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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月喜欢女人,恐怕……
“你别瞎想。”李子月用肘部轻轻拱了拱卢晓,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
李贺将话题打住,低沉地说:“快到洛阳了。”
卢晓将众人叫醒,众人各自睡眼惺忪,柳卓刚想伸懒腰,忽然肩头枪伤一痛,表情很是痛苦。
到了洛阳已经是凌晨,没有飞机,几人随便找了个不起眼的小诊所重新包扎过伤口,住在了距离机场最近的一个小酒店里。由于身上净是枪伤,还给小诊所的医生塞了一大笔封口费。
一夜酣眠,第二日清早,众人坐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匆匆飞回了上海。
李子月还没有想好怎么去找孙东算账,便将卢晓带到了威斯汀暂时住下。柳卓将仅剩的背包递给李子月,因为她担心李子月注射大量海洛因之后会有什么后遗症,买了一大堆药品,好生嘱咐了一番。
房间里灯光昏黄,李子月将窗帘全部拉上,打开空调调节着温度。
“李子月,你把浴巾拿哪去啦——你一个人拿两条浴巾,我用什么——”卢晓在浴室里大叫。李子月一个人住惯了,通常是一条浴巾围着,一条擦头发,习惯性地将两条浴巾都拿了出来,导致卢晓光着身子在浴缸里四处张望。
一只手拉开了浴室门,李子月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手里托着一条浴巾。
“十分钟你就洗完了,洗干净了么?”李子月皱眉打量着。
卢晓背过身去:“喂,别那么看着,十分钟很够了啊,再洗浪费宝贵的水资源呀!”
“不行,你身上带着辐射,别光淋浴,好好泡泡。”
说着,她便拧开了水龙头,开始向浴缸里放水。
“诶呀诶呀!”放出来的水很热,烫的卢晓跳了出来,地上滑,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差点哭了:
“我屁股上脖子上都有伤,怎么泡澡啊!”她抗议道。
李子月这才想起卢晓的枪伤,嗯了一声,忽然褪去了浴巾,拉着卢晓重新走进浴缸。
“我帮你好好洗洗。”
“别……别,我已经很干净啦!”卢晓张牙舞爪地躲避着李子月伸过来的各种手,她有点尴尬。
“不干净!”李子月厉声道。
她不由分说拧开了淋浴,水流哗一声冲在卢晓脸上,她呛了一口水,不断地咳着,趁这个当口,李子月的手便围了上来,左搓搓,右搓搓,力道拿捏刚好,不轻不重。
“还说干净,你看看,都搓出泥来啦!”李子月笑道。
卢晓顿时抗议:“什么呀,那是角质!你就是洗一天,照样有!”她不满意地对着李子月的腿狠狠搓了下去:“你看,你不是也有!”
李子月看她这个着急的样子就好笑,抓起沐浴球涂上浴液,便在卢晓身上到处蹭起来。凉凉的沐浴液粘在身上,和热水形成了巨大反差,李子月又似乎故意将动作放轻,痒得卢晓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重点,重一点行不行,痒死了!”
李子月闻言,嘴角浮起一丝坏笑,用沐浴球重重地划过卢晓的后背,那里瞬间出现一道红印。
“啊呀————”卢晓大叫一声,顿时笑不出来了。
“要洗你就好好洗,别欺负人行不行!”
