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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傲情肯定的答应,若鱼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不,不好意思,我平时不尿床的。”若鱼歉意道,双颊烧的厉害。
傲情再忍不住,心想这笨蛋还真的信了,不禁笑了出来。
听到她的笑声,若鱼还以为她是笑自己尿床,更是羞得不行,抓起被子就把脑袋捂上,没脸见人。
傲情见状,捧腹大笑起来,半天伸手去戳把自己裹成大包子的若鱼,笑道,“小鱼儿,你这是要把自己闷坏吗?”
若鱼没有回应,半响羞答答地从被子里探出半个红脑袋,“娘子,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吗?”这么羞的事,若是让石竹那大嘴巴知道了,师傅师娘那边,定被传遍!
傲情摸着下颌,故作沉吟,半天不给她回应。
若鱼看她如此,都快哭出来了,心想石竹是侍候她的,估计这锦被和自己的衣裳也是她撤换的。再次把自己裹进被子,若鱼低囔道,“我不要见人了!”
看着床上那团包子,傲情着实无法把一时辰前的若鱼联合在一起,她摇头笑了笑,不管是哪个存在,都是她心爱的若鱼。想着,她伸手去拔被子,低笑道,“傻瓜,我骗你的。”
“你骗人!”被子里执拗的人紧拽着被子,反而不信了。
傲情顿时哭笑不得,谎话被信了,实话反倒不信?“呆子!”傲情笑骂道,一个用力直接把被子拉开,整个小红馒头被她搂入怀里,傲情点着她的鼻子,“笨死了,你都这年纪了,可能尿床吗?”
若鱼窝在她怀里认真地想了想,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戏弄了,双目一红,愤愤地瞪着傲情,“你又欺负我。”
傲情撇撇嘴,心想刚刚还不知道谁欺负谁!但看怀里人委屈的不行,看得心疼,只好捧着手心里哄。
一向乖巧的若鱼被她哄了几句很快就没了脾气,只是疑心颇重的问道,“那衣服和被子,怎地换了?”
傲情干咳一声,很自然道,“我葵水来了。。。”
若鱼‘哦’了一声,突地笑了出来。傲情疑惑地看她,不明她突然的笑意。若鱼对她一撅嘴,道,“娘子好坏,明明是你弄得我一身,还想赖我身上。”
傲情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心想若不是她对自己那般,自己又怎会弄得床单衣服黏湿!想到另一个若鱼,傲情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她试探地问若鱼,“小鱼儿,早上的事,你一点印象也没有?”
“早上?什么事?”若鱼摸了摸头,一脸疑惑。
傲情随意地笑了笑,编慌道,“没呢,早上给你换衣时以为你醒了呢。”
若鱼摇了摇头,刚想说自己没有印象,反应过来她说给自己换了衣服,脸又红了起来,“你,你给我换的衣服?”
傲情妩媚一笑,“嗯哼。”她爱极了若鱼害羞的模样,引人犯罪。“连里衫我也换了哦。”傲情继续道,暧昧地舔了舔红唇。
性感的动作挑逗地不行,若鱼咽了咽口水,傲情□全身在她身下承欢的美景猛地进入脑海,她顿时心跳加速,羞耻自己竟做了这样的梦!还如此真实!
“想什么呢?”傲情看她低垂着头,对自己的挑逗没有反应,有些不悦。
若鱼听她声音,心虚地摇头,“没!没想什么!”
傲情怀疑地挑眉看她,“小鱼儿,你有事情瞒我!”她肯定到,美目不禁妩媚,还犀利的很。
若鱼双手在胸前使劲地摇着,清澈的双目异常坚定地看着傲情,“没有!真的!”
