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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卓怡,你怎么样?你受伤了?!”华曦沫看见了她膝盖磨破了皮,血色有点鲜红,刺伤了她的眼。
“我没事,没事。你的车就在前面吧,早点回去。”沈卓怡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直了直腿,但却牵动了膝盖上的皮肉,疼的撕心裂肺。
“嘶——”
“还说不疼?!”华曦沫心疼她这幅样子,想起刚才看见的她手臂间的淤血,开口说:“不管怎么说今天都是你帮了我,跟我回家,我会负责你的伤。”
“真的不要紧。”沈卓怡逞强。
“好,你证明给我看,要是你能正常得走五步我就相信你。”华曦沫瞥了一眼沈卓怡,抱手退后几步。
沈卓怡苦笑,勉强直起身体,刚一步,便疼的弯下腰摸着膝盖。
“你根本就伤到了骨头了,怎么搞的,那些粉丝会吃人?”华曦沫急忙扶着她,一边侧头对着身边的包子说,“我们一起扶着她上车,你们今晚全都到我那里去,不然就送医院!”
受了这种“威胁”,沈卓怡真的是哭笑不得,包子倒是很听话,老老实实的扶着沈卓怡上车,两个人都坐到了后座上。
华曦沫将马力开足,时而透过后视镜看后座上的那个人。
“嘿,沈小姐我觉得……”包子悄悄的捅了捅沈卓怡,在她耳边嘀咕。
“觉得什么?”沈卓怡问。
“我觉得Sincerely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对你也很特别……”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包扎
包子眨巴着眼睛四处打量属于华曦沫的居室,她原先也是来过这个地方,但是并未真正进来。她拘谨地坐在偌大的客厅沙发上,华曦沫上楼拿急救箱,而沈卓怡正坐在包子的边上。
“熊猫有下落了吗,云飞现在怎么样,出院了没有?”沈卓怡自从回来之后便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并不出门,几乎与外界断绝了联系,但是有一天却突然打电话给包子,意思是让她一起去找Sincerely做采访。
包子原本因为担心熊猫而有些不情愿,但是一想到既然沈卓怡都回来了,那么她或许也能够知道一些关于熊猫的消息,于是就有了前面一章的情景。
“沈小姐也没有熊猫的消息?”包子迟疑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穿的拖鞋,支支吾吾开口,“沈小姐您是……您是怎么逃出来的?”
沈卓怡先是一愣,继而一笑道:“我自己逃出来的,或许目的不在我吧。”
包子再要问,瞥见了华曦沫扶着楼梯下楼,便住了嘴。
“抱歉抱歉,这东西平时不太用得着,被钟点阿姨放到储物柜里害的我一顿好找。”华曦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见到眼前两个人都盯着自己,奇怪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那个……Sincerely,你头上确实有一些东西,而且——”包子上上下下将华曦沫打量了一遍,“而且你身上也有好多‘东西’。”
只见华曦沫头发上,针织线衫上全部都粘着一些白色羽毛状物体,看起来像是刚才和几只鹅大战了一番。
“你楼上养鹅?”沈卓怡挑眉问,全然忘记了膝盖上的伤,“有几只才能够把你折腾这这样?”
华曦沫转身对着镶嵌着黑色大理石的岩壁看了看,果真自己身上到处有点点的白色羽毛,皱了皱眉头想要拔掉这些白色的东西,但奈何静电过大,摘掉了一个粘一个在手上。
“以后再也不穿你的毛线衣了。”华曦沫抱怨说。
“我也不想再穿你的‘超节约’布料短裙。”沈卓怡不甘示弱。
华曦沫顺势就往她腿上看,除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以外,发现沈卓怡的大腿还是挺匀称的,纤细,白净。
沈卓怡注意到她的视线,急忙扯过身边的抱枕挡在腿面前说:“你看什么?!”
“没,随便看看,你若再不止血用我的抱枕压着那儿,等会儿我的抱枕恐怕都会变红吧?”