李子月笑道:“我这么费劲帮你洗澡,还说我欺负你,有没有良心。”
“你这个无良盗墓贼,和我要什么良心。”卢晓反唇相讥。
煮熟的鸭子,就嘴硬。李子月心想。她一把将卢晓翻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卢晓心中奇怪,明明自己只比她矮那么三四厘米,怎么好像蚂蚁看大象啊……
“道歉。”李子月冷冷地说。
卢晓干咽了一口,心想李子月肯定是生气了,她这么救她,她居然骂她是无良盗墓贼,真该死。
刚要开口说对不起,忽然头发被一只手向后扯住,逼得她抬起了头。李子月将卢晓向后一推,卢晓整个脸都埋在了花洒下,睁不开眼睛,只感觉到两篇唇极其霸道地吻了上来。
“唔——”卢晓只觉得来的太突然,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喜,瞬间魂都飞了,直到后颈上伤口传来阵阵刺痛,才回过神来,慌忙向后一仰。浴缸太滑,她脚下失去重心,挣扎了两步便向下坐,却感觉坐在了一只手上。那只手极其有力,硬生生托住了她整个身体,只不过位置太令人尴尬,直垫在两腿之间及其敏感柔软的部位。
“你你你,要做/爱回床上去,站着怎么做!”卢晓一脸焦急。
李子月将卢晓托了起来放稳,扬扬眉毛,缓缓说:“谁说我要做/爱了,想得倒美。”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卢晓真想将面前这女人一把掐死,可是当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眼睛有点发直,羞恼瞬间去了九霄云上。
李子月的身上一丝赘肉都没有,两条平直的锁骨刻画着深深的肩窝。在长期的锻炼下,她肌肉紧实,线条柔和,完全看不出即将三十岁。两团柔软不大不小地挂在那里,尖端傲然上扬,一条浅浅的线由肋骨中心向下,越过肚脐,一直延伸到黑色的密林中。腰部线条弧度完美,简直像雕刻出来的一样,肚脐旁边一块肌肉微微地跳动着,动脉在皮肉之下奔涌,周身的活力一览无余。
“看够了没?”李子月忽然说。
卢晓捏了捏自己软绵绵的手臂,撇了撇嘴别过头去。
“嫉妒了吧?”李子月笑得很开心。
卢晓哼了一声,忽然扑到李子月身上,一弯腿,嘴巴贴上了她胸口上方一寸,用力地吮吸起来。李子月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边轻轻揉搓着卢晓因为弯身突起的脊骨。
舔了舔嘴唇,卢晓直起了身体,指着那处吮过的地方,那里出现了一个紫红色的印子。
“嘿嘿,我的!”卢晓笑的有点荡漾。
李子月低头看了看,轻笑了一声,忽然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将手背朝向卢晓。
卢晓不明就里,只见那只手慢慢地握起了四根手指,只留下一根中指在她眼前晃悠。
“好呀,你骂我!”卢晓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握住了那根手指,却感觉那手指有意无意地勾了勾。
她顿时想到了什么,忙松开:“我去,你太色了。我真是甘拜下风。”
李子月没说什么,为卢晓重新清洗起来,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变得挑逗起来,似乎有些焦躁。卢晓抬眼去看,只见她双颊显出一丝微红来,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地。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想着这俩人H我就感觉很逗乐啊。
36三十五、魔都纠缠(二)
文章已河蟹请看作者有话说。文章已河蟹请看作者有话说。文章已河蟹请看作者有话说。文章已河蟹请看作者有话说。文章已河蟹请看作者有话说。文章已河蟹请看作者有话说。文章已河蟹请看作者有话说。以下是第九章内容请无视之。
蓦地一道强光打破了黑暗;光明在墓顶炸开,原来是后面费萌发射了一枚微型闪光弹。卢晓眼睛一瞬间亮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慢慢视线从中央开始恢复;视野逐渐向周围扩散。她眯起眼睛看去;却忽然看到一张无比巨大的脸;正定定地望着她。
她啊地一声后退两步;这才看清那是一面石雕;从底到顶整体雕刻,表情有些哀怨。几个人此时都望着卢晓;似乎在恼怒她一惊一乍;卢晓摸着额头笑了笑;这才环视起四周来。
这是一个大厅,墙壁上除了两个人面石雕之外,还雕刻着一些壁画,正厅中央放着一个青铜的镇墓兽,造型怪异的很,乃是兽面人身。那个兽面大概占了整个雕塑的三分之一,仰头看着天,而身体是一个人双手撑地,恭敬跪着的造型。卢晓心中赞叹,这个镇墓兽造型奇绝,如果拍成照片去给考古的美女教授看,她一定要笑的合不拢嘴!可惜自己没带照相机。
“李子月,咱们把这个镇墓兽搬出去好不好?”卢晓嘻嘻一笑。
李子月撇了撇嘴:“你搬得动么?就是真能搬出去,这么大,我怎么出手?”
卢晓挠了挠头,心说怪不得著名的司母戊鼎能在墓室被盗多次之后还能被保留下来,原来并不是盗墓贼不识货,而是搬不动……
李子月指了指镇墓兽前面的墓碑,说道:
“卢晓,去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卢晓凑过去,用衣服擦拭了一下灰尘,见上面有许多密密麻麻的篆字,雕刻得整整齐齐。她一字一字地念起来:
“元年,楚、韩、赵什么降,二年,显王授位,七年,公子什么战,斩首八万……”
李子月不耐烦道:“行了,没用的别念了,这是什么时候的墓,谁的墓?”
