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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大概吧……”
“唔,光芒有点像扎斐拉的魔力颜色呢。难道是扎斐拉做的吗?”
疾风似笑非笑地看着扎斐拉。
“唔……呜呜……”
扎斐拉躺着也中枪了,抬起头不满地呜呜两声。
希格诺也不确定疾风有没有猜到希尔维会魔法的事情,虽然莎玛尔说疾风没提到,但是疾风的脑袋也是很灵光的,不敢冒这样的险,相较而言,把自己的战友出卖可是要好上太多了。
“啊,好像就是扎斐拉做的吧,扎斐拉,你说是吧?”
扎斐拉感觉不对,抬头,对上了希格诺的目光,希格诺的目光就像剑一样锐利。
于是,这一刻,扎斐拉懂了,希格诺的意思。
【如果你不点头的话,就算是你,我也杀给你看。】
默默地,在疾风听到希格诺的话后,再次转过来的目光下,扎斐拉委屈地低下了骄傲的头颅。
“果然是这样,扎斐拉,以后不可以这样子了,都说会带来麻烦的。”
……
“希尔维,这次你怎么这么不冷静。”
琳蒂在舰长室里,和希尔维正在谈话。琳蒂已经接到了库洛诺的行动报告,还有负责管理外世界编号第91-100的区域的,负责遮蔽与魔法相关的所有信息的外务队长的质询文件,甚至连执行官总长也过问了这件事情。
“那个……我认为这样子可以给她们带来麻烦,魔导器上的报告显示确实击中对方了,而且在对方是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伤害评估我相信提督你已经看过了的。”
琳蒂无奈地摊了摊手,“我也不是不知道,从伤害评估上看,对方起码有一人至少要失去战力2天,确实对我们的任务有帮助。昨晚的动静太大了,把魔法暴露在非魔法世界的视线内的风险我们谁也承受不起。”
“在管理外世界,一般情况下绝对禁止在没有结界的保护下使用魔法,如有必要,须先向所辖地外务队长及执行官总长申请备案。”
这是执行官条例上明明白白,白纸黑字写着的一句话,希尔维自然不会忘记。
自知自己做得太过过火,希尔维也没有再争辩。
“不过这次运气还算不错,由于最后就结果来看还算是有益,格雷姆提督也帮了很大忙,总算把处分降到最低了。”
听到这里,希尔维嘴角不免弯起。
琳蒂端起桌上的放满了糖的茶,眯起一只眼睛。
“不过,作为警告,必要的惩戒还是必不可少的,这次的处罚是希尔维你的执行官候补期增加半年。”
“额……这个……能不能少一些啊……”
这次也多亏了琳蒂提督和格雷姆提督,不然的话自己恐怕要被取消执行官候补的资格,甚至要再过一年才能重新考取。
一想到在观察期里,自己必须战战兢兢地,每一个任务都不能出差错,希尔维就觉得自己一个头都要变得两个大了。
【都怪蒂法出的馊主意】
希尔维不免在心里有些埋怨。
'希尔维,我可是听到了哦,怎么可以都怪我呢,当时你可是毫不犹豫地拿起来就释放魔法了呢。'
'你还说!'
琳蒂看着希尔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哪会不知道她是在和蒂法说话,笑而不语。
……
“菲特酱,你说琳蒂阿姨和希尔维酱在里面说什么呢?”
奈叶在舰长室外面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也不知道是担心希尔维还是纯粹是好奇。
菲特摇了摇头,“等希尔维出来就知道了。”
“恩!”
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了不短的时间了,应该说从希尔维进了舰长室就开始了。
门开了,希尔维一脸郁闷地走了出来。琳蒂提督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也就是说延长半年的观察期已经不可避免了。
“希尔维酱,琳蒂阿姨和你说什么了?”
菲特看到希尔维脸色不好,也担心地凑上前去。
希尔维连忙换上了笑脸,有些东西,一个人背负就已经够了,希尔维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不,没什么,我记得今天舰上的饭堂甜品有帕妃,我们一起去吃吧!”
