’,好一并将窦氏势力据为己有!
“五皇子这般作法当真是愚钝,如今窦威已死,那窦净怎会在扶持与他!?”语怜摇头笑道
公冶卿梦不语,峨眉的微微蹙起,她思虑的不是窦净与五皇子日后同盟关系,而是另一件出府水面的事实,她樱唇轻启,道:“窦威已死,窦净与五皇兄也算是彻底决裂,语怜,你说这最后受益之人是何人!?”
“是长公主!”语怜闻言惊讶半响才道
公冶卿梦点头,道:“没错,是长公主!曾经,我们都以为长公主只是五皇兄的一个智囊,如今看来,并不是那般简单了。”
“莫不是长公主有心大位!?这怎么可能!”
“她有心无心,现今不得而知,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窦氏好似不满。”公冶卿梦也不知公冶澄到底想作何,就目前来推测来看,五皇兄应该是她的弃子。她到底意欲何为,也只能静观其变。
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救出杜之恒。
“语怜,杜之恒一事,你办的怎么样!?”
“已查处那夜谎称院中有事之人是同样供职于贡院的小文官,应该是被窦威威胁才跑到杜府打了个谎,我已将此人藏了起来。若是刑部审讯起来,他倒是一个有力人证。”顿了顿,语怜看了看公冶卿梦迟疑,道:“卿梦,就算今日我们保了杜之恒一命,怕他将来会寝食难安!”
这窦威之死虽说是五皇子暗中促成,但真正动剑杀人的还是杜之恒,窦净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她们实在是不应该为了这么一位不相干的人而动用了太多的暗部力量。
“他会安全的!”公冶卿梦明白她所说的。听着书房外越来越急促的脚步声,步履轻移,朝外刚踏出一步,便看着那一向纯真的笑意的脸上布满了愁色。
“公主大人~”
“杜大人,会没事的!”
公冶卿梦用着清柔的口吻安慰着她,许是杜之恒命不该绝,凡乐的出现可能就是为了救他!
就算凡乐不能救下他,本宫也决不能让他有事!
语怜见公冶卿梦冰冷淡漠的神情在每每见到木凡乐子之时都会花了一股爱怜的种种柔情,不禁多看了木凡乐几眼。一张只能算是清秀的面容,从未见她为卿梦分过忧,到底卿梦倾心她的什么?
她当真是看不明白!
感情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就像她也不明白自己这么久看上了一个守财奴!
白雪却嫌□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寒冬已至,院中银霜满地,霎时吸引,更有与那百花怒放有争奇斗艳之势,就连那池塘中波光粼粼的湖面也化身成为晶莹剔透的水晶之状,想争一席之地!
杜之恒那案件已事发二月之久。
“来,小雅歌,乐乐给你画个漂亮的小姑娘!!”木凡乐一身锦衣裘袍在书房内一手抱着同样包裹厚实的小雅歌,一手执笔在宣纸上画个Q版的小婴孩,笑呵呵道:“瞧,这是咱们的小雅歌!多可爱啊!多漂亮啊~以后一定会像你公主阿姨一样是个大大的美少女!”说完,还在小雅歌的粉嘟嘟的脸上狠狠的亲上一口!
自公主大人承诺救出杜之恒之后,果真没多久,外公就真的被放出来了!外公沉浸在丧妻之痛中,没有心虚的照顾好小雅歌,就把孩子直接放在了公主府。
这孩子身份对她来说也有点怪怪的,论辈分是这是她大姨妈,不过现在在称呼上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叫大姨妈!也不敢让这孩子叫她‘木叔叔’,这一叫不久全乱套了吗?所以她还是在这小婴孩面前自称外公常唤她的‘乐乐’好了!
