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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未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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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子。
  一厢情愿已经不易,何况两情相悦;偏偏两情相悦之后,你告诉我,是你走错了地方。
  “寒蝉,我们回去吧。不能一直躲在一个地方。总要想办法去面对,然后找到新的,然后才能解救自己。”
  三日之后离开逍遥峰的时候,子清拉着寒蝉的手反复给她交待着回去之后如何保养身体才是好的,“你这身体差是娘胎里带来的,一辈子人参鹿茸的吃下去也不一定有用,若是有余力,练武稍有好处,只是你已体弱这么多年,一下子贸然连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一鹭是我的关门弟子了,你只要有什么不好的,便去找她,她要是治不好你,”子清转身对着江一鹭说,“就永远别回来见我!”
  云游转身把专门为江一鹭打造的“樛木”递给她,“乐之君子,福履将之。丫头,以后的路你就自己走吧。天下之大,你自由自在去吧。”江一鹭握着轻盈顺手,修长简洁的樛木,深深对师傅鞠躬。“一鹭无以为报,”“你好好活下去,快乐,幸福,对世人有益就是对我和你师娘的最好报答。”子清眼含泪光紧紧拥抱着江一鹭,本来以为这个孩子可以顺风顺水和痕儿就这么慢慢老去,一辈子平平安安。没想到现在成了这样的结局,这孩子也许还有更多更远的天涯路要走,要经历更多更多才能获得她想要的幸福。
  世人时有偏爱幼子,子清也不例外。曾经她不希望任何一个弟子过的太平凡,却希望江一鹭就能简单平和的过下去。可惜各人有各命,各有一段历险要去征服。
  返回扬州的路,天气显得非常阴沉,阴暗的天空,凛冽的北风,厚重的云层把四面八方都压得死死的。江一鹭担心寒蝉会着凉,刚到第一个客栈时就把储存起来的厚实衣服一股脑给寒蝉穿上。“你别忙了,再穿我都该变成球了吧,我已经伸不开手了啊。”兽皮包裹下的棉絮已算轻盈,可是寒蝉本就娇小,这身大衣把她包起来,倒还真有些走不动路的样子。江一鹭也不理她,只是小心翼翼的把一层一层的衣服给她穿上,“你要是病了,我就得掉脑袋咯。你的安全现在是我的主要任务啊。”
  这话说完,气氛似乎有些微妙,两人只好尴尬的笑笑,默契的撇下这个句子和背后彼此都还没摸清楚的情愫不谈。
  抵达扬州的时候,天上纷扬的落下雪花,江一鹭正感叹,却听得寒蝉对她说,“先别回家,一鹭,你带我去湖边好不好,我想看看。”
  雪花落在江一鹭的眼角眉梢,这景象也落在正扶着她的手下车的寒蝉眼里,她的青丝简单的在背后扎了小辫儿收起来,随性放在背后,配上一袭青衣,衬得面庞越发白净简单,有温润如玉之美。江一鹭扶着寒蝉一步一步走到湖边,旋即转身去把马车停好,拴在路边。回头一看,寒蝉裹着厚实的大衣,抱臂而立,身影虽直直站立着,却有一分坚强之下的忧伤。
  她明白寒蝉是个坚强的女子,同样,这种坚强之中有她隐藏起来的、不愿意告诉别人表现出脆弱的难过。牙打碎与否,都往肚子里吞。
  江一鹭默默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拥抱了寒蝉。寒蝉也没有反抗,由得自己坠入温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合卺交杯

  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心情吧,送完寒蝉的江一鹭回到无府,见到已经如胶似漆的无岚和晚镜的时候,她笑得很灿烂,心里倒也不是完全的晴天。好像阳光从厚厚的云层的缝隙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漏出来,镶着金边的云层显得依旧黯淡。
  不想了,不想了,总之快过年了,还是好好过年吧。
  “大师兄。”“一鹭总算回来喽。我还以为你要在师傅那里过年。”“师傅师娘怎么会收我过年,她们今年又该去蜀地游玩了。我孤家寡人,只有回这里啦。”“这里就是你的家,不论发生什么,什么时候想来就来,想呆就呆。”无琰给江一鹭倒上茶,江一鹭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根本分不开的无岚和晚镜,觉得自己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无琰憋着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知道江一鹭心里有不快,但依她的性格也不愿意波及别人。好在晚镜久居青楼善于察言观色,拉着沉湎美色不能自拔的无岚过来,“咦?小师叔回来了!”无岚惊喜之下,晚镜掐了她一把,“哦,对,来,小师叔,这位是,”“不用你介绍,你忘了当初是我把你接回来的。我认识。”“晚镜见过小师叔。”
  晚镜欠身行礼,江一鹭点点头,“唉,越是这么叫,我越是觉得自己老了。我也没带什么,不如你的新婚礼物就来日再送吧?”晚镜自是点头称谢不已,“不敢不敢。还要感谢小师叔的照顾。”江一鹭哈哈大笑,“你倒是自然会推了。无岚只怕就不乐意了吧,啊?”
