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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桥被这直白的眼唬得有点狼狈“嗯,回来了。”
“这次会给我一个决定吧。”
“嗯。”应桥却没有说下去,静静的看着以谦“瘦了很多,受了很多苦。”
“你这是心疼我吗?哎,算了,其实我知道的,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我一直以为你直接走了没有给我留下一句话,是你想考虑清楚,其实说不定是你不知道怎么拒绝我,拒绝我这个你认为的过于年轻过于天真过于相信感觉的,小女孩。”以谦说到小女孩的时候咬了咬嘴唇,显然是并不认同这个观点。
“我……”应桥见以谦停了下来,便打算说话。却被以谦打断。
以谦不想给应桥开口的机会,急急又继续说“所以你就走了,觉得走了之后,我会想清楚,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然后就会很自然的放弃,没有当面拒绝也为我们的关系留有余地,说不定以后还能继续做朋友。”以谦苦笑了一下,又说:“可是你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那么固执,不撞南墙不回头,竟然和家里人闹翻了,出乎了你的意料,所以你还是回来了,打算直接拒绝我好让我死心对不对?”
应桥想开口,却见以谦又继续说,好像不说就没有机会了一样。“你听我说完,我知道,我真的没什么本事,离开了家里人,连存活下去都显得举步维艰。我也知道,喜欢上一个女人,是要受到家人朋友社会舆论等等等等这些的压力。可是我更知道,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我自己都不坚持,我的人生是不是要由别人来操控呢?别人只会看到表象,以表面来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快乐是不是幸福,每个人的快乐在别人眼里都是一样的,可是每个人的痛苦在自己心里都是不一样的。我只是想努力的,诚实的面对自己,我只是想喜欢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难道这样也是错的?”
应桥看着以谦,她闭上嘴巴,双手胶着在一起,她的头发有点散乱,脸色有点苍白。应桥吐出一口气,缓缓开口:“腿上的伤怎么来的?”
“爸爸打的。”受伤的眼神。
“好吧,想说的说完了?”
“暂时想不到了。”以谦皱着眉,像一头受伤的小兽,等待猎人的宣判。
“那到我说了。”
应桥认真的看着以谦,继续开口:“虽然……”虽然很感动?
“虽然我很感动……”果然。
“但是,我还是不太相信,我们能走多远。”所以还是要say no?
“所以,我们试一试吧。”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忙,以后多在晚上更,应桥回归。
第13章 第十三章
所以,我们试一试吧!
以谦瞪大眼睛,望着应桥,好像是要确认刚才那句,是不是幻听。
应桥接收到眼神的询问,笑了一下,回应到:“虽然,这好像违背了我回来的初衷,但是,正像你说的,诚实的面对自己,我并不是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以。我会认真的和你在一起,看看我们能走多远。”
以谦还没有从惊喜中反应过来,门却被推开了。以谦惊喜的表情瞬间凝固,苦楚的喊了声:“爸、妈。”应桥听到称呼不回头也知道是谁了,她用双手撑住床,身体微微向前倾,在以谦的额头上印了一个轻轻的吻。望着以谦微微一笑,这个动作,让以谦瞬间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又像被打了镇定剂。可是,接下来,怎么办?
只见应桥优雅转身,面对郑父郑母平静的说:“叔叔阿姨好,我是应桥。”仿佛刚才在长辈面前公然亲吻郑以谦额头的不是她。郑以谦很紧张。
郑母没有说话,只是忧愁印在脸上,郑父一脸煞气,“我原以为应小姐年纪比以谦大,应该不会跟着年轻人胡闹,看来是我看错你了。”
应桥思虑着叫自己不要太冲,说出的话却是:“我原以为郑老先生创立那么大一家公司,应该是温文尔雅,懂得进退,知晓轻重的,看来是我高估您了。”
郑父没想到一个小辈竟然敢如此无礼的顶撞他,气的血气上冒:“郑以谦,你看中的人真是无礼得可以!”