至于这孩子的名字就直接取与长寿锁上的‘雅人清致,笔歌墨舞’中的‘雅’与‘歌’,寓意她将来言谈举止不俗,文笔奇妙精彩。
粉嘟嘟的小雅歌在她怀中一双眼帘忽闪忽闪的,那两颗像黑宝石似的大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偶尔还会随着她的逗乐发出咯咯的笑声,木凡乐见状,眉毛一弯,脱手搁下笔,双手一下抱住她,脸在小雅歌的脸上蹭啊蹭~
“小雅歌~你太可爱了~你太能戳中了我的萌点~”边说还边亲别人的小脸上亲啊亲~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快完结了~
同时~评论君也死了~
有人建议本王写一篇满满的公主大人与小根儿的H,就会炸出一片水军~
但是~
本王不改初衷~
这一篇就是一篇比较清水的文~
等下部~
再上肉吧~
☆、暴风雨前的平静
小雅歌被她的亲昵蹭的咯咯银铃般的笑声;一双胖嘟嘟的小手在她脸上胡乱怕打着,像是与她嬉闹又仿佛有些嫌弃的推让,木凡乐见这奶娃娃笑的欢唱,前些月的阴霾也随之散去,心情开朗得紧;笑眯眯的又在她脸上亲上一口;不停的夸赞道:“咱们的小雅歌真是太可爱了~”
“早在外面就听见驸马爷的爽朗的小声,原是你和婴孩在一起逗乐啊~”容嬷嬷端着慈祥的笑意走进书房来。这些日子她也在这公主府好好的养伤;暴雨之事;她已无力,只能与公冶卿梦处理。
木凡乐见她来一边轻轻的拍打哄着小雅歌;一边笑着对她道:“容嬷嬷;你随意坐~”
容嬷嬷也未坐下,走到她面前,低眉看着这粉雕玉琢的小婴孩,笑道:“这女婴长得真是俊,看来以后上门提亲的青年才俊必会络绎不绝啊~”
木凡乐听她的夸奖,笑弯了眼道:“容嬷嬷,小雅歌才这么小,你就想到她的终身大事啦~你想的可真远!”
容嬷嬷带着笑意瞅她一眼便落座到书房的客椅上,追随昔往,沉浸回忆,道:“想当初老奴就是这么抱着小公主,轻轻的软软的,肤色皎白胜雪,一双漂亮的通彻大眼睛更是惹人爱,天生个美人胚子,老奴当时也和皇后娘娘闹趣说‘以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做小公主的驸马~”说道此处,她顿了顿,看了眼眼前眉宇间不夹杂这任何戾气的木凡乐,暗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
木凡乐虽不知她在想什么,但却未忽视她黯然神色的瞬间,反而挂起随和的笑意,落落大方的道:“是有很多人想做公主大人的驸马,可容嬷嬷没想到最后公主大人招的驸马是我这样的白身,对吧!”
她和公主大人是有差距,但那又怎么样!两人的感情只要两个人坚守就是了,别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去。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说~
谈自己的恋爱,让别人吃酸葡萄去吧!
她这么干脆的回答倒是让容嬷嬷一怔,随即又从新挂起了慈祥的笑容,道:“驸马爷的说都说道此处,倒是让老奴我有些无地自容了,还望驸马爷不要多心啊~”
“不会!”笑呵呵的干脆回话。
容嬷嬷满意的看着她,干净利落的回答最能表现出那个人性子。虽然这木凡乐在学礼仪之时,尽懒惰至极,可性子也至纯至净,公主喜欢的许就是这点吧!
“驸马爷与公主成亲一年有余,不知何时老奴能抱抱少爷和小姐呢~”纵使知道她是女子,容嬷嬷还有故有深意的问上这么一句。
两个女子在一起不易,何况当今天子最恨的便是女子相恋!
木凡乐抱着小雅歌的轻拍的手一顿,笑容也僵硬在脸上,久久才尴尬笑道:“这种事要看天意,嗯!对!看天意!要是老天垂怜白身又吃软饭的我呢,就不会让我和公主大人之间出现可爱又可恨的第三者,要是老天让公主大人不待见我时,那容嬷嬷就可以抱抱传说中的少爷和小姐了~”
她和公主大人都是女的,孩子什么的都是浮云~而且她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小孩,但,小雅歌除外!!!
容嬷嬷听闻她的这番回话,双肩微颤,最终忍不桩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乐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哟,我的驸马爷,你让老奴该如何回答,是让老天垂怜你呢还是公主不待见你呢!罢了罢了,你是你和公主闺房内的私隐之事,老奴担忧驸马爷见他人做爹爹眼红,自个儿也想要个孩子,怕你在外金窝藏娇,让他人暗结珠胎,最后闹的与公主和离!”
