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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首领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一阵恶臭扑面而来,仲秋将桌上的火烛往其身上一扔,火焰就蹭蹭蹭的往上窜,烧的他连连吼叫,仲秋连忙扶着木凡乐躲在一暗处,房外侯着的侍卫闻声赶来,见一火人在房内地上不断来回翻滚,谁知,那地毯上早吸食了菜油,那火苗便越滚越大。公冶澄早就下命,撤走了不少守卫,适才又被仲秋做戏支走两个,现在院中仅剩的守卫又连忙着扑火,木凡乐两人出逃又多了一分胜算。
“快,快,快去捉拿他们!”侍卫长见那蹿出房门的身影,反应过来。
一直在隐身在暗处的皇帝侍卫见西苑熊熊烈火,浓烟滚滚,简直有烧红了一片天之势,又见两个身影,从里逃出,便纵身拦截。
本庆幸顺利之时,木凡乐又见眼前突自出现数命黑衣人正惊奇不已时,又闻对方口出奇言悚句:“九驸马,皇命不可违,多有得罪了!”话落,拔刀刺来。
“凡乐,快跑!”仲秋及时的将她往后一拉,恰巧让木凡乐命大的躲过这一剑。可她身上负伤,在这种惊慌的情况下,没跑几步,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
木凡乐单手支撑后退几步,喘息不平的仰望着这些莫名出现的黑衣人,只觉一种死亡的气息围绕着她,让她对死亡产生极大的恐惧。仲秋搀扶在着她,觉得这次逃脱计划果然是大错特错,她两让长公主抓住了把柄,抓到能彻底的除掉她二人的把柄。
“带话给长公主,要除掉在下不必这么费劲心机,光明正大些!”仲秋直面生死,毫不畏惧,或者说是心死情绝。
皇帝暗卫不明其意,亦不理会,持剑便向木凡乐刺去。木凡乐心知在劫难逃,闭眼,等待死神的降临之时,又听见一声‘叮’尖锐的弹碰之声,睁眼一看,黑衣人的剑被打落在地,烧红的西苑之中,又莫名腾空跃出更多的黑衣人。
“主上有命,一个不留!”才出现的黑衣人道出这句话之后,两股势力就厮杀在一起。偏偏这时,长公主府内侍卫又问询赶往过来乱战,更加混乱。
木凡乐与仲秋相视一眼,眼前的情况真是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简直就匪夷所思。
公冶卿梦,夜霜与语怜也在其中,见木凡乐行动不便,试图靠近,偏偏又被皇帝暗卫和护院阻拦,一时也脱不了身。
“仲秋,快跑!”木凡乐见四周硝烟四起,无人顾忌她们,拉着仲秋便往她们计划的禁地跑去。
皇帝暗卫见状,纵身一跃,谁知,在半空之中,被一道快速黑影一脚踢中腹部,摔倒在地。
“欺负一个百无一用又手无寸铁还没钱没势的小根儿算什么,你们不是一直想要生擒我吗?我就现在就陪你们玩玩!”一向玩世不恭的暴道姑也出现在此,居高临下的眸中全是浓浓恨意,一招一式全是致命狠戾,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凡乐!”公冶卿梦见木凡乐跑远的身影也是柳眉紧蹙,可这一片刀枪剑棍夹杂的声响中,木凡乐怎能听见,何况在这混乱的情况,她也分不清敌我。
护院向公冶卿梦刺来,她一招蛮腰纤纤,腰肢轻摆以避敌攻击。又一招绿珠坠楼,扑地劈削,攻敌下盘击倒另一护卫,可护院如同连连不断的涌泉,待她定眼一看,木凡乐早不见了身影。语怜跃至她身前道:“这里交给我,你去寻人!”
“嗯。”公冶卿梦点头,玉足一点,便消失在黑衣之中。
木凡乐两人一路都从假山,府中景观之中小心避开正扑火的府中奴才,仲秋衣着内侧,备好了许多裹着酒水的布团子,在她们两人逃亡之时,见到有易燃之物,便摸出火折子将其点着,让本就一团乱的长公主府邸更乱!
绕过眼前这长廊,便是长公主的寝殿,仲秋忽然脱下外袍,道:“为了以防万一,凡乐,你我交换衣物。”
适才黑衣人持剑向木凡乐刺去让她明白,比起她,长公主对木凡乐更想除之而后快!
