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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牙真人自然是相信她有这个本事,只是想让她光明正大的进去。他清咳了一声“蓝姑娘,依贫道之见,你戴着是宁罗国瑾之王子之物,定然代表的是王子的尊贵身份和象征。怎可如此的偷摸不成规矩?”
“啊?”小狐狸听了这话,挠了挠头。
“贫道不想看到战事发生,因为那样苦的只是百姓,看蓝姑娘也是心善之灵狐。想必不会这么不识大体”
小狐狸听了这话,用爪子挠了挠头“别这样说,我有点受宠若惊,尤其是被您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宗高人,亲口表扬。嘿嘿……觉得心里痒痒的、怪怪的。对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庄牙真人从身上取出了一粒丹药“这是去除你身上妖气所用,另外你若是去皇宫,贫道让风云将你送进宫去”
小狐狸拿着那粒丹药吃了下去,顿时,身上的散发出了黑色的妖气。
哇——这么神奇?
她的眼神也变温和、水亮起来“哇,浑身都觉的好舒服”
“呵呵……”庄牙真人走出了密室。
小狐狸只顾着高兴了,一时间也没商量商量还有没有比季风云更合适的人选。她顾了这头,就把那茬给忘了。
不日后,小狐狸从清庄观出发。
岳清水看着她身上并无妖气,他眉头紧蹙,莫非是得到师父亲自点化,将她千年的妖气给消除了?
他两步向前,屈指一掐,果然,她千年的妖气竟然全部散去,如同寻常女子一般。他心情不知为何?居然豁然开朗了一番。
小狐狸跟在季风云身后,走了两步,就被季风云给制止了。
“你还是换上一身道袍比较合适。”说罢,他就回头折回清庄观取了一身洁白的道袍给她。
小狐狸对于季风云的话,才不敢违抗和放肆,怕了他了、、、
两个人来到一家客栈,季风云点了一些素菜,她又不敢公然的开荤,只好认了。
季风云见她一路上,还算听话,也没滋扰生事,他对她的安分,还算满意。本就准备好了拂尘和道符,要是她敢不听话,就'收拾'她,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季风云要了一间上房,小狐狸跟着他进去了。
虽然她是只狐狸,好歹也知道男女有别之说。他看了看眼前只有一张床,她嘟了嘟嘴,没吱声。在看看季风云将一个方凳拿到了床前。
他脱鞋上塌,小狐狸扭捏了半天,最终红着脸道“人家好歹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你想睡我,没这么容易、、”
季风云听了这话,手中的枕头猛然颤抖了一下,之后,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不屑的伸手一指“你——黄花大闺女?贫道还乃正宗的黄花大闺男呢,赶紧变回真身,凳子上趴着睡去。”
听听他这语气,真是不拿狐狸当人看?
小狐狸憋了憋嘴“哼……人家怎么说也活了千年了,你一点也不知道尊重异类。修什么道?”
季风云背过身去,不再跟她讲话。他暗自叹气,贫道并非不尊重异类,只是你性情泼躁、容易冲动,又狡猾,还这么油嘴滑舌,不稍加管制,怎么得了?
小狐狸伸手就打开了客栈的窗户,嗖嗖的冷风吹了进来,季风云虽然不畏,但也毕竟是血肉之躯。
他清咳了一声,示意,让她关上窗户。
小狐狸扎眼望去,正巧看到对面的怡红院,哇塞,里面的姑娘,个个花枝招展衣着暴漏的,笑盈盈的对着那些男人们,小狐狸看着大家都笑的那么'开心'。
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扭过头对着床上正在装睡的某道长。
小狐狸摇身一变就变回了女儿身,透过那层紫罗兰的裙衫更显的比对面怡红院的姑娘们妖冶万分。她伸着芊芊玉指摸到了季风云,却不想季风云依旧闭着眼,喝声道“狐狸爪子跟我移开,否则,便是讨打!”这话一点也不客气,还带着别具有的威力。
“嗯哼……”小狐狸学着对面女子的对男人的声音。
咳咳~好歹她没找错对象,季风云怎么说也是个铁血男儿。。。
只是,他可不是一般凡夫俗子。
小狐狸看他没抡拂尘,大着胆子就摸上了床,根本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扒衣服果断的躺好就睡了。
季风云本就是赶了一天的路,小狐狸怎么说也是有脚力的,还没他那么累。
季风云闭眼没理她,抬手一扯被子,便摸到了滑溜溜的东西,那手感甚好无极。他手停留在上面,感觉细腻柔滑。顿时,便睁开了眼,瞳孔格外放大。
就看到了小狐狸双手交叠,‘一本正经’的睡姿,睡姿确实是工整了些,不过,裸|睡你让身旁这位道长如何接受?
