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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猜中了她的心思,麦安安贴到莓米耳边轻柔的说,'呵,只不过才碰一下就这样了,很不错吧,这东西堪比药物,不过效果更强,效力也更长,它会使你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甚至不需要进到里面,只要稍微这么一碰,都能让你跌宕起伏得想死。那么接下来,看你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呢,我想,我总会听到那美妙的求饶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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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手套的指尖如蜘蛛般在莓米耳边游荡,缓缓移动到脖颈,正准备朝她光洁的背部侵袭,联络器的响声蓦然划破了这暧昧旖旎的气氛,麦安安的唇依然贴在莓米的耳边呵气,另一只手接通了腰间的联络器,单方面影像即刻打在旁边宽大的墙壁上成为一个屏幕,是麦安安的手下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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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崎少爷在海格的缪斯里玩死了一个很值钱的红牌,人被扣在那边,现在僵持着,他们说要见你商谈解决方案。' 梅川口中的崎少爷名为麦嘉崎,是麦安安的二哥,人不笨,只是有些喜欢花天酒地和猎奇,平生最怕的除了自家老头,就是麦安安这个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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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麦安安脸上原本还兴趣昂然的暧昧与戏谑顷刻消失不见,黑眸中泛着截然不同的冷光,莓米察觉到,那里面多了凌冽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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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麦安安立落的扯掉手套,径自离开房间,仿佛遗忘了莓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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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自己要以这种羞耻的姿态一直被锁在这里,每想到才过几分钟,就有两个女佣走进来要将莓米从钢架的束缚中解脱开来,她们对于莓米奇怪的姿态仿如无睹,只是面无表情的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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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莓米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羞愧的闭上眼咬牙等着,两人麻利的解开黑色束带,偶尔指尖不经意擦碰到莓米皮肤时,莓米总是忍不住一阵颤粟的痉挛,就跟过了电一样,酥软中某个地方会瞬时间特别难受空虚。耳边回荡起麦安安邪魅的声音,那种东西堪比药物…效果更强…效力更长…莓米恨得牙痒,心里暗暗咒骂着,拒绝女佣的搀扶,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回到住宿的地方,她走路时身体仍在微微发抖,仿佛每个细胞都骚动着,哪里的感觉都不对劲,只有理智在跟非正常的欲‘望心魔抗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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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只有金泰汐抱着枕头靠在床头发呆,别的女孩不知都跑去了哪个房间,莓米无声的叹了口气,最后坚持着把自己挪到床上,然后便整个人缩到床里再也一动不动。金泰汐扭头看看莓米,她红发凌散着,双颊盈满粉色晕彩,闭着眼眉尖微蹙,卷长的睫毛在轻轻抖动,身体蜷缩成一团,似乎有些异样的痛苦。心知发生了什么样的事,金泰汐悄然叹息,轻轻下了床,倒杯冰水递到莓米旁边,'喝点凉的吧,可能会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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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睁开眼,看看缓缓在透明杯中摇曳的清水,再看看难得露出一脸关心的清秀单眼皮女孩,那下唇的红肿仍旧未消,莓米抿抿嘴唇,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乖乖接过水杯,坐起来慢慢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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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反而害了你…' 金泰汐坐回自己的床边,双手攥在胸前,头微低着轻轻道歉,自莓米被主人粗暴的扯走后,内疚便一直徘徊在她的心头,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也许主人就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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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怔了怔,莓米眉尖皱得更深,'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对吧,早该明白逃不掉的,还连累了你也受苦,她下手那么重,肯定还痛着,你有没有擦药?' 其实刚刚就是想说声抱歉,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却被对方抢先说了出来,莓米有点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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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汐摇摇头,垂下眼眸苦涩的轻笑,'这点痛早就习惯,主人没杀我已经很幸运了。你身体没事吧,我看你似乎一直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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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往后缩了缩,没说话。见状,金泰汐身子忽然向前探去,伸手要摸莓米的额头,'我看看有没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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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碰我!' 莓米立刻撇开头,身子缩得更紧,'千万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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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稍稍犹豫,她又坐回自己床边,'你…是不是被用了那个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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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狠狠啐了一口,没有回答。金泰汐也大概明白了,小声说,'那个东西不像药,没办法解,只能挺着,过段时间就会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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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也被用过吧…' 听了金泰汐的话,莓米突然转过脸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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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汐脸色蓦然一红,把头埋得很低,这次轮到她没有说话。 '那个变态!死变态!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女人。' 