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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若鱼一愣,回过神来取出一粒药丸就要放入她嘴中。
傲情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坏笑道,”我要你一这样喂。”说着,指尖暖昧的划过若鱼柔软的唇畔。作者有话要说:太久没更文的人好奇问句…前面的剧情是什么来着???
第八十二回
有了一次行刺事件,加之所抓之人武功身份难测;生怕路上再生什么意外;傲情一行随行的守卫更加戒备。
是夜;一行人借宿驿站;再过一日;他们即可抵达云国帝都。
“人可关押好了?”傲情严肃着脸,眼中带着冰冷的光。
“已派人严加看守。”风抬头见傲情眉头依旧紧锁,好奇道,“主人;您不是已经封了他的内力,还担心什么?”
傲情不言,只是微微摇头,半响,想起若鱼的嘱咐,补充道,“此人特别,小心看管的同时也勿要伤了他。”说罢,摇摇手,示意她退下。
为什么这个人会和云帝长得如此相像?为何他又如何恨鱼儿?傲情眉头深锁,陷入了沉思。与此同时——
客房内,大浴盆热气如雾,若鱼躺在其中以解奔波之疲倦。
“我自然不是他!”
“呵呵,即便是变成这样,这张脸果然还是会被认错。。。”
。。。。。。
脑中盘旋着黑衣人的话语和模样,若鱼百思不得其解,从未听言父皇有过孪生兄弟,这人究竟是谁?和父皇又有如何渊源?
“吱啦”一声,若鱼一惊,抬目见来人是傲情,这才放松了精神。
“惊到你了?”傲情轻声道,手抚上若鱼微湿的发,怜惜至极。
若鱼微微摇首,抬首刚想说下什么,就见傲情正宽衣解带,脸上一红,却是起身亲自为她解衣。傲情倒是自然,悠悠地松了手,一副任她摆布的姿态。
衣裳渐去,傲情迈步进入浴桶中,先行躺在再把若鱼拥入怀中。若鱼柔顺的依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无意识地摆玩着傲情的手。
“别想了,谜终会解开的。”傲情附耳柔声道,反手握着分神的人儿。
“恩。”若鱼乖巧地点头,突地抬首看向傲情,“你早就算到回风国的路上会有人行刺。”否则怎会突然出现那么多的护卫!定是早早做了准备。
傲情宠溺地点了下她的鼻子,笑道,“鱼儿不也早早就料到了,又何来这般惊讶。莫非是觉得你家娘子愚钝?”
若鱼微微摇首,“你若是愚钝,那世上怕是没了聪明之人。我只是不想你竟安排的如此细致。。。”把她保护的如此之好。若鱼在心中轻语,那些护卫无一不是武功高强,而且布局严密,这背后,傲情到底为她做了多少,她根本不知。“我真怕,你如此护着我宠着我,若是哪日我身边没了你。。。该如何是好?”禁不住想到这个可能,心就开始难受起来。原来一些存在,已经到了无法分离的地步。
“果真是个呆子。”傲情轻笑,手上却越发收紧怀中人。“我不会离了你,哪怕半步。”
那话语,依旧是她惯有的霸道,却叫若鱼,那番感动。
野郊,废弃的寺庙杂草丛生,月光下,远远看去,像极了一些鬼怪传说的背景地。但,若是有人走近看去,便会发现此刻的庙中正透着火光、徐徐黑烟,以及。。。烤肉的味道。
“喂喂,和我说说看你和赫连承欢的缠绵故事吧。”一身红纱的英灵毫无形象可言的蹲在地上,双手捧着烧得发黑的野味,脸上满满的都是八卦。
无暇无聊地翻烤着手中的野味,根本不理会对面的人儿,只是火光下,脸色依旧白的厉害。
“喂喂,不要不说话嘛,怎么说也是我把你弄出来的。”
第八十三回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对于年糕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琉璃满目清泪的模样总在梦里出现,常常把她惊醒。终于,就在她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傲情一行人;回来了!
