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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
“王爷您忘了朝中禁令?我们来这烟花之地已经是大不违,要是再让皇上知道你带了青楼女子回去该如何作想?”
“这倒也是。”方少丰一副懊恼的模样,眼睛一转忽而看着郭纯。
郭纯不明所以但一看他的神态就觉得不怀好意。“少丰你——”
“要不郭兄替我藏下这个女子如何?”
郭纯连连摆手,“这个使不得。”
方少丰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郭兄莫当真,本王也是开玩笑,玩笑而已。”
郭纯勉强挤出笑容,回头望着台上,正巧,明希也抬头看到了这边。
郭纯顿时吓地魂魄出窍,急忙转身用柱子挡住自己。拍打胸口。不知道有没有被她瞧见……
“郭兄你不用被吓成这样吧,本王真的是和你开了一个玩笑,切勿当真。”方少丰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她。
“没事,没事。”郭纯偷偷瞧见台上的人依旧继续在舞蹈,丝毫没有变化,就猜想是没看见自己,稍稍带了一点胆子继续和方少丰并立在阁楼。
“好!”堂中有人带头叫好。余下的纷纷应和。
明希又一个倾斜翻转,侧击大鼓。“咚,咚……”回声源远流长,绕梁三日。
一曲舞毕,明希一大步前跃,仰头张臂,好像仙侣在接受众人朝贡。
一时间,绣花针落地有声,大家都还来不及从这绝妙的舞蹈中回味过来。
“明希姑娘好舞艺,我出一百两!”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
“就你一百两还想把明希姑娘带走?”另外一个青衣公子嘲讽说,而自己高高举起一只手,“我出五百两!”
舍妈妈见价格一下子被抬高了这么多,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还有谁,价高者得,机不可失。”
“老鸨,不多不少,六百两纹银。”之前的那个公子哥儿一摆折扇道,斜眼看着近处的商人。
“你看什么看,老子出六百五十两,怎么着?”商人瞪着眼睛说。
“哈哈,我看这个商贾心疼银子不说,还硬要出这口气冲大头娃娃,瞧这位公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我且看他们怎么斗。”郭纯笑道。
“可惜了这么一个大好的姑娘,就要被这俩个猪狗不如的家伙买走喽。”方少丰嘴里都是丧气。
郭纯听了但笑不语。
“六百七十两。”公子哥儿回应。
“七……七百两!”商人硬是把这个七给吐出来,脸色变得淤青。
“你硬是要与我抢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商人有些得意,但又想到万一真的要舍去这些银子很是心疼,但眼前这台面又不好下面子,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上。
方少丰看起来有些无趣,“郭兄,我们还是走吧。”
“嗯?”
“眼前有美女如此本王却奈何不得,看这俩蠢货在这里争来斗去有何意思,倒不如索性走了图个眼不见为净。”方少丰在这里说着眼睛却又飘向了台上的女子。
郭纯知道他的恋恋不舍,但是走了正随自己的意思,点头答应。两人转身下楼到了门口正要离去。
“八百两!”
“八百两!”
商人和公子哥儿一同叫出这个数字在,在场众人全都出了一口气儿。
八百两这个是个什么概念,足足够京城一户中等人家一年的开销了。
“我先说的我先得。”公子哥儿说。
“胡说,明明是我先叫的!”商人也不假示弱。
“舍妈妈你评理,您说是谁先压中的?”公子哥儿朝老鸨求救。
商人也扭头看着老鸨,“说,你说是谁?”
老鸨被逼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两边都是八白两白花花的银子,哪边都一样……忽而眉头一动,计上心来。
“明希,你选那位爷?”老鸨对着一边的明希说。
明希没想到争论的焦点忽而转移到自己身上,眉头微蹙。
“明希姑娘,我会好好待你的。”商人抢先讨好,一见到美人儿就顾不得那些银子,既然已经叫价出去就势必要把美人儿夺到手。
“明希姑娘你瞧他年老体迈的,根本不晓得心疼你。不如随了再下回家,再如何您瞧再下也算的上是一表人才。”公子哥儿说。
明希这才正眼打量眼前的两个人,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叫人捉摸不透。
“明希,你选哪位?”老鸨抓紧问。
于是乎,台上台下的目光全都笼聚到了一处,大家都在看着明希的抉择,想着这绝世佳人到底属于谁。
明希嘴角轻起,遥手一指,甚至不看自己所指的方向,清冷吐出二字:“我要她!”
