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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将公主抱起,无人上前扰她们,她们便视周遭无物。
冰雪的力气只勉强能将雨寒搂在怀,紧紧相贴,瞧着女子疲惫的颜。
那不变的柔笑,那未改的容颜,那温火,那细腻……
女王低下头,张唇咬在雨寒伤口,疼得对方冷汗淋淋方才松口。
“弃我之罪,血肉来偿!”
怒,怨,恨,但看着这人,那些终究抵不过疼,为这女子心疼。
冰雪不愿承认爱恋,却没法否认这刺心的思念。
她想她,太想了!
雨寒见冰雪如此,抑着疼一笑,仰头,寻到人儿唇畔。
无视他人,不顾伦理,她们早已分不得,离不得。
无关女子与女子,无关天地阴阳相合,她要她,这唯一。
不知谁的舌钻入了谁的口,不知谁的手触到了谁的身,不知谁在宁静的这刻发出了浅浅呻吟……
低回婉转,悦耳动听。
心中积聚烈火,不要思考,不去顾及,沦陷吧,沉迷吧,忘却吧,欢愉吧!
浅浅的呼吸,低低的呻吟,只是亲吻,已神魂颠倒。
不喜,无情,非爱恋。
这些是不愿承认,也仅是不愿承认罢矣。
吻了太久,哪怕呼吸不畅分离,她们也将唇畔贴紧。
两月,太长了,长到再度想见,她们恨不能将对方揉进骨子里。
……
这时,地面轻轻晃动,本无人在意,却不想动摇愈大。
雨寒拉着冰雪,对着人儿柔柔浅笑:“这次,换你带我回。”
冰雪庆幸双眼恢复,还能再看这女子容颜,这女子笑,这女子眼。哪怕这刻女子如此狼狈,却还有淡淡馨香,触到肌肤,还是那温柔的温度。
“好。”
冰雪抱紧公主,主动将雨寒亲吻,在对方的浅笑下缓缓卸下清冷,显露了同样的柔情,同样的爱恋。
在众人不明其然的时刻,无数白衣人冲进这里,首先将冰雪与雨寒团团围住。
墨兰。
绾儿从后方走出,与江连城站在了墨兰最前。
雨寒不理会,毫无影响的与冰雪不停缠绵。
倒是那孩童不可置信,环视了四周一圈,脸色扭曲。孩子直视雨寒:“你用她做诱饵?!”
雨寒与冰雪吻得累了,抵在对方肩头沉沉喘气。公主听闻这言,虚弱一笑:“我确实用她做了饵。”
早在到乌地时雨寒便有料到有人要她命,乌地时被冥宫人抓住她虽有意外却并不惊奇,她要冰雪回皇宫,并非只是因皇宫对比江湖安全,更是因若绾儿等人想设法救她,只要守着冰雪便好,她自会想尽法子让敌人将冰雪牵连进来。
孩童大笑一声,立刻乘机逃离。冥宫机关重重,墨兰众人也不敢轻易上前,雨寒也一声令下,任敌逃离。
她什么也不想管,只是偏头看着人儿,低低问:“可怪我?”又利用了她,又伤了她。
冰雪头也不抬,气还没顺过,只得轻言:“弃我之罪,你还未还。”
公主笑了,强撑起身子,咬住人儿娇耳,呼出口绵气来:“我用身还,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作业……
☆、我
“我用身还你,可好?”
即使这般讲,公主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况且人儿出皇宫无人知晓,这时自然再归去。
这里并非冥宫真正的据点,公主想查也无从查起。冥宫抓她要取其心泪,除此之外雨寒全然不知。她更无心理会这边,毕竟冰雪与皇兄之事才是迫在眉睫。
命人送她与冰雪回宫,绾儿与江连城再追查冥宫。
女王与公主还有场未开火的战争,需要整装待发,共同对抗。
这边陌君无心狩猎,回朝。
陌君回宫连夜亲审皇后,天牢之中,昏灯无人。
皇后瘦了,或是憔悴了,但她并无疲惫,见陌君时还扬着淡淡笑意。
陌君见她如此便是气结:“你是怪朕分心了其他女子,你应是知,朕纵是女子无数,后位仍是你的,永不会改!”
