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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皇姐让你很失望啊?”说这句话多有点赌气,“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吧。”完全无视她的手还捂着欧阳亭的嘴,人家想说也开不了口。
“不是失望,只是意外。”欧阳亭轻轻的架开对方的轻声说。
“你不用意外,一直以来本公主都希望能替皇姐走她不能亲自走的路,绝不允许随意找个人代替她。”没想到这蛮横的公主有情有义,此刻欧阳亭对她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慕容姬轻轻挑开轿子的门帘往外瞧了一眼吃惊的说,“居然是他。”
“他是谁?”现在反倒是欧阳亭感到疑惑,究竟外面的人和七公主有什么渊源。
“本公主的二表哥南宫翎,你去将人打发走,千万不能让他过来,要是给别人知道皇姐不再轿子里就糟糕了。”
“他是你二表哥,直接告诉他实情让他回去不就行了吗?”
“这里面的事一时三刻也说不清楚,总言之你听我的将人打发走就对了。”
“哦。”
正准备下轿就又听到身后的人吩咐,“本公主这表哥脾气有点不太好,你要小心。”
“哦。”腹诽就你们南宫家就没一个脾气正常的。
“被你气死了。”慕容姬这会真有点来火,不知道欧阳亭是装疯还是买傻都火烧眉毛还不急不慢的。
“公主交代了,很感谢少将军的到来,还特别嘱咐一定邀你到府上喝一杯在细聊。”欧阳亭是想只要能将人带进丞相府,她就有办法能让任何事情成为秘密。
“不必,本将军现在就要见她。”看来这个南宫翎是铁了心要见到慕容菲。
“少将军此刻要见新娘于理不合,还是等欧阳公子和公主回府完礼后在说吧。”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礼官道。
“她怎么会嫁你这种小白脸?打死我也不相信,一刻我也等不下去现在就要带她走,就砍你有没本事拦住本将军。”光天化日天子脚下抢人不说,抢的还是一位公主可见南宫家跋扈到什么地步,简直目无王法。
“怎么说七公主是在下的夫人,请少将军自重。”怎么也不能让他靠近,要是轿里的秘密被揭穿后果不堪设想。
“就你还敢拦本将军,不知道天高地厚,何况菲儿与我青梅竹马早私定终身,现在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识趣点滚边去不然拳脚无眼有什么损伤就不好看了。”边说边驱马向前迈进。
在轿子里的慕容姬听他这么说早气的七孔生烟,换平日怕一早冲出去赏他两个巴掌,但为了保护轿子里的秘密不能轻举妄动。看着南宫翎步步逼近又担心欧阳亭,她可十分清楚这位身经百战的二表哥武功了得。
平日就中看不中用的官兵迅速涌上来将欧阳亭和公主的轿子围在保护圈内,但面对骁勇善战的边疆将士双手举刀的手有点抖。宫翎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跳进圈子内瞬间站在欧阳亭马前,没想到看似柔弱的驸马爷没透露出任何畏惧,凝聚的目光透出阵阵寒意。
这会突然飘来一块巨大的黑纱,让保护圈笼罩在黑暗里,当黑纱再度消失欧阳亭四周就多了五个黑衣人,为首的正是带着乌金面罩的兽,见他拉着欧阳亭坐下受惊的马的缰绳。
每位黑衣人左手半露的手臂上纹有一条黑色拥有两个脑袋的蛇,栩栩如生好像真的有蛇攀附缠绕着他们的手,张开血盆大口尖长锋利的牙齿外露,样子凶悍而且恐怖。
“没想到丞相府还养了一批毒蛇,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拔出腰间那把赤血宝刀,刀身呈赤红色像沾满了鲜血,材质是从藏在海底一百多年的赤铁所炼制,因为嗜血被列入武器黑名单,没想到落到南宫翎手里。
传说鳞国很久之前有五头神兽,除了神龙、麒麟、凤凰和赤龟外还有一条剧毒无比的而且长着两个头十分丑陋的黑蛇,正值鳞国疫病四起认为两头蛇是不祥之物,其他四兽合力将它冰封在海底的缝隙里,说来也巧疫情也得到控制,后来世人为了感激四兽并将他们供奉在鳞国四面,当然了这一切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故事。
后来鳞国真的衍生的一批手臂纹有两头蛇的地下组织,听说他们百毒不侵杀人于无形,最辉煌的时候曾一度支配鳞国百姓夜生活,当时流传天之是白天,那死士就代表黑夜,刚登记的慕容淳深知他们危害联合南宫欧阳两家对死士进行大规模猎杀,自从那次被血洗后他们在鳞国销声匿迹。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死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出现。南宫翎和慕容姬也都是曾听叔父辈的人说起过,但都说他们从不依附或臣服任何人,为何今日不惜做欧阳亭的护卫,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之前就已经觉得这人深不可测,就像一个无底洞让走进去的人感到不安和恐惧,慕容姬出神的看着单薄的背脊痛心的默念,“为什么你总让人捉摸不透?”