木凡乐也明白她想引人耳目,但若是仲秋为她落在长公主手中,长公主绝不会有善待她的。逃生的本能和愧疚让她难以抉择,仲秋小心的脱下她的外袍,由衷道:“你救过在下两次,就此让在下救你,权当做是报恩,可好。”
木凡乐见她果决,也未在推脱,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要是失败了,想要逃出长公主府邸,恐难于上青天了。
“九驸马在此,快来人啊!”
木凡乐伤重,更换衣物动作太多,被一侍卫发现了动静,仲秋见侍卫大步像他们从过来,当下便将所有布团点着,她们所处位置是在储物房后,前后推有些点火供用的干稻草,布团扔在上面,一下就哄哄烧了起来,形成了一道通天火墙,两人见侍卫被隔与对面往计划中的地方逃去。
听着远处传来的厮杀声和刀剑交锋声,公冶澄倚着寝殿朱门,看着远处烧红的一片天,对着一旁的埼玉,笑道:“埼玉,本宫说的没错吧,这父皇和静硕果然生了间隙,就这一点,木凡乐还是有点作用的。对了,告诉护院,让他们悠着点,做做样子便可,别损了本宫的良卫了。”
埼玉道:“公主放心,早已吩咐了!”
“嗯~不过,这静硕也真够过分,夺夫便夺夫吧,何须烧我这公主府来着,真够恼人!”见四处起火,公冶澄柳眉一蹙,神色也微微不悦。
埼玉想要开口,忽而一个身影就执剑刺面而来,道:“老娘找了你好久,今日可以一雪前耻了!”
埼玉将其一挡,护着公冶澄往后退了两步。夜霜持剑,连连直逼,将两人逼进了殿内,埼玉大声,道:“来人,有刺客!”边说,她一边抽出腰身软剑,挑开夜霜的剑尖。
侍卫闻言进来跑进,包围着武艺不相上下的两人,公冶澄在侍卫身后冷眼旁观。
“啪”的一声,夜霜一个剑下,埼玉快速躲避,顿时将殿内的桌椅劈成两半。
“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有种和老娘硬拼!”夜霜好不容易找到此人,可这人偏偏不接招,只是一味的躲避,真是气结了她。
“埼玉,拿下她的脑袋!”公冶澄毫无刚才的怡然,她绝许他人在她面前放肆,眯眼看着这个有妙曼身姿之人,下命道。
“是!”埼玉本就是不是好战之人,却对公冶澄命令的言听计从。手中一紧,软剑直刺夜霜的面门,夜霜一个轻身后翻,躲过这一招,见埼玉有拼斗之心,大喜,可这殿太小,两人无法施展武艺,便一个纵身越了出去,埼玉见状,紧追其后。
“给本宫通通滚出去。”那两人刚一消失,公冶澄一扫四周侍卫,立刻就变了脸色,喝道。
她的寝殿至今只有两人进来过,一个是埼玉,一个便是仲秋。一旦有男子入室,翌日,必然看不到太阳东升。
“是!”侍卫都知长公主反复无常,顷刻之间,室内就剩她一人。
偏偏在此刻,有听闻外面的侍卫,大声道:“那是九驸马!”
眼见禁地就在眼前,木凡乐两人本想趁着适才有人在长公主寝殿打斗之际,趁乱逃跑,谁知负伤的木凡乐体力不知,又摔了一跤,惹来众侍卫的眼球。仲秋机警的推她一把,将她推进假山之中。
公冶澄闻声踏出寝殿,看着那垂首的惊慌身影道:“将她赶出去!”她不想在她寝殿附近看见任何男子。何况她也不想再留住木凡乐。
“凡乐,你只求多福!”仲秋误以为公冶澄一心只为囚住木凡乐,便穿着她的驸马袍往他处跑去,那些侍卫听命也赶紧追了上去。
木凡乐躲在假山之中看着仲秋引开那些侍卫,这着实帮了她一个大忙,可身体的痛楚耗尽了她不少的体力,而眼前还有两名侍卫在护着公冶澄,想要从寝殿跨过到达那禁地,真是太困难了。汗水已经湿透衣襟,汗滴顺着她的鬓角留至她的下颚,她一咬牙,低头走了出去。
公冶澄本想转身回到寝殿,却看见假山之中,忽而出现的熟悉外袍,愣了愣,转而那隐忍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怒道:“把仲秋给本宫捉过来!”
她居然和木凡乐在一起,想要一起逃出公主府!
不,她绝不要允许!
木凡乐见侍卫朝她跑来,也不反抗,只是将头埋的死死的,让人看不到她的脸。
公冶澄怒视着眼前埋首的人,黑夜的不清和外面杂乱声让她看不清眼前人的面目,一把抓住她的衣襟,狠狠道:“仲秋你居然真的敢背叛本宫!?”
