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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没有谁手下留情,只是麦安安没有拿出真正的杀意而已,她们都无比享受这一场激烈的徒手肉搏,快意湮没所有情绪,这是一场释放发‘泄的极乐游戏,麦安安甚至在莓米眼中看到了和自己相似的东西,对于撕杀、力量的贪婪与野性,像隐藏的野兽被挖掘出一般,这个与她同样拥有妖娆魅‘惑色彩的女人,仿佛还与她拥有同样的灵魂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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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快淋漓的宣泄,动作的风擦过皮肤,莓米向前探步想袭击麦安安的肋部,脚却被麦安安顺势猛然用力踩住,紧接着便是一记狠狠顶膝,莓米脚下位置被钳固,麦安安动作又极快,无法躲闪,腹部被对方膝盖击中,幸亏她反应敏捷,当时有后倾的动作,力量微微削减,但承受的力道仍是不轻,整个人当时便倒在了地上,腹腔痛得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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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拍拍手,蹲到莓米身边,看她咬着唇强忍痛楚的模样,笑着将手从腰间伸进莓米衣内,紧贴那结实平滑的腹轻缓揉搓,'你输了,可要留着肚子,等下还得吃三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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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还是差得多,莓米输得心服口服,躺在地上大口喘息,以便缓解疼痛并恢复体力,暂时说不出话来,这是麦安安没有下杀手,否则她的脚背骨和脾脏必定已经碎裂,若想赢过麦安安,至少要先赢得过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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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阵,见莓米表情还有些痛苦,麦安安坐下来,把莓米的上半身抱到自己怀里,掀开她衣服看了看,大面积淤红中已经渐渐泛起青色,再过段时间,一定是成片青紫,'疼得难以忍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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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摇摇头,'没有,再给属下些时间,马上就能和您去饕餮了。' 训练多年,大伤小伤,莓米也受过不少,没那么娇弱,况且麦安安还收敛了力道,最后不过是淤肿几日,断断不会有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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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眼底掠过欣赏之意,莓米从来不在她面前娇气做作,以前没有,现在即使已经对她动了情,也未曾有过,不会借任何机会向她邀宠,仍旧恪守本职。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自己才对她格外感兴趣,这么久还不厌倦吧。。。麦安安仿佛终于为自己找到一个她自己可以接受的对莓米特殊反应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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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休息几分钟,两人便都站了起来,痛还是很清晰,但并不能造成什么影响,莓米掸掸衣上的尘,她的衣服颜色没那么浅,经过这番折腾,看起来也不算太脏,可麦安安不同,原本纯白平整的衣裳此时已经染上斑斑污渍,拍掸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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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您是否要换身衣服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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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为身外之物浪费时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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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莓米暗暗抽了抽嘴角,没记错的话,她输了只罚三碗米饭而已,哪里来得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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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麦家,麦安安开车来到饕餮,没有预先通知,家主竟然就大驾光临,店里工作人员自然诚惶诚恐,生怕没有准备,会怠慢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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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麦安安似乎并没心情介意那么多,进了房间,命人撤去所有多余的花样,只点了几道莓米常吃的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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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碗满满的米饭列成一排摆在莓米面前,麦安安单肘撑在桌边,支着腮,好整以暇的等着欣赏莓米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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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么激烈的运动,饿是饿了,可看着那三碗米饭,想到等下要把它们全部塞进胃里,莓米顿时又觉得腹部的痛楚加剧了。无奈的叹口气,她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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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吃三碗饭,不是让你不吃菜。' 瞧见莓米低头猛扒饭,麦安安好笑的皱皱眉,竟抬手拿筷子给莓米夹菜到碗里,轰轰烈烈的打过一场,她的心情已经豁然开朗,方才被麦老头搅出的晦气消散不见。莓米抬脸看看麦安安,唇微动,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麦安安接着说,'非工作时间,不用介意那么多。' 好像她已经预料到莓米要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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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莓米抿抿嘴唇,夹起麦安安放在她碗里的菜,塞到口中慢慢咀嚼,比起佳肴更美味的是涌起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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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餐,闲谈极少,多数时候都是莓米在吃,麦安安在看,三碗饭听起来似乎不在非常夸张的范围内,可真的执行起来,也令莓米感觉到十分困难,原本腹部被麦安安击撞后就一直在隐隐作痛,胃却又突然要撑得这么胀,自然不会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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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第三碗还剩下多半的时候,已经实在太吃力,莓米不禁拧起眉头,抚着自己的肚子想缓解些压力,歇一下再继续吃。可麦安安瞧出她仿佛已经到极限的模样,便站起身,'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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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出乎意料的怔了怔,坐着没动。