看到主帅准备动手南宫翎带来的人也蠢蠢欲动,两边蓄势待发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正当两批人高举武器蓄势待发却有人高喊,“全部住手。”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刚才说话的人身上,来着正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南宫雪,见她缓缓的从六角莲花车走下来庄严不失温柔说,“翎儿休得放肆,刚回来不马上回府给王爷请安在这里做什么?”
原来慕容姬知道南宫翎不好对付,怕欧阳亭应付不来偷偷让人捎信给南宫雪,她这个二表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最怕他姑姑南宫雪,一物降一物果然奏效南宫翎最后一脸不愿的离开。
“礼官,还不赶快陪公主和驸马回府,耽误了良辰吉时你担待的起吗?”果然是后宫之主处理事情有条不紊。
一路上欧阳亭沉默不语神情凝重完全没有半点新婚的欢庆,轿子内的慕容姬从刚才如履薄冰到现在忧心忡忡,突然冒出来的南宫翎将形势已经十分恶劣的慕容菲推往低谷深渊。最害怕是欧阳亭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想直接问但又怕知道结果犹豫不决。
“姑姑,为什么你不让侄儿教训一下欧阳亭?”回到府上满肚子委屈的南宫翎对着跟来的南宫雪撒娇。
“还真以为你放不下慕容菲去抢亲,原来这才是真正目的。”
“这么说吧如果姑姑以前有一样很喜欢的东西,而现在已经不在喜欢,摆着不用也不会轻易送人吧,况且送的还是自己的仇人说不过去。”
“那你千里迢迢赶回来就只为了当众羞辱欧阳亭未免有点孩子气。”
“不全是,最主要是我想念你们了。”二十好几的南宫翎还像个小孩赖在南宫雪肩膀撒娇。
“好了,别在这里腻本宫了,给王爷请安了吗?”
“下人说他在书房和大哥商量事情,没打算打扰他们。”
“说起翔儿处事稳重谨慎,你应该多学学,日后南宫家兴衰可掌握在你们手里。”
“有大哥不就行了,反正爷爷喜欢他又不喜欢我。”
“还不怪你不长进。”
“姑姑…”声音腻的南宫雪鸡皮疙瘩掉一地,“难得回来一次,不要在诵经念佛的好不好。”
“只要你答应本宫日后做事三思后行就不念你。”
“好,遵命还不行吗?皇后殿下。”
“就知道给本宫贫嘴。”虽然一直在和南宫翎打趣,但南宫雪一直放不下今日出现在欧阳亭身边的死士,如果不是她及时赶到怕后果不堪设想,看来要铲除欧阳家要更费力了。
慕容姬换下礼袍恢复十二公主的身份后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今天南宫翎抢亲的事,有的甚至添油加醋将慕容菲贬的一文不值污浊不堪,更有甚者说她脚踏两船不贞不洁之女。怕如果动手狠揍他们一顿帮不了皇姐反害她多一条被人抹黑的把柄,她可都快要憋坏了无论在轿子上还是到了丞相府回府了身份还是这么窝囊,连她都快认不得自己是不是以前那个敢作敢为打了在说的刁蛮公主了。
依旧神情凝重的欧阳亭似乎在思量着什么,等候七公主的结果又会怎样?
