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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寒,蹭地惊醒过来,醒来才发现自己一身好痛,潜意识里就知道这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她压根就不敢翻身,那一个姿势保持了好几个小时,怎么会做那样的梦?那张女人的脸她看不真切,可眼前,这个女人的脸,却是又明确又清晰。
蓝静宸一头长发搭在肩上,单手撑着头问到,“好像睡得并不好,还要继续再睡会儿吗?”
水水不自然地摸着自己的脖颈,凉凉的,她慌忙拿被褥遮掩住,因为睡眠不足引起的头痛让她不能清醒地思考,又闭了闭眼,缓缓刚才那个噩梦。
好久没有这样早晨醒来的时候能有这么舒服的感觉了,蓝静宸躺在她身旁,看到她精致的耳垂和刚才那柔软的手感,情不自禁,又摸了摸她的耳垂,真软,上官水水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耳朵红得像烧红的烙铁,滚烫。这涩涩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像是被电了一般,酥麻酥麻的,上官水水整个脑子都已经当机,对,她就是传说中的活了26年的纯情小少女,说得粗俗一点,就是还未开苞的,对于两性这样的事情,她从来都觉得自己自诩并不需要,大好春光浪费在这些情情爱爱上,也太无聊了,也因为平日里就树立的这样禁欲无性的形象,就连叶晨这样亲密的朋友都很少和她有身体接触,水水觉得那种感觉很怪异,可这短暂的瞬间她都没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怪异,最终,她躲开蓝静宸的手,整个人都缩进了被褥里,迷糊间能听到蓝静宸的轻笑声。
蓝静宸伸了伸腰,吸着拖鞋来到窗边,窗外不知是什么鸟在吱吱地说着话,手机震动,她看了看,是未婚夫发的短信,下个月她就要和万盛集团的大儿子订婚了,她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中总是有些许的无奈。
还是看看床上那女人,心情能好一些吧,她转过身,见被褥里的人一动也不动,看了好一会儿,烟都抽完了,她缓缓来到床前,隔着被褥靠着上官水水,“你知道女人为什么会喜欢女人吗?”
上官水水自然没有睡着,她也没兴趣去探讨为什么女人会喜欢女人这样一个事实,虽然长达十年的闺蜜就是个喜欢女人的女人,她自是不会像一般人一样错愕和不理解,但她也不会觉得女人喜欢女人有多高尚,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这一大早的气氛,诡异极了。
在上官水水洗漱的时候,蓝静宸已经做好了早餐,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势头竟然做了荷包蛋土司、酥皮泡芙,热牛奶端在上官水水手里的时候水水竟然有些错愕,好多年都没人给你她做过一顿早餐吃了啊,这样看来,这个女人也没那么讨厌了。
“吃过早餐你再去睡会儿吧,一看这儿就没怎么睡好。”蓝静宸用指腹抹了抹她的眼下,一定都有黑眼圈了吧。这个女人为什么一天给她一个感觉,一天给她一个感觉的?待你稍微恶心讨厌她一下的时候,她又会做出一些举动让你觉得恨不了她,对蓝静宸,上官水水也只能用善变两个字足以概全吧。
吃完早餐,上官水水也睡不着了,两人闲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那该死的门禁重启系统。
“你来北京干吗?”总要说点什么,上官水水无聊地问道。
“玩,你呢?”
“要债。”
“。。。。。情债?”
“不是”上官水水简单地说了这件事,特别强调昨晚蓝静宸突然的光临让她错失了要钱的良机。
“什么公司啊?我帮你要,只是要成功的话,你准备怎么答谢我?”蓝静宸紧紧抓住机会。
“切~”上官水水不屑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神通广大的人吗?
“我就问你要是我帮你要回来了,你怎么报答我吧。”
“你不要说什么以身相许这样的烂台词,我不会喜欢女人的。”上官水水很快地接住了她的话头。
蓝静宸耸了耸肩,“谁管你喜不喜欢女人,但你兴许会喜欢上我。”她说得淡然,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上官水水压根就不知道蓝静宸能有多大的能耐。
“这样吧,我们也用过最俗的,我要帮你要回这五万块,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无论什么要求都可以。”
上官水水警惕地摇了摇头,直言不讳道,“那你要要求我和你睡怎么办?”