季风云本想逮过狐狸屁股‘啪——’的一巴掌拍下去。但是,此时,让他面对一个女子,打哪里也不是,最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那端毫无反应。
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见她还是没反应。
“……”谁说找不到地方啪的?他一巴掌就啪到了她的头上。
小狐狸‘蹭——’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一脸的怒容“干什么,干什么?”她大声的喧哗之际,让季风云更是羞愧难耐!
他一手将她的衣衫扯了过去“穿好”随后,手一指床旁边的一个方凳“那、、、上面睡去。”
“嗯哼~~”小狐狸两眼潋滟的泛着水光之波“季大神~~人家想睡床,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你——”季风云眼睛快要瞪出眼眶来了,抬手正要打。
“以前我们都在庙里度过两次了,还有……还有,你看看对面的那些女人个个浓妆淡抹的样子,衣衫不整,她们的肩膀还没我的好看,再说了胸的轮廓都不如我的丰|满,还有……”
“……”季风云抬眼就看到了对面的怡红院,那里灯红酒绿,笑语延绵。刚刚怎么觉得有点被风猛嗖嗖吹过的痕迹,原来……他伸手一挥将窗户,紧紧的关闭上了。
回头再望这只小狐狸,她又果断的躺下了。
季风云咬牙切齿的对着这只千年的狐狸精,右手掐诀,口中默念咒语。将她变回了真身,一手将她从床上拎了出来,随手就送了她一张道符,令其动弹不得。
他躺在床上看到那只羽毛洁白被放在方凳上的小狐狸,那双蓝眼睛慢慢的合上。
这下他心里平衡多了。一觉特安稳的睡到天亮、、
第二天起床,为了不跟狐狸一桌子进餐,他洗漱好之后,先去吃了。又要点馒头和水,给小狐狸路上吃。
季风云一直到了京城,才把小狐狸变回了人形,她身穿道袍,两眼泛红,那张美丽无瑕的脸上泛着不容抹去的怒容。
季风云却是暗自发笑,若不是这样,她肯定不会这么乖乖的过来,一路上还不知出多少次幺蛾子呢?
到了京城离皇宫就不远了,季风云见天色已晚,他带着她找了一家客栈。
晚上,小狐狸又一次爬到了床上,背过身去,还主动给他摆了三个方凳。
季风云洗漱之后,回到房间,扎眼一看,那货裹着被子睡在床上,旁边摆了三个方凳,还是连着的,不用问了,想必就是给自己睡的。
他将毛巾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先是叹了口气。想想自己这一路来也算是顺利,便硬下头皮顺着她一次了。
没想到,第二天醒来,小狐狸就不见了。他急忙起身,伸出左手刚要开始掐算,房门就开了。季风云抬眼,看到小狐狸今天的脸色好多了,似乎还带着点得逞的奸相。
她伸手一扔,跟喂狗似的,将馒头丢到了季风云的怀里,还有一壶水。脸不红,心不跳的来了句“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们上路了、、、”
季风云听了这话,一脸啼笑皆非的神情,这都是哪跟哪儿啊?她学到倒是挺快的?
季风云相约李太史于未时进宫面圣,他带着小狐狸来到李府,稍作歇息。
李太史家的千金闻言,家里来了两位道长,都是身穿白色道袍的,她贵为小姐,一向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这下好了,出于好奇之心,她跟丫鬟小菊都穿成了下人的衣着,手里端着茶水过去了。
“两位道长,请慢用”
季风云单手接过来,客气道“有劳了”
李笑春端着茶水放到了小狐狸面前,她微微抬眼,那双勾人入画的脸廓,眉宇就像是刻意描画上去的一样。她微博的双唇吐露出三个字,咳咳~还是学着季风云的语气道“有劳了”
李笑春看的两眼都发直了,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男子’?丫鬟小菊对着小狐狸也开始春|心荡漾,季风云将头别到了一旁。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男女通吃,阴阳不分?
