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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相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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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寒沉吟片刻,身旁月朔想到什么双目一亮,对赫连寒附耳低语几句。赫连寒看了她一眼,微微颌首,对殿下众人道,“众爱卿莫忧,祭祀那日,必有承欢。”

    不等众人再问,赫连寒对殿下影卫谋士道,“你们也且退下吧。”

    众臣互看左右,同是点头,对这位女帝的话,他们从未质疑过。齐齐颌首称是,纷纷退下。

    顷刻,整个大殿空荡只剩赫连寒同月朔。月朔手拿承欢的字迹,认真地又看了一遍,“欢儿当是安危无忧,且未受多少限制,看来她的不归,另有原因。”

    赫连寒颌首,见了承欢的字迹,她也多多少少放了心。承欢虽不比傲情狡诈,但自小也是聪慧过人,要想害她,难矣。加之对方一无伤她之意,二没有索要威胁,很大可能是承欢自愿同去。只是,她为何如此?

    “可要告知傲儿?”月朔问道。

    赫连寒顿了顿,摇首道,“目前还是休打乱她的计划,半月后见了面再说。”

    月朔只好点头,心里也明白,若是傲情知道承欢有事,定会拖延计划,亲自寻人。只是这等心思却完全是因姐妹情,月朔明白,这怕是只会更伤承欢。

    “离祭祀大典还有半月,华蓥可赶得回?”赫连寒问道,想到四处游玩的华蓥,多少生了担忧。

    华蓥,赫连夜焰次女,和承欢相差仅仅一载,容貌却是惊人的相似。她师承月朔二姐月影,和承欢一般,自小并不在生父生母身边,而是跟随月影身边。

    不同于承欢的沉稳安静,华蓥活泼好动,如若说承欢是仙子,那华蓥便是精灵。

    “几日前二姐来信,说是她们正在边城赏玩。”月朔说着,眼露羡慕。

    “边城?”赫连寒双眉微展,看月朔这般眼神,知道她是贪玩了,笑着摇了摇头,装作不知,道,“如若她们未离开边城,现下赶来,五日便能到。”

    月朔瞪了她一眼,哪里不知她的心思,可没办法,谁让自己喜欢的人是帝王,而且这些年,她也没少陪自己游玩。“我们也久日未见二姐和凤仪了,这下可算有了机会。”凤仪,当年凌国公主,赫连寒的妹妹。和月影乃是一对,当年凌月国成立,她毅然决然地放下荣华富贵,同月影潇洒江湖去了。

    赫连寒浅叹一声,“时间过得真快,现在想想,是有三四年未见了。”望了眼身旁的月朔,仿若昨日才和她相识,当时月朔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历历在目,想到此,赫连寒不由露出笑意,眼中柔情更深。

    “确实,时间转瞬即逝,幸得能遇上你。”月朔满足道,手放在赫连寒的手上。赫连寒反手紧紧握住了她,回以同样满足的笑容。

    当日,月朔飞鸽传书给月影说了情况,第二日,月影便回了信。信上只有四字——五日后见。

    承欢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她梦见傲情穿着火红的嫁衣,头戴凤冠,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傲情一步步地向前走去,突地脚步一顿,脸上绽放出承欢从未见过的璀璨笑容,美得惊心动魄。

    傲情向前奔跑,紧紧地抱住了一个女子。那个人,不是她。

    猛地,承欢睁开眼,无暇微显讶异的脸随即映入眼帘,她吃了一惊,这才发现无暇蹲在她面前。“承欢,吃饭了。”无暇笑道。

    承欢脸上一羞,急忙坐起身子。穿戴整齐,承欢对无暇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如此麻烦你。”

    “不麻烦。”无暇咧嘴一笑,对承欢眨眨眼,真诚道,“你睡觉的样子真美,我都不忍心叫醒你。”

    “谢谢。”承欢道,脸上多少升起几丝浅红。要是一般人说出这话,非得让人觉得轻佻,但面前的女子总是带着纯净的笑,说得真挚,不但不让人反感,反倒生出几丝羞涩,觉得对方是真心赞赏,绝无半丝恶意。

    无暇又是一笑,却道,“饿了吧,吃饭去。”说着,径自牵起承欢的手往门口走去。

    承欢突地想起睡前无暇的话,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无暇一顿,转头看她,却是微微一笑,径自向前走去。承欢皱了皱眉,跟了上去。

