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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探出头来,一张脸快要贴上言蔼霖的耳侧,她是很认真地在帮言蔼霖解内衣的,她自己很少穿前排扣的内衣,所以没有那么丰富的经验,也不知道言蔼霖穿的到底是哪一款,那至关重要的机关扣在哪儿,她又有些着急,搞得言蔼霖也跟着着急,为了能让她方便地解开,言蔼霖还下意识地向后拱了拱身子,重心有些不稳,晃晃悠悠地又撞入叶晨的怀里。
从没见过谁解内衣解得那样困难,叶晨终究是觉得那个姿势有些难度,侧着身来到言蔼霖身前,一把撩开了家居服的下摆,在灯光下还能看不清楚?还找不到?
言蔼霖身子微微往后仰,终于解开了,两人长舒一口气,言蔼霖红着脸有些不自然地接过自己的内衣,揉了揉,扔进了脏衣服竹兜里了。
叶晨这一晚真是五味杂陈,累极了,像是穿越了冰天雪地,跨过了刀山火海,她见不了自己所爱的人受苦,这几天老是遇上莫名其妙的小罗喽来闹事,她已积累了很多的怒气,再言世俊泼了她一脸以后,她是按着交易在做的,已经忍到了极限了,那个畜生竟然还不放过言蔼霖,她还能怎么忍得下去,有时想想,这世界,真的有公平而言吗?真的有上帝存在吗?那上帝到底在干嘛呢?言世俊这样的混蛋怎么还活得那样好,她妈那样的好人又为什么还要去遭受那样的磨难,她自己又为什么飞蛾扑火一般地爱上了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女人?
说得通吗?有道理吗?还有人性可言吗?叶晨真想问天问大地来着,可想想也没啥用,只显得自己傻气,摇了摇头长吁了一口气前往浴室给言蔼霖洗头。
“我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一点都动不了。”被人照顾的感觉并不好受,一手一脚都需要别人的滋味也有点难熬,言蔼霖有些感概道。
“都是我的错,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再拒绝我,你这个样子,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叶晨拿过蓬蓬头,试着水温,“这水温合适吗?”
“太凉了,冷。”
叶晨又调了几次,已经觉得非常烫了,言蔼霖还是说不够,“现在呢?”叶晨已经觉得那水温,手伸过去就会马上缩回来的程度了。
“嗯。”
“水温太烫了对皮肤和心脏都不太好。”叶晨找来保鲜膜轻轻将言蔼霖一双手反手背在身后包了包,“难受吗?我很快给你洗完,你忍一忍。”
“嗯,谢谢你,叶晨。”
“你再这么客气就是一刀刀地戳我心窝子。”
叶晨一边说着,还是将水温调低了些,淋湿了言蔼霖的头发,杂物已清理干净,却还是有油脂,叶晨取过洗发水抹在她头上,没一会儿,掌心里全是白色泡沫,她让言蔼霖坐在座椅上,弯着腰,双手被剪在身后,怕言蔼霖那姿势太难受,她很快地帮她洗干净了,取过干净毛巾包在她头顶上,帮她擦了擦脸,引着来到了客厅沙发上。
“你去洗吧。”言蔼霖睁开满是雾气的眼,叶晨揉了揉她的头发,她擦得仔细,待没有水滴再滴下来,又去房里取过吹风,一点一点地帮她吹着头发,她不习惯照顾别人,一直以来,也都是别人照顾她,所以,并不显得井井有条,许多时候都还显得笨拙。就像擦过言蔼霖头发的毛巾还搭在言蔼霖的肩头,她就拿着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她也许不是细致周到的情人,所能拥有的可能也就只有那一颗赤诚之心了,言蔼霖有些累了,这折腾的一整夜,她又累又疼,吹风机里吹出的风热乎乎地在她头顶晃来晃去,她慢慢地闭上眼,眼皮沉重地快要睁不开了,叶晨捋着她还有些湿润的长发,一缕一缕地吹干,她实在太困了,盘着腿坐在沙发上靠在叶晨的肩头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
玫瑰香气的洗发水充盈在整个房间里,叶晨见她困极,也没再和她聊天,只安静地沉默地吹干着她的头发,她一袭长发刚过腰间,发质柔软蓬松,叶晨轻轻摸了摸,为什么过了这么些天,她却越来越迷恋这个女人了,这可怎么办?不是都说时间是遗忘最好的良药吗?可自己不仅没有减轻,还一步步地陷得更深了啊?还是说遗忘的时间并不够长?那要多久呢?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可是放着这么好的女人,自己又为什么非要去遗忘?有病吧。
她见言蔼霖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于是关了吹风那嘈杂的声音,那个女人已经困得不省人事,头一偏一偏的,特别可爱,叶晨望着这个时候的言蔼霖,心里说不出来的安宁,都没有其他的念头,只想这样静静地守着她,她抽出手来,将言蔼霖的身子慢慢地放平在沙发上,那个女人微微蹙着眉,不知道是手疼,还是老睡不安稳,是有些渴吗?言蔼霖还小弧度地舔了舔嘴唇,叶晨想去拿水给她喝,又怕吵醒她,还好她舔了一下之后就没了动静,该是睡着了,只是叶晨再也无法从她那唇上挪开视线,心里两个小人展开了激烈地战斗和精彩的博弈,心理活动A说,“想亲就亲呗,反正趁睡着了。”
心理活动B,“作死吧,这是趁人之危。”
A:“可她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是想亲的要命吗?错过这次机会,你觉得你还能有这样的时机吗?”
