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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在被这样说时脸色都不会太好看,而我是最不喜欢看人这种脸色的,所以选择了不看。
“普天之下恐怕也就你会在人说要离开时说这种不讨人喜欢的话了。”洛伽蓝的语气有些感伤,“去别的地方肯定再也见不到你这种讨人厌的小孩了。”
“嗯,我是很讨人厌,但是,如果我不讨人厌,别人就会喜欢我吗?喜欢我的人就能包容我的这些,不喜欢我的人我再怎么做也会看我不顺眼。人总要有个喜好不是吗?”明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我还是脱口而出。
“耶!我赢了唉!”祁洛洛很开心地拍着杨孟的肩,大叫道。
“喂,你怎么那么不给力?不会说些送别或挽留的话吗?害我输了!”杨孟很不开心地对我叫道。
“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我心下有些开心,洛伽蓝不是真的要走,但也有些不爽,竟然被这群小孩子涮了!更可气的是洛伽蓝还跟着他们一起玩儿!
“我实际上要说的是我在本校读研究生,到时候还在这里混,但他们不同意,非要我配合整一下你这个迟到大王,所以……”洛伽蓝已经很聪明地第一个招供。
“嘿嘿……看样子主谋是你们两个死小孩了~~~~~~~~”我阴森的声音刺向他们。
祁洛洛先发制人,立马指着杨孟:“他是主谋,是他提议的!”
“喂,喂,喂,我提议你们两个可都没反对啊!你还帮洛伽蓝写台词儿让他背的!”秉承死也要拉人下水的原则,杨孟不甘心地揭发。
“放心,三人都有份儿,我从来都很公平的!”说着我就扑了上去,抓着两人一顿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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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狐王(二) 。。。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但家里里却没开灯,整个屋子看上去阴森异常。
“我回来了!久言忧,你在哪儿?怎么没开灯?”我说着走进她房间。
没人。
这不太可能啊!她从来都是非要等到吃过我做的饭再出去,再有事也是如此,今天是怎么了?
打开客厅的灯,我看到一张纸静静地躺在茶几上,几行字跃然目中:
我出去了,有事。晚饭不用等我。
久言忧
一个人无聊地到厨房,随便鼓捣了些饭菜,出来没吃几口,就觉得索然无味。
平时有久言忧那个挑剔的女人在旁边指指点点,每顿饭都是在还没意识过自己吃时已经见底了。
现在却是一个人吃。
翻开书,刚看几页就觉得困了,于是我脱了鞋和外衣就倒到了床上,拉着夏凉被盖上。
“起来,起来!”一个烦人的声音在耳畔重复着。
“不要烦我!”我一脚踹过去,那恼人的声音顿时消掉了。
又过了十分钟,我迷迷糊糊醒来,看向那个正在对我怒目而视的人或者生物。
他长得很好看,虽然比不过杨孟和洛伽蓝他们,但也算不错了,只是,那正常人不应有的尖尖耳朵和身后一条红色的尾巴泄露了他的身份。
“你是什么?”本来想问“你是什么人”,但想想觉得不妥,出口就漏了一个字。
“我叫洪湖。洪水的洪,湖泊的湖。”他解释道。
“红狐?哦,你的尾巴确实是红色的。”我了然道。
“你看得见我的尾巴?”他似乎很吃惊。
“当然了,你的尾巴不就在你身后晃来晃去的。”我指了指他身后,之后抓起桌子上的书本向他砸去,又抓来了剪刀防身,“你是什么东西!怎么进到我屋里的?!谁派你来的?!来做什么?!找我茬吗?”
洪湖抱头鼠窜,躲开那本书,蹲到离我远远的墙角,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说,你这么狠谁敢来找你茬啊?!”
“废话少说,快点从实招来!”我恶狠狠地喝道,“打扰我睡眠的,不管你是不是人都不可饶恕!”
“饶命啊!我是来奉命过来邀请你的!”
“奉谁的命?邀我去哪儿?做什么?”我一口气问道。
“奉白狐大人之命,邀请你去王宫一坐。”
“王宫?”