皇后一笑:“臣妾希望皇上多与其他嫔妃缠绵,为我皇室添子壮丁。”
陌君盯着她,他不懂她,不懂这同床共枕多年的女子,亦不懂当初这女子以命相挟不愿入宫一般。只得道:“你跑不掉。”
“臣妾从未想过跑。”
踏入这高墙那刻她便已决定妥协一生,这次只是个美丽的意外,她冲动了。
但她不愿为这次悔。她知,陌君不会杀她,这华衣男子,还如当年那翩翩少年,牵着她手,吻着她唇,说要许她一心。纵是这般年他女子无数,他为万千女子动了心,但那心终是归了她身旁。
这男子是帝王,多情的帝王,作为皇后的她应要理解,谅夫之过,与夫相濡以沫,等候他离去后的再度归来。只惜了,她于他无意,对他无情。
她在心动的那刻,便是这男子将她摧毁之时,她欢喜了这男子的妹妹,这无法言的情,她在知晓的那刻便放弃了追夺。
女子与女子,毫无可能的爱恋,她自我废弃这许多年,却又在那娇弱的人儿身上再寻到希冀。辗转了太久,已无关乎情,只想为自己活。
陌君果真不杀她,且还下令将她放出,此事既往不咎。
冰雪也于皇后同道出天牢,人儿忧那女子,与皇后交代了几句雨寒之事便匆匆往自己那小院。
那女子说她会在。
女王不愿说欣喜,但不可否认期待。
是否是情都无所谓,她只是想念那女子,想得没法安宁。
那女子睡在床上,冰雪轻轻走进却还是将对方吵醒。
雨寒撑起身子,半敛蛾眉,对人儿温婉一笑:“过来。”
冰雪并不走过,面无表情看着公主,好久才轻吐两字:“沐浴。”
人儿说完转身便要走,雨寒忙唤住她,冰雪转眸,只见那女子笑得意味深长。
她说:“在此处洗,也挺好。”
人儿脸色不变,眸却移了几分,有意避开雨寒视线,公主熟知对方,这些微动作便瞧得无遗。
也不说破,只是笑看人儿。
女王面无神色,淡定自若,她可无平常人家小女儿那些故作羞涩,定定看了雨寒,便言了好。
她身对方见过,触过,亲吻过,只是沐浴,并无所谓。
让惜儿送来热水,冰雪试试水温,便毫无顾忌宽衣解带。
丝质的衣衫顺着她身体缓缓下滑,露出人儿白乳的肌肤,用眼瞧,也知那细腻惊人。
雨寒瞧着,心微微刺疼,人儿更瘦了,皮肤也更是苍白,她吃了许多苦,却只怪了弃她之事。
公主下床,不由自主走到浴桶前边,迷恋看着这水中骄人。
她肌如白瓷,身比雕艺,颜却仙子,眸似皓月。
她总是美,美如画,吸了人魂,勾了人心。
公主伸手触到冰雪,引来人儿轻轻一震。
她唇……
雨寒低下头,触到人儿眼,再缓柔吻到唇畔。
她唇……柔软,却不同于寻常女子那般的湿热,是含着冰凉的。
可就是此,让雨寒流连忘返,沉醉不已。
一点点移动,雨寒手指在人儿脸颊辗转,唇围着对方唇畔小心吸允。冰雪不反抗,温顺得让人欢喜不已。
她们经历了太多,也伤害了太多,分离时不由自主的想着对方,思念,噬心的思念,才明那不愿承认的爱恋。
明了。
“闭眼。”雨寒的声音有些低,人儿睁着眼,她有些不悦。
可冰雪不听她的,仍睁眼看她。
公主直立起身子,发丝垂在胸前,有些散乱,但同样美得心惊。她抿唇看人儿,不愉悦的盯着人儿双眼,盯了许久,竟有些微微失神。
再低下头去,对着冰雪唇,轻柔吻上:“我欢喜你。”
女子声音很轻,跟她发丝一般……可人儿听得很清晰。
微开了齿,那女子乘机将舌挤入,勾出人儿小舌,急急的吸允。
接纳。
冰雪乖乖的闭眼,试着去回应那灼热的吻。只是她从未经人事,以前雨寒碰她,她也是僵硬无比的,知晓一点,可做起来却是不易。
只能被那女子带着,承受,渐渐陷落了下去。
一个长吻,雨寒抬眸看着人儿,人儿眼中带了水雾,朦胧的,又诱人。
公主拉着人儿,要将人从浴桶中拉出来。
冰雪顺着她,玉足跨出浴桶,裸着的身被这刻的雨寒一览无遗。
这副身子,精致得仿若艺术,无半点瑕疵。雨寒迫不及待的勾住人儿柔发,轻声去问:“可欢喜我?”