蓝静宸真是乐死了,笑着拍了拍她的脸,“你是有多想和我睡?你把你自己看得这么低吗?五万就可以睡一晚。”
话说得很糙,可却把上官水水捏得死死的,或许因为被猪油蒙了心又或许是怜悯自己那辛苦码字的血汗钱,上官水水竟然脑残地跳进了这个坑,随后她将那制作人的联系方式公司的信息留给了蓝静宸,这一大早的时光仿佛过得特别的缓慢,更确切地说,上官水水和蓝静宸独自呆在一起,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她不时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实在等得有些不耐烦,她起身来到玄关处,“叫开锁的来开吧?我锁住的,钱由我出。”
“一般开锁的开不了。”蓝静宸直截了当地回绝道。
真是天杀的变态啊。
蓝静宸喝着温热的蜂蜜水,和她闲聊道,“你是编剧?你都写了些什么戏啊?”
“没什么。”她没好说,现在自己写的戏还达不到上卫视的水平,费那个话,她要是能写上卫视的写,只一部戏,她就可以换个大户型,不用住单身公寓了。
“你那天晚上是陪你那位朋友去的拉吧?”
“嗯。”上官水水说得也有些口渴。
正当会儿,蓝静宸手机响了,见那手机屏幕,她脸就冷了下来,不知是谁,说话的语气也冷冷的,“嗯,好,行吧,到时再说,好。”回答简短又敷衍,接完电话以后脸色就不大好看了,鉴于这个女人善变的速度太快,上官水水没敢多吭声,她自然也没有兴趣多问。
沉默像大石一般压在胸口,压抑地人说不出话来。
“怎么时间过得这么慢啊?”上官水水没话找话地说道。
“和我呆一起就这么乏味这么烦吗?”蓝静宸面色不好地冷冷道,蓦的,她起身,扫过自己的指纹,房间大门“嘀嘀”两声就开了。
上官水水就像看戏一般地望着那个一脸坦然淡定的女人,她整个人像被冰雪淋透了一般,在这个烂女人面前,她就是个傻叉,二缺,当猴一样被耍了的一样玩偶啊,亏她还真的相信了这个女人的一派无言,亏她还在早晨的时候,有那么一瞬,觉得这女人没有这么可恶,整个就一个骗子,流氓,小偷。
“不是很想走吗?还不走?”
上官水水拿过自己的手提包,连看都不愿多看这满嘴假话的女人,临到玄关换鞋之后,想不过,又折回来,从蓝静宸钱包里拿走昨晚的打车费头也不回。
☆、第21章
S城一栋高级写字楼里,有个百无聊赖的女人身着黑色皮衣坐在黑色真皮座椅上,她翘着二郎腿煞有其事地看着什么,手里的A4纸发出单调的沙沙声,女人面容清秀,一笑起来,两颊的酒窝迷醉了不少人,高跟鞋鞋跟有节奏地踩在地毯上,“你这忙活了三天就忙活了这些啊?这些狗屁信息,她给我那张名片我就都知道了,这上官水水一飞北京,你的心都跟着飞去了是不是?没出息的家伙。”叶晨将那几张A4纸摔得办公桌上到处都是。
“言蔼霖,29岁,11月7日生日,天蝎座,佳宏房地产公司投资中心副总经理,去年租了一个铺面开了一家咖啡馆,除了上班时间,经常混迹在咖啡馆,家住香槟国际4栋4单元1503,独生子,家有一母,母亲长期混迹名媛圈。”其余零零碎碎还写了些另外的信息,叶晨一看,都是些无关大雅的没有价值的信息。
“那个。。。。。。。。”荣容不时地看着时间不由地有些着急。
“怎么?”
“水水的飞机该到了。”
叶晨一看时间,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走,快去开车,这没能陪她一起去北京,好歹接送的工作要做好。”
荣容开车,两个人前往机场,叶晨一眼就瞧见了不远处走来的上官水水,她殷勤地把一大束白玫瑰递在上官水水手里,揽着她的肩,关心地问道,“怎么样?水编,事儿办得顺利吗?”
