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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有多少人栽在你手上?」
「虽说我替孙怀树照顾客人,但从没睡到床上去。」她听出她在吃醋,她觉得不错,可是为甚麽霜好像驾轻就熟,现在她的手正撩拨湿润一片的下身,任雅带著怀疑问:「你为何如此熟练?」
「我在宫中看过。」
皇宫所发生的事可谓要多精彩,便有多精彩,她无意理会,不过因有几次自己的冒失和对那些事迟钝而撞见别人忙著,她无奈地躲在暗角处等待完结之时,有一次更欣赏了历时快两个时辰的春宫戏,当时的她有点头昏脑胀。
「那你……」有没有亲身体验?这话,她问不出口。
好像知道她心中意思,霜快速回答,「当然没有!我曾经告诉你只有你能令我动心……」
任雅见她紧张澄清,忍不住噗哧笑著,还转身把霜压倒在附近的床上。「你愈来愈不像我最初认识时那个冷漠的霜。」
「因为我只会对熟识的人表露感情。」她坐起扯去任雅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然後让她坐在怀里,由於任雅双脚刚好分开,她的手指理所当然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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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已无力气的任雅由霜抱到浴池净身,她好不容易从池中坐著,带著疲累的她靠在霜的肩膀休息。
「到床上睡,这样会著凉。」
轻咬霜的肩头一下,任雅勾住霜的脖颈吻了过去,霜如她所愿加深一吻。最後,霜穿上早已准备的衣服,背著任雅到二楼的卧房睡个好觉。
听到脚步声,本来沉睡的霜霍地坐起冷睨声源,未几,霞挂上绝好的笑容把粥放於桌上,她僵硬的表情霎时消失。
「竟然要劳烦你当侍女?难道众人都到来?」霜爬下床,在附近的木盆洗脸。
「我是被委派前来,其他人依然待在府上。因为我和小仙都担心,所以我来了。」
「用不著担心吧!」
「我俩担心的是你和雷的宝贝,怕她们吃不消。至於你和雷,精力好像用不完似的,我不会为你们担心!」霞脸不红、气不喘说道。
霜边回头瞅紧正下床的任雅,边说:「雅现在不就好好的?我们没有她们姐妹俩那股干劲。不过青烟……我也开始担心。既然你有空在这边閒聊,雷呢,那边怎样?」霜有预感青烟会被雷弄得很惨。
「不了……」霞皱起双眉,摇头挥手,任雅和霜立时明白。「青烟似乎是开罪了雷,今天应该下不了床。」
回想适才精彩的情况,霞笑著用一个词语来综合所见——非礼勿视。
「早阵子你随彩云到里州,应该把人吃掉对吗?」
「呜……人家才是被小仙吃光抹净!」霞双手掩面装哭。
「这是天底下最大的谎言!」霜翻白眼,更佩服霞的脸皮比任何一个人厚。
「喂,好歹给个面子装个讶异表情!」霜和任雅同时给她丢白眼,霞不满地嘟嘴。
良久,霞决定离开山庄,回去跟可爱的情人报告实况。
作家的话:
终於写了~~~(撒花!!!)
为了不想那场小小的XXOO把文件夹改成18禁,我只好把小段给删了
原文当然贴在自己家中,有兴趣的看倌可以看看。。。。(笑~~)
http://blog。yam。/kureicraykurenai/article/45890562
话说,这文我设定为五十章,所以快完了!!
感谢观看~~
嘻嘻~~!
祝圣诞快乐,新年进步!!!!
☆、百合陵 … 第四十七章
离开东木城前一天,彩云於晚饭时收到寒大人给她的信函,送信人跟她走到屋外低语,她应寒大人的口讯立即拆开封口阅览信件。片刻,送信人压下心中的恐惧从腰间取出火摺子,彩云沉著脸把纸张点燃,送信人火速欠身离去。
冷眼等待白纸燃烧殆尽,彩云并没有返回屋内,而是一脸若有所思在花园坐下。
由於花园和大厅的距离太远,围著饭桌的人看不清彩云的脸色,但她们可以确定不会是好事。
第二天,秋月受到众人目光注视,她代替部属询问昨晚的事,在她身边的彩云怎会看不出在座的众人向秋月施压?她比爱人率先开口。
「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一切……回宫再说吧!」
「是爹爹有事情拜托,还是皇上有甚麽行动?」知道彩云有事稳隐瞒,致使她非常在意。
始终,该发生的总会发生!