B:“没有可能,可是要是被发现,她会嫌弃地把我赶走的,到时怎么办?”
A:“你不会耍赖不走吗?”
B:“。。。。。。。。。我是一个有自尊的人。”
A:“那你亲你的自尊去吧。”
。。。。。。。。。。。。。。。。。。。
心理活动太多,分析得叶晨很累,言蔼霖手部活动不了,叶晨将她放在沙发上,双手轻轻地放在身上,言蔼霖动了动,眼睛都没睁开地迷糊道,“你快去洗漱吧。”
吓~“好的。”叶晨逃也似地溜进了浴室,还好没那什么,言蔼霖根本就没睡成好吗?这要真亲了下去,真真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叶晨在浴室里洗漱了很久,那满头的油腻,还有衣领间的油渍,洗着洗着她哭了一会儿,想着那突兀的一下,想着她那手上的鲜肉生生地握住刀刃的那一霎那,内疚得快要死了,一面为言蔼霖心疼着,一面埋怨着自己,为了那样的一个垃圾差点毁了自己,如果那一刀真的刺了进去,言世俊会绕了她吗?那她会怎么样?会坐牢吗?她不知道,叶天霸会用很多很多的钱去给她找关系吧,到时把家里的钱也会败光的,自己为什么总是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为什么就不能理性成熟一点对事情考虑周全呢?只是那个垃圾,她依然恨得咬牙切齿,时间是遗忘的良药,可有些爱恨终究是穷其一生也无法释怀的。
☆、第61章
叶晨洗好澡出来以后言蔼霖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觉得吹风的声音很大;就一直拿干净的毛衣擦着头发;她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喜欢的人了,反正之前是没有的,只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的好多东西她都不了解,尽管神秘,却也不觉得陌生,她也不知道她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也从来没听她提及过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她的兄弟姐妹,她想知道这一切,一切和这个女人有关的信息。
那天之后,因为这一场任何人都不愿遇见的事故,叶晨从上官水水屋里简单地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堂而皇之地入驻了言蔼霖的出租屋,甚至也无视言蔼霖一脸惊愕的表情,因为第二天她和言蔼霖交涉这件事并未达成一致,言蔼霖的意思是白天叶晨有空的时候可以过来帮她一下,晚上都休息了,叶晨就没必要一直陪着她了,叶晨哪肯,言蔼霖现在这个样子,拿什么都拿不了,身边要没一个使唤的人,那得多不方便,最后她威胁道,要是言蔼霖再不同意,她晚上就在言蔼霖床边打个地铺睡她旁边才作罢。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她趁言蔼霖还未起床,就开车去了上官水水家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和基本的生活用品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言蔼霖已经醒了,还有些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叶晨把东西放在客房里,出来就见到言蔼霖还未洗漱一头长发蓬松地耷在脑袋上,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吗?”
言蔼霖手肘支在腿上,睡眼惺忪道,“睡不着了。”她起身,眼神到处乱串。
“找什么?”
