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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应该掌握了一些东西,但应辰远并不清楚这件事别有内情。”
“听说应天羽一直都不喜欢应辰远?”
“你知道得太多了吧。好吧,既然要告诉你,也不在乎这一点了,应辰远其实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但是父母那次事故死了之后,他就一蹶不振,爷爷只是为了刺激他,才故意处处贬低他,刺激他。激将法,你懂吧。应辰远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自然就开始拼命努力,才会年纪轻轻就有现在的成就。其实应氏,爷爷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从来就是要交给他的。”应桥停了停,沉浸在回忆里。
没多久,又继续开口:“应辰远进应家的时候才四岁,对于他来说,只是家里换了一个地方而已,应家上下都封了口,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我妈才是原配。说起来也好笑,他一直以为我妈破坏了他爸妈的感情,才导致后来的几年他爸妈经常吵架。”
苗品诚说:“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不怕我说出去,新闻记者肯定会很感兴趣。”
“朋友那么多年,如果你是那么大嘴巴的人,我自戳双眼好啦。”应桥苦笑一下,“其实我也很想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我想知道我妈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想知道她为什么郁郁而终,我想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母女?”
“其实你还是自私,郑以谦没必要承受这一切的,她只是太爱你,却只能暗地里和你在一起,还要接受你名义上有个男朋友,只是因为你不想惹应天羽生气,只是因为你要有资本向应辰远讨回你要的东西。”
“我承认。”应桥声音低沉了一些,“但我从来没想过要放开她,你知道吗?如果我爷爷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以爷爷的手段,你觉得我们可能长久吗?我需要足够的力量保护她。”
“我觉得我还不答应你让你安心去追回她,我就要遭天谴了。”苗品诚笑笑“快去吧,朋友那么多年,何况我说喜欢你也不是开玩笑,为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点事,这点风度我还是有的。”
“谢谢。”应桥真诚的说。谢谢你喜欢我,谢谢你成全我的自私,自私的把自己的爱建立在你的不如意上。
应桥急匆匆的赶回宾馆,发现以谦不在,在她想跑去前台询问的时候,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我先回去了,我要上飞机了,我冷静一会就好了,你不用急着回来。”
应桥有点心疼,拿起手机打过去,却已经关机。赶紧办了手续,定了最近的一趟航班。一刻不停的往家里赶。
家里还是平常的模样,只是少了每次回来的拥抱,应桥有点失落,也觉得自己活该。她看见以谦的鞋子歪斜的丢在一旁,知道已经回了来,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放下行李,叹了口气,走两步,停下来,想了想措词,抚了抚头,深吸一口气,走进房间。却看见以谦连衣服都没换就环抱双膝的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如果是平时,应桥的轻微洁癖绝对会发作,可这个时候,应桥只是走到以谦面前,蹲下,仰头看着以谦。
“对不起,我事先没有和你商量,是怕一开口我就下不定决心,我知道我很混蛋,但我不想失去你。”
以谦不说话,没有看应桥,夕阳撒了进来,却丝毫温暖不了这冰冷的气氛。
应桥只好继续开口:“这只是权宜之计”
以谦突然开口打断了她:“你知道你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吗?”
似乎没有停顿的她又说:“谢谢你没有瞒我,谢谢你还爱我,但让我一个人呆着可以吗?”