应桥也思及自己太过,不过话已经出口也收不回来,干脆就横下心:“顶撞长辈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应桥从小便没了父母,不懂得如何敬重长辈。即使得罪您,我也只能直说。如果郑老先生您真是爱您的女儿,你就不会把她打成骨折,我相信你们能体会,当自己喜欢的人受到伤害,你们是怎样的心情,所以请原谅。如果你们不能保护她了,那么,让我来。”
郑父简直是怒火冲天了,他嘴里说着:“管不了了,太胡闹。”一边气冲冲的走出了病房,郑母对以谦摇摇头,又好像示意以谦不必太担心,便追赶郑父去了。刚从外面回来的郑以容却见到父亲气冲冲的样子,忙赶了过去,岳邦看没他什么事在外面的时候就直接走了。
应桥回过身,摆摆手,“抱歉,我好像搞砸了。”
“如果我是逆反,那你绝对是大逆不道。”以谦摇摇头,伸出手拍拍床“坐。”
“我估计我这么一搅和,你爸妈很久都不会原谅你了。”应桥坐下,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竟然一直看着你把我爸气成这样,我真是不孝。”以谦又摇摇头“虽然很不想忤逆他们,可是,他们一时间也不可能接受,慢慢来吧,时间会帮我慢慢说服他们。”以谦这么说着,却还是很担忧。
应桥靠过以谦那边,说了句:“对不起。”
以谦感受到了应桥的靠近,看着她的侧脸,“我要下一句。”
“没有下一句。”
“你刚明明说了自己喜欢的人。”
“我喜欢的人可多了。”
“哼。”
“可我最喜欢你。”
“撒大谎。”
安静了会,应桥说“既然他们都被我气走了”应桥的右手环住以谦的肩膀“我来照顾你吧。”
接下来的几天,应桥基本除了必要离开的时候,都寸步不离郑以谦。郑以谦都有点回不过神来,每当应桥不在的时候,她都会觉得之前是不是幻觉,而每当应桥又出现,对着她温柔的笑的时候,才心安下来。或许是在一起得太突然,让人不住怀疑,梦想成真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以谦细细的看着应桥,应桥正在削着苹果,她习惯向外用刀,削出长长的苹果皮,均匀而漂亮。削完放下刀直接递给以谦,“诺,给你”
以谦咬着苹果,还是盯着应桥。
“怎么了,想出院了?”应桥看着以谦觉得有点好笑。
以谦可怜兮兮的望着应桥,“嗯,帮我问下医生什么时候能出院啦,这里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好恐怖。”
应桥接过以谦咬剩的苹果核,处理掉,漫不经心的说:“那大爷您出院了住哪里?让小丫鬟我好早做安排。”
“你家。”
“我家也是白茫茫一片,怕大爷您嫌弃。”应桥没好气的说
“不要嘛,我没地方去了很可怜的。”以谦扯扯应桥的衣服,不好意思的有点脸红。
“好吧,就当捡了只残疾的可爱小动物。”应桥捏捏以谦的脸,“可爱小动物我,去找医生问问,不要乱动啊,要记住你是有主人的。”
“好啦,小家伙,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同意我领走你了,快点感激主人。”应桥摸摸以谦的头发,好像……摸宠物。
“要不要我摇尾乞怜,主人!”以谦鼓起腮帮,反抗道。
应桥摆摆手“好啦,不贫了,出院是可以,还是要回来复诊的,你还是坐下轮椅吧,等下哪里又伤了,我就亏大了。”
以谦好奇的问“你亏什么?”
“欸,你是骨折了,不会把智慧也折半了吧。你不是要瘸了,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吧。”
“那瘸了也不错。”以谦却嘀咕。
“好啦好啦,你看看有什么要收的,等下告诉我,我去问下医生有什么要注意的。”说完应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即使这个时候,应桥可以对以谦倾尽温柔,却仍不敢奢望永久。
回到家的时候,应桥无比感谢这个世界上有电梯这个东西,不然就她住那么高的楼层,把一个坐轮椅的人弄上来肯定要愁死她。
以谦一进门就发现了应桥真的没骗她,墙壁是白的,沙发是白的,空调桌子电视床……都是白的,偶尔有几样黑色的家具,没有一点色彩。以谦转头望着后面推着她进来的应桥,说:“亲爱的,你有道尔顿症吗?”
