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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看得如痴如醉的一瞬,红纱女子突地媚眼凌厉,长袖飞舞中锋利一闪,待众人回过神来,她已手持利剑向傲情而来,傲情眉目微蹙,单眼眯起,把身侧的若鱼推入身后,手不缓不慢抬起,稳稳擒住那刺来的锋利。
剑锋受制,傲情和红纱女子身形却近,两人四目以对,一个媚中带冷厉,一个媚中带毒辣!众人看着一夕变化,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傲情平静问道,脸上波澜不惊。
红纱女子斜勾眼里红唇,挑起眉目,说得阴狠,“你不该存在。”说罢,剑锋一转,脱离傲情手心,再次刺向傲情。可她终究是低估了傲情,只见傲情一个翩然转身,轻巧避开她的攻击,周围众人也未有出手,显然对傲情的身手很有信心。
红纱女子见傲情又躲开却也不恼,一招接着一招逼向傲情,傲情也是不急,轻缓有力的躲开每次攻击。
“傲儿,别玩了。”月朔端起一杯茶水淡淡道,眉目却是犀利地看着红纱女子,目光越发冰冷。
傲情闻言对月朔投来妩媚一笑,再回神,脸上已是冰冷,手心一转,傲情不躲反进,竟和红纱女子的剑锋擦身而过,近身夺去红纱女子手中利剑。
红纱女子错身避开,低首看着手中空荡,又抬目看向傲情,蓦地勾唇笑了起来,“我打不过你。”她轻笑道,目光却看向傲情身后的若鱼,笑容更欢了。
傲情见她如此看若鱼,眉头一蹙,不觉挡住她的视线,冷然道,“谁人派你来?为何要杀我?若是不说。。。”接下来的话根本不需说,周围的人也都不禁身子一颤,傲情身上散发出的冷意,不比赫连寒的迫人!
红纱女子却是例外,她轻轻一笑,葱间手指轻点若鱼方向,用只有她和傲情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语道,“她,是你的弱点吧。”说着,指尖轻摇,“傻丫头,这样不好。”
闻言,傲情眼中复杂光芒一闪,剑锋一转,就要刺向红纱女子。
红纱女子巧然避开,身子灵巧一跃,跳上高粱,目光却投向赫连寒身侧的承欢,悠然道,“承欢公主,解铃还须系铃人。”
承欢一愣,敛眉看她,不解她的意思。
红纱女子也不急,眼中闪烁聪慧的光芒,淡淡叹道,“无暇无暇,谁人无瑕。”
一句话,承欢呆若木鸡,许他人不懂红纱女子其中含义,但深知无暇存在的承欢等人,却是明白。只是这人,她如何知晓无暇,又到底知晓多少秘事!
赫连寒瞳光微闪,示意傲情和承欢都不要轻举妄动,淡淡道,“姑娘此话何意?”
红纱女子偏头微笑,“皇上如此聪慧,自然明了。”说罢,手掌一挥,一物便向赫连寒飞来,众人大惊,以为是暗器,赫连寒却轻巧接下那物,好奇看她。
红纱女子蓦地对她微微一笑,转目看了她身侧的月朔,微笑道,“就当谢礼吧。”说罢,转目再次看向满目猜疑看她的傲情。
“我叫英灵,记得这个名字,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红纱女子蓦地对傲情柔语道,随即仰头大笑,点地跃身要走。
“刺客要跑了,抓住她!”不知谁人喊了一句,四周便有几个黑影闪过,全向英灵围去。同时,那本和着英灵起舞的舞者也蓦地起身,挡住围来的侍卫,竟是个个身手不简单!
“放她们走吧。”赫连寒蓦地开口,引得众人惊诧侧目,皇上亲言放了刺客,众人匪夷所思。
赫连寒却是神色淡淡,眼中坚定却是不容拒绝,围来侍卫互看你我,一瞬之间消失而去。
英灵停□形,站在高处望着赫连寒,勾唇轻笑道,“英灵谢皇上不杀之恩,来日再会。”说罢,当真领众离去,消失在众人视线。
“姑姑,怎放她们离开?怕是后患无穷!”身侧承欢轻声道,神色恍然。
赫连寒拍了拍她的肩,当着她面悄然打开手中物品,竟是纸条一张,上面写着娟秀小字,“风国之事,知情者,月姬也。”
月朔瞳光一闪,一拍脑门道,“瞧我这木鱼脑子,怎地把这给忘了!”说着,她眼中疑惑更深,“这英灵到底是。。。”
赫连寒摇了摇头,也是不明其身份,她侧目看向眉目紧蹙的傲情,和月朔默契相视一眼,淡淡道,“但我肯定,她并非真要刺杀傲情。”
承欢一愣,刚想再问什么,赫连寒目光落在某处,冷光微闪,她几不可见地对承欢按了按手示意待会再说,端起酒水径自起身,对一干不在状况的众人道,“众爱卿受惊了,不过是皇后的一个小玩笑,朕敬众爱卿一杯。”
闻言,月朔没好气地嗔了赫连寒一眼,却也是站起,举杯挑眉笑道,“哈哈,众爱卿可感有趣?”