冰雪迎上她眸光,也不管身上有水,便去环她身子,吻她,触碰她,口中却喃呢:“不喜。”
雨寒便笑了,这才是人儿,丝毫不曾变。
“好,那便不喜,永久不喜。”
相拥,移到床边,齐齐倒下,弄皱了床单,弄散了墨发。
她们的吻一个接一个,已是娇喘连连,手却安分得奇。
雨寒伏在冰雪身上,吻着人儿左肩的剑痕,一阵心疼,这是她下的手。
霸道的拉到了人儿手,十指相扣。
“我要你,要你成为我的。”
冰雪不言,闭着的眼不睁开,只是抬了身子,贴紧女子。
这副完美的身子,雨寒要,而冰雪愿给。
早已定了的,理所当然的。
公主安分的手终于动了,缓慢的触到人儿腰,再顺着腰侧缓慢往上……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抱歉,我这个时候才写完……
这两天心情真的很不好。突然换老师,我最喜欢的老师。
今天她来上最后一节课,她一直说她好紧张。其实大家都知道她难受。
我们是她带的第一批学生,她说她真的希望把我们带毕业。
整堂课她都在笑,可我好想哭。我当初是因为很喜欢这个老师才去当语文课代表的,现在她都走了,当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真
雨寒的吻很是轻,她是习武之人,手指却无茧,是如玉般腻滑。她轻柔抚着人儿身子,力道太微弱,总引得人儿□,轻微颤动。
冰雪在雨寒身下,人儿迷离着双眼细瞧眼前这人。这女子身子套着薄薄的衣衫,方才的翻动,让她衣开了些,她撑着手臂,正好将胸前柔软露出少许。
她很美,人儿一直都知。
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眼眸盈若秋水,满满含情。她柔发垂了下来,轻扫着人儿颈。
冰雪贴着她,但身子僵硬无比。
人儿一点未变,冰凉僵硬的身子如以往一般,雨寒知晓她的紧张,不急深入,圈着人儿,轻轻亲吻。
手指像抚过水,那般绵绵无力,却又恰当好处,让冰雪能将这感觉深入脑海。
她吻着她,舌粘着人儿肌肤,冰雪渐渐起了反应,在雨寒亲吻中颤抖。
如以往的不同,这般的感触让冰雪躁动。人儿勉强睁起朦胧的眼眸,瞧着,想将身上这女子镶进身体里。
她被这感觉弄得难耐,脑海环着女子的触碰,念着女子的温火。
可这人仍是这般,不急不缓,吻落到人儿柔软前,却又斜斜绕过,舔着人儿深沟过去,一路移到腹,若有若无的擦着人儿纤腰。
冰雪哪儿受过这般,呼吸着,每个呼吸间都在寻求。
她动心了,动情了。
无需严明,身子忠诚得厉害。
她大抵是忘了,她有毒绝尘未解,但她身子未忘,在浅浅的欢愉下,一股刺痛顷刻传遍全身。一个激灵,将所有情动打散。
人儿呼吸加聚,身子拧出了冷汗。雨寒以为人儿是情动了,以为人儿已然接受了这别样的感触。便伏□去,脱了身上衣衫,与人儿贴紧。
疼痛中,冰雪只感那女子的力道加重了,只感那女子移到她胸前,女子用脸蹭着人儿肌肤,鼻间抵在了净白的柔软,女子伸出了湿热的舌,舔在了那小小米粒上,再移着唇,将那含在了口中。
雨寒舌头戏弄着那玩意儿,那米粒瞬间变得硬实,冰雪闭上眼,胸一阵闷,翻江倒海的疼痛中夹杂了她形容不了的欢愉。
人儿呼吸急促极了,她承受了疼痛与欢愉,手颤着,又不由自主去环着雨寒颈,几乎要哭出来。
疼,她疼。
可意识与身体想要无尽宣泄,她头昏昏的,却又被毒发的疼痛弄得异常清醒。她贴紧雨寒,随着对方的触碰战栗。
雨寒的动作有些无法控制了,她啃咬人儿柔软,腿挤进人儿双腿内侧,感受了那里不一样的热,便死死用膝去蹭。
人儿无措的环着雨寒颈,微微仰了头,薄薄的汗凝在她肌肤上,她小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红,那诱人的模样又是多么让人心动。
雨寒身子慢慢往下移,她将人儿强分了开,这种变化人儿不适应,甚是有些害怕。
不少人说女人第一次都会青涩与恐惧,冰雪是怕了,像抓着救命稻草急急拉着雨寒,雨寒知晓了人儿的不安,便又身子上移,用唇擦着人儿脸。
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