“那你甭盯着我看好不?”沈卓怡莫名的羞红了脸,“你看着我我心里哆嗦。”
包子看着这一对看似已经结识了好多年的朋友,微微一笑,忽而觉察到包里的手机在震动,于是掏出手机盯着屏幕一看,旋即脸就刷的白了。
“Sincerely,沈小姐就先拜托您照顾了,我家里出了一点儿事情,就先回去了。”
“要不你再等会儿,我帮她处理一下再送你出去,大半夜的你一个女孩子单独外出会不会很危险?”华曦沫皱眉,一手拿着棉签另外一手是红药水。
包子摆了摆手,站起来挎上包包说。“不打紧,这里出去就有计程车。”
“包子你自己小心点,手机开着,有事儿记得打电话。”沈卓怡因为上次的事情始终心有余悸,但人家家里有事儿自个儿又不能拦着不让她过去,况且自己的膝盖……
“嗯,好的。”包子笑呵呵的说,“沈小姐明天见。对了,云主编也是明天出院,到时候咱们医院见吧?”
沈卓怡点头,“好,明天上午八点钟医院见。”
送走了包子,别墅里只剩下沈卓怡和华曦沫两个人。沈卓怡看着玄关上的青花瓷开始发呆出神,她觉得和华曦沫单独处在屋子里有些莫名的紧张和心慌。不安的搓着手,四处张望。
等下她回来我该说些什么,又或是什么都不说?她真的穿什么都好看,自己那件针织衫一般人还不容易掌握,一不小心就容易让人穿成乡下来的农妇。但华曦沫随意的那一套竟然也可以显得如此的时尚和自然。
沈卓怡自己都没发现,在想华曦沫的时候,自己脸上竟不知不觉的挂上了笑容。
“你在乐呵什么呢?”华曦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还像是故意的一般坐到了沈卓怡的边上,挨的很近。
沈卓怡微微向后靠,拉开一点和华曦沫的距离,但却不小心扯动了伤口,抽气忍住痛。
“继续给你上药吧。”华曦沫笑了笑,蹲在沈卓怡的侧边,拿开沈卓怡放在腿上的手,仔细看了看那伤口。原本以为像这样的裂口不该太深,但仔细瞧才发现,竟然已经触及到了膝盖错综复杂的韧带,若是后期护理不好,风湿只是小毛病,这条腿废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不行,你必须去医院,我去拿车钥匙现在就带你挂急诊。”华曦沫起身就要走,却没想到手被人拉了住。
“没关系的,我相信你。”那人说。
“可是——”华曦沫犹豫了,像这种伤口若在自己身上一定不是问题,或许用自己的能力就可以轻轻巧巧的治愈,但眼下这种情况,并不能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她一定会把自己当作怪物吧?
“还是去医院比较妥当。”华曦沫坚持。
“不去。”沈卓怡不知道哪里来的倔气,摇了摇脑袋说不去就是不去。话一出口懊悔自己太过于稚气,眼前这人神秘莫测,自己凭借什么可以这般向她耍赖?
“好。”华曦沫又重新蹲了下来,抬头看着沈卓怡略带倔强但执着的脸,嘴角勾起,“都听你的。”
沈卓怡一愣,继而撇过脸看向一边的落地窗,通过透明的玻璃看着夜景,外边小小的后院子上有绿绿的小草,休整的很整齐。周边用相对较高的灌木围上,将这里隔成一个小小的家园。秋千被微风吹着,轻轻地以极小的弧度摇摆。
看来你很喜欢这里,不然也不会将这里打理的这么温馨。
沈卓怡感觉到腿上的微凉,是华曦沫在涂红药水。
“现在先帮你清理一下脏东西,等会儿给你上消毒药水免得以后伤口发炎。你是跌倒在路上蹭伤的吧,伤口周围都是小沙石。下回别这么不小心了……”
“你下回也不要和那个人出现在公众场合了,全市的人都认识你,不怕影响治安么?他是你的出版商,怎么还兼职做起你的经纪人了?我看他獐头鼠目的不像是好人。”沈卓怡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察到自己的话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
什么叫和“那个人”,又什么叫“不是好人”?
“你别多想,我只是站在女性的立场上给你一点提醒,没有其他意思。”立刻补上解释,但越解释越显得此地无银。
“我知道了,‘那个人’我一定会地方和他保持距离。‘那件事’我也会多加注意。满意了吗?”华曦沫没有正面的说清楚问题所在,让沈卓怡搞不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你——”沈卓怡张口欲言,但没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我什么?”沈卓怡见伤口清洗的差不多,从急救箱内掏出另外一罐东西,轻轻拧开,用干净的棉签沾上。
“没什么。”
“那你可要忍着,可能有些疼。”华曦沫眉间隆起小山,暗暗的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到一点。
虽然不能完全治愈好你,但起码能够加速伤口愈合,毕竟我不能看着你失去这条腿,连那种机会都不会给你。
“哇!”