「这个……」她说不出口,低落的情绪根本令她无心说话,「只要踏进皇城就会真相大白。」
「可能,我现在已经知道。」秋月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既然知道,你会怎样?而我又能怎样?」
问题随著叹息道出,却得不到半句回应。
归途上,露拉近马匹与彩云并排,方才像哑谜的话题她也猜出几分,只是料想不到事情演变成这样。她是彩云的侍卫,纵然彩云拒绝她仍会追随左右,更何况她茕茕孑立,无疑是最佳人选。
二人低声对话,彩云没有否认话中内容,露先是一怔,接著乾笑几声,也提出自己的要求,彩云当然没有拒绝,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令他人变成一种约束。
回到都城,四周充满浓厚的中秋气氛,街道两旁都是因节日而进行买卖的百姓,彩云等人逗留在市集好一阵子才进宫,青烟和任家上下被安排在客栈暂住。
穿过宫门,彩云询问刚好过路的太监,当她得到想要的消息後,便加快脚步往大殿方向。
平常,早朝的时间由辰时至巳时不定,视乎议题多寡;今天需议论的内容似乎不少,彩云踏入殿堂时,满朝文武百官正讨论民生大事,他们对於前来的公主,皆以微笑点头作为迎接,因为公主不喜欢无谓的礼数。
放下手上的卷宗,皇上朝妹妹勾起嘴角,道。
「回来就好,皇兄等你好久了。」
为了兄长的面子,彩云勉强挤出笑脸,「让皇兄为臣妹担惊爱怕,臣妹实在担当不起啊!」
「众卿家,寡人这个妹妹聪明能干,今次出门,她为本皇剿了七灵府的贪官奸商,连同其他州县,要抄家处斩的人数多达八百馀人,而且她为了完成寡人的任务,更一度中剑受重创,命悬一线。寡人有彩云这个好妹妹,真是夫复何求!」
皇上的说话不禁令所有人为之汗颜,再愚蠢也听得出话中有话。没料到兄长正面攻击,彩云眨了眨眼,顷刻再作回应。
「皇兄,你的事即是臣妹的事,无论事情再艰巨,妹妹我也会替皇兄赴汤蹈火,务必令皇兄放下心头大石。」
「彩云,你的确令本王放下了心头大石,不过,另一颗大石正在落下,而且只有彩云你才可以妥善处理。」
「……皇兄,你指的大石似乎和我想的是同一颗,今次,恐怕臣妹无能为力。」她早已知道一切,但真的不想听见那些厌恶的字眼。
「彩云,早前漠北的燎赛王国三派使节到来求亲,欲修秦晋之好。赞庭可汗更指名向你提亲,本王见他诚心诚意,所以已经替你代为答应……如今,你是唯一能够击碎大石的人,彩云,你该不会拒绝替皇兄分忧吧?」
皇上没理会彩云愈来愈难看的脸色自说自话,朝中上下无不哗然,更窃窃私语,寒大人偷偷瞄向彩云,彩云以无奈的表情当作回应。
在殿外等候的人,除了早已猜到事情发展的秋月和露外,小仙等人一脸愕然眺望彩云的背影。
「这真的是皇兄的意思吗?」她不得不质疑。
「不单是皇上的意思,本宫也同意这门亲事!」尖锐的女声从大殿旁的走廊传出,随了彩云和天子,堂上所有人等都纷纷弯下身子。
果然!彩云暗忖。
从来,她对帝位毫无兴趣,虽说爷爷和父亲告诉她有能力,亦可以拥皇位、得天下,但失去宝贵自由,她宁可不要。为了稳坐盼望已久的皇位,母子二人不断利用和伤害她身边的人,她勉强睁只眼闭只眼,因为是血亲,她不想撕破脸,也不想有甚麽斗争。
好了,为著他们饱受伤痛,母子俩不感激她不要紧,可没想到他们竟然过河拆桥,居然把她送到天涯海角,那个距离根本是永不相见!以现时的国力与兵力,他们本就不需要甚麽无聊的和亲,况且十年前,爷爷与当时仍在生的伊察久可汗定下盟约,两国每两年向对方进贡,更特意修筑商路,表示友好。
「这是你们的真心话?」扫视自己的亲人,彩云气得撇开尊称直呼其名,「祁禕禛、张悾穑忝前盐移畈试瓶醋魃貅幔俊
彩云的怒吼震慑殿中上下,尤其皇帝及皇太后。一直以来,彩云都是笑容可掬,再气也不会表现出来,这是公卿们首次看到怒不可遏的公主,但他们明白筒个中因由,亦知道事情终於到达无法收拾的地步。
