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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子脸上一红,“正经些!我现下是为若鱼着想!”
画闻言,这才正了脸色,想了想,认真道,“我以为傲情公主待公主是真心的,只是画有一事不明。”
“且说。”
画颌首,眉头微紧,问出心中疑惑,“按理说,傲情公主几日前刚至云国,也刚认识公主不久,可。。。我总觉得她好似早就认得公主,且对她十分了解。”
“她说过她认得若鱼,很早以前。”女公子道,话语有些不郁,她还在担忧傲情是认错了人,她寻得只是一个很像若鱼的另一存在。
“早前识得?主子无半丝印象吗?”画问道,很是迷惑,她早年便跟在若鱼身边,她认识的人自己少有不知。
女公子摇了摇头,抑郁道,“毫无印象,我怀疑她是认错了人。”
“不该啊。”画果断否认,她想起傲情对流华宫的摆设及为若鱼置办的所有,无一不是若鱼喜欢,“世上相貌相似的人倒是有,但习□好全全相同的少数趋无。”
女公子眉头蹙地更紧,实在忆不起自己过往和傲情的种种。
“我知道了!”画突然道,她一拍手,多了丝激动,“主子,你不是失了十岁前的记忆吗?莫不是幼时相识?”
女公子摇首,“不可能,若是幼时相识这么多年未见,这么多年未见面联系,她如何寻上若鱼,又怎会这般了解我?”她不是没想到这个可能,但那么遥远的儿时,着实让人难信。
“也是。”画颌首,认同道,“确实,多年未联系,即便没忘,也不可能如此。主子,你莫不是还失了哪段记忆?”
女公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冷哼道,“我现在就想失了关于你的全全记忆。”
“别啊主子!我对你这般好,忘了我就太没良心了!”画叫道,双手拖着女公子的手。
女公子好气又好笑,往日就知道笑话自己的便属她了!她抬手,很自然地敲了画一记,听到画发出‘哎呦’一声,女公子不禁愣住,这可是傲情最喜欢的动作!
“主子!”画叫道,捂着自己的头,心想自家主子怎地认识傲情后变得越发暴力,她皱了皱鼻子,很不开心地想,主子变得不好欺负了。
冰泉阁,夜近半夜才送走今日客人,女公子坐在主位扫过堂下琴棋书画四人,目光最终落在书身上。“你有何话想说?”女公子问道,疑惑地望着书,今夜她总是目光闪烁地往向自己,心藏事情。
书对垂着头,暗自咬着下唇,半天,她低声问道,“主子,你和傲情公主,是来真的吗?”
女公子一顿,面具下神色有些不满,“书,这似乎不在你的职责范围。”
“主子,你知道书对你的心意的!”书激动地说了出来,她不顾提醒她莫言的琴和阻止她的画,定定地看着女公子,脸色微红道,“主子,傲情公主一看便是花心之人,她靠不住的!唯有书待你真心!”
女公子本被她突然表白惊得不知如何反应,这么多年,她从未想过书对自己有这般心思,她只以为她们只是姐妹情谊。听闻书突然提及傲情,还是贬低之意,女公子不自觉生起不满,冷声道,“傲情不是如此之人!你莫要诋毁她!”
书顿立原地,哪里听不出女公子对傲情的维护。她愣愣道,“主子,你当真被她迷惑了?”