谁人敢说无趣?!
帝后举杯,众人受宠若惊,当真以为是月朔的‘小玩笑’,纷纷举杯而起。
徐贤双目眯了眯,喝下酒水告醉离开。
傲情眯眼看他离去背影,几不可见地对角落点点头,一抹黑影便跟了上去。
“怎么了?”若鱼轻声问道,看傲情神色不定。
傲情轻轻摇首,手紧握着若鱼的手,坚定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若鱼扬起笑容,看傲情的眼只有信赖,她轻点下领,反手握紧傲情的手。
第八十回
躺在床头;无暇望着窗外的月色;脑海里却是白日承欢的句句话语。
为什么要救她?又为何要说那般的话语?
承欢。。。爱她?
想到此,无暇心口莫名的泛起淡淡的甜;但转念想到惨死的爹娘,那股甜随即化作酸涩的苦,连着舌尖都是满满的涩意。
“老天爷;你真爱开玩笑。”无暇自嘲道;眼眶中泪光闪闪。
“不是老天爷爱开玩笑。”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无暇一愣,急忙收了眼泪往声音出看去。如此陌生的声音,会是谁?!她又是如何进来的!
借着月光,暗处,隐隐可见一抹暗红。
“你是何人?”无暇冷声道;声音带着警惕。
暗处人勾唇微笑,眼角调高地看着床榻上苍白的脸,突地笑道,“傻子。”
无暇眉头微皱,不明所以。
“你想离开这里吗?”暗处人不等她反应,突然问道。
无暇眉头皱的更深,不言不语地紧盯着暗处的影子。
“呵呵。”那人轻笑,竟迈步走出暗处,五官清晰地出现在烛光照耀处。
“赫连傲——”看清那人面容,无暇忍不住惊叫出声。
“嘘,”那人轻轻抬手,笑容深藏意味,“只是几分像罢了。”
“你到底是谁?”无暇低声道,直觉这人的出现别有原因。
“英灵,你叫我英灵便好。”那人勾唇浅笑,竟是出现在宴会上的英灵!
“英灵?”无暇皱眉,“我不认得你!”
闻言,英灵受伤地嘟起嘴,突地她上前两步,来到无暇面前,神色一变,故作神秘地眨眨眼,“我是来帮你解密的人。”
“解密?”无暇迷惑更深。
“傻子。”英灵笑着直起身子,双目明亮地看着无暇,“你不是想知道你父皇和母后是谁人所害吗?”
无暇全身一震,猛地抬目直勾勾地看着英灵。
夜深,晚宴一结束,承欢便往宫中走,刚到门口,警觉的她马上发觉不对。几个快步来到宫殿,一把推开宫门,空荡的床,整齐的被,本该在床上的无暇不见了!
“素心!”
紧随其后的素心听闻承欢突然的声音,急忙加快脚步踏入宫中,不等她回话——
“马上命人封锁宫殿!”
“主子——”一记凌厉的眼堵住素心要出口的话,她服侍承欢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如此面容,“是,奴、奴婢马上去。”素心颤声道,目光落在空荡的床上瞬间明白了什么,转身急忙跑出宫殿执行命令去。
空荡无人的宫殿,承欢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她双目直勾勾地看着无人的床榻,半响,她两侧的手缓缓握紧,“无暇,你为何要跑?!”她咬牙道,眼眶却是忍不住的红了。
“无暇不见了?”傲情关心的声音从门外传出,双目落在空荡的床榻上。看到素心慌乱地下令封锁宫殿,定是这里出了什么事!