莓米火气噌的窜了上来,立刻龇牙咧嘴的,那表情似乎恨不得把麦安安吞进肚子里,简直要比贵族还变态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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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汐微微抬头,瞅见莓米愤慨的模样,顿时又想笑,又觉得无奈,抬手将鬓角的碎发轻轻向耳后拨去,柔柔的感叹道,'其实啊,主人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我猜你大概在十一区待的时间不长,可能只是还不习惯十一区的氛围,等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在这里,几乎没有比她更好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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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算好的?你居然替她说话?' 莓米诧异的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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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耸耸肩,金泰汐无意识的嘟嘴,淡淡笑说,'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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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觉得她没有虐待你?那样的东西你也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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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在这里每个人都是尝受过主人的调‘教的,我当然也不例外。' 金泰汐向天花板上望了望,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尔后慢慢说道,'虽然一开始是吃了不小的苦头,不过后来学乖了,听话了,她就一直对我都挺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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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莓米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她从来没想过金泰汐对于麦安安会是这种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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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像突然受了刺激一样,其实我和你都差不多,根本不想被她挑中,到现在也是如此,可是啊,在这个世界里像我们这样力量微弱又渺小的人很多时候都没权力选择什么,想生存就只能屈服。你…也别总是抱着非要和她抗争的态度,到时吃亏的肯定还是你,而且,我说她好,也不是违心之论,也不是全在安慰劝解你,她虽然喜欢折磨人,但确实对这里的人都还算不错,吃的好住的好,每次受了苦也都能得到称心的奖励,就好像我吧…' 金泰汐瞄了眼床头那封面有些残存的书,轻轻的接着说,'我看的书都是从她那里借的,最初她问我想要什么,我说我想要书,最好是那个被毁掉的夕日世界残存下来的书籍,我想她这种身份的人要弄到一本那样的书应该不难,所以才敢提,她开始有点吃惊,问我为什么想看那种书,我说我一直很好奇以前的世界,想看看以前的人们是怎么想的,居然疯狂到把世界毁成这个样子。没料到,她听完后露出了我理解不了的笑容,居然把我抱到了她的藏书室,里面有好多好多我想要的书,竟然全部是她收藏的,原来她是个特别喜欢读书的人,发现我也特别喜欢,后来,她还给了我一个特权,让我可以随时到那里去选书。莓米,你说,她真的一点也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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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然这样的问,莓米一时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金泰汐叹息的苦笑,'而且啊,不管她是个再怎么狠的虐‘待狂,至少没有一个姑娘在她的房间里被虐死过,受了伤也都能得到良好的医治,除非做了什么非常惹她生气的严重错事,她才会要人命,否则,就算某日她对你厌倦,也绝不会像十一区其他人那样,把你随便丢掉或者重新放回生意链条让你被千万人蹂‘躏折磨,她会让你做女佣,给你份工作,尽管可能要做些辛苦的体力活,但至少不会最终还沦为商品逃不过被玩坏的命运。你呢,只不过是把她当成和我们一样地位的人来看待,所以觉得她很烂,她做的事都很变态,可换个角度想想吧,我们跟她可不是同一种地位的人,上流人有哪个不是外表光鲜内心极度肮‘脏变态的,遇到她,就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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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得金泰汐肯跟她讲这么多话,莓米慢慢低下头,不得不承认金泰汐说的没有错,上流社会的人没有哪个是不变态的,在贵族做事这些年,她也不是没见过,只不过那时的事情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但是这些,并不能成为安心沦为别人玩物的借口,莓米攥紧衣角,恨恨的说,'你难道不会觉得不甘吗,为什么我们就非得被这样的人随意侮辱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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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 金泰汐眨眨眼睛,歪头笑,'莓米,别让你的情绪狭隘你的判断,对别人我不敢妄下定论,但我们的主人,麦安安,她绝对不是用“这样的人”四个字就可以形容的简单的人,她的能耐,就算贵族也不得不佩服,畏她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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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斯是十一区出名的娱乐场所,属于海格家族。在十一区大大小小的家族无数,海格是其中地位较高的家族之一,不过实力自然是比不上麦家,麦家在麦老头手中时飞速壮大着,后经过麦安安掌权时期,几乎达到前所未有繁盛巅峰,十一区最强家族的地位已经无人能够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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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在缪斯门口下了车,冰蓝色的修身窄脚长裤清晰勾勒着她几近完美的腿部线条,脚下近五英寸的厚底高跟鞋优雅的向前迈进着,每一步都踩得沉稳,她走路时总习惯着略微扬起下颚,宛如永远以一种睥睨的姿态傲视前方,气势高贵冰冷得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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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的人见到麦安安到来,纷纷弯下腰恭敬的行礼,小心翼翼的带着麦家一行人进入到缪斯的里面,穿越过霓虹异彩,人影妖娆的舞池,绕过一个个妖孽洞穴般的包厢房间,他们来到四楼最里面一个大型客厅内,屋内灯光明亮,宽敞舒服,长桌旁坐着海格家的人,麦嘉崎则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周围都站了许多人,有一些是麦嘉崎的贴身护卫,更多的则是海格家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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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家少主人奇奥是个比麦安安年轻几岁的青年,很爱笑,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外表温和干净得有些无辜。他站起身朝麦安安点点头,麦安安也礼节性示意,坐到了长桌的另一边,两路人马面对着面,不过气氛倒是并不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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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斜瞪了眼那个不争气的哥哥,麦安安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