麦安安已经走到门边,回头见莓米还呆在那里,好笑的说,'怎么,你还想继续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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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蒂丝赶紧也站起来跟着麦安安离开饕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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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麦家之后,莓米向麦安安提出想回自己房间休息,因为身体很不舒服,一是打斗时的痕迹,二就是吃饱撑的,虽然预感今晚麦安安会邀她去休息室,不过莓米这次准备好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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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仿佛从莓米眼神中看出了她的心思,弯弯嘴角,露出温柔妩媚的笑容,握住莓米的掌心摩挲着,'好啊,回你房间吧,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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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闻言脸色一僵,看着麦安安风情万种的脸庞,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麦安安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自顾自的拉着莓米进她的房间走。莓米彻底无奈,'安姐,属下真的有些不舒服,今晚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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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麦安安说得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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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麦安安的强硬态度,莓米不知怎的忽然泛起一股逆反的情绪,强行挣脱麦安安的手,停住说,'您曾经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你强迫我,全凭我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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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麦安安也停住脚步,慢慢回过身,面无表情,黑眸微眯盯着莓米,看来有些东西还没完全在掌控之中。两人对峙似的对视,沉默半晌,气氛明明越来越僵,谁料,麦安安却突然变脸,脸颊漾起笑靥,又主动凑近到莓米面前,直到她们鼻尖相贴,姿势极为暧昧,'莓米,跟我过夜,就让你这么排斥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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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温柔的攻势是莓米最抵挡不住的,刚刚窜起的坚定气场瞬间消减多半,'不是。。。我。。。属下只是今天真的不方便。' 这话说得弱气而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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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莓米此时的语气,麦安安不易察觉的翘了翘嘴角,虽然莓米的反抗意识令她短暂的不爽,不过她深知她的这枚优质手下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与其用暴力手段压制,倒不如用温和柔情驯服,正如她一直以来诱‘惑莓米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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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我打的是你,同意以三碗米饭做惩罚的也是你,无论受伤还是难受,都不该怨我吧,我还好心免除你惩罚的负担,难道你不该回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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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莓米近距离看着麦安安黑瞳中映出的自己的身影,最后无奈败下阵来,轻轻向后退了半步,叹口气说,'属下明白了,安姐,我们还是去休息室吧。' 她不想在自己的房间内与麦安安有太多次温存的记忆,因为害怕每晚入夜自己都会渴望寻求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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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再次牵起莓米的手,两人默默走到休息室。莓米很自觉的换上浴袍先去洗漱,麦安安则离开了一会又再回来,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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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都洗白白的躺到床上,麦安安褪掉莓米身上的浴袍,她光滑的小腹由于饱食而鼓胀的凸起,上面染上的浅青色已经化为程度更深的青色,伸手摸摸,觉得圆滑可爱。拿过伤药,麦安安边细细为莓米涂抹,边淡淡的说,'以后你也该像今晚一样多吃点,比以前瘦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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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麦安安是为让她多补身体才要求那个惩罚方案的么,莓米倏的冒出这个念头,感觉到麦安安指腹温柔划过她的肚皮,混着稠稠的膏体,轻轻的,痒痒的,像要快被融化,莓米莫名开始后悔刚刚那么强硬的对麦安安无理,她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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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一会儿,麦安安忽然问了一个扯得很远的话题,'对了,今天我看到艾利克过去找你,你们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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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他过来说我瘦了。' 莓米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麦安安问的是什么时候的事,那时麦安安明明正被各个贵族的虚伪寒暄告别包围,没料到她竟然也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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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不屑的冷哼了声,对此不予置评,利落收了药,被子一掀直接盖到身上,搂过周身赤‘裸的莓米,'睡吧。' 一时间,没了任何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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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米又一次被麦安安弄懵了,绕那么大圈把自己叫到这里来,不会只是来替她上药的吧,张着大眼睛不解的瞅着麦安安,'安。。。' 才吐出一个字,结果麦安安的膝盖就迅速用力顶进她双腿之间,几乎把她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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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还是不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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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觉。' 莓米轻轻将麦安安的腿推出去,更加不解,为何她突然没理由的变得如此具有攻击性,不过莓米没再敢盯着麦安安,将被子向上提了提,枕着麦安安的手臂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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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安安伸手关了灯,厚重的幕帘遮挡住窗外的光线,屋内漆黑一片,不知两人是否入睡,但气氛很宁静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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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愈发平稳的呼吸声像阵春风抚过心头,麦安安用身体感觉着正躺在她怀里的女人,指尖划过她温滑的背,沿着曲线游弋,可怀中的人似乎没有任何反应,最后,她突然翻身压到了莓米身上,不出意外下面的人没有丝毫惊讶,果然是并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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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您这是要做什么?' 莓米问得很平静,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