水水一脸疲惫,“别提了。”她一脸颓败,真衰透了,就拿回了一万块,刚好够这次北京之行的开销,还百年不遇地碰到那个神经质的女人。
“中午去哪儿吃啊?给你接风洗尘。”叶晨询问着张罗着。
“中午不聚了,我得回去睡会儿,晚上吃吧,老地方,我这儿又困又气,胃里全是气,也吃不下。”
叶晨见她黑色镜框下的黑眼圈,听话地将水水送回家之后就重又回了公司上班,自从从克罗地亚回来之后,叶晨就扮演起了孝女的角色,或许是今年过了25岁的生日以后,自己真的应该懂事一点了,而这一周,他们还得回老家一趟,她妈的忌日到了,她这两天得特别谨慎,如果说女人每月的那几天都不要去招惹的话,她爹叶天霸是每年这几天,必须言听计从,必须谨小慎微,要不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吧,要说,这么多年叶晨早已经习惯了,她妈走了都快二十多年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兴许她妈在下面都认不出来了吧,但叶天霸每年的这几天却总是会过得很难过,这两年,也不知道是他觉得自己老了还是怎么,愈发地严重了些,去年,在她妈的坟头前,更是哭得昏天暗地的,搞得叶晨也跟着难过,所以今年叶晨心里有些发憷。
到了办公室,刚坐下不久,就有人来敲门。
“小。。。。。。小姐,中午,老。。。。。。。老板说,让,让,让你和他。。。。。。。”
“一起吃饭?”叶晨见荣卿卿讲得辛苦,帮他接茬道。
荣卿卿郑重地点了点头。
“怎么了?”叶晨知道荣卿卿一在紧张或者难过的时候结巴的症状会更加严重些。
“唉~老。。。。。。。老板。。。。。。。在。。。。。。。哭了。。。。。。”
叶晨心里一紧,暗想今年也来得太早了些,她拿过车钥匙往家里去了,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理了理情绪,扯了扯嘴角,笑意满满地回了家,初秋的天阴沉沉的,这大白天的,屋里的光亮很弱,家里竟然没有开灯,似是没人一般,叶晨小心地叫着家里的保姆,却没人应,她以为家里没人,可荣卿卿分明说了她爹在家里哭啊,她转过客厅,这才被沙发上佝偻着的人吓了一跳,就见那糟老头子手里抱着照片在那儿落泪,叶晨长叹了一口气,老头子则把脸别过去,静默片刻,正色道,“上班时间跑回来干嘛?”
装得一副特别有威严的样子,叶晨也懒得拆穿他,环顾四周问道:“范姐呢?”
“我让她买菜去了。”
“中午在家吃还是在哪儿吃啊?”
“随便。”不知何时叶天霸已经那抱在怀里的相框不知不觉地放在了身后,叶晨自是看清了他这个小动作,为预防此次她妈的忌日叶天霸再作出什么偏激的行为,叶晨什么都不怕,就怕他过激伤害到他自己。
“老头子啊,咱两说会儿话吧。”叶晨起身为她爹泡了一壶茶正经道。
“什么事?”叶天霸直了直身子,装出老爹的风范。
叶晨咬了咬牙,张了张嘴,又给吞了回去,踟蹰中低着头,“今年我妈走了22年了,她可能投了一个好人家,兴许也已经到上面去了呢,是吧,我妈人一直都这么好。。。。。。。”叶晨顿了顿,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妈,她知道你对她的这份真情一定会很感动的,这么多年你这么专情也是在为她修功德了,我是想什么什么呢?”叶晨双手十指紧扣,不时地交换着位置,“我是说你也要保重身体,太难过会得病,到时我可又成了又没爹又没妈的了。”最后一句她苦笑了下,说得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了,抬头却发现她爹又红了眼眶。
叶晨暗骂自己语言表达能力真特么糟糕。
叶天霸抽着烟,抽完整支都没说话,尼古丁吸一口,似镇定剂,他发黄的手指将烟灰弹进烟灰缸里,“你妈她不是病死的。”
叶晨正喝着茶呢,难不成这时隔这么多年,还有什么狗血劲爆的消息,她脑袋开大了,有些喜上眉梢道,“难不成这么多年我妈还没死?”
叶天霸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白了她一眼,有些人错过也就没有了,有些错犯下了就连改正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知不知道你外婆为什么那么恨我?”
“好像听说你年轻的时候有些混账,不怎么顾家吧。”
“要这么轻巧就好了。”老头子仰了仰头,“我那个时候赌博已经疯魔了,输了很多钱,也不敢回家,在赌场里醉生梦死,期待着翻盘,你那天生病发烧,我一晚上没回来,你妈是第二天早上来赌场找我的时候。。。。。。”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说不下去。
“找你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叶晨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