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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迦蓝亲吻着永愿的眼角,誓要把她的眼泪迫回去……
☆、暗恋
迦蓝终于收到意朗的MSN。
…………意朗说她正在加拿大。
迦蓝马上回复。
…………之徊已和志杰正式分手。
…………志杰火速觅得新欢,对方还是有点名气的模特儿,绯闻登上小报娱乐版。
…………之徊正等你回来。
意朗简单的回复了四个字。:“请照顾她。”
迦蓝不甘心,再写:“之徊是好女孩,你错过了定会后悔。”
这次,意朗回复:“正因为她是好女孩,应该找个可以付托终身的人,懂她,痛爱她。”
“你不正是那个人吗?”
“我是女人,不能给她幸福。”
“沈意朗,你在否定我的人生。”
“对不起,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我不知道这句话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意朗写: “对不起。”
“算了,”迦蓝写:“但你应该知道,之徊是个死心眼的人,你这样跑掉毫无用处,只会令两人难受。”
“你想清楚便回来吧。”迦蓝写:“再见。”
迦蓝和愉安每星期练两小时羽毛球。她们合作渐渐纯熟,鱼腩队与虎鲨队的分数距离越拉越近
。
两个月后,两队再次比赛,二十二比二十,鱼腩队刁时险胜对方。
愉安高兴得冲进迦蓝怀里,搂着她的腰转了一圈。
迦蓝也笑弯了眼睛,实在很久没这么痛快了。
迦蓝和愉安喝下午茶。
愉安刚沐了浴,把头发全放下来,那柔润的发丝在阳光映照下闪闪发亮,教迦蓝的心一阵骚动。
“你的头发很漂亮,可以拍洗发水广告。”迦蓝忍不住称赞她。
愉安垂下眼晴,微微一笑。
…………恐怕迦蓝怎样也想不到,这一头长发,根本就是为她而留的。
愉安知道迦蓝认不出她。这是当然,一向高高在上的她,怎会留意一个小小的学妹?
迦蓝是中学里的风云人物,文武全才,长得虽不算漂亮,但气度不凡,一站出来,便是众人目光的聚焦。
偷看迦蓝,成为愉安每天的功课。
愉安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个下午,她亲眼看见迦蓝和一个长发女孩在操场暗角拥吻。
愉安的心在剧跳,头也有点晕,彷佛接吻的那个是她自己。
站在迦蓝身边的人每学期换一个,全是长发披肩的美丽女孩。于是愉安开始留长头发,并用心打理它们。
两年后,迦蓝毕业,愉安失去她的消息。那一头长发,却一直保留着。
在尽欢吧遇上迦蓝是意外,和她一起打羽毛球,却是愉安的刻意安排。
愉安当然看见迦蓝无名指的指环。但她也打听了,对方待迦蓝并不好。
愉安告诉自己,这一次,她不会再让迦蓝跑掉……
迦蓝看见愉安发着呆,便在她眼前扬扬手:”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你。”愉安在心里回答,口里却说:“除了打羽毛球,你平时还有什么消遣?”
“咏春、游水,也没什么特别的,不比年轻时,什么也爱玩。”
“我知道我知道,”愉安在心里说:“你喜欢攀石、篮球和棒球;音乐方面是打鼓和结他;书法喜欢张旭;作者喜欢曹雪芹;导演是希治阁;歌手是披头四…………现在的你,爱好或已改变,我会慢慢弄清楚。”
“那你呢?”迦蓝问。
“我也喜欢游水,我们可以一起出海。”
“好。”迦蓝笑。
☆、心动
跟愉安这别后,迦蓝去探文诺。
“文诺。”迦蓝送上日本草苺:“这是新鲜运到的,你试试看。”
“昨天,明琛买了两盒过来。”文诺说。
“那真好。”迦蓝笑。“那你想我留下它,还是拿走。”
“拿走吧!好送给别人。”文诺别转脸。
“文诺,”迦蓝收起笑脸:“发生什么事?你的心情好像很差。”
“你最好别再管我!”
迦蓝走过去,轻拥着文诺的肩,像哄小孩般:“文诺,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么?”
文诺不作声。
“是因为明琛吗?”
