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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手(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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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博伟点好菜后,把菜谱还给服务员,等服务员走后,他对席圣贤说道:“货走回来了。”
  
  席圣贤抬眼看了点吕博伟,淡淡一笑,轻轻地“嗯”了声。
  
  吕博伟掏出支烟,正准备点上,想到席圣贤在场,又把烟收了起来。
  
  席圣贤向他作了个你随意的动作,吕博伟这才又把烟摸出来抽上。他抽了几口,这才说道:“我和聂叔的事,席姐是知道的。虽然聂叔退休去海外养老过清闲日子享清福去了,如今的生意都由我打理,但一切程序都没有变,这点还请席姐放心。”
  
  席圣贤淡淡地笑了笑,问道:“那合作规矩仍是没变吗?”
  
  “当然。”吕博伟说道。
  
  “那我想请教下吕哥,今天的‘撞衫事件’是怎么回事?”席圣贤是指她的货和吕博伟的货同时出现。
  
  吕博伟说道:“这是误会。我也是今天来了才知道席姐你也有上拍。今天的场面很大很火爆,不会扎人眼的。”
  
  席圣贤“哼”笑一声,端起水杯慢慢悠悠地喝了水。半晌过后,她才说道:“吕哥,我只是想做点稳妥的小生意。你也知道我天生胆子小,禁不起吓。”
  
  “那席姐的意思?”
  
  “不管是聂先生还是吕先生作主,我都希望规矩不变。”
  
  “好说好说。我还希望能和席姐长久合作。”吕博伟满口应承。
  
  席圣贤又扭头朝旁边那位置扫了眼,只见那女人悠闲地坐在那里一边翻杂志一边喝咖啡。她换了个坐姿,没再看那女人那方。没一会儿,服务员把菜上上来,席圣贤便开始用餐。
  
  吕博伟想叫点酒,被席圣贤拒绝了,席圣贤说道:“吕哥是知道我忌辛辣和刺激的食物的。”她要靠味觉和嗅觉去探风水位下面有没有墓以及墓的年代,所以不沾任何刺激味蕾和嗅觉的食物,就连平时吃饭都尽量清淡。
  
  吕博伟笑道:“瞧我,居然给忘了,赔罪赔罪。”心里却在说,你不是已经洗手了吗?洗手了还继续练这门绝技?只要席圣贤还练这一手,后面就还会有买卖做。
  
  吃过饭,席圣贤又叫来服务员点了些水果和小食,再拿了两本杂志。吕博伟看到席圣贤有长坐的打算,就先行告辞离开了。
  
  吕博伟一走,坐在席圣贤旁边的女人便坐到了席圣贤的对面,然后看着席圣贤不转眼。
  
  席圣贤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她看向那女人,这女人的妆扮很精致,脸上略施姿粉。额头饱满,鼻子小巧尖挺,双唇丰腴,鹅蛋型脸蛋,脸颊线条圆润流畅,像一颗饱实的珍珠,面带贵气却不显胖,好一副旺夫益子相。但她怎么越看越觉得这女人眼熟?哪里见过?席圣贤看着那女人,原本略带点弧形的月牙形眼睛难得的睁圆了。紧跟着,就听到那女人连名带姓地喊了句:“席圣贤,你作死是不是?”乍然听到某人生气时喊的口头禅,吓得席圣贤的心脏猛地一收缩,脱口叫道:“兰欣?”妈呀,这女大十八变,变得她都认不出来了。幻觉!席圣贤想起在古墓里自己中陶俑的道产生的幻觉。她瞪圆眼睛,把面前这女人看了又看,她比印象里的兰欣要成熟大气得多。难道真的大白天见鬼了?
  




19

19、第十八章 插线 。。。 
 
 
  那声熟悉的“席圣贤,你作死是不是?”紧紧地萦绕在耳畔,不断地回响,恍惚中,席圣贤似回到多年前,她惹恼兰欣的时候,兰欣总会气恼地跺脚,嗔骂“席圣贤,你作死是不是?”追上她,一阵粉拳乱打,小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下,偶尔气极,兰欣会怒叱一声“席圣贤,你作死是不是”,然后半天不理她,直到气消为止。
  
  席圣贤又听到兰欣问:“刚才在洗手间把我撂在地上的人是不是你?”她幡然惊醒,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沉默。想念不等于想见,想念深了,反而更怕再见。如今的她,早不是昔日那与兰欣朝夕相伴、两小无猜的女孩,而是一个盗过无数古墓,干过许多见不得光的买卖,如今仍陷在这深坑里的盗墓贼。
  