069-主人和骑士们
“对不起……”
疾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四周都是黑暗,自己坐在轮椅上,隐隐约约听到了这样的话语。
“你是谁?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黑暗中,空无一人,但是疾风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对不起……”
模模糊糊地,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人影,正在远去。
“等等!”
疾风伸出手去,想要拉住那个人,扑了个空,从轮椅上摔落。
……
猛地睁开眼睛,躺在床上的自己,伸出手朝着天空,保持着抓握的动作。
“梦……”
疾风徒劳地在空气中抓了抓,放下。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就开始做着这个梦。每次都是一样的对白,“对不起”……以及永远都无法抓住的那个人。
只是……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疾风看着空空的房间还有自己身边的抱枕,叹了口气。
“好像希格诺她们很忙呢,晚上总是半夜出去,这样子她们的身体要撑不住的吧,明天做些补品给她们补补吧,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在忙什么呢?”
风云骑士团并不知道,疾风已经知道她们半夜出门的事情。疾风的梦越来越频繁,醒来的也是越来越频繁,自然也就发现了。
“真想问问她们,不过这样子她们一定会问我怎么知道的吧,她们已经这么忙了,经常做梦的事情还是不要说了,不然她们又要担心了。”
疾风闭上了眼睛,视野完全黑暗前,看到照在墙上的月光,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
希格诺在家休息了一天,在莎玛尔倾力治疗下,脚上的伤已经不影响战斗了。于是从第二天开始,重新加入了战斗序列。
和疾风一起的一天,甚至让希格诺都有种想法,干脆不要去战斗了,疾风也不渴望力量,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最适合疾风的。
希格诺甩了甩头,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开去。
她怎么也不会承认,暗之书的诅咒竟然会落在这样温柔坚强的女孩身上。
没错,疾风得的根本不是什么会扩散的麻痹症,而是暗之书的诅咒,每一次的轮回,暗之书都会挑选一位有魔法资质的宿主,而解除这个诅咒的办法,只有一个,唤醒被封印的暗之书。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希格诺宁愿选择没有遇见这个,风云骑士团和暗之书唯一的主人,也不愿意看到疾风为此而痛苦。尽管疾风掩饰地很好,但是诅咒发作时蹙紧的眉头,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即便嘴上带着笑容。
为了她,希格诺不惜违背自己那作为守护骑士,忠诚于主人的骑士道。
吸收掉眼前这头庞然大物的念动之核,挥剑斩下它的头颅,拿起它的头部,畅饮鲜血,补充自己失去的水分。就连希格诺自己也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渐渐找到了做人的感觉。
希格诺在和这头魔兽的战斗中也受了不轻的伤,一次躲闪不及被重达上百斤的爪子拍中,自己的鲜血和魔兽的血让她就像是一个血人。
希格诺没有休息,身上几处伤口出现了桃红色的魔力光芒,简单地止了血,捡起战斗中掉落在地上的发带,把散开的头发,扎紧,迈出步伐。
除了失去疾风以外,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
现在的希格诺,早已经不是战场上那个叱咤风云的女骑士,只是一个胆小鬼而已,一个不要命的胆小鬼。
……
维塔现在很纠结。
在感知中有着一大两小的两个魔力源反应。说是大,也不过只能为暗之书提供4到5页的魔力而已。
维塔掏出手里的魔力弹看了看,只剩下1颗,自己的魔力保有量也只剩下了不到5%,黯淡的念动之核已经不停地催促维塔恢复魔力了。
“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啊,对于我来说。”
维塔把最后一枚魔力弹压入布拉法萨的弹仓,压了压锤柄,阳光下,微微有些裂痕。承载魔力弹爆发的魔力导路在持续的魔力爆发和一直没有停下的战斗后,出现了破损。
裂纹上面渗出一些红光。
“魔力泄露,不过还不算严重,剩下的补给也只够和大的打上一场了。”
魔导器和补给的状况并不好,更何况还要留下魔力进行传送。
维塔甩起巨锤,扛在自己肩上,肩上有一道伤口,巨锤的重量落在肩上的时候,疼的维塔倒吸一口凉气。
“要是被教导我武技的圆桌骑士加荷里斯知道,一定又会敲我的头,说我从来没有教过你骑士要死战不退的吧,真是的,就是因为他整天敲,我才会长不高的。”(注)
维塔微笑,就像看到了那个提着重锤穿着铠甲的身影一样。
“但是这可是接近10页的暗之书啊,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就算说我是胆小鬼,我也认了,要上了,布拉法萨!”