这个她想杀却未杀掉的人,不知在何时进入她的心底,一点一滴的愈合着她受伤的心,却未想到居然要与她此生最痛恨的男子一起逃离她身边。
木凡乐断折的手臂被她牵扯的剧痛,她一个挣力,迅速的往殿里逃去。公冶澄看着那朝里出逃亡的身影,下意识的将寝殿朱门关上,让她做困兽之斗。侍卫见状,又不敢进殿,只能守在门外。
木凡乐尽量的朝往里面跑,看到最深处的床榻,忍着疼痛,一个跨步,跳了上去。公冶澄见床幔之后的模糊身影,放慢了脚步,没有往日妖媚的凤仪,似自嘲似悔恨的语气道:“早知道如此,当初本宫就该让你和你那该死的仲氏一族一起身首异处。”今日便不会有这样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的痛心局面。
木凡乐无暇顾及她的话,胸口剧烈起伏的等待着公冶澄的靠近。
“仲秋,本宫说过,本宫不会让你逃离本宫,就算死也不行!”公冶澄靠近床榻,越道越绝情。
可不管她如何的说,里面的人也未有任何反应,她恼怒的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着那熟悉的外袍,抬眸一看,惊道:“是你!”
“抓住你了!”
木凡乐咬牙着,趁着公冶澄惊愕之际,她耗尽全身力道,一个反转之力,将公冶澄推到在床榻上,又倾身压在其身上。
“来··”见她要唤人,木凡乐扯过丝绸棉被将其嘴巴堵住,看着公冶澄瞪大的双眼,吃力的笑道:“没想到,会在我这个小阴沟里翻船吧!”
她冒险假山走出来,就赌能单独抓住公冶澄的这一刻!
公冶澄惊恐的双手不停的挣扎着,却一只柔荑被木凡乐右手压住,另一只有木凡乐死死的咬住!
这种强迫,无助,恶心,恐惧再次袭击并包裹着她的心,将公冶澄陈锋多年的不堪记忆匣子打开,十年前新婚的屈辱仿佛就要在此刻重现,身上压迫让她瑟瑟发抖。
“秋,救我,救救···我啊~”抵不过心中的恐惧,一向阴险毒辣的人,晶莹溢出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
这篇是木凡乐被虐~
被炸出来的章节~
☆、第 107 章
头上方的传来含糊的呜咽声;木凡乐做梦也未想到公冶澄这种嗜血修罗会有那么柔弱哭泣时刻。
公冶澄极力的挣扎着,手脚并用的一阵乱踢乱打,行为宛如疯妇,木凡乐压着她本就吃力,再经她这么倾尽全力的反抗;开始喘息不已。公冶澄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苍白无血的面孔;颈脖间传来让她恶心痛厌的炙热气息;那一夜的噩梦仿佛就要重演;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她死命的抓住她折断的左臂,木凡乐吃痛,钳制住她的手越发的无力。
两人几番拉扯,公冶澄成功的挣脱一个手臂,柔荑在木凡乐身上一阵乱抓。木凡乐被她的剧烈反抗牵动全身的痛楚,银牙紧咬的压着住她,阻止她撤下口中的塞嘴之物,同时,想方设法的摸出刚才进殿顺手打碎的瓷器片。
她想要安全出府,如今就只能生擒公冶澄!
公冶澄慌乱之中,拾到床榻上的一本书,狠狠的击打她受伤的左臂,木凡乐着实受不了那种锥心措骨,吃痛的叫了一声,滚到一旁,那本书籍顺利她一倒,掉进了因刚才拉扯不整的衣襟之中。
“来人啊!来人啊!”公冶澄失仪的乱叫逃离床榻。
木凡乐见状,两步追了上去,单手扯住她背脊的衣物,一个回力,将她拉了回来,钳在怀中,将瓷器片抵至在她喉咙处。
“不要碰我!!!”公冶澄嘶吼着,声音中透露出一个凄厉。
忽而,一个巨大的声响,有人破门而入,本是护驾的侍卫却狼狈的摔倒在地,痛~吟惨叫。
木凡乐定眼一看,一个黑影快速的越到她身前,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将她的臂膀搭在她的黑肩之上,温柔婉转声音中是道不尽的歉意和内疚:“凡乐,我来接你了!”
话落,两人便消失在寝殿之中,独独剩下青丝乱散公冶澄瘫坐在地上。
闻声赶来的侍卫见状快速上前搀扶,一股男子的雄厚气息扑面而来,公冶澄惊蛰一下,拔出他腰间佩刀,一刀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