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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原来是小P的姐姐啊?你吃过晚饭了吗?要没事就过来一块儿吃吧;我们在银华。”
吓~上官水水直接就把手机给扔在了床上。
就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都怪上官晓晓;她不会去的;一定不会;断舍离,断舍离!!!这三个字每一个字都要做得棒棒的。
一个人;吃个饭都这样艰难;她那该死的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
手机扔在床上后;她就没再没有拿起来过,她可以有很多事情做,可以上网,可以写剧本,可以看电视,至于晚餐,已经没了心思,她深吸了一口气,一个人在那小户型里折腾,那心中转了多少心思,回了几次头去盯那手机,完全数不清,还好,手机再没响过,想他们应该不会再坚持叫她去吃饭,她心里稍微落听了些,只是其后她有点拉不住对蓝静宸的想念,然后上官水水做了一个非常脑残的举动,她把她的家钥匙从窗外扔出去了,因为这房门锁很特别,进门出门都得靠钥匙,很机智有没有?这样她不管多么冲动地想蓝静宸,她都出不去了啊,不狠不是上官水水啊。
把钥匙扔到了楼下,上官水水赫然有一点壮士断腕的悲壮感,再加上此时肚子饿得有些凶残,她才惊觉自己有些悲剧,她家的备用钥匙也就两把,一把一直长存在叶晨那儿,另一把平日里放在房间的角落,现在上官晓晓来了后,怕他有时来不方便随即把最后一把钥匙就给了她弟,扔下去之后她兴奋了5分钟,为自己有如此高的觉悟和执行力,甚至还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为自己干杯,可5分钟过后,她就有一种不作死不会死的自省,先不说自己怎么出去,万一钥匙被坏心人拿了去,那她这一屋子的财产可是一点保障都没有了,不行,得马上去捡回来。
现在已经管不上蓝静宸了,她最关心的是她的财产,拿过手机给叶晨打电话,但破天荒的,叶晨手机竟然关机。没有办法,她只好给她弟电话,“你现在,立刻,马上到我家来,带上我的家门钥匙。”
“干嘛?怎么了?我这饭还没吃完呢?刚叫你来,你怎么手机就没声了。”
“别吃了,快点过来,救你姐的命,就这样。”
晓晓倒是很听话地没一会儿就过来了,拧开房门后有些惊慌地问道,“姐?你怎么了?你在哪儿呢?”
水水穿着家居服剑一样冲了出去,并留下话,“你站窗边去,一动也不要动。”说完就出了房门,她要去找她作死扔下的钥匙。她抚了抚额,对这样的自己,已经无法直视。
因为急迫,活了26年也基本没有干过这样不靠谱的事,只是,遇上蓝静宸之后,又有哪一件事是靠谱的,出了电梯径直左转,抬头找了找自己那房子,这一模一样的外立面,“你人呢?看不见你。”水水给她弟打电话。
“你在闹什么啊?有事没事?没事我可走了,我还得送老板他们回家,老板都喝醉了,我还是得到老板娘特许,来你这儿一趟。”
“我钥匙掉这下面了,你挥挥手让我看见你。”她完全忽视了那什么老板娘的问题,看到晓晓的坐标,她往草坪那边奔了去,那一扔,该是抛物线吧,得抛到哪里去了,她蹲在那里,找了两分钟也未果,这才想到刚才晓晓突然提到的老板娘的问题,正寻思着,晓晓的电话又来了,“找到了没有啊?我下来了,老板他们还等着呢?”
“……。你…把他们放在那儿呢?”