“已经准备好了,拍档!”
维塔眼中狂气尽起,重重地踏出一步。
“就让我来看一下吧,抛弃了骑士的守则,抛弃了骑士的尊严,抛弃了一切的贝尔卡骑士的力量!”
……
沙漠里,扎斐拉舔舐着两只前腿的伤口。
不远处,躺着一条巨大的像蠕虫一样的魔兽。
扎斐拉两条前腿上的皮毛已经完全脱落了,其他地方的毛也掉了不少。
在刚才的战斗中,扎斐拉面对魔兽的硬实外皮,一点办法也没有。格斗只是为了让他有一定的攻击能力对付魔导士而已,并非专研格斗术的他,缺乏对付有着强大防御对手的有效手段,即便是寸劲,对他来说还是太困难了。(注2)
这一只魔兽是这个世界里可以供吸收的最后一只了,其他的魔兽,不是已经被吸收过了,就是念动之核根本提供不了多少魔力,虽然说聊胜于无,但是现在还是效率更为重要。
扎斐拉没有犹豫,变成了狼狗的形态,趁着一次攻防,跃进了魔兽巨大的口器中。
魔兽口中有异,肌肉反射性地蠕动,打了扎斐拉一个措手不及。
扎斐拉本来打算在魔兽的口中的时候,就发动攻击,但是魔兽的反射神经比他要更快,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魔兽吞进了长长的消化管。
虽然最后扎斐拉在魔兽的硬实的皮包裹下,不用担心被管理局发现,直接使用了魔法,击杀了这只魔兽,但是仅仅在消化液中呆了不到一分钟,扎斐拉已经是被消化液烧灼得伤痕累累。
即便运转起了魔力治疗,也只是稍微好了一点。
清理干净了伤口,化回了人形,皮毛被灼伤的地方,变成了被融掉的伤口,一动作,就牵动伤口的肌肉,疼痛,折磨着这头风云骑士团的守护兽的神经。
“嘶……仅仅是这样的话,要击倒我,还不够!”
扎斐拉握紧拳头,从伤口上被魔法促进生长的皮肤下,能看到血从伤口处涌了出来,那一块地方的皮肤下出血,肉眼可见。
“我可是贝尔卡骑士啊!”
扎斐拉朝天怒吼,减少疼痛。
“痛的,可不只我一个,最痛的,也不是我!”
扎斐拉喘着粗气。
“还有一个人,承担着比我更大的痛楚,频率更加频繁,像我这样,有什么资格停下!”
……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愿望。
不是什么,只是普通的,宁静的日子,只是平稳的每一天。
但就像是月光会被云层遮挡一样(注3),这样的日子,开始笼罩上了阴霾。
莎玛尔最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就连疾风叫她一起出门买生活用品和食材的时候,也是叫了很多次莎玛尔才会一起出来。
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疾风就发现,莎玛尔戴上了手套,而且已经很久没有用手提东西了,胶袋都是挂在轮椅的助推扶手上,不得不用手拿东西的时候,疾风也见过莎玛尔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表情。
疾风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好几次,但是也都被莎玛尔遮掩过去,虽然还是好奇,但疾风还是没有再问。
今天,莎玛尔又把自己关在了房内,制作完了一天的魔力弹。
莎玛尔脱下了手上的手套,手上是各种各样的伤疤,有灼伤,有割伤,触目惊心。
“神圣清风,今天也拜托你了。”
“是”
神圣清风的丝线环绕,简单地做了下治疗,莎玛尔的手背手心都附上了魔法阵。神圣清风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可以开始了,神圣清风,今天调整次元坐标,到下一个次元世界。”
“是。”
莎玛尔的面前,再次出现了那个诡异的空间。
她把手伸出去,快要接触到那个空间的时候,不自觉的颤抖。
不再犹豫,她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