“我手机。”
叶晨又帮她翻着沙发上的靠枕,没找到,叶晨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她的电话,离得有些近,言蔼霖不用故意都瞥见了她手机上存的名字:“二叉宝”三个字特别醒目地在显现在手机屏幕上,叶晨只顾听她手机的来电铃声找她手机去了,突然感觉一丝凉风扫她脸上,言蔼霖冷飕飕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忙把手机给翻了过来。
两人从未以这样的方式相处过,一上午的时光显得又尴尬又漫长,因为言蔼霖的双手受伤,一些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都失去了,就连洗脸刷牙这样的事情都有些难度,她站在洗盥台前有点后悔,好歹自己只伤一只手也好啊,就算只剩一只手好歹这些有伤尊严的自理能力也能解决啊,现在全然像个啥了啊?脑瘫儿吗?她恨恨地咬了咬嘴唇,准备用手腕来操作,牙刷倒是轻而易举就用手腕给夹起来了,可牙膏的盖打不开,她在那折腾了好几分钟都折腾出汗了,没办法,只好召唤叶晨。
叶晨就是个单细胞动物,从拿了换洗衣服回来以后就想着怎么给言蔼霖做早餐吃,冰箱里倒是有些现成的东西,可一是自己很少做这样的事,二是第一次给言蔼霖煮东西,又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瞎忙出了汗,听到言蔼霖的叫唤,她惊慌地从厨房跑了出来。
“帮我挤一下牙膏。”言蔼霖真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
叶晨才觉得自己真是疏忽,她还没有帮言蔼霖洗漱呢。从言蔼霖手里取过牙刷,放进她嘴里,言蔼霖执意要自己来,两个手腕夹着牙刷就要刷牙,叶晨倒没由着她,医生说了不能沾水,这个时候还要自尊来干嘛?“听话,医生说了不能沾水了,沾了水就麻烦了。”
言蔼霖一怔,叶晨很少这样对自己讲话,想想也是,伤筋动骨要100天哪,她只想自己赶快好,能做一个正常人就好了,她可不想弄严重了,自己就真成一个残疾,被人嫌弃,只好由着叶晨。
那姿势好怪,叶晨也怪,她站得僵硬,牙刷伸进言蔼霖嘴里,她没有经验的好吗?这么多年从没帮人刷过牙啊真是,这体验。怕弄痛言蔼霖,力度特别轻,言蔼霖嘴里包着泡沫含糊道,“重一点,稍微往里一点。”
。。。。。。。。。。。。。。。。
叶晨一手给她刷牙,一手拿着杯子在那儿给她灌水。一个寻常的刷牙动作就搞了五分钟,两个人都累得够呛。
能不尴尬吗?自从叶晨告白以后她们的关系就变得非常的奇怪,再加上那次那个意味深长的吻,哪里还能像一般朋友那样如常的相处,在两人都毫无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一点一滴渗透在这日常生活的细节里。
叶晨转过身去拿洗面奶给她洗脸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她以前就该对那些女朋友好一点,以前她都跟个大爷似的,全都是那些女朋友来照顾自己,乳白的洗面奶一圈一圈地抹在言蔼霖脸上,言蔼霖闭上眼,心里忐忑得不得了。
一早上叶晨都要忙死了,给言蔼霖洗漱以后,自己才洗漱,又折腾回厨房,早上要吃清淡一点的,万变不离其宗就得熬粥,可是粥怎么熬?叶晨还真不知道,冰箱里有肉,有青菜,胡萝卜,香菇,黄瓜什么的倒也齐全。叶晨一股脑地拿出来,却是一筹莫展,挠头半响,探出头来看,客厅里没有言蔼霖,估计那个女人已经尴尬地回了房间,叶晨拿出手机又钻进厨房给范姐去了电话,电话内容无非是这些材料怎么弄?范姐直诧异地问着他们家公主一样的小姐怎么一时兴起想着要学做饭,说了半天,叶晨也听得一知半解,远水救不了近火,挂了电话,叶晨依然很茫然,胡乱地切着肉丝,待言蔼霖推开厨房的门,就看见叶晨一手按在刀背上,笨拙地割着猪肉,一脸扭曲的模样。
“手得放在刀柄上好吗?”言蔼霖吃惊地看着那个人,她估计这是叶晨人生第一次下厨房吧,又觉得好笑,心里却有些复杂,怪怪的。
“哦~”
“你切肉做什么?”
“给你熬肉丝粥啊。”
“不用麻烦了,就煮白粥就好了。”
“。。。。。也还好吧,不算麻烦的吧,白粥好难喝的,没有味道。”
言蔼霖见她这寒冬腊月的天,一张脸因为紧张有些泛红,鼻端薄薄的细汗,坚持到,“就做白粥吧,把米淘尽,放电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