傲情一眯眼,大方道,“好,我就相信你吧,不过——”她坏笑着扬起唇角,把脸凑到若鱼面前,“亲我一口。”
若鱼“啊”了一声,惊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脸上滚烫的着,半天没有动作。
“嗯?”傲情斜眼看她,意味深长。
若鱼咬着下唇,凑过去,在傲情左颊上蜻蜓点水一吻就要离开——
傲情勾唇一笑,突地转了方向,红艳的唇向前,追上那因为羞涩逃开的唇,深深地吻了一会才不舍地松开。没办法,因为傲情饿了,对,这一次,不是若鱼。
两人饭后已是日上三竿,若鱼有些郁闷,早晨她只吃了两碗粥外加一个包子便饱了,反倒是往日食欲平平的傲情比她多吃了一个包子。殊不知,知情的石竹几人正在感慨她的食量。如若不是另一个存在有交代,石竹真想告诉若鱼,一个时辰前,整桌食物刚入了她的肚。
闲来无事,傲情牵着若鱼的手在云宫随处逛着。傲情本是想着今日带若鱼到郊外骑马游玩,奈何早上运动过大,她一使劲,身子还是酸疼的很,无奈之下,只好推迟了一日。
冤家路窄,巧巧地,刚逛到御花园,傲情她们便迎面碰上太子李崖。那受伤的太子爷,正悠闲自得地倚在躺椅上,享受着两边美人的侍候,极尽享受。
傲情勾唇一笑,直直走了上去,对着椅上眯眼得意的人叫道,“太子。”
那魅惑的声音入耳,李崖骨头一酥,正想着会是那位美人儿,一睁眼,傲情娇媚的容颜便入了目,惊得他猛地从椅上跳起,惊叫道,“怎么是你!”那模样,好似见了鬼一般。
傲情假装受到惊吓地拍拍胸口,委屈地看向若鱼,“小鱼儿,你皇兄怎地这么凶,可吓死我了。”说着,还拉着若鱼的手给她顺气。
若鱼忍着笑,假装更怕的缩到傲情怀里,怯弱道,“皇兄凶凶,若鱼怕怕。”
傲情改而顺着她的背,瞪了李崖一眼,满面不悦。
李崖气得说不出话,明明受惊的是自己!现在看到傲情,他的手就疼!完好的手捧着挂着胸前的手肘,李崖警惕地瞪着傲情,“那是她胆小!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傲情却不理她,低头径自安抚着若鱼,让素秋和石竹照看着她,径自走到李崖面前,惊得李崖急急后退,一脸惶恐,生怕傲情一生气,把他另一只手也给折了。
傲情顿下脚步,好笑看他,带笑道,“太子好似很怕傲情呢?”
李崖闻言,自尊心大起,一挺背,本王一抬头,怒道,“本王怕你作甚,这里是云国,本王是太子!算起来,本王地位可要比你尊上几分,本王有什么可怕你的!”
“嗯哼,原来太子不怕傲情啊。”傲情柔柔一笑,步子悠然地向前小迈一步,有意无意地活动着手腕,笑得愈发温柔。
李崖看着她面上的笑,想起她昨日的可怕,越发冷汗连连。
“你就是那凌月国的傲情公主?呵,相传可是天上仅有的大美人,我看也不过如此!”先前喂着李崖吃着葡萄的大胸女冷冷道,用她的波涛汹涌蹭着太子,娇声道,“太子,休理这种人,她就是想吸引您的注意,这种贱蹄子,妾身见多了。”
另一个大胸女附了过来,蹭着李崖的另一边,声音比另一个还要嗲上几分,“是啊,太子,休要理会她,不过他国公主,有什么了不起。”
李崖一听,顿时趾高气扬起来,挺直腰杆地连夸身边两女说得好,搂着一个就是放荡的一记香吻,被吻的那位,以放荡的笑声回应。
傲情看笑话般看着眼前的三人,只觉得污了自己的眼。她叹息一声,摇头道,“和你们这种人计较,说出来本公主都觉得丢人。”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你给我站住!”大胸女甲听傲情口中鄙夷,勃然大怒地伸手去抓她的手。
傲情身子一侧,巧然躲开。斜斜地勾唇,冷冷道,“别惹我。”
大胸女身子一颤,转目见李崖闪烁着眼鼓励,只想着讨好了太子就能升位,趾高气扬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傲情的鼻子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傲情闻言,笑得更浓,“给脸不要脸的,是你。”她微笑道,随便抬脚一起一落,很温柔地一个动作,大胸女便如流星般飞射向李崖和另一个大胸女,三声尖叫下,三人齐齐落地,好不美观。李崖更是捧着手哭爹喊娘地叫疼。
“你,你给我等着,我要告诉父皇!”李崖龇牙咧嘴不忘放下狠话。
傲情好笑地弯腰看他,讽笑道,“你昨日不刚告得状吗?”