郭纯好像听见了什么,刚要踏出门槛的步子收了回来,鬼使神差地回头望着台上,她也想瞧瞧明希究竟选了谁,却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遇上了她的视线,一刹那间,天昏地暗,说不清的晕眩感觉一阵阵涌了上来。
郭纯的嘴唇动了动,用别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反问:“你……要谁?”
第8章 阴谋
静悄悄的祁山上没有人烟,只有几只野兽在嘶叫。在山上一个洞穴中,郭莼、王子婧以及张老疤对视着。
“铜壶中的怪物?”王子婧瞪大眼,“你别吓我们!你说他们会动?”
郭莼扭头看着铜壶,此时此刻铜壶中的干尸并没有动静,和当初发现它的时候一样,干瘪的面部轮廓凸出的骨头,充满血丝的眼睛以及额头爆出的青筋。
郭莼觉得这一定是一个充满怨恨和愤怒的人,不然不会以这种表情死去。
“他会怎么样?”
张老疤见是郭莼问自己,露出难得的好脸色,“你也会怕?哈哈。”
“告诉我们。”郭莼的脸色变得沉重,“无论是谁都不想莫名其妙被这怪物杀了。”
“不用紧张,如果怪物真的会复活,那么此时此刻你们一定已经死了。而且……”张老疤站了起来,走到她们前面看着那铜壶里的人,“而且只有揭开壶盖的人才会受到他们的攻击。”
“你是说——”郭莼的目光挪移到王子婧身上,而此时此刻王子婧的脸刷一下变成青色。“那些铜壶人会攻击子婧?”
“谁叫她乱动,我警告过你们。”
“好了,现在告诉我们那些怪物会不会醒过来?”郭莼直截了当。
张老疤哼一声,“放心吧,我们现在不会有麻烦,只要你们——”张老疤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两个女生,“别再碰任何东西!”
郭莼原本凝住的眉毛一下子放松,往铜壶看了一眼,“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这里是哪里?”张老疤突然问。
“这还用说嘛,这里就是通往丰王墓穴的运兵道。”王子婧插口说。
张老疤瞪了一眼她,嗤之以鼻。
“老疤你接着说。”郭莼说。“这些人是什么来历?”
“这些人,就是铜壶人,也就是随着丰王下葬的士兵。你们都知道始皇兵马俑吧,这些就相当于兵马俑不过,是活着的士兵。”张老疤说的诡异。
“活人殉葬?”
“而且比活人还恐怖。这些士兵生前肯定遭受了不少的磨难,需要在特殊的药水中浸泡七十一天,等体内五脏六腑全部腐烂,只留下经脉才有可能使尸身千年不腐。”
“怪不得他们长这个样子。”王子婧走近前,看着那个铜壶人。
“鬼斧神工!”郭莼惊叹,掏出放大镜去观察人头,“这些不死人如果真的能够复活,那将是生物进化史上的奇迹!要知道从来没有生物能在肉体如此腐坏的程度下活动,那是不可能的”
“看来你倒是很想看到他们复活?”张老疤说。
“一方面我想相信你,如果他们活了我们将有生命危险,但是另外一方面,我真的很想见识所谓的活死人!”郭莼的眼里放射出不知名的火光,那里有东西在耀动着。
“你想证实的话,就打碎这铜壶,那么将如你所愿,不过话说在前头,死的可不是我。”张老疤两手交叉站在一边。
“谁怕谁!”王子婧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挺着胸膛憋着一口气脱口而出,但是说完就立刻后悔了,要知道是她揭开铜壶盖子,如果张老疤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将要被铜壶人追杀。
“子婧,我们没必要冒险。”郭莼拦住她。
王子婧抿了抿嘴唇,“可是你想知道。”
郭莼顿了顿,子婧平时都很胆小,可是到了这里怎么越来越奇怪变得不像她了?