  无岚自然知道江一鹭这么说是有意打趣她惧内,其实自己也愿意惧内,但当着江一鹭—这么个从小到大都借着辈分压制自己的家伙的面儿—怎么愿意服输呢?“你,”江一鹭盯着无岚涨红的脸,好在没法探知无岚差点脱口而出的“你还不是一样。”
  “算了算了,哼,不和你斗。”无岚旋即拉着晚镜一道出门去柜上了。江一鹭坐着和无琰说着正月里给无岚办酒的事宜,“师兄想请什么人?”“晚镜父母早亡,在世的亲戚一个也无,那就没有了娘家人。我倒是跟她说了,若是阁子里有要好的姐妹,不妨一起邀请了来。岚儿自己的朋友,应该就请寒蝉一个。至于我的那些生意朋友,我猜多半不喜欢无岚如此,但是碍于面子,又依附于我,只怕死活是要来的。帖子还是发吧,但是办的低调一点儿,虽然我们家从来不惧怕什么闲话,但是一以贯之的行事准则,不能一下子就变了。”
  江一鹭点点头,“我来帮忙吧。”“怎么,你这往后,都打算给我当长工了?这样的长工我可不敢要哦。师傅会怪罪我的。”无琰一边笑着一边拍江一鹭的肩膀,从小看到大的小师妹而今也长大成人,只可惜。。。
  “大师兄,你这里可有。。。无痕的消息?”无琰摇摇头,“痕儿就是那么个性子,我们家都是,倔起来没辙。你放心吧,我让人一直跟着呢,不会有事的。”“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韦藏犀到底是谁?”
  无琰轻叹,“邪教教主韦一叶四个孩子里面,最宠的就是四女儿韦藏犀。当年韦藏犀四处浪迹,本来对铭武宗抑或其他任何门派皆无野心,只是碰巧在扬州遇上了痕儿。两个人一见钟情,我也不愿干涉什么。那时候韦一叶还没有什么称霸的野心,他的三个女儿也是到处招蜂引蝶,我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韦藏犀韦藏灵韦藏有我都认识,知道她们本质不坏,也就纵容了痕儿。没几年,痕儿就是一副要和韦藏犀定终身的架势。那个时候师傅也觉得无碍,偏是江湖上流言众多:那是前朝末年,旧事尚未散去,人人皆道什么邪教教主的女儿,竟敢高攀痕儿。韦藏犀浪荡惯了,却经受不住这般贬低,死活想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本事。你还别说,她是韦一叶七个孩子里轻功最好的,当年与你差不了几岁,绝不在你之下。”
  “不久之后我就听闻韦一叶有意进攻铭武宗,夺取秘籍也好一统江湖也罢,就有这个说法。连大儿子韦藏心都在扬州出现了。时局紧张,韦藏犀整日暴躁不已,痕儿知道她并未参与这件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计划,可韦藏犀为人疯狂,就想通过这件事来证明自己。痕儿苦劝她不要加入家族行为,结果你也知道,韦藏犀还是去了。在大战中被打成重伤。说来,那重伤,还是师傅手下留情,不愿取她性命罢了。韦一叶在决战中与师叔祖玉石俱焚,韦藏心韦藏有战死,韦藏灵带着韦藏犀逃亡了。那以后,痕儿找了她很久。全世界似乎都传说她们家已经死绝了,三个没来的儿子藏一,藏点,藏通,在邪教自己内部的叛乱中也都死去。痕儿这便死了心。有那么两年,整日闷闷不乐。后来的事嘛,你都知道了。”
  江一鹭想起有一次,无痕跟她说,曾经曾经,多想和一个人喝完那杯合卺酒,就从此不分离。原来你的确喝了那杯酒,便把自己的一生幸福都系在韦藏犀身上。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愿意放弃。“我是在长野附近奉旨查案的时候,看见一个和韦藏犀长得很像的男子,打听之下,发现那是韦藏通。如果小儿子并没死,很可能当年所谓韦氏一族的灭门是谣言,为了自保放出来的。我派人追查,方才知道在居雍一带有一户姓韦的大户人家,称霸当地已有五年。看来是她们躲了起来,韬光养晦,不问世事。”