应桥走出屋外,打开电视,电视里说什么全部都不知道,只是想,这样时间好像,会过得快一点。
夜将沉的时候,以谦走出了房门,进了厨房,熟练的做好了饭菜,她对应桥说吃饭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应桥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以谦什么都没说,径自的吃了起来。
应桥心疼的望着以谦:“以谦,你有什么就说出来,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我不想说话。”
应桥觉得这是她吃的最艰难的一顿饭,她宁愿以谦发飙也不想看到她若无其事的样子。陈奕迅唱过的歌说:“原来若无其事是最大的报复。”但以谦分明就是自己和自己在斗气,如果说这是报复,那这只能是最可怜的报复。
以谦吃完之后就直接走到客厅打开电视,应桥默默的去洗了碗,在以谦旁边坐下。以谦盯着电视屏幕,面无表情的一直换台,感觉到应桥的靠近,巧妙的避免了身体的接触。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应桥才听见以谦低声说了一句:“我睡觉了。”把遥控丢给应桥,趿拉着拖鞋直接往房间走去。
应桥关了电视,叹了口气。以谦在床上躺着,背对着应桥,她微微蜷缩着,无助却决绝。以前以谦从来都不给应桥背着她睡,还言之有理的说:只有感情不好的两个人才会背对着背睡觉。应桥关了灯,躺上床,没有碰到以谦。闭上眼睛,耳朵却竖起到最敏感的状态。
应桥捕捉到以谦并不均匀的呼吸,听着她偶尔的翻身,一次,两次,三次……直到再也忍不住,把她强行禁锢在怀里。“郑以谦,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不好。”
“说得好像我离不开你一样。”以谦赌气的挣扎着。
应桥不放手,力气却争不过以谦,她只好说:“是我离不开你,别动了,对不起对不起。”
以谦放弃了挣扎,就这样和应桥僵持着,直到意识渐渐模糊……
接下来的日子,以谦一直对应桥很冷淡,但也没有特别抗拒。应桥见以谦这副姿态,也没有任何办法。曾经每天最快乐的晚上两个人的世界,变得特别难过,两个人各干各的,没有任何交流,只知道对方还在自己身边。
这段时间,应桥工作越来越忙,除了工作,还要调查当年的事情,除了公事,应辰远再也没有来找应桥。调查一直没有进展,应桥决定直接去找应辰远。
却没有想到,她见到的不止是应辰远……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应桥放下电话的时候还惊异于应辰远为什么这次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答应了她见面。当应桥走下公司,去到应辰远指定的西餐店的时候,看见了她完全不敢想象的一幕。
应辰远左手揽着颜清的脖子,右手轻搭在她的腰间,低着头和颜清说着什么。等说完放开了手,颜清转身离开了西餐厅,没有看见另一边一直看着这一幕的应桥。应辰远却好似早有预料般,向应桥这边走来。
“来了多久了?”
“久得你想让我看到的都看到了。”
“你这样说,好像说得我是早有预谋的一样,你就是这样希望你最好的朋友遇人不淑的吗?”
“你想怎么样?”
“不不不,应该是我问你,你回应氏,到底想怎么样?”
“把我妈的东西还给我。”
“你母亲,把东西,给了我父亲,那就是我父亲的东西。我父亲的东西,我继承了,自然就是我的东西,哪里有还给一个不相干的人的道理。”应辰远挑了挑眉毛,挑衅的看着应桥。
“他也是我爸。”
“你有承认过他是你爸吗?不过也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的女儿,怎么会懂得尊敬长辈呢。”
应桥看着应辰远有点扭曲的脸,她想起了母亲临死前还交代她的话“小桥,不要告诉辰远,她妈妈和你爸爸的事情,他还小,会有阴影。”那时候她反问一句“是不是他大了,我就可以告诉他。”妈妈平静的说:“算了吧,反正我都是一个要死的人了,当年的事,要错也先是我的错,就让罪过全部加在我的身上好了,何必让下一代人来背负呢。”
妈妈,你从不肯告诉我真相,你护着应辰远,想让他没有负担。可是,他却以他的无知一再的伤害你,我可以告诉他吗?我可以恶狠狠的告诉他吗?我想这样做很久了。
既然你不告诉我当年的真相,那让我自己来找。
应桥蔑视的眼神激怒了应辰远“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的好朋友会和我在一起吗?”
“牵扯上她有意思吗?”应桥冰冷的眼神下是滔天的怒意,她忍着脾气说。
“你的好朋友失恋了,你都没好生安慰人家。所以我只好代劳了。”应辰远笑笑,又说:“我亲爱的姐姐,你最近的感情生活还好吗?”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祝愿姐姐幸福而已,我们一家人那么不幸福,你可要替我们幸福起来啊。”
应桥看着应辰远,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个人已经被报复的心所扭曲了吗?
看着应桥离开,应辰远把脸上的笑容藏起来,他开车回家,想到:应桥,你那么想要回那东西,倒让我好奇那是什么了。如果不是有把破锁碍事,不,一把锁而已,一锤子下去不久什么都解决了吗?