“就你身后啊,那辆白色雪佛兰。”
。。。。。。。。。。。。。。。。。。
水水完全就没注意周遭的环境,经晓晓提醒,他老板,老板娘都在那辆车上,就……。他们干嘛要来?她蹲在草坪上,手里在一堆杂草里翻找着,因为是冬天,说是草坪,但杂草已经长了10CM的长度,她背对着那辆白色的雪佛兰,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样,只感觉自己的后背被那车里的目光射成了筛子,她随意地捞了一把杂草在手中,拽成了一根绳。
蓝静宸此时在她身后不足十米的车里,她在干什么?她有没有看到自己?如果看到了自己为什么她不下车来?还是,她和她的未婚夫,此时在车里做什么?车震吗?水水被自己的发散思维恶心到了,却也微微偏过头,悄悄地偷窥着不远处的车,只是车窗紧闭,完全看不见车内的情况,但貌似雪佛兰很安静地躺在那里,并没有寓意明显的震动。
由不得她多想,上官晓晓已经下了楼,找到她,把那把备用钥匙放她手里,急匆匆道,“一会儿自己回去,小心一点,桌上放了给你打包的东西,你趁热吃,我得赶紧送言少和宸姐回家。”
上官水水还未反应过来,晓晓就跳了两步跑出了草坪,拿车钥匙开门上车,发动引擎,开出小区,一气呵成,都不带回头的。
整个过程,蓝静宸都未探出一个头来,上官水水有些累,一屁股坐在草坪上,甚至有些怀疑她弟的话,蓝静宸真的在车上吗?那为什么她都不和自己打一下招呼呢?她也如自己一般,真的决定放弃了吗?当作她们从未相识过?她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这样也好吧,断得才能彻底些,只是手指有些难受,为什么心情不好,手指尖会抽搐?她没了心思找钥匙。
心里空空落落的,特别没有着落,她在草坪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天也冷,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吧,等过了这几天找个师傅来把锁换了,这些师傅不过大年十五根本找不到人。
上官水水颓然地回到了家中,餐桌上放着她弟给她打包回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因为没找到钥匙难过还是怎样,可那钥匙分明是自己扔的,自己不要的,就像那个女人一样。
蓝静宸坐在副驾驶上,言世明喝得有些多,躺在后面早已经睡着,她也喝了些酒,没法开车,她竟然也是从言世明和小P的口中才知道原来小P竟然是上官水水的亲弟弟。她呆在车里,很早就看到了上官水水从那楼道间慌慌张张地低着头只管往那草坪里钻,上官水水开始躲着她,她自是知道的,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断不会追着去问人为什么不理自己。
不搭理而已,她也不会去求着人联系。
“不好意思啊,宸姐。”小P上车就抱歉道。
“没事,走吧。”反观镜里早已看不到上官水水的身影,“你们是亲姐弟?”她试图打断沉默。
“嗯,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但我们关系挺好的。”
“什么叫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啊,我爸妈很早就离婚了,我妈带着我去了另一个城市,平时来往并不多。”小P对这些东西倒是不以为意。
蓝静宸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闭了闭眼,没了继续聊下去的意图,小P见势也不再吭声,一路沉默地纷纷将两人送回了家。
蓝静宸还未过门,当然没有入住言家,事实上,她都没让言世明碰过自己,有那么几次,她当然以还未结婚或者身子不适的各种理由推脱着,言世明爱她,无理由地宠着,虽然心里有点不自在,但也没有太过仔细去研究这样的事,只是蓝静宸对现在的状态越来越不想撑过去,甚至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还和她父亲大吵了一架。
一个人开着车在这个城市晃荡着,她什么人也都不想找,什么地方也不想去,把JEEP活生生开成了小奥拓的速度,大年三十的夜里,正是吃年夜饭的时间,大街上基本没什么人,整个城市犹如一座空城,她是吃年夜饭吃到一半跑出来的。
本来想给上官水水打个电话叫她出来的,拿出手机想着之前那个人已经开始躲自己,也就没了力气再打,只是车开到了她家小区,在楼下呆了一会儿,抬眼望,她那房间似乎连灯都没有开,也不知道呆了多久,渐渐地,躺座位上睡了过去,直到此起彼伏的炮竹声炸开了锅,她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了,新年了,半个身子探出车窗,仰头向60度的地方轻声说了句,“新年快乐。。。。。。。。”
☆、第84章
那个春节很快就过去了;那年的寒冬特别难捱,听说冻死了天桥下一个流浪汉和一个90岁的孤寡老人;但怎么难捱;当春天的阳光打在每个人脸上的时候,寒冬终于是过去了。