“……你叫她不要再来好么?”文诺终于哭出来:“我不想见她,为什么她总是出现?以前,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又在那里?”
“不开心的事,就由它过去好了。重要的是现在。”迦蓝柔声说。
“这孩子跟她没一点关系,你让她别再费心。。。。。。 “
“她对我越好,我越害怕。。。。。。”
迦蓝叹气…………这是明琛和文诺之间的问题,别人无法插手。
没办法了,只能由着文诺哭个痛快,自己在一旁递热毛巾。
这时候,门铃响起,明琛来了。
“文诺,你为什么哭?”她很紧张。
文诺挣开她,走回房间,“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她为什么哭?”明琛瞪着迦蓝。
“她心里不舒服。”迦蓝拉着她坐下来:“你要多一点耐心,不能急进。”
“我已经尽了力,当年追她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低声下气。”
“这像是产前抑郁。”迦蓝说:“怀孩子是很辛苦的,你要体谅她。”
“我也很辛苦。”明琛抓着头发:“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也许,我应该在地球上消失
。”
“明琛,别气馁。”
明琛掏出香烟,衔在口边。迦蓝皱起眉头。“你在这屋子抽烟?”
“我心里烦。”
“为了文诺和孩子,你最好戒烟。”
明琛说:“只要文诺肯原谅我,我便戒烟。”
“这不是交换条件,你戒烟,表现你的诚意,文诺看在眼里,自有分数。”
“好。”明琛把烟包紧紧握在掌心里掐成废团:“我叶明琛说到做到。”
“你的心,文诺一定会明白。”迦蓝说。
原来愉安是保龄球高手,迦蓝拜了她当小师傅。
愉安向迦蓝示范,只见她捧着球,踏着步法,弯腰,把球滚向前…………“噗”、“噗”几声,便潇潇洒洒地全中了。
迦蓝不笨,运动神经也不差,对保龄球却特别没法。练得手都酸了,还是球球进坑。
愉安轻搭着迦蓝的肩,从后边围上她的背,捉着她的手,教她正确的姿势。
两人贴得极近,气息也在互传,迦蓝专心学习,没发觉有什么不妥。愉安脑里有想法,心跳得很剧烈,脸也涨得通红。
…………能够这样拥着迦蓝,愉安已觉心满意足。当然,这只是暂时来说,她最终所要的,远不止这些……
现在,除了打羽毛球外,迦蓝每星期也跟愉安练习保龄球。
跟羽毛球不一样,保龄球是讲求稳定的运动,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精练每一个姿势、每一次力度,对迦蓝这种心性不定的人来说,颇有难度。
愉安的指导很细心,也给了迦蓝适当的鼓励。在愉安的努力下,迦蓝的球技终算大有进步。
迦蓝请愉安吃饭谢师。
愉安很高兴,刻意打扮了。正如小邝所说,她化了淡装,把长发散落一旁,少了清爽,却多了几分妩媚。
迦蓝看着她,不觉有点发呆,想不到愉安打扮起来,居然这样明丽动人。
…………都说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想打扮和不想打扮的女人。
迦蓝跟愉安说着尽欢吧的趣事,愉安也告诉迦蓝工作上遇到的光怪陆离。
话题转到愉安最近拘捕了一个骗财骗色的神棍。
“那女人真可怜!”迦蓝叹息。
“她笨得无可救药。”愉安不以为然地说。
迦蓝忽然托起愉安的掌心,低头看了一会,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很快便会遇到真命天子,他不特别英俊,却是你喜欢的类型;他不特别富有,却永远不用你愁钱;他有过很多女人,但遇上你后,便对你一心一意。你们会恩恩爱爱,相伴到老……”
愉安的手轻轻颤抖起来。
“你看,”迦蓝笑着放开她的手:“这是每个女人的死穴。”
愉安呷了口红酒,定惊。
“那你的死穴是什么?”愉安回过神来。
“都说是死穴了,怎能轻易告诉你?”迦蓝呵呵笑着。
“我知道,你对朋友最好,总是为她们费尽心思。”
“年纪大了才知道,好朋友比伴侣更值得用心保护。”
☆、愛的真谛
晚饭后,迦蓝回尽欢吧,在门口遇见李宝儿。
“宝儿,这么巧?”