深夜;一队的人马悄无声息地进入云国。冰泉阁;耀眼的红搂住清雅的鹅黄大步走入;门内一身“破布”的年糕一见两人;眼睛亮的厉害,奔到面前就要拥抱二人。
红的傲情一个箭步挡在若鱼身前;手向前一伸;巧巧地隔开年糕的怀抱。
“靠,这么不给面子。”年糕撇撇嘴,何为重色忘义?傲情也!傲情妩媚一笑,挑目看她,丝毫不觉自己哪有不对。年糕瞥了她一眼,转目就对若鱼抛起媚眼,“嫂子,几日不见,年糕好生思念。”
“思念我媳妇?嗯。。。我刚进门可就听说有人一直念着琉璃的名儿。”傲情眉目高挑,眼中满是揶揄。若鱼见年糕脸色顿红,也不禁掩唇嗤笑出声。
年糕尴尬不已,刚想说些什么,便见一抹素白步入,容貌清丽脱俗,一眼就叫人难忘,急忙转移话题,“咦?这位。。。”
“赫连承欢。”傲情随口道。不需解释,一个名字足以天下人认识。
“比你美多了。”年糕想不也想道,果然收到傲情一记冷目。自恋的家伙!年糕心里骂道,步子马上移向承欢,一脸痞笑,“在下年糕,久仰大名了。”
承欢微微作揖表示礼貌,便不再说话。
年糕挠挠头,只觉这人虽是礼貌,却实际漠然的难以接近。不似琉璃,虽也是公主,平日里看去骄傲自大、目中无人,实际上就是个天真的小丫头。想到琉璃,年糕一拍脑袋,一个箭步窜到傲情面前,“今夜行动!”
“我要休息。”傲情不咸不淡道,搂着若鱼就要往楼阁去。
年糕急急把她拦住,抓头挠腮地硬是说不出话,最终还是转向若鱼,切声道,“琉璃她失了消息,我恐她有事。”语罢,便把她们离开后宫中发生的事一一告知她们。
“云帝在何处?”听完一切,傲情问道。听闻琉璃失踪出事,她手心握着的温度顿失,她知道,若鱼在担心。
年糕一听她问这话,眼睛一亮,知道今夜是要行动了!而凌月国那头,也已然展开了行动。
天透着淡淡的亮,天头的月亮越发透明。巡夜的护卫开始撤换,此刻,便是皇宫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
几抹黑影穿过夜色,转瞬即逝。行路的宫人揉揉眼,只以为是困意太深,出了幻觉。
永寿宫,两排侍卫手拿利器把整个宫殿围得没有一丝缝隙。为首的正是徐贤的心腹之一,王副将。而云帝,正是被云后幽禁在这里。
静谧中,口哨声四起,王副将心一紧,急声道,“把守好!”话音刚落,“丝丝”的声音从四周传来。众人顺着声音四处张望,很快,尖叫声充斥整个皇宫。
永安宫,床幔内,云后睡得正沉,陪夜的如意依着墙,困意浓浓地打着盹儿,几个小宫女也是昏昏沉沉,望着夜快点过去,好歇息一会儿。
门窗不被察觉的开了洞,几根银针飞过,宫女纷纷倒下,陷入沉睡。宫女倒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如意,上前就要抓起小宫女教训,只是步伐刚出,救觉后颈一疼,人便失了知觉。
“吱啦”一声,随着房门被推开,云后双瞳睁开。
一步步地接近,就在两个黑衣人将床包围时,床上的云后突然坐起,手一挥,粉末纷纷。视觉受损,黑衣人们眼睛受了刺激,急忙擦眼睛。待他们看清事物,屋中竟没有了云后的身影!
“快把云后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没写完先发,证明我有在写~
闺蜜喊我碎了~我睡了哈(~﹃~)~zz
第八十四回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年糕焦躁地来回踱步,如果当时是她去永安宫;或许、或许云后就不会逃走了!年糕抓着头发;十分懊恼;以为不去就不用面对可能发生的恐惧,却不想。。。
“主人!”
“主子!”
两派人手齐齐道,正是傲情和若鱼步入宫殿。年糕一见两人来;几乎是扑了过去;“云后不见了,也没有琉璃的踪影!那丫头不会出事了吧!”
整个永安宫几乎被翻了个遍,但云后和琉璃就同人家蒸发一般,没了踪影。
“不应该啊!整个永安宫都被围的水泄不通,云后不可能逃出去的!”书肯定道;永安宫的人手是她安排的;别说遗漏,便是一只鸟儿也飞不进来!这一点,书还是有绝对的自信,除非——
“我知道了。”傲情瞳光一闪,冷静的双目缓慢地打量着永安宫内的每一处布局。突然,傲情打了一记响指,指着还残留白灰的床问道,“当时云后可是在床边?”