“她想逃离我。”承欢轻声道,声音颤抖。
傲情皱了皱眉头,轻步走到她跟前,伸手轻揽她的肩头,“她爱你,我看得出。”傲情道,疼惜地拍了拍她的肩头。
承欢自嘲地摇了摇头,忍下酸涩说出不愿承认的事实,“她爱的是华蓥,我只是被认错的对象罢了。”
“承欢!”傲情凌厉道,双目不悦地瞪视承欢,刚想说下什么,目光却被烛台处的信纸吸引,她眉头微蹙,错过承欢取过信纸,神色顿变。“英灵——又是她!”
“英灵?”听到这个不久前才听到的名字,承欢不觉眉头一蹙,瞬间清明地快步来到傲情跟前,一把拿过信纸。
人我带走了,不用太谢我。落款——英灵。
“我想我知道无暇去了哪。”傲情眯眼道,看着承欢手上的信纸,瞳光闪烁起复杂的光。
祭祀大典完毕,各国使臣相继离开凌月国。
夜晚的城门,相较于白日的热闹拥挤,此刻显得清冷的多。没有整装的侍卫跟随,也没有华丽的队列,两辆根本不起眼的马车安静的停住路边,几个衣着朴素的人正在话别。
“想如何做便如何,徐贤那老家伙交给我和你母后,莫要有后顾之忧。”月朔斜勾着唇角对傲情道,话语狠烈。目光转向一旁的承欢,月朔微冷的瞳光瞬间变柔,她伸手抚开承欢额上的细发,带着一丝心疼,“无论如何,好生照看自己,姑母希望你幸福,知道吗?”那手上的动作,轻柔至极。
承欢眼眶泛红,不觉张臂拥住月朔,久久地不愿放开。直到某只吃味的帝王干咳一声,才不舍地放手,“姑姑,姑母,承欢定会好好的。”话语至此,眼中已有泪光。
赫连寒眉头微皱,叹息道,“你这丫头,素来最不懂心疼自己。”
闻言,泪水控制不住落了下来,“姑姑。。。”承欢泣不成声,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赫连寒疼惜的话语。
“是姑母对你太严厉了。”赫连寒叹息更深,她伸手轻柔地擦去承欢眼角的泪,“去争取自己想要的吧,欢儿,姑姑相信你。”
“嗯,承欢定不负姑姑所愿。”承欢坚定道,带着泪水露出笑颜。
傲情上前轻揽她的肩膀,失笑道,“弄得和生离死别似的,快走吧,你的小情人还等着你呢。”
承欢脸颊一红,嗔了傲情一眼,“我看是你念着若儿吧。”
傲情嗯哼一声,坦然道,“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和若儿便是一刻不见也如隔三秋。”
月朔没好气地唾了她一口,失笑道,“就你个没皮没脸的,也就小鱼儿受的住你!”
傲情嘿嘿一笑,“承让承让,漂亮娘教导的好。”说着,她暧昧地看了眼赫连寒,“也就母后受的住您了。”
闻言,承欢噗嗤一声笑出,傲情见状,不等月朔发作,步伐灵巧地向后躲去,不出她所料,月朔的脚正踩在她刚刚站脚之地。
傲情对月朔得意地露齿一笑,目光投向月朔身侧的赫连寒,轻轻地点了点头,“母后,我走了。”
赫连寒并未有过多表情,她只是微微地勾了勾唇角,淡然地揽住月朔,静声道,“早去早回。”
傲情轻抬下颌,勾唇一笑,翻身上了马车。承欢看了她一眼,上前轻拥月朔和赫连寒,转身也钻进自己的马车。顷刻,若鱼揉着迷离双眼的脑袋伸出,还带着满满睡意,“母后,漂亮娘,我们走了,再——”话语还没说完,已经被马车内的人拉了回去。
月朔摇头失笑,又不舍地嘱咐承欢几句,转目看向傲情那处紧闭的马车帘子,抬头见赫连寒眼中满是笑意,瞪了她一眼,对驾马的侍卫吩咐道,“好生照看两位公主。”
“是!”驾马者一脸正色,马鞭一甩,驾马而去。
见马车走远,月朔这才侧目,高挑双眉看向赫连寒,突地勾唇媚笑起来,“晚上你在下。”说罢,不等赫连寒说话,扬着下颌潇洒往皇宫的方向去。
赫连寒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失笑,几个快步追上了她,伸手牵住对方的手。朦胧月色下,十指相扣。
夜色深深,整个凌月国笼罩在月色下,安静平和。
“你是说,赫连傲情和李若鱼往云国去了?”斜靠在躺椅上,徐贤双眼微眯地看着前方跪地的黑衣人,屋中唯有一抹烛光微闪,显得十分诡异。
“属下亲眼见凌月帝后送离她们。”黑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