  兰欣望着沉默的席圣贤,打量着她。这么多年不见,席圣贤的长相模样一点也没有变,岁月似乎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丝毫痕迹,那张脸和当年相比,并没有多少变化,气质却窘然不同,流淌在两人间的气氛也再没有曾经的亲密融洽,取而代之的是疏远与沉默。
  
  望着神色从诧异、震惊转为漠然,进而一直沉默不语的席圣贤,兰欣怎么也没有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光景,昔日无话不说的人,如今竟是无话可说。面对这样的席圣贤,兰欣纵有千言万语诸多感慨也只能在心头徘徊,喉间再难溢出支言片语。
  
  两人都陷入沉默的僵持,直到兰欣的电话铃响,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当她看到手机助理打来的电话,才惊觉到自己因为乍见席圣贤,把工作都撇开了。她接完电话,按下服务呼叫机叫来服务员买了单便匆忙离开,走到门口,又转回来,写了个电话号码放在席圣贤面前的桌子上,定定地看了席圣贤两秒,再次离开。
  
  席圣贤盯着面前的名片看了半天,才拿起名片,只见上面的挂衔是竟是某大型拍卖行的副总,而这次的拍卖会就是这家拍卖行的杰作。除名片上常见的联系方式外,还留下一个墨迹未干的笔写手机号码。她握着名片,神色平静得看不出丝毫异样,但那握着名片轻轻颤抖的手和长时间的僵坐一起出卖了她的情绪——
  
  “席圣贤,你作死是不是,爬到那么高的树上干什么?你小心摔下来。谁要吃核桃啦,那核桃还没熟,喂,你别动,当心摔了,我去给你搬梯子。”
  
  “小贤,你好了没呀。你怎么还没起床?小懒猪,快点起床,快迟到了,快点起来,小懒猪。”
  
  “席圣贤,你这个懒猪,我讨厌你,天天赖床,我们又迟到了。”
  
  “小贤,快跑,马杰去你家告状,你妈拿着棍子来打你了,我帮你拿书包,你赶快跑……”
  
  “小贤,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嘻嘻,变成磨盘压扁你。我重不重?作死啊,你敢说我重,我打你!”
  
  “又饿了吧?哈哈,给。”“你哪来的钱买包子?”“笨,我每天一两饭票白省的啊。……我减肥,才不吃这包子馒头,买了你就全吃了吧,哈哈,你多吃点长壮点,然后……哈哈……”
  
  “小贤,你妈真不治你爸了啊?”
  
  “小贤,你别哭了,看到你哭,我也伤心了……”
  
  “席圣贤,你记得开学前一定要回来……”
  
  离家的气息,伴随着那些甜蜜又心酸的情绪浮上席圣贤的心头,虽然,她的家并不温暖,甚至给她带来很多伤害,逼得她少小离家,可兰欣,因为兰欣,她的童年及少年才留下那么多美好而珍贵的回忆。那是生命中最珍贵的一页,也是最纯真干净的一页。她不想玷污这份珍贵,不想破坏掉这份记忆中的美好。
  
  有时候,再见面,真的不如不见。
  
  席圣贤把名片揣回兜里,缓步走出餐厅,直到一名服务员追到她身边说:“小姐,你还没买单。”她怔愣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付了账。
  
  长期处在危险环境中,让席圣贤对任何情绪都产生强烈的排斥,情绪的干扰只会增加她的危险度,她必须让自己随时保持高度的冷静与理智。
  
  席圣贤挺起胸仰起头,望天,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所有的情绪后,去到停车坪,上了她的那辆改装JEEP,驱车离开。她先去了趟侦探事务所,把兰欣给她的名片上的信息抄在一张纸上递给私家侦探,“帮我查下她的底,我要她自十七岁到现在的所有资料。钱不是问题,但最好尽快。”
  
  从侦探事务所出来后,席圣贤又来到聂颖的住所,她按响门铃,没多久,门开了,聂颖出现在门口。
  
  聂颖穿着身深蓝色的居家休闲服,连帽,U字大领,结合淡淡的浅色包边,柔软的面料,显得毫无拘束。脸色微显苍白,眼下有道淡淡的痕迹,神情间透着点淡淡的疲累。聂颖见是席圣贤,让开道,请席圣贤进门,然后把门扣上,转身进了客厅。
  
  屋子的布局仍如上次席圣贤来时一样,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布满灰尘,屋子打扫得很干净,有一种透亮的感觉。
  
  席圣贤进门后,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聂颖去到厨房,没多久,便端着一杯温热的水出来,搁在席圣贤的面前,然后在席圣贤的对面坐下。
  
  多日不见,席圣贤发现聂颖沉默了很多,她问道:“住得还习惯吗?”
  