药水一接触到沈卓怡的皮肤,她就哇啦一声大叫了出来,痛苦的闭上眼睛。
华曦沫知道她该有多痛,这伤口有些太深,一般情况下上医院都会动手术,然后休息个两个月才能走路,但那人坚决不肯,那也只能顺着她的性子。一想到她是为了自己才会受伤,华曦沫心里感动之余免不了心疼。
这种药水具有强力的药效,但带来的刺激也是成正比的。再加上华曦沫暗中用自己的力量来促进组织愈合,在外力的作用下,这种疼会被放大到无限倍。
“好疼……好疼!”沈卓怡一边喊着,一边用手去推挡华曦沫按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她想要让她停止。
而华曦沫是绝对不会让她伤害她自己的,于是死死的继续。
“再忍一会儿,就一会儿便会好。”
她安慰着,手幽幽的浮现黑光,又慢慢的被沈卓怡的伤口吸收进去。
“我——”沈卓怡正要低头去看,她感觉到了伤口处有一种冰凉凉的异乎于寻常药物的感觉,却猛然对上华曦沫仰头看着她。
“你——”未等话说完,便被华曦沫打断了。
“还疼?”华曦沫笑的那样柔和纯净。
沈卓怡皱着眉头发愣,旋即点头。“嗯。”后才觉察有一只手像是灵蛇一般绕到了脖子后,微微一用力,便将沈卓怡的头按了下去。
“唔……”嘴巴被一双柔软的唇堵住,一股清香在鼻间蔓延开来,是那人独有的甜甜的味道,像是糖果一般的诱人。
“笨蛋,”华曦沫的声音有些发抖,“没人告诉过你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么?”
“啊?”没等沈卓怡再多话,华曦沫又亲吻了上去,这个吻绵远而悠长,两个人沉浸在一种美好的感觉中,亲密无间……
华曦沫的另外一只手还按在沈卓怡的膝盖上,黑色的光渐渐的加快了吸收的速度,但沈卓怡却全然忘记了之前的痛,因为华曦沫的吻就像是人们喝苦苦的中药时候必须含上的糖一般,慢慢的能将那丝甜味弥漫。。。。。。
☆、挑战
华曦沫将沈卓怡安排在客房,自己则回了房间。打开床头灯,开始翻看一本书—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入夜,竟然开始雷声大作,从远处渐渐的靠近。华曦沫关上窗门,心里在想客房是否已经关上门窗。放下书本,走出房间,蹑手蹑脚的打开客房,却赫然发现床上那一座“小山”裹着被子窝在床角在瑟瑟的发抖。
“你怕雷?”华曦沫坐在床沿,伸手想要去触摸。
“嗯。”沈卓怡真当是怕的不得了,见华曦沫过来才露出俩眼睛,打量华曦沫。这一看还刷的吧自己的脸给弄的火热。她也不是头一次见到华曦沫穿睡衣的模样了,但此情此景,倒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其实华曦沫穿的不叫“睡衣”,她只是喜欢将大一号的男式白色衬衫当成“睡衣”,她不太喜欢传统的滑不溜丢的丝绸衣服,倒是衬衫那种宽松的不拘一格的形式让她可以开怀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出来的太匆忙,华曦沫的上两个扣子并未扣紧,随着她身体前倾,沈卓怡几乎能看见她前面的隐约“风光”。
华曦沫注意到她眼神内的火光,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讶然的遮挡。
“闭眼!”她命令道。
而沈卓怡有“错”在先,自然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我们都是女孩子有什么要紧的嘛,你有的我也有!”
华曦沫诡异的打量了一下对方,微笑道:“我‘有’的你也‘有’?我看未必吧?”
“你!”沈卓怡才听得出来华曦沫意有所指,她显然是在嘲笑自己不够“起伏”,想要报复回去,但无奈自己确实哪方面都未必比得上对方。
论家世,她富贵她贫穷;论才气,她是红极一时的作家,而自己只是一家名不见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