李笑春看着小狐狸快速的把杯中水饮完,娇羞的低声道“道长,还……还需要否?”
季风云将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现在的美女眼睛都长歪了,自己此乃真真正正的铁血男儿,居然无人来观赏一眼?何况自己面前的杯子也空了。。。。
这时,李太史来了,见到季风云拱手行礼,季风云急忙起身还礼“季道长有礼”
“李太史有礼”
李太史又走到小狐狸面前,一脸‘聪明’的问道“想必这位便是宁罗国的瑾之王子?王子有礼!”
小狐狸“……”她抬眼对着季风云送去‘求救’的眼神,无奈!!
季风云没理她。
小狐狸嘴一嘟,不想帮忙就算。她也学着季风云的样子,拱手行礼道“李太史有礼,小女……小王蓝百……蓝瑾之,出来贵宝地,得……得那个季大神相助”
季风云的脸顿时紧绷起来,感觉后背嗖嗖的发凉。。。
小狐狸侧眼看着季风云身体微弱的变化,心中暗喜。让你一路总是欺负我,看看等本姑娘翻身了,你丫!就给我受着。
季风云生怕她会在说出什么过火的话,便急忙打断道“李太史,贫道有家师亲笔书函一封,请李太史过目”
李太史行礼,双手接了过来,仔细的打开信封,看完上面的字。摸了摸胡须笑道“让季道长等候,真是老夫的过错。不过此事非同小可,季道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季风云侧眼撇了撇小狐狸,甩手进去了。
李太史忙走两步,便回过头来笑道“你们两个好好照顾这位道长。”
李笑春和小菊低声应下。
李太史一摸胡须,正眼就瞧见了自己的女儿,这般打扮,胡子一翘“你——”
李笑春赶紧向前两步,扶住他,掩饰道“老爷,慢点”
“唉!”李太史甩手作罢。
李笑春走到蓝百合面前,面若含羞如桃花欲滴,柔声细语道“小菊,还不赶快去给公子泡壶好茶来?”
小菊眼睛一转,拎着水壶笑嘻嘻的就走了。
蓝百合看到眼前这位姑娘还算识趣,她心里也感到一丝温暖。会笑一声道“不知道姑娘芳名?”
李笑春一听,这么直接?不愧是男人?
“小女子李笑春,若是公子不嫌弃,可以叫我春儿”
“呵呵……小姐不必拘礼!”蓝百合人模人样的学着
忽然,李笑春眼神微颤,粉嫩的唇瓣微微颤动了几下,最后羞红的脸,胆怯低言道“公子如何猜到我就是李府的小姐?”
蓝百合眉头一紧?嗯?她这是什么意思咧?刚刚她叫我公子,我自然就叫她小姐了?这会儿又说是我识得她的身份?莫非她真的是李府的小姐?
蓝百合轻笑了一声“因为刚刚我……哦咳~”她故意清咳了一声,挺直了腰板道“因为刚刚贫道看到你指使身旁的小菊做事了,所以,贫道料想,你变就是李府的小姐?”
李笑春嫣然一笑,拿着锦帕悄悄的遮掩了一下唇齿“公子真是观人入微”
“呵呵……小姐过奖”
……
李太史将季风云带到书房,小心的关上房门道“季道长,大事不妙。”
季风云不解,“何事?”
“道长,可知宁罗国王子前来的目的?”
季风云摇头。
李太史叹息道“宁罗国是我国西边最强的一个国家,整天跃跃欲试。占领了延州一大片的领土,瑾之王子这次前来是和铃兰公主联亲的。已断我国边疆之患,当今圣上的旨意是,先诱致瑾之王子进城,然后册封驸马。将其软禁在宫中,令其宁罗国不敢妄动,以使得宁罗国有所忌惮。你——你你——你师父却告诉老夫说是宁罗国王子死了?这……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宁罗国肯定会借此刁难,两国发兵,到时候生灵涂炭。对你们道观又有几分好处?”
季风云闻言一蹙,既然宁罗国的瑾之王子在死之时,将玛瑙藏于胸膛之中,也不让有心之人夺走?那就是说,这个王子也不想看到两国交战?
他拱手行礼道“李太史,王子中途遭人遇害,但是他千里迢迢赶来。定然是为了两国修好。并非想看到两国交战,狼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