  聂颖轻点了下头,说道:“还好。”就是整夜整夜失眠,一闭上眼,就看到她家老头儿惨死的样子以及当时吕博伟那狰狞的模样。她起身,去到卧室,没多久又出来,把一张支票递到席圣贤的面前搁在茶几上,说道:“我想请你再去趟那座西汉古墓。”
  
  席圣贤瞥了眼支票上填的数目及签名,心道,聂老头平时给聂颖的钱估计不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甩出数目不小的一笔钱。这聂颖,看来也是个花钱挺大方的主,也就跑一趟路的事,用得着这么多钱?她淡淡地说道:“去过一次的墓我不会再去第二次。你可以找叶老头陪你去,请他去开的价比请我去开的价可以少一个零。”那墓现在已是一座空墓,除了带不走的文物就只有死尸。不用想也知道聂颖是为聂老头的遗体去的。孝心难得。她又问道:“有笔吗?”
  
  “有。”聂颖又起身去拿了支笔,递给席圣贤。
  
  席圣贤在支票的背面写下个电话号码,说道:“打这个电话给叶老头,就说电话号码是我给的,他会帮忙。”又留了个电话给聂颖,说道:“有什么事打这个电话给我,我已经托耿建辉联系过几个道上的人,你的安全不用担心。如果手上还有钱,记得打五十万到我的帐上。没钱的话,你就先把帐记着,以后方便了再还。”说完,又在支票背面写上自己的电话电码。看到桌子上放着一部手机,她用那手机拨了下自己的电话,然后存下了聂颖的手机号码。
  
  聂颖低低地点了下头,过了半晌,才抬起头,幽幽问道:“席圣贤,你为什么帮我?”
  
  “搭把手而已,算不上什么帮。聂老领我进这行,虽说是建立在利用的关系上,但如果没有他领我进门并把我介绍给我师傅,也没有我的今天。”
  
  聂颖有些哽咽,说道:“谢谢你。”不管席圣贤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个原因帮她,她都感激席圣贤。至少,席圣贤今天的出现让她在这寸步难行的困境里看到丝出路。
  
  席圣贤又是淡淡一笑,只是这一笑里,隐隐多了丝不经意的自嘲。有所求才会有所付出,她这么做,也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可以插手吕博伟的那条洗货渠道。当然,她也不会强势介入,顺势而为适当做点有利于自己的布置就好,干那种把自己推到风尖浪头上的事于己不利。她看了下时间,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告辞了。”她还得去找吕博伟把自己的那几件货提回来。
  
  聂颖起身送席圣贤到门口,她低下头,拨动耳际的长发,压到耳后,想说点什么,还没等她想好,席圣贤已经出门,且顺手把门关上了。
  
  席圣贤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把自己的住处告诉别人,每次提货要么去货仓,要么约地方交接,要么直接去聂崇谦家里提货。她和吕博伟联系过,直接过去吕博伟那里提货,地方当然是聂崇谦留下的那栋别墅。
  
  于外界来说,聂崇谦是“出国渡假养老”,他的资产还在自己的名下,吕博伟有使用权,却没有变卖权。吕博伟弄死了聂崇谦,接掌了他的生意,并不代表他就能得到聂崇谦的财产,银行账户密码、产权证什么的,吕博伟不一定搞得到手。不过,聂崇谦的手上有那么多货,吕博伟随便出手几件,仍该不愁手上没钱。但让席圣贤意外的是,聂崇谦摆在客厅架子上的几件精品宋元瓷器居然没了,只留下空荡荡的架子摆在那。聂崇谦刚“出国养老”你就把他摆设的古玩搬空了,这什么意思?席圣贤心下起疑,但没作声。她验过自己的货之后,把尾款转到吕博伟的账上,然后,又给了吕博伟两件货。这算是与吕博伟的初次合作,她给了两件从宋墓里出土的瓷器探路,官窖精品,这几年市场上炒得正火爆,倒手回来,若遇到好买家,上千万起价的东西,也不算薄了吕博伟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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