  江一鹭听着听着,突然很想问,我和韦藏犀真的很像吗?也许这是只有无痕才知道的答案,也许外表气质行事方法什么都不像,却是在闺房相处之中的温柔似水最像。
  我本是那闲散的人,山中修行,不入红尘。遇上你这遭劫数,引得我兜兜转转,不时迷了路。随你下山,九州浪迹,不惧山崩地裂。不曾想你一朝醒来,只道都是梦。你飞呀,飞出九重天外。我走啊,离开地老天荒。你不曾带走一片羽毛,红尘里淅沥的雨却打湿我的衣裳。
  “大师兄,有什么要置办的,我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花好月圆

  新嫁娘正式嫁进无家之前,俨然已经照的公公说的,开始努力做一个于内于外皆可帮助无岚的妻子。晚镜的职业背景使得她对衣装和香粉具有相当的了解,而今她看着无家豪居江南第一的香料生意,产地接近,渠道不必再换,向无琰建议不如自家开始做香粉,核心工艺自己可以研究,别的什么都不用假手他人或者再费力设置。
  “这种事你就不用来跟我说了,我这家业都交给这姐弟二人,你问问他俩没有异议你就做去。你若喜欢便做,我相信你做得成。”晚镜得了褒扬,和无岚商量的时候,这个妻管严搂着晚镜的腰在她的肩膀蹭来蹭去,“你想做的事,我敢说个不字?”正巧无霁走过,这耳力极好的小子瞧见这一幕,虽说见怪不怪但还是红了脸,一溜烟打一边儿跑了。晚镜正欲叫住他问问,无岚乘其不备吧唧在脖子上亲了一口,“你放心吧,我都答应,他还能干啥。他就对满天下的跑感兴趣。”
  这边毫无悬念的一团和气,寒蝉这边也以为自己的人生看来将要尘埃落定了。至少不会再有什么悬念和变数了。寒蝉甫一回家,便发现一向身体不佳的杜夫人病了,病如山倒一般,大有要驾鹤西去的架势。寒蝉如今对扬州城的郎中都信不过,直接打发人把正在忙着给无岚置办物什的江一鹭给请了来。江一鹭号完脉,给杜夫人稍微施针于几处大穴之后,便走出来。看着桌上的执笔,江一鹭并未动手,只是拉着寒蝉和杜老爷坐下。
  “杜老爷,寒蝉,夫人这个身体,天生便弱,多年久病拖到如今,已是没有多少时日了。我接下来会给夫人多开几张有利于减缓病痛的方子,但是,这病势是无可挽回了。我看,可以准备丧事了。”寒蝉当时泪如雨下,杜庆元长叹一口气,起身谢过江一鹭,便走进里间去看看老伴。江一鹭看着寒蝉哭的那么伤心,起身走过去,轻轻把寒蝉的头抱在自己怀中,不发一语,由她哭泣。
  自打从逍遥峰归来之后,两人惯于这样亲密,不需要多说什么话,却已非常贴近。寒蝉总能在江一鹭的怀里找到些许的平静、依靠、以及安慰感。
  那日离开杜府之后,不曾再去看看,江一鹭这天便往杜府走来。不为其他,只是想看看寒蝉,就像想看一株不当花期曾盛开的樱花树。走到门口,却看见众人围着杜府贴在门口的告示议论纷纷。走近一看,咦,杜庆元要为寒蝉要招赘?江一鹭细细读完,想都不用想就能明白,必定是为了让杜夫人在过身前看到女儿成家幸福。啧啧,这门槛都快被踏破了。江一鹭眼见杜府如此忙碌,脑海里盘旋着“寒蝉要招赘了”这句话,干涉的感觉爬上喉头。若是见了寒蝉,恐怕也说不出什么话吧?杜老爷杜夫人想必不知道寒蝉之前和符雅弘的事,救治步茗的事也是扯了谎话隐瞒至今,她心里那些事,多少也应该,放下,忘记,送给风中听不见的细微声音唱给不相关的人听了。
  不相关的人是自己,何必去叨扰她。
  江一鹭要是此刻进去了,一定就能看见她在日后要骂无数遍的崔熠的脸。白净,文雅,谦谦君子,温文尔雅,这是寒蝉和她爹对崔熠的第一印象。宣城太守崔修的幼子,不为其他,单为寒蝉小姐的芳名和才德而来,愿与寒蝉小姐伉俪今生,等等等等。杜庆元本来觉得招赘什么的,总不好找一个官家的少爷。不过这崔熠看着实在顺眼,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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