李崖顿时和吃了瘪一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确实是和云帝云后告了状,但得到地都是一个答案——傲情,他们得罪不起。可李崖这灌了水的脑子,根本没有听入耳。
“太子,还有这两位大美人,好生享受吧。”傲情偏头很友好的一笑,转身走到看戏的若鱼身边。
“云国有太子如此,不亡才怪。”闲逛在小道上,傲情感慨道。
若鱼偏头看了她片刻,沉声道,“怕是,这正是徐家兄弟的目的了。”
“不装傻了?”傲情好笑地捏着她鼻子道。
若鱼嗔了她一眼,低声道,“装什么,你不早看出来了吗?”想到李崖,她叹息一声,“其实不论是琉璃还是李崖,他们本性都不坏。”
“我知道。”傲情道,拉着她到大石边坐下,“徐家想要改朝换代,又怎么可能允许傀儡聪明。”
闻言,若鱼疑惑看她,“你——”
傲情知道要问什么,耸耸肩,笑道,“不知道这些,怎么娶你。”
若鱼一呆,心里暖流缓过,她依上傲情的肩,不掩心底的脆弱,“你会帮我,对吗?”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做到。”傲情坚定道,和她的手紧扣在一起。
傲情的肩膀是那么可靠,怀抱是那么温暖。。。若鱼感动地闭上双目,似有什么湿了傲情的肩。这么多年,她终于不用再一人承受所有。
49第四十七回
一日闲暇;傲情身子的不适感减了不少;不过某人矫情。夜晚;她赖着若鱼给她按摩;一会儿说自己腰酸,一会儿说自己哪又疼了;若鱼看她叫得可怜,听话地坐在床边为她轻揉细腰。
傲情眯眼享受的很,觉得自个儿的媳妇体贴又可爱。她餍足地闭着眼;侧首看着老老实实地给她按摩的若鱼;心里好似吃了蜜糖般,甜的不行。
“还疼吗?”若鱼问道;揉得十分小心。
傲情可怜地点点头,突地一个翻身,拉着若鱼为自己按摩的手就往胸口上按,对又惊又羞的若鱼眨着一双魅惑的眼,道,“这里也疼!”
若鱼手被按在傲情胸前的隆起,不禁脸上一红,手上不敢动弹分毫,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不敢碰的地方。傲情看她如此,坏心更起,按着她的手径自磨蹭自己起来。
感觉到傲情胸前敏感的变化,若鱼“啊”了一声,猛地把手缩回,双手放到背后惶恐的看着傲情。傲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她拉入怀里,头靠在她肩窝笑得开心。
若鱼哪里不知她是故意逗弄自己,偏偏皮薄的很,只娇羞地在她耳边低骂了一句“坏人”,也不挣扎,任她搂在怀里逗。
傲情看她在怀里乖得很,更是心痒难耐,偏偏自己昨日信誓旦旦婚前不碰她!深呼吸一口气,傲情在若鱼额上落下一记轻吻,起身吹灭蜡烛,搂着她一同睡去。
黑夜中,若鱼窝在她怀里,耳边是傲情平稳的心跳,头顶上是傲情温热的呼吸,鼻息间是傲情身上特有的香味。。。一切真实地让人心暖,若鱼闭上眼,放心地睡了过去。
两人熟睡时,一抹黑影悄然而至,隔着窗,那人站在暗处,借着月光望着床上相拥的二人,双目嫉妒成红海。
“这几日冰泉阁不开。”
“为什么?!主子,你该不会为了凌月国的公主——”
“此事已成定局。”
昨夜的对话回荡脑海,那人秀眉紧紧皱起,袖下双手更是紧握成拳,“果真是为了她。”那人自嘲地低语,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叹息一声,转身消失在夜色。
另一抹黑色悄然跟上了她,一切发生的了无声息。
清晨,流华宫除了傲情留下的两位侍卫,空无一人。
郊外,宽广的草地,雷牵着一匹纯黑骏马静候傲情她们的到来,黑马身躯粗壮,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一双眼精神的很,一看便知是匹好马!
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一颗柳树下。傲情率先跳下马车,转身去扶随后的若鱼。
若鱼落地,抬目看着眼前广阔,不禁赞叹出声。蓝天白云,绿草红花,纯粹的大自然总是让人心醉。
“喜欢吗?”傲情柔声问道,走到她身侧,占着身高的优势揽着若鱼的肩。
若鱼点了点头,“怎么带我来这了?”她问道,转头看身边的傲情,嘴角是掩不去的甜笑。
傲情不语,只是拉着她的手就往黑马走去。
雷一看到她,恭敬地一点头,叫了声,“主子,小主。”便把马交到傲情手上,识趣的退到马车处,把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