女公子不忍见她悲伤的神情,偏头不回应她的问题,说其他道,“书,我不知你对我有那番心思,但我一直把你当作姐妹相待。就像琴棋画一般。”
“主子,你当真被傲情公主迷惑?”书执着再问,不管女公子他言。
女公子不禁眉头蹙起,她不悦道,“这是我私人的事。”
书闻言,呆在原地,半天,她垂下头,愣愣道,“属下知晓,不再多问。”
女公子抬目见她眼中灰暗,心里一紧,想要安慰,却还是止住了想要上前的步伐,自己能说什么?再多的话怕更是伤害吧?她叹了口气,疲倦道,“除了画,都退下吧。”说罢,她对琴和棋点头示意。两人皆是领会地颌首。
“画,你说我刚刚的话过分了吗?”此刻,堂中只剩女公子和画。
画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以为,是书过分了。”说着,她皱了皱眉,“许是她喜欢主子的关系,不免对傲情公主生了偏见。”
“你可知她对我。。。有好感?”女公子问道,还是有些担忧书。突然的表白,着实让她受惊不小。
画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摇头道,“不知,我只以为她是敬重主子,故相较于我们有些不一样。”
一主一仆相视而望,皆是苦笑。不知该说书藏得太深,还是她们二人太过迟钝。
“主子莫要当心,书那边还有琴和棋呢,她们会安慰她的。”画道,知道女公子不放心书。
女公子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对于感情,她就像个稚童,根本不知该如何处理。“也罢,顺其自然吧。”女公子自语,想起寝宫中熟睡的人,起身回宫。
一番事情,待她回到流华宫已是深夜,床榻上,傲情睡得极沉。若鱼站在床边定定地看了她好久,脑海里是书的执着问话。当真被傲情迷惑了吗?只是迷惑吗?若鱼失笑地摇了摇头,才短短几日,这个人竟占了她的心。
“我该拿你怎办?”若鱼低语,褪去外衣上了床,回到傲情的怀中。
傲情紧了紧怀抱,嘴角满足地扬了起来。待身旁的呼吸声平稳,傲情那狭长的眼竟缓缓睁开。她定定地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在她耳边柔声轻语道,“信我便好。”
月亮高升,紧抱的两人,同是上扬的嘴角。。。心靠的更近。
而未央宫,阴谋才刚刚开始酝酿。
烛光下,三个男人的脸显得明暗不定,各有颜色。
“她自以为是凌月国的人就可胡来?云国,做主的可是我徐家!”徐忠拍案道,忆起白日傲情给的羞辱,更是气焰难消,恨不得折磨她致死!
“大舅舅、二舅舅,你们定要为侄儿报仇!”太子抱着骨折的手,面露恨意道。
“放心,就算你能咽下这口气,老子还咽不下去!”徐忠面色激动,他把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徐贤,虎声道,“这个女人,老子要定了!非得让她在我身下求饶不可!”
“对!我们弄死她!”太子李崖急忙应和,想到傲情那张脸,他又恨得牙痒又心痒难耐。
徐贤不语,对徐忠一笑,伸手拍了拍李崖的肩,脸上的笑容在烛光下显得十分阴险。
41第三十九回
天朦朦亮;太阳刚刚从山边露了头;傲情已然醒来;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沉睡的若鱼,怀中的她恬静可爱。傲情就那样看着;嘴角一点点上扬;不得不说;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心爱之人;感受着怀中的存在。。。真是件幸福的事。
半天见若鱼没有醒来的意思;傲情眯了眯眼;一丝坏意闪过眼睛。她抬起一只手,挑起自己一小束扫过若鱼的脸。痒痒的触感让若鱼眉头皱起;嘟起嘴低低地发出‘嗯’的抵触声,声音软软懒懒的,听得傲情心痒痒的。
若鱼突然抬手,傲情一惊,以为她要醒来,急忙收手。若鱼皱着鼻子摸了摸脸,竟又睡去,半点没有醒来的意思。傲情瞪眼,半响更起了坏意。她把发放到若鱼鼻子前,来回扫动。
感觉到异物的打扰,若鱼不满地皱起鼻子,片刻——
“阿嚏!”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傲情以为她这回总要醒来,谁知若鱼只是揉了揉鼻子,依然酣睡!