大年三十那晚的意外已然发生;以至于叶晨除了正月初一那天和上官水水去泡了温泉后整个人都一直呆在家里诚惶诚恐,兴奋之余又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言蔼霖怎么想;她想约她出来聊聊,又觉得自己有些意图明显;直到言蔼霖约了她出来;那天是正月初七,正规的白领阶层已经收假开始上班了;言蔼霖请她在一家西餐厅吃午饭,因为叶晨的餐厅和自己那家咖啡馆都还未正式营业,许多回家过年的人还未返程,餐饮业常常是要到了三月才会开始一年的正常生意,所以,那家西餐厅人并不多,叶晨很开心也有些紧张,不知道言蔼霖请自己吃饭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只有她们两个人,这可以算是约会吗?因为那一夜的仓皇,两人之间更为尴尬,言蔼霖脱下外套,里衣着米黄色毛衣,显得脸色稍微有了血色一些,她只低头切着面前的牛排,却偶尔才吃上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叶晨时不时抬眼瞅她一眼,又期待她说点什么,又担心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真正是磨人肠。
“这几天你在忙什么呢?”叶晨打开话匣子。
“忙一些事情。”言蔼霖简短地答道。
“哦。”叶晨以为她又不怎么想说,也不好再问了。
“在家里收拾了一些东西,叶晨,我想出去一趟。”言蔼霖抬头望着她恳切地说道。
“去哪儿?”叶晨不明所以。
“不知道,可能是北欧。”她见叶晨眼神有些疑惑,又补充道,“想出去走走。”
叶晨愣了愣,想是她该是想一个人出去静一静,或许是理清一些东西,或许,只是需要一个过程,有些时候,旅行并没有什么意义,只是需要那样的经历来缓一缓行进的步伐,从而才会有回到正常生活轨道前行的勇气,“决定了吗?”叶晨柔声问道。
她轻轻点了点头。
“言蔼霖,如果你一去不回,天涯海角我都会去把你找回来的,你是生,我就把你人带回来,你要是死,我也会把你的尸体带回来的。”叶晨半是开玩笑半是恶狠狠地说道。
言蔼霖复而重新垂下头去,她知道叶晨的担心,良久,她才抬头道,“大概是一个月最多两个月的样子,我会发照片给你。”
叶晨痴痴地望着她,只觉眼眶发酸,渐渐盈满了水,她说得那样简短,不着痕迹,可这是言蔼霖答应她,会给自己汇报行踪了啊,总算她有点良心了啊,那浅浅的眼眶子终于是包不住她的眼泪,唰一下从眼角流了下来,她猛然偏头,食指一勾,快速地擦掉了,骂着对面的言蔼霖,“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言蔼霖见她落泪,心中一暖,不禁嗔道:“我又怎么讨厌?”
“就是很讨厌!”叶晨没好气道。
两人一来一去,起初的尴尬逐渐化解,叶晨不由地想起大年初一扒掉言蔼霖身上被单的事不由地会心一笑,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言蔼霖在一起了,共同生活,好好照顾她,把她那些之前的臭毛病全都给她抽掉,如果实在是抽不掉,那也只有由着她了,只要她不自己虐待自己,她怎么样,都可以由着她的。
“又在笑什么?”言蔼霖受她感染,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不好的事。”叶晨奸诈道。
言蔼霖才不上当,也就不再追问了。
“东西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
“什么时候走?”
“明天”
“机票和酒店这些东西定了吗?钱够吗?衣服带得够不够?常备药有没有带?你现在这身体生病了可怎么办?防身的东西带了吗?你一个人出去要注意安全的知道吧?还需要注意些什么来着?”叶晨对于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在行,她出行的身份证钱包这些都是直接扔给上官水水的,能想到这些已经很有进步了。
言蔼霖抬手按着她的手背,知她担心,只一一解释道,“第一站的机票和酒店都定了,先到匈牙利,而后的地方后面再定吧,钱够,衣服也够,常备药也有带,防身的东西不好带,我会注意安全,完好无损地回来。”
她都这样说了,叶晨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突然一下没说话,细想下来,像是言蔼霖在立军令状似的,叶晨只看着言蔼霖放在她手背上的手,她从她手中抽出来,轻轻地握在手里,突然心生一计,“我突然想到一个方法。”
“什么?”对于叶晨这样自然地牵她的手,她还是有些害羞,没在意地问道。
“派荣卿卿跟在你身后保护你,这个不错嗳,荣卿卿,说话也结巴,不爱说话,基本可以当作隐形人,但是有他在,你的安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