“是狐妖们的王宫。”见我疑惑,洪湖忙答道。
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我还是很开心地接受了邀请。
于是洪湖关上了门,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钥匙,伸进锁洞,拧开,再拉开门时,那边竟是一个迥异的世界!
我几乎呆住了,洪湖小心地拉拉我的衣角:“快走啦!”
“哦!”回过神,我跟着他走了进去,门在我身后关上了。
不知为什么,初次来的地方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很多人都会在某些时候有这种错觉,医学上好像还曾为这种感觉定过名,可惜那名字与我并不“前世有缘”。
去那个王宫的路上,要穿过一个密林,而密林里有……有……什么?
脑子里闪过一些东西,我却抓不清,不过有些事情是确定的,我的确来过这里,那次……是谁带我来的……记忆到这里就打了结,只是一个隐隐约约模糊的人影在脑海里浮现,那是一个长相阴柔的少年,一个有着天人莫及的美丽的少爷……
“怎么了?”见我恍惚,洪湖问道。
“没什么,想起一些东西。”我答道,很生硬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越往里走,树木的分布越密了,我的心情也越激动了,不过我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只是感到有什么在等着我。
一切的疑惑在见到那个发光的物体之后解开。
“环!”我喊出声,但在那个发光的物体回过头之后又失望地收回激动的心情。
不是他……
“那不是天宫的使者吗?我以为在天维断了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他们了呢!”在洪湖兴奋的叽喳声中,那漂亮的生物展开两只闪光的翅膀飞天而去。
那竟是一个长着翅膀却千年不发一言,人称天使的生物。
“看什么看,快走吧!”不愿再呆在这里,我催促道。
“哦!不过那真得很难得见的呢!据说在天维断了之后只有在清明时节才能在当代的王城看到天界的神下来打开鬼门,让因被皇城之气镇压着的鬼魂轮回,但自从一千年前苍龙被封印之后,天界与人间的联系就更少了。现在我居然看到了天宫的使者!真不枉费我活了一千年!”洪湖越说越兴奋,我都有点受不了他的聒噪了。
“喂,你说你都一千年了怎么才修得现在的样子啊?”为了岔开话题我问道。
“我们狐类是五百年修得人身,再五百年才能得到道术,可以自己开始修行。虽然人类有‘狐生五十岁为妇,百岁为美女,千岁而为天狐’的说法,但实际上的天狐寥寥无几,现在有记载的天狐也不过是四只。”洪湖很热心地为我介绍,“我们狐王自然是一只,还有一个银狐,不过他很久以前就离开了狐族,托身为人;一个冥狐,他也不知所踪;还有一个就是今天邀请你来的白狐,他可是个大美人儿!我们从上到下没有不喜欢他的。”
正说着,已经到宫殿前了,洪湖站住了脚,立刻有一个十五六岁样子的女孩过来引我继续向里走。我注意到她身后也有一条尾巴。
走过重重的门,就在我想坐到地板上歇歇再走时,那个很妖媚的小女孩停了下来,为我指了一下方向就退下了。
我自己走进去,看到了隐藏在深深宫殿里那个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千年的老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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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狐王(三) 。。。
撩开了珠帘,我走进去,想看看这个似乎在狐类里很有“狐气”的白狐。
那是一个相当宽敞的房间,光线很好,里面很亮堂,但光却并不刺眼,很均匀地照亮整个房间。四周没什么装潢,只有面门一张榻,上附矮几,矮几上是一套繁复的茶具,塌旁边是一个柜子,上面密布着大大小小的格子。这个应该是厅室,走过月洞门就是内室,不过里面没有床榻之类的,只有一幅幅挂在墙上的画,和一个坐落在我进门后右手侧靠里墙位置的书桌,猜测错误,这里应该是书房。
一个身材高挑的人背对我站在一幅画前,上面竟是《清明上河图》的画面。
“hello!我来了!”我站在那儿十秒钟,那人却头都没回一下,我不禁出声提醒。
他回过头来,对我嫣然一笑:“来了啊!”声音很有磁性。
我突然愣住了,开口问道:“你……是男的?”