书点点头,云后就是在床边对她们撒来粉末,待她们再看清面前景物,云后早已没了身影。
“当时可以什么异动声响?”傲情单眉微挑,人已经走到床边,脚尖轻点着地面。
书双目一亮,“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一声响动!”
“啊!我明白了!”年糕兴奋道,傲情勾勾唇角,脚用力一踩,只听稀里哗啦一声,床前陷下一块地面。
云后失踪的原因找到了,床塌的下方是个暗格,也是通往宫外的隧道。
“驾!”
“驾~”
以年糕为首,几人顺着梯子而入,暗格里侧是个小屋,摆着一张简单的床和换洗衣物,从衣服的色泽和款式上看,是琉璃的!难怪琉璃一直不见踪影,原来是被云后藏于此处!年糕心微微放宽,顺着凌乱看去,暗黑的通道隐隐可见地上慌乱而匆忙的脚印。看来,云后是把琉璃带走了,也就是说,琉璃该是安全!年糕十分激动,顺着隐隐可见光亮的密道跑去。
“你们几人快跟上!定要把琉璃给我找回来!”若鱼急忙吩咐道,声音是少有的威严。而她的手,紧紧地拽着手心,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
书一行听令迅速行动,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若鱼这才微微舒口气,这才把身子靠向身后的傲情,“娘子。。。”她的头,又开始疼了!
听到这声虚弱无力的叫唤,傲情心里一紧,低头一看,顿时慌了!若鱼的脸,几乎成了透明色,苍白的厉害!“承欢。。。承欢!”傲情一边焦急叫喊着,一把抱起已经半昏迷的若鱼向承欢所在的地方跑去。
而慌了的她们没有发现,门边的一双眼睛。
夜,渐渐暗去,无人的森林,黑得厉害。微弱的光亮在黑暗中闪动,稀稀落落的声音从草丛传出,显得十分可怕。
“母后,我、我走不动了。”琉璃擦着额上的汗,喘的厉害。
云后用力地把她往前拽,“有人要杀我们!再不跑你是不想活了吗?”
“谁要杀我们?又为何要杀我们?”琉璃低声问道,眼中充满不解,自她放走李启后就被云后禁闭在暗格中,任她怎么求母后都不放她出来。
“还能有谁,李启、赫连傲情、哥哥。。。谁都有可能!”云后咬牙道,想杀她,绝对没那么容易!
“怎么可能,他们都是我们的亲人,怎会害我们!”琉璃想也不想地反驳道,此刻的她已是一身狼狈,衣鞋褴褛,哪里还有半丝公主的模样。
云后见她眼中纯真,气不打一处来,“这血肉堆出的皇宫,哪儿来的亲情!”说着,眼中满是不甘,“幸好我早早做了防备,当务之急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待日后。。。哼!”
“母后,我不懂。。。”她不懂,不懂母后那眼中的不甘和阴狠。记忆中的母后,虽然在人前傲慢、高贵,可在她面前向来是温柔和蔼的,她总是摸着自己的头,微笑着。。。琉璃看着眼前的云后,突然觉得很陌生。是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母亲变成如此。
云后哪里懂她在想什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不耐烦道,“皇室中,对别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琉璃,你若是再如此下去,迟早有一日会害了自己!”
“你乱说,皇兄和舅舅向来宠爱璃儿。”琉璃忍不住反驳道,对于云后的诋毁十分生气。她绝对不会相信,骨肉至亲之间会互相残害。
“呵呵,疼爱?璃儿,怪我,怪我把你保护的太好啊!”云后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她用力地拽着琉璃的手,笑得有些残忍,“记得!再亲的血缘在皇位面前也会变得一文不值,璃儿,知道你父皇是怎么坐上皇位的吗?他是踩着至亲的血肉坐上去的!明白了吗?!”
琉璃呆立在原地,双眼瞪圆地看着眼前神情疯狂的母后,觉得那样陌生。她颤抖道,“母后,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我——”云后张嘴刚想说些什么,远处传来的响动惊到了她。“快,快走!有人追来了!”云后推搡着琉璃奔跑起来,心里不停地呐喊着,她不能被抓!更不能死!她要活着,要得到她应得的一切!
求生地*拉着云后奋力奔跑,她紧拽着琉璃,想要带着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