张老疤的目光稍微在王子婧身上停留了一下,但很快又收了回来继续一幅事不关已的态度。
王子婧举起从腰包中掏出的登山锤,高高举起闭着眼。郭小姐……眼见到锤子就要砸中铜壶,然而手却被一股力量拖住了。
王子婧睁眼,赫然看见一张秀美的脸庞近在眼前。
“等等,”郭莼抓住王子婧的手,“你可别想毁坏文物。”说完将王子婧手里的登山锤拿走,放入自己的背包。
王子婧有点发愣,郭小姐……
“张老疤,我们在这里呆了不少时候了,什么时候再走?丰王墓是不是不远了?”郭莼一连两个问题像连珠炮似的射向张老疤。
张老疤斜眼看了一下王子婧,发现了她脸上少许的红晕,摇了摇头,再对郭莼说:“我们在运兵道理所以不知道天黑,已经走了一天了晚上就在这里休息,眼前还有不少的路程,明天再说吧。”
郭莼一看腕表,发现时间真的不早,于是就点头答应。看了看周围全都是冷冰冰的石壁,也没个好休整的地方。
其他的行李全都被那群人给带下山了,只剩下一个毛毯。运兵道里面阴凉,比外边低了十几度,现在又是深秋季节,要是就这么睡一晚上肯定着凉。
“我不打紧,你们姑娘家自己保暖就行了。”张老疤见郭莼拿着毛毯发呆就猜到她在想什么。
郭莼点头,也不多推脱,“子婧,给你吧。”
“不不,我还好穿得多,郭小姐用。”
“我看你们啊也别推脱了,直接一起睡不就得了。”张老疤冷不防冒出来一句。
郭莼和王子婧同时愣住。
郭莼是被张老疤吓住了,他这个人从来不多管别人一句,这回怎么破例?而王子婧则是连连摆手:“不,还是郭小姐盖着毛毯。我不冷。”
“老疤说的也有道理,子婧和我一起盖着暖和。”
王子婧原本有些红色的脸上越加通红,憋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郭莼也没多想,当做是地下空气不好她缺氧了。自己找到了一个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擦了一下,才裹着毛毯靠着墙壁坐着。
“子婧来,靠我边上坐着。”郭莼拍拍边上的位置招呼说。
王子婧磨磨蹭蹭了好久才走过去。
“我说你们都是女孩子还墨迹什么。”张老疤瞧不惯王子婧的样子。
“要你管。”王子婧说。
“好,我不管,我多嘴了。”张老疤拖着音节,最后还低声加了一句:“这丫头的心思……”
深夜,张老疤听到一点动静,睁开了眼,才发现是过道中微风吹动了烛台空隙发出的声响。
再朝边角两个人看去,看见两个人相互依偎着靠在一起。但是毯子已经退到了腰际。张老疤蹑手蹑脚走到两人跟前,想帮她们盖好毯子免得着凉。
却在黑暗中看到了王子婧环着郭莼的腰际,头依偎在她的肩膀上,一脸的幸福模样。而郭莼一副睡的很熟的样子,脑袋向一边耷拉着正巧靠向王子婧,两个人的睡姿很亲昵。
张老疤叹了一口气,无奈说:“你们啊,真不知道是福是难,是对是错……”
在张老疤转身之后,有一双眼睛偷偷地睁开了,她微微侧着,低头看见了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儿,忽而发现这个距离有些过于接近,想要挪移开一点却怕惊扰对方,只能任由她抱着。
鼻尖闻到一股香味,不用猜也知道是她发际的味道,是一股不知名的花香……
真香……
郭纯把抱在手上的人儿平放到床榻上,对着跟进来的人吩咐:“都下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跟进来的小厮嘿嘿笑着就退出去了。
郭纯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远去,背对着床榻,冷冷地对上面的女子说道:“都走了,你也不必再装。”
女子调皮地睁开眼,瞧见四周真的无人,才慢慢伸个懒腰,边打着哈欠边坐起来。
“你力气好小,好几次都差点以为你会把我摔在路上。”
郭纯心里发怒,我本来就是女子,抱着你走了那么远的路程没将你扔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