未曾遇见彩云愤懑的样子,皇上许久才能收拾心情。
「你是我最好的妹妹,永远都是!」
完全是出於他真心的说话,可是,彩云会相信吗?圣君不能随意展示自己的喜怒哀乐,他只能咬紧牙关道。
深深吸一口以抑止上扬的火气,顷刻,彩云回复平常自若的神态,「皇兄,是你的心愿,还是命令?」
皇帝紧皱眉头,不发一言。
姑勿论哪个答案,他都会失去最好的臣子……以及亲人。
「哪一个对你来说都是同样结果,哀家没有第二个女儿能出嫁,况且你已过嫁娶的年龄,能出嫁是件好事。彩云,你尽快回宫收拾物品,准备五天後的日出起程。」
皇太后的说话毫无亲情可言,帝君听著没有转圜馀地的说话,更斜睨依旧气焰夸张的母后,他後悔没出言阻止母后的妄语。虽然他没有把悔恨的表情流露在脸,但眼珠微妙的移动已让盯著他脸面的人猜到他现时的心情。
母后,你究竟有多恨我?
她不祈望亲娘会在意她,毕竟关乎帝位和权力,她可以原谅她偏袒兄长和肤浅无知,但至少别把她当作瘟神般急於赶走。
沉默过後,彩云带著冷冽的语调徐徐道:「由始至终,答应婚事的是皇兄及皇太后,我可从没答应,而且……」彩云忽然噤口,双眼变得狭长。
差点冲口而出,幸好控制得了,她不能轻易提及多年前的事,因为对大家都没好处,尤其皇君。
「皇上、皇太后,微臣祁彩云告退。」搁下一句,彩云随即转身笔直地走出大殿,皇太后气得咬牙,圣上神情木纳凝视远去的身影,官员互使眼色又交头接耳,站在较接近皇座的寒大人则摇头概叹。
在殿堂门前放慢脚步,盯著与自己心情相反的天空,彩云感到头昏脑胀,秋月迎上脸色颓靡的爱人,四侍卫围住她们。
「所有事情回去再说,我不想在这里多作停留。」顺应彩云的要求,众人迅速为彩云开路返回宫殿。
直到彩云众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圣上才离开宝座。弹指间,臣子撇开派系斗争,逗留在朝堂商讨公主出嫁事宜,同时这个震惊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城,还有觊觎皇位和担心彩云的皇族成员。
中秋,明明是人月俩团圆;如今,却是分离的开始……
众人坐在房中等待彩云的说话,可惜,半个时辰过去彩云依旧没半句,连叹气也没有,只是靠在椅背定眼盯著横梁,秋月不急於询问她有何打算,因为问了也没用,直到寒大人的出现,总算打破静寂的局面。
「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秋月知道爹爹必为刚才大殿上发生的事而到来,她无意去探究,亦不想去确认;因此,她选择离去。
等到大门关上,寒大人缓缓坐下,用半是同情半是无奈的语气叹道:「皇太后终於按捺不住,决定把你除去。」
「她如愿已偿等到这个机会……若不是当时父皇阻止,恐怕我早已身处塞外。」
「先皇才舍不得把你远嫁他乡,况且他不喜欢和亲这种事,否则他怎会死於战场?再说,开国以来,我朝从没主动要求和亲,即使别国有意派人前来和亲,历代皇帝也不是每次都答应亲事。」打量单手支头的彩云,寒大人忽地收起笑脸,「为甚麽不在大殿上把话说清楚?明明当年的事相当轰动,皇上和皇太后没理由想不起?」
彩云十六岁那年,先祖爷在众官面前给她下了一道圣旨,寒大人对当天的事仍历历在目。
明了寒大人意有所指,彩云装作误解他的说话,「只要我说不嫁就是不嫁,无人可以逼迫我。」
「我也希望你的说话可以改变事实,除非,坐在皇座上的是你。」
「当皇帝是件很麻烦的事,我才不要,况且我对政事没有兴趣,更不需要立下功名。一直以来,爷爷真的待我不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