    客厅不大,典型小户人家的摆设。中央小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饭菜,四菜一汤,清炒野菜、木耳藕片、清蒸蛋和山鸡枸杞汤,很清素的菜色,却让人见了食指大开。

    白须和花衣已经上了桌,见承欢和无暇来了,白须不满道,“真是难侍候的人。”

    花衣给了他一筷子,骂道,“食不言!”白须顿时和吞了个鸡蛋般堵了声音,可怜巴巴地望着花衣。

    承欢微微蹲身,“白大爷、花大婶,是承欢不懂事。”

    花衣瞟了她一眼,见无暇目光炯炯地正在看她,无声叹息一声,道,“姑娘知情达理,又怎会不懂事?说着,她摆了个请的手势,“请坐。”

    承欢脸上有些犹豫,心知花衣和白须并不喜欢她。犹豫间,无暇见她没有动静,也不客气,直接把她按到椅子上,笑道,“你不会打算接下来的日子都这般客气吧。”

    承欢抬首刚想说些什么。已经就坐的无暇一摆手,“抱歉、麻烦的话就别说了。”说着,径自拿过承欢的碗,就为她盛满一碗汤,笑道,“补补身子。”

    承欢看着面前的碗,对无暇的热情有些反应不过来。就算对方是因为伤了自己心愧,可这等待遇,是不是有些过了。

    花衣见她久久不动,面露不满,自己爱徒盛的汤既然有人不领情!花衣双目一瞪,筷子重重拍在桌上,“你这是担心我们下毒?还是嫌弃这等粗野菜?”白须见妻子发怒,早已对承欢吹胡子瞪眼起来。

    “师傅,师娘!”无暇叫道,眼底却是难掩的失望。

    承欢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她对无暇轻声说了句‘无碍’,看了花衣和白须一眼,拿起勺子,一口入喉,承欢不觉叹道,“好汤。”说罢,一口一口,当着众人的面,齐齐喝尽。无暇早已在她那句‘好汤’时展颜露笑。

    见她喝完,花衣这才有了好脸色。抬手又打了白须一下,“还不吃饭,看着客人作甚。”

    白须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急忙收回视线,低头乖乖地继续吃饭。没办法,白须的世界里,夫人便是天。

    无暇又给承欢夹了些菜,承欢不好退让,一一下肚,却发现味道皆是出奇的好。不由问道,“这菜肴是花大婶煮的?”

    不等花衣回应,无暇率先紧张问道,“怎么了?不合口味?”这话语一出,白须和花衣的目光又如冷箭地齐齐对准承欢,仿佛她要敢说一个‘不’字,他们就要了她的命。

    承欢见状,不由笑起。她摇摇头,看着无暇,认真道,“我从未吃过如此佳肴。”

    “当真?”无暇问道,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欢喜。

    承欢轻轻颌首,又夹了一口野菜,赞道,“清甜自然,爽口不腻,佳品也。”

    白须收回‘冷箭’,夹起一大块藕片放入嘴中,嘟囔道,“马屁精!”花衣双眼一眯,他急忙闭嘴,脸上带着献媚的笑。花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向承欢,带着一丝讽刺道,“这等村野小菜怎比得过宫中的山珍海味。”

    “此言差矣,”承欢筷子一顿,抬首淡然处之地面对花衣,“村野小菜色淡味清,宫中菜肴色艳味华,各有特色,只是承欢更喜清新之味。”

    “算你有品位。”白须得意咧嘴,“宫中的菜哪能和我宝贝徒弟的手艺比较。”

    承欢微显讶异,她一直以为无暇那句‘为你炖汤’的话只是随口一说。她看向无暇,感激一笑。

    无暇见她露出灿烂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她便不受控制地盯着承欢,目光显得有些痴迷。承欢本是收回视线,却又感觉到她的目光,不由转头看去。

    在触及无暇的带着复杂情愫的眼时,承欢不由一愣,这眼神她十分熟悉,那是自己思念傲情时才有的。承欢眉头一蹙,对无暇礼貌一笑,收回视线。

    无暇一愣,心下一慌,仿佛心思被看透,那种带着距离的笑容她怎会不懂,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失落。

    花衣一看无暇受伤,目光一凝,还想为难,可刚要开口,桌下无暇的脚便踢上了她。花衣蹙眉看去,只见无暇微微摇头。花衣双眉一蹙,却看她眼中坚持,一声叹息,眉头展开,沉默吃饭。

    白须哪里懂发生了什么,只知夫人不悦,小心地陪着。

    承欢不动声色地扫视众人一眼,看到无暇时微微停顿。想起和无暇见面到现在的重重,承欢瞳色更深,当真是因为误伤了她才如此善待?可无暇刚刚的眼神分明。。。承欢思维一顿,微微摇头,排斥地不去多想,沉默用餐。

    一餐饭菜下来,四人各存心思,气氛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tt我终于放假了。

 15第十三回

    饭后,白须和花衣收拾碗筷,承欢正想帮忙,刚捡起面前碗筷。花衣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哪有客人洗碗的道理?”