应辰远从储存室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箱,木箱的表面积了一堆的灰尘。应该就是这个了吧。爸爸死的时候,留下的东西,只有这个是最古怪的,竟然和贵重物品一起被锁在保险柜里。应辰远弄来一把锤子,敲了几下,锁就脱落了。
他轻轻的打开,却失望的发现,里面不过几封老旧的信件。
这是什么?值得珍藏?
纸张已经泛黄,却被很好的保存,应辰远打开其中的一封信,是娟秀的小楷,应该是女子的手笔。
信中不过写了几件琐事,无关紧要的样子,只有最后一行,“近日无大事,不过时常想你。”委婉的表明了这是一封情信。说是情信,却又没有写明给谁,亦没有落款。
应辰远不免更加好奇,莫非这是应桥的母亲?
应辰远继续翻阅,信有短有长,长的有五六页纸,短的不过是一行诗。“心悦君兮君不知。”
呵,这定然是这女人破坏别人家庭的证据了。
想拿回去,消灭证据吗?应桥,你妈做的孽,你来替她还吧。
以谦在工作室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应辰远。以谦记得应辰远只是曾经和她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并没有多熟稔。电话里他说,应桥是我姐姐,你是她很重要的一个人,我想要给你们送上一份大礼。以谦有点莫名其妙,但提到应桥,她还是去了。
到了约定的地点,应辰远已经在那里等着,他朝以谦招招手,“郑小姐,这里。”
开门见山,以谦说:“找我什么事。”
“因为应桥而找你,你不是应该高兴一点的吗?还是,你们吵架了?”
“这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以谦兴致缺缺的说。
“那我给你看一点有趣的东西怎么样?”应辰远一脸人畜无害的笑意,完全无视以谦的不耐烦的表情。说完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相片,摆在以谦面前。
“郑小姐,我相信你会很感兴趣的。”
以谦一眼扫过去。是应桥和几个不同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温柔的,美丽的,性感的,风情的……应桥。虽然不是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只是旁边的却是不同的男人。他们或抱在一起,或牵手,或揽肩,各不相同,而相同的是,一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情侣。
心里有种窒息感。以谦知道那是嫉妒。
她压了压心头的感受,“你给我看这些干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清楚一下她的过去,让你知道她是怎样一个人,这样的人,值得郑小姐抛弃家业和她在一起吗?”
“如果不是你告诉我你们是姐弟,我一定会认为你们是仇人。”
“郑小姐,这些相片我就送给你了,不用客气,我接下来还有一个会,失陪了。”应辰远说完,直接转身就走了,留下以谦一个人对着这些相片。
过了许久,或许是几分钟,又或许是更久。以谦把相片整理好,收进包包里,走出餐厅。她好像是凭着惯性在走。她想走,想一直走下去。她没注意人行道上的红灯亮了。她径直的往前走。
应桥开车准备要去办事,红灯亮了,她跟着前车停下,百无聊赖之际,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似乎魂不守舍,人行道红灯亮了还往前走,行车道的绿灯一亮,有辆车发动了,应桥打了左转向灯,也不顾红灯和实线,直接冲出去,迫使那辆车的司机急转方向盘停在了那里。
尖锐的停车声和喇叭声使以谦回过神来,她茫然的在人行道的中间,看见应桥没有理会别人的骂声,向她冲了过来,抱住了她。
应桥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喊“郑以谦,你不开心你就冲着我来,你不要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好不好!”
以谦愕然的想对她说,你不要那么大声,我耳朵都快聋了,却发现应桥带着哭腔,“我……只是一时没看路而已。”
“没看路没看路!差一点你就被撞飞了。”
“你先松开我,全世界都在看着。”
“去他妈的全世界,你就是我的一切。”
以谦突然觉得,那些相片有什么关系,应桥的过去自己不曾参与,再纠结也没办法回到过去。感情的世界里,见过了太多的自欺欺人,其实对方爱不爱自己,自己是能感受到的。
应桥的心跳很急促,却是坚实有力的。一下一下一下,以谦想起了自己主动吻上应桥的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