“我是专诚来找你的。”宝儿说:“我们进去谈谈吧!”
“这是同志吧。”迦蓝说:“你到这里来方便么?”
宝儿不说话,随着迦蓝到了二楼。
坐下来,宝儿急不及待地问:“昉言回来了,你可知道?”
迦蓝点点头:“她找过我。”
“一走便是三年,”宝儿说:“回来了,也不来找我。”
迦蓝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昉言有事情忙着。”
“她总是躲避我。”
“这不能怪她。”迦蓝为昉言护航:“你是别人的太太。”
“不是因为她,我才不会嫁给马国成。”
迦蓝沉下脸来:“你这样说,对昉言不公平。”
“江迦蓝,你总是帮着她。”
“李宝儿,十多年同学,你爱男人,我爱女人,她只爱你,大家都看在眼里了,就你一个人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她从来没有亲口说一句。”
“什么也要用口说?我总不相信你是这样笨的人。”
“我承认我不是聪明人,这么多年,竟一直不知道她的心意。”
“知道了,又如何?你还是结婚了。”
“是她自己不声不响跑掉的。”
“她是有点懦弱,但也不能全怪她。”
“江迦蓝,你是爱着林昉言吧?怎么每一句话都是替她说的。”
“我爱不爱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爱你。她明明怕猫,却一直为你照顾几头猫儿,单是这份心,便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得到。”
“我知道她对我好。”宝儿的声音低下来:“我就是想知道,她这份心,还在不在?”
“你打算跟她在一起吗?”迦蓝认真地说:“要跟她在一起,你便要离婚,昉言不做第三者
。”
迦蓝握着拳:”她是个单纯的人,你别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
“江迦蓝,你还不承认你对林昉言有意思?”
“李宝儿,即使有意思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我跟她只是好姐妹。”
“好姐妹?”宝儿瞪着迦蓝:“你说得出,便要做得到,不能乘虚而入。”
“不是我也可以是别人…………昉言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再不行动,便要错过。”
宝儿垂下头:“……我不想承认,这三年来,自己一直在等她,跟我说一句话。”
“这十多年来,昉言也一直在等你的一句话。”
“我明白了。”宝儿抬起头。
“宝儿,昉言值得你好好珍惜。错过她,你一定会后悔。”
永愿和迦蓝乘坐她的私人飞机,飞往北海道赏雪。迦蓝很雀跃,和永愿一起四年,这是她们第一次一起过圣诞节。
…………迦蓝是最佳情人,永远不会主动要求什么,争取什么。永愿什么时候要见她,她什么时候也乐于奉陪。
由于相聚的时间太少,她俩很珍惜每分每秒,把每次见面也当作是最后一次,尽全力令对方快乐。
她们在下国际象棋,约定了输棋的人要在温泉里为对方按摩。正厮杀到重要关头,空中小姐把卫星电话交给永愿。
“知道了。”永愿的脸色一变。“我马上回来。”
迦蓝的心直往下沉。
永愿很困难地说:“迦蓝,我爷爷心血来潮要举办圣诞舞会,我必须在场。”
…………蒋老先生是家族的太上皇,圣旨一下,众人便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
“那我们回去吧!”迦蓝很平静。
“对不起。”永愿心痛迦蓝,宁愿她把棋盘摔到自己头上。
“不要紧,下次再去便是。”这是迦蓝的真心话,事实摆在眼前,永愿根本没有选择权,自己发脾气的话,只会让她难受。
…………爱她,以她为重,处处为她着想,迦蓝明白怎样去爱一个人…………这些都是从简婕身上学来。
永愿吩咐机师回航。
两人也无心继续下棋了。
永愿呆望着窗外的云团,久久不说话,迦蓝心里始终有些郁闷,也不开口。
机仓内的气氛有点冷。
“我们分手吧!”永愿忽然说。
迦蓝轻叹了一口气:“你又在说傻话了。”
“离了我,找个对你好的人。”永愿狠狠的咬着唇。
“我不想要别人,只要你。”迦蓝柔声说。
“我根本不值得你爱我。”永愿的声音轻颤着。
“这不是由你或我来做决定。”迦蓝握着永愿的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