卢晓想了想,又看了几行,心中刚刚有数,忽然光芒黯淡下来,四周又陷入一片漆黑。她慌忙向李子月摸过去,抱住了她的手臂,只觉得那手臂比想象中粗/硬了一些。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回答道:
“好像……好像是秦惠文王的墓葬,战国的墓。”
“秦惠文王?”李子月的声音却从右边冒了出来,卢晓慌忙将手松开,也顾不得刚才抱的是谁,忙向右边摸,一边摸一边说:
“秦惠文王是秦始皇他爷爷的曾祖父……就是把商鞅五马分尸的那个。在位二十六年,算是比较久的了。”
众人纷纷打亮手电,卢晓看到这次抱的总算是李子月了,松了一口气,但向后一看,忽然头皮发麻……那后面明明有四个人,齐齐全全的,离李子月得有十几步……可这一两句话之间,也没听见有人走动……那,那刚才自己抱着的,前边五步之内的那个,是个什么东西?
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打亮自己的手电向之前那个位置照去,赫然看见一个泥铸的兵俑,颜色比博物馆里放着的,要鲜艳许多,动作也并不那样死板,一条手臂微微打开着,握着一把大剑。
可刚才闪光弹亮起的时候,她并没注意到这里有东西,难道说就是刚才那一瞬间的黑暗,这个兵俑从黑暗中无声无息地冒出来了?
“李子月,这个玩意刚才在这儿么?”卢晓晃了晃手中光芒。
李子月摇摇头:“我没注意,你们呢?”
柳卓肯定地说:“没有,刚才这里什么都没有,整个大厅都是空的。”
李贺的手抖了一下,抄起手电,向大厅中照了一圈,大惊道:
“不对,这玩意还有!”
“再打一枚闪光弹!”李子月命令道。
一枚闪光弹应声在墓顶炸开,卢晓有了之前的经验,先闭上了眼睛,这次视力没有受到影响。她环视四周,咬了咬嘴唇,大厅中竟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二十多个神态各异的兵俑,脸皆是对着大厅正中,有跪着的,有站着的,还有骑马的。
“这么重的东西挪动,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李贺叫道。
李子月指指那些兵俑脚下,卢晓看过去,只见地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许多凹槽,凹槽中填满了发绿的液体,每个兵俑都似乎飘在这绿色的小溪上,想来是这奇怪的液体润滑,才使得这些沉重的兵俑无声无息。费萌拿出一把软长刀,用刀尖沾了沾这些液体,放在鼻尖闻了一闻,皱了皱眉。
“狒狒,是什么?”
费萌摇了摇头:“味道似乎是尸油。但颜色不大对。”
“几千年了,尸油怎么还能流动,应该早就凝固了才对!”李贺满脸惊诧。
“这尸油一点也不粘稠,应该是添加了什么东西,先不管这些,先离开这。”李子月说。
卢晓早就被这诡异的情形惊得腿肚子发抖,只觉得这些兵俑都面色不善地盯着她,虽然这些兵俑都没有雕刻眼珠,一动不动,不见得是在看她。听李子月一说,拔腿就向外边走。
幺大柱一把拦在身前:“你干什么?”
“不是要走嘛?”
“走也不是向外走,是向里走!”幺大柱憨憨地说了一声。
卢晓一愣,低下头,无奈地走回了李子月身边。李子月便带头向角落中甬道走去,却发现两头的甬道都有一个石门挡着,她在门外摸了一会儿,并没有摸到什么机关,悻悻地转回来,蹲在一个兵俑前面,皱着眉思索着什么。
“月姐,炸不炸?”费萌问道。
李子月摆摆手:“这是断龙石,炸药用量要很大,搞不好整个墓要塌下来。一定是有什么机关,不然直接封死就好了,何必呢。”
她自言自语,似乎是在问自己。
忽然李贺说了一句:“姐,快来看,这个兵俑上有字啊!”
李子月起身去看,只见那个兵俑的腰间赫然写着一个篆字的“甲”。
她想了想,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绿色的液体虽然纵横,但凹槽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