“那是什么?”应桥不解
“色盲。”以谦干脆的说
“小动物你可以挑战主人的文化水平,但不可以侮辱我明亮的眼睛,我色盲还能看上你吗?”应桥把行李放下,把以谦弄到沙发上,让她坐的舒服一点。
可是以谦却不干了,嚷嚷着:“我要看房间,房间。”
应桥却一愣,“之前没想到这个问题,这里只有一铺床。”
以谦把应桥拉到旁边,拉着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说“又不是没睡过。”以谦继续吹气,弄得应桥的耳朵有点痒痒的,想拉开一点距离,却又被以谦紧紧拉住“还是,你迷恋我很久了,怕控制不住。”
“小动物你整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
“你煮。”
应桥一脸黑线“你不知道厨房是女人美丽的天敌吗?我除了做早餐从来不进去”
“不会做就不会做,那么多理由,那天天吃外卖啊。”以谦无语的撅起嘴。
“那你来做。”应桥一摆手,靠着墙望着沙发上的以谦。
“做就做,等我腿好了,天天给你做。”以谦毫不客气的反击。
应桥愣住了,除了妈妈,没有人,给她做过饭吧。
这时候门铃响了。
是颜清。拉着一大箱子的东西。
应桥问:“就这些?”
颜清说:“大概的必需品是拿了,还有些东西先放在那吧,等她好一点自己去收比较好。”
应桥笑,“辛苦了,先进来吧。”
以谦看到是颜清,一脸灿烂笑容的说:“颜清姐,你来啦。”
颜清坐到以谦旁边,“现在开心啦?”
以谦说:“简直不敢相信。”
颜清看了一眼正在把行李往房间拖应桥,对以谦说“放心吧,她既然决定在一起,就会认真的。”
以谦望着应桥,又看看颜清说:“颜清姐带行李来是要过来住?”
颜清却失声笑了出来:“欸,我才不要阻碍他人热恋。那些都是你的东西,你要住这里就算了,以前的东西都不要了?”
以谦不解“我的东西?”
“你不知道你之前住的房子是应桥的?”颜清吃惊的说。
这时应桥从房间走出来,听到这一句,对颜清说:“大嘴妹。“
颜清“我怎么知道她不知道。”
以谦望着应桥,不说话,眼神却是想知道怎么回事。
应桥回望着以谦:“我想想怎么说,再告诉你好不好。”
“这也要想喔!”颜清觉得这两个人真是好笑。
应桥瞪一眼颜清“你管我。”又看以谦不说话,放低声音“好不好啊。”
以谦没见过这样的应桥,有一点撒娇的感觉又好像因为有颜清在场,放不下身段,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尴尬样子,她决定先放过应桥,只说:“好啦好啦,我要烧汁焗排骨饭,快点去买。”
第14章 第十四章
颜清走了之后,应桥陪着以谦吃饭。以前应桥吃饭都只是象征性的吃一点,除了维持身材这个原因以外,她也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是特别吸引她的,没有什么东西是她特别钟爱吃的。所以当她看着郑以谦无比享受的吃着她觉得没什么好吃的烧汁焗排骨饭,应桥忍不住想,难道她吃的和我吃的是不同的吗?
这样想的同时,筷子已经夹了出去,应桥夹了以谦的一块烧汁焗排骨,觉得依然没有什么,于是她忍不住问,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以谦咂巴咂巴嘴,忙说:“好吃好吃,你干嘛抢我排骨,哎呀形象都没有了,在家里我不是这样的,我饿了我饿了才这样的。”
应桥把排骨往以谦那一推,“我饱了,排骨全给你。”
以谦眼里发光,嘴里却说着:“给了我,你就真的成排骨了,晚上抱着都咯骨头。”
应桥想起开始的几天晚上,以谦还是很规矩的睡在自己的左边,或许是腿脚不方便,她也不怎么乱动。没想到没过多久,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以谦就放大了胆子往自己怀里钻。嘴里还念叨着:“唉,我真是善解人意,美人在怀是多少人做梦都想的事情,我就这样帮你实现了。”应桥突然发现,自己多久,没和人那么亲近了。甚至连一个拥抱,也多久没有有过了。怀里的人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右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腰间,并无再多的动作,却自然得好像本该如此。真的,好温暖。
应桥突然想起一首老歌,旋律缓缓地在脑里响起: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即使在茫茫人海中/就要沉沦……
郑以谦,我好像,越来越不想放开你了。
郑以谦只告诉了郑以容她住到应桥这里来了,或许是郑以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局面,郑父更是气得不轻,都没有来管她。风平浪静的过去一段日子,郑以谦的腿脚也快完全康复了,终于摆脱了轮椅的以谦兴奋的都快想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