“既然睡得这般死!”傲情自语,生了几丝郁闷。认真地看了若鱼片刻,傲情顺着她的脸往下看去,咽了咽口水,生了别样的‘坏’意。
傲情的手缓缓来到若鱼衣下,沿着她的衣角缓缓探入,而傲情的眼紧紧盯着若鱼,既不愿她太快醒来,又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灵活的手很快就来到目的地,傲情的心也提到高高的。
指尖试探的触碰了下手下的柔软,若鱼似乎感觉到异样眉头微微蹙起,傲情喉头未动,舔了舔干燥的唇,慢慢握上那团软意。
“唔。。。”若鱼嘴里发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声音,她动了动身子,傲情的指尖无意磨蹭过她的敏感,睡熟的若鱼全身一颤,咽喉低低地发出“嗯”的声音。
傲情只觉得那声不明的声音让她身子发热,脑袋也有些发晕。而她敏锐的感觉到,手下的敏感在她手中渐渐变硬。“大早上,太惹火了。”傲情低语,看了眼身侧依然双目紧闭的若鱼,不爽道,“真不知的逗弄你还是折磨我自己。”傲情叹道,免得自己忍不住,正欲收手——
一只手却隔着衣物按住了她的手,傲情惊诧睁眼,竟对上若鱼的晶亮的双目,不似平日的迷糊和羞涩,而是多了狂热和霸道。傲情眉头微动,想起月姬的话,难道。。。她刚想试探地问询,对面的若鱼却先开口了。
“怎么不摸了?”若鱼问道,言语竟带着调笑。
傲情一愣,勾唇笑了起来,“我摸的是小鱼儿,可不是你。”
“我便是小鱼儿。”若鱼双目危险地眯起,她定定地看着傲情,按着傲情手上的手收紧,她舔着唇,压低声音问道,“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吗?我亲爱的娘子。”
“听说过另一个存在很不一样,没想到差别如此之大。”傲情摇头道,手上故意用力地动了一下。
“真调皮。”若鱼叹道,反手隔着衣物握住傲情使坏的手,引导着她来到自己突起的敏感上,“我问得是这个变化。”说着,她看傲情的眼神越发火热。
傲情反倒有些不自然,平日自己调戏惯了若鱼,突然换了位置,当真奇怪!“你是如何占了她的身体的?”傲情问道,故意忽略手心的碰触,斜眼犀利的望着眼前陌生的若鱼。
若鱼耸了耸肩,笑道,“其实我早就想见你了,小情。”若鱼低低叫了一声,声音十分温柔。
听到那声小情,傲情全身一震,她愣愣地看着若鱼,呆问道,“你,你记得我?”
“嗯,记得清清楚楚。你的小鱼儿缺失的记忆,在我这里。”若鱼耸耸肩,温笑地看着傲情,勾唇道,“我还知道师傅是你拜托来的帮我,谢谢你,小情。”她低语,伸手轻柔地抱住了傲情。
傲情顿时反应不过来,任由若鱼抱着。她清楚记得师傅并未提过若鱼知道此事,不论是哪个存在!“你,你怎么知道是我?”她问道,很是迷惑。
“我一直觉得师傅的出现太巧合,于是暗中注意了一段时间,直到一次截下她写给你的信,就猜到了几分。”若鱼在她耳边道,平静地好似说别人的事。
“你连姨母都骗下了?”傲情惊愕道,显然,月姬只知她的存在,不知她知晓所有,更不知她未失记忆。
“嗯。”若鱼道,声音有些无情,“说实话,除了你,我无法完全信任别人。”她低头,见傲情还有些呆愣,平日聪明的人傻愣愣模样当真可爱,她伸手弹了她脑袋一下。
傲情急忙捂住头,不悦地瞪着她,“你干嘛?”
若鱼挑挑眉,笑道,“平日你不都是这般欺负我的?我不过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我和小鱼儿发生的,你都知道?”傲情惊愕道,很肯定小鱼儿对她的存在一无所知。
若鱼坦白地点点头,没有隐瞒地勾唇道,“虽是对另一个存在做得,但我都清清楚楚知道。”说着,她顿了顿,靠近了傲情几分,声音低沉下来,“所以,我也知道该怎么回报你。”
“回报?”傲情迷茫地看着她,随即反应过来,奈何,已经迟了。
若鱼压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震惊的她,笑道,“知道吗?我可是最喜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说着,她俯身,便咬上傲情的白嫩的脖子,那力道竟和傲情的不差分毫。
“喂喂!这种事不能照样回报的!”傲情急忙叫道,反抗地想要起来,身子却被若鱼压得死死的。她郁闷叫道,“你要在下来,这种事该是我对你做的!”
身下的人像只泥鳅的挣扎,若鱼叹了口气,停下动作,无奈道,“你还是和小时候一般霸道。”
傲情冷哼了一声,推开她坐了起来,和若鱼面对面,她斜了若鱼一眼,皱着眉头道,“这样的你,真是让人不习惯!”
“因为不能被你欺负?”若鱼挑眉,似乎心情很好。
傲情重重地哼了一声,显然是被若鱼猜对了。
“都这般大了,还这样孩子气。”若鱼摇头,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道,“你呀,就知道欺软怕硬。”
傲情伸手一把拍开她的手,斜了她一眼,突地扑到若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