“如假包换。”他说着走过来,高了我一个头的身形让我有种无形有形的压力。
“来找我喝茶吗?茶在哪里?”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总是岔话题岔得这么明显还偏偏很顺口。
“茶?我以为在那种地方呆那么久,你现在不喜欢喝茶了呢!”
“我……”一时哑言,不过却明白了一件事——他,认识我,或者说是我不记得的那个我。
“我还以为洪湖说的是请你来坐一坐,并没有说要请你来喝茶呢,看来是我老了,记性不好了……”他说着我突然想起来洪湖说的确实是“一坐”,根本没提别的。
“你有好茶不肯给我喝就算了,还在那儿叽叽咕咕什么?”本来应该是红了脸不发一声的,我嘴里说出的却是这个。
“好了,好了,什么都忘了还是忘不了我那点茶,真败给你了!”他说着走向厅室的那个柜子前,翻找好久才找出一只白色的瓷瓶,那瓶子只有婴儿的拳头大小,却精致异常。
“那个瓶子,你从哪儿弄到的?”我好奇地问。
他伸手把瓶子递给我,却在瓶子碰到我手指之前松手,瓶子落到了地上,碎了,但碎了之后的情景却让我目瞪口呆,瓶子里的液体流出,薄薄地铺了一层,那碎片竟浮在那液体表面。
“这是骨瓷,可以浮在水面上,因为晶莹如玉,因此还有一个名字叫玉瓷。”他说着挥了挥手,那一滩水与瓷瞬间不见了。
“可惜,泡茶的水洒了。”我叹了口气。
“哦?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用那种水泡茶?”他好像很有兴趣地问。
“不是吗?书上说的,有些讲究的人会用什么梅花上的雪融了藏起来泡茶。”
“呵呵……倒也不差,但这不是雪水,自从那时候冰雪封冻了开封府之后,雪都沾上了腥味儿,现在的雪水已经不能用来泡茶了……”仿佛在自言自语,他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哦。”不知怎么回答,只能虚应一声,我坐到榻上,等他泡茶喝。
“人是变了,但还是这么懒……”他说着,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瓶子。
“我又不能做什么,我怕再打碎一只瓶子就没茶喝了。”我从来没发觉自己可以这么无赖,或者是沾了久言忧的无赖气吧,我回答起来居然理直气壮。
他倒是好脾气地笑笑,打开瓶盖,直接把水往下倒,水却没有垂直下流,而是在瓶口处环成一个水圈,他手上升起一团火焰,水与火交融到了一起。
“这是昆仑山瑶池的水哦!”把茶递给我的时候,他强调道。
“有什么不一样吗?”
“瑶池的水在两千多年前就从人间绝迹了。你说有什么不一样吧!”他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哦。”我将茶凑到嘴边,直接到了进去。
“还是那么爱暴殄天物……”他又笑。
“你叫什么?”
“嗯?”
“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云华,浮云的云,虚华的华。”
“云华……这号倒也配你。再自我介绍一番,我叫飞白。”
“飞白,这名字倒特别。”
“我是狐王的助手,现在王宫的代理。”
“那你认识一个叫久言忧的狐狸吗?”
“久言忧?”他轻挑眉,“哦?有这号狐妖?”
“不认识就算了。”看来久言忧不归这里管。
“既然喝完茶也坐过了,那我就告辞了!”我正说着就起身要走。
“好的。”
“你不找只狐狸送我?”
“送你?”
“当然!不然我怎么回去啊!”
“怎么来自然怎么回去喽!”他脸上的笑在此时的我看来很讨厌。
“你!——”我瞪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肚子痛了,惊觉到,“你在茶里下毒?!”
只在电视里看过的情景在这里很讨人嫌地上演了,只是主角是我,所以……
“你不逃吗?”他看着我又坐到了榻上,不禁问。
“逃得掉吗?我一没有你们狐妖的法力,二没有那个钥匙,乱走的话不知还有什么在等着我。还不如在这里等着保险。”话虽这么说,我的视线却逐渐模糊。
“还是那么个性。”飞白的笑在眼前变形,我什么都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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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狐王(四)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久言忧和飞白竟在我面前对弈。
“久言忧!——”我喊道。
她落下子儿,别过头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