    承欢拿起碗也不是,放下碗也不是。停顿三秒,她微微一笑,把碗筷捡起,微笑道,“承欢是客,理应帮忙。”

    “呵。”花衣发出一声冷笑,挑眉冷冷地打量着她。

    这师娘,不是答应了她不为难承欢的吗?无暇在旁看了,心中暗想。双目一转,她突地起身抢过花衣手中的碗筷放在桌上,不等花衣开口,咧嘴笑道,“碗筷我和无暇洗便是,师傅师娘,隔壁的张婶不是找你们吗?快去吧。”

    “张婶何时找我们了?”白须摸着胡子一脸疑惑。

    无暇急忙道,“就刚刚啊!”说着,还不忘向花衣眼神示意,“是吧?师娘?!”

    花衣看了无暇片刻,见她双目真切,抿抿唇,最终一声叹息,一点头,“确有此事。”说着,也不等白须反应,转身抓起他的胡子就往外走。

    “夫人,夫人,疼!”白须被扯着胡子,疼得龇牙咧嘴,脚下动作不敢怠慢分毫,乖乖地跟着花衣出门。

    走到门外,花衣一把甩开他的胡子,径自气呼呼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好似地上是她的仇家,踩得用力。

    白须一看,哪里不知自家夫人是在生气,狗腿地追了上去,“夫人,夫人。。。”

    花衣被他叫得烦,一转身,骂道,“叫叫叫,我是耳朵聋了?”

    白须急忙噤声,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半天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道,“夫人,你不开心。”

    花衣看着他,眼圈一红,之前的蛮横消失尽殆。下一刻,她扑进白须怀中,扯着他的衣领道,“死老头!你说我们家无暇怎么就如此可怜?一出生就没了父母,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人,还是仇敌家的孩子。。。我心疼她啊。”

    白须听得雨里雾里,拍着她的背安慰。见花衣心情平复些,没头没脑地问道,“无暇喜欢谁?我怎不知?”

    花衣一愣,随即一拳头打在他胸口,骂道,“那是你笨!”

    白须连忙讨好,“是,是,夫人说得是。”

    花衣横了他一眼,拉着他走到一处无人的草地坐下。“你还记得三年前无暇第一次离开桃源吗?”花衣问道,陷入回忆。

    三年前,在桃源生活近十年的无暇突然提出独自一人出门历练的想法。花衣本是不同意,生怕无暇出了什么意外,她对不住托孤给自己的无暇娘亲。

    但无暇的一席话,改变了她的想法。她说,师娘,如果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如何除去仇人?

    于是,无暇离开了,独自一人,踏上了旅途。

    一个月后,她流浪到了北城的沙漠之地,那里没有青山没有绿水,甚至,她见不到人烟。

    是的,无暇在沙漠中迷路了。炙热的高温、漫天的黄沙。。。她所带的干粮已经不剩分毫,水壶里的水也见了底,再这样下去,她只有一个结果——死在这片沙漠里。

    无暇在沙漠里走着,跌倒了,再站起来,再跌倒,再起。。。一深一浅地坚持地向前,她的双腿如灌了铅般,几乎感觉不到知觉。她的嘴唇已经干裂了,脸上是被烤伤的红。

    她渴,她饿,她累。难道,她真的要死了?无暇问自己,有点绝望。

    “不!”无暇摇头道,语气坚定,“仇还没报!我不能死!”她对自己一遍遍地重复。突然,无暇眼睛一亮,她看到了绿色,就在不远处!

    “有救了!”她兴奋叫道,发出的声音残破低哑。

    无暇兴奋地向前奔跑,用尽气力,但奇怪地,那片绿色,还是保持着最初的距离,没有丝毫靠近!

    无暇倒下了,在缺水的第三天。她躺在地上,挣扎着睁开眼,伸出手,想要抓住那片绿色。。。

    天黑了?

    其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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