她内里的含义是,身为女子的你是否有朝一日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后悔与公主这段虚假凤凰的姻缘。毕竟一个女子只有做了母亲,她的人生才算是完整。木凡乐在她看来始终是太年轻了。
“不会,我只喜欢公主大人,她若不离,我便不弃,她若要离···|”说道此次,她故意一顿,故作神秘。见勾起容嬷嬷好奇心之时,又贼兮兮的抱着小雅歌,俯身在容嬷嬷耳处低语,道:“她若要离,我变化身成为牛皮糖粘着她,还是最强韧性的那种,让她相甩都甩不掉!”
容嬷嬷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打从心里的仰首一笑,只是,顷刻之后,她作正经模样,道:“驸马爷,可还是记得老奴教与你的礼仪中的夫言!?”
她这话看似是玩笑话,但她满心的坚定她看得到。
真是个···傻丫头!
但也希望这傻丫头能说道做到!
“是是是,六从八得,”木凡乐也装作一脸受训的模样,端正态度。可小雅歌就像是通了心智一般,不喜欢她正经的模样,两只小手胡乱的在她脸上乱抓,一个顺手便抓住她眉宇前刘海,谋住力道的狠狠拉了拉,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疼,只是这样子被抓住,就会跟着垂首,很是不便
“容嬷嬷,小雅歌或许饿了,你在这儿休息片刻,我抱她去找奶娘了!”
容嬷嬷看着那一路都在和小婴儿对话的身影欣慰的笑了笑,转身随处在书架上取出一本有关皇后的书籍,对着书籍自言自语道:“皇后娘娘,公主如今已出嫁,虽说是嫁了个丫头,但也不失为一个良人···你也可以放心了,她们之间注定是不会有子嗣的了!”
醉春楼
语怜的闺房之中,红木桌上搁有一个碗瓷,里面盛了半碗酒水,李扬拿出小刀在指尖上割破。挤出一点血低落在碗中,语怜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女婴,拿出一个纤细的银针戳破她的小指尖,在孩子撕心裂肺的哭闹中,强挤出一滴血。
李扬见两滴血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脸上挂起得意又狂喜的笑:“我李扬有后了,天不绝我!”
只是,片刻,他又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一身白装,高雅冷然的俊美年轻男子:“你也来试试!”
他必得多个心眼,毕竟与他相好的莺儿出身不正,他实在是不敢确保莺儿未与他人欢好过!这水与碗有没有被人动过,实在不知而知。
小心驶得万年船!
帮他人养子,绝非他所愿。
公冶卿梦如白玉般的柔荑捻起一颗白子定在棋格上,对他的话恍若未闻。李扬不由的眉头一竖。
语怜抱着孩子,语气不善,道:“莫不是大驸马不相信这孩子是你的,你可知,莺儿为了产下你的唯一的血脉已难产而亡!”
语怜的话还是让李扬微微一愕,在见她怀中的哭闹的女婴,更多出一丝爱怜:“她真的是我的?给我抱抱!”
接过婴孩,李扬仔细端详一会,长长的舒了口气,这孩子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长公主与五皇子也有了间隙?”此时,公冶卿梦斯文却又极为清冷的问道。
李扬能感受到她言语中莫名的威严,道:“公子既然知道那又何必多次一问。”
眼前这男子依旧是往日的心高气傲,不过却有几分本事。当初让他帮五皇子的成事,却未在五皇子面前露面,应该不是五皇子的人,那应是别的党羽,他既然能在暗中助五皇子一臂之力,那推到五皇子也是轻而易举,他得多个心眼,为以后谋出路:“不知公子能否为下官引荐你背后之人,下官着实好奇,谁能有你这么神机妙算的智囊!”
若没猜错,这男子应该是侍奉其他皇子的!
公冶卿梦神色淡然的捻起被绞杀的黑子放入棋篓中,轻易道破,道:“大驸马是想贤臣择明君?”
李扬看了看终于安静下来的孩子,轻哼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