☆、第二十七画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都一样下贱,讨了这样的媳妇怕丞相英明尽丧,欧阳家的脸面都给欧阳亭那小子给…。”眉飞色舞的张子昂还没说完就挨了一拳,两眼一黑晕过去嘴角还流出雪。
在场的其他几位世家子弟被这一幕吓坏了,外面的人都说欧阳家二公子胆小懦弱没想到出手会这么狠,居然一拳将人打晕过去,他们别说上前帮忙连扶人的勇气都没有。
挤满前堂的都是过来庆贺的朝中大臣和地域名绅,偏偏身为主角的欧阳亭不再现场,骑着她的爱驹兜兜转转最后来到‘花满楼’。
第一眼看到理应在府上宴客的新郎官音凝先是吃了一惊,在看到她红肿的手背还有自顾着喝闷酒,最后直接不省人事昏睡过去又觉得心疼,那张本来就长的白皙的脸呈现一片绯红。
“怎么睡觉都不安分,到底整日都在忧虑些什么?”音凝举起细长的食指按在欧阳亭紧皱的眉心上,轻揉了好一会才知道白费心机而已。
天色渐晚看她一时三刻也醒不来,怕她着凉便将人抬到床上,刚盖好被子就传来雷鸣般敲门声,门一开对方就焦急的问,“欧阳亭是不是在里面?”
“这可不是姑娘该来的地方。”虽然对方带着面纱,但音凝一眼就看出是当日在南方‘花满楼’与欧阳亭拌嘴那位女扮男装的小姐,心里多少有点不快。
“要你管,识趣就快点让开不然本姑娘对你不客气。”刚才发现丞相府下人神色紧张好像在找什么人,就马上意识到欧阳亭那家伙又跑了,气炸的她一路出来可没少骂人,皇天不负有心人‘花满楼’门前的那匹千里寻将主人华丽的出卖了。
“来人,将这位姑娘给请出去。”几个大汉闻声而来。
“你们敢,信不信…”她三脚猫功夫打起来都应接不暇那有时间摆公主架子,没过两招就给人逼出‘花满楼’。
丞相府内的宾客也陆陆续续的离开,话题依旧离不开这对不被看好的新人,听说有人设下赌局打赌欧阳亭什么时候休妻,也有人已经开始筹划将自家的女儿嫁进欧阳家。
“公主,夜深了请您先休息,少爷醉倒在书房酒醒后在过来。”鲜少说谎的瑶笛在瑶琴威逼利诱下过来,说完刚才那番话早就一头冷汗。
“没关系,我等她。”端坐在轮椅上的慕容菲保持这个姿势有一天了,连瑶琴瑶笛都看不过去怕她累着过来想让她上床休息,没想到这位公主脾气还挺倔,好话说尽也没将人劝动。
“少爷,你快点回来吧。”无计可施的瑶笛唯有诚心祈祷。
“她敢不会来,这个月就别想让老娘做她爱吃的玉露梨花酥。”走过来听到瑶笛默默念,瑶琴忍不住加了一句。
“姐,你好狠呀。少爷,你真可怜。”瑶笛说完接着问,“那姐你就只做给我一个人吃好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就是没发现瑶琴那副要杀人的表情。
关上门的音凝拧干一条手帕坐到床边小心翼翼的给欧阳亭擦了把脸,发现她的睫毛浓密细长难怪平日眼睛灵动,擦完手拿出膏药就轻手轻脚的涂抹在她受了伤得手上,手指软柔无比忍不住轻轻的叹道,“所幸你现在不是女子,不然会令多少男人为了你神魂颠倒。”
原来在香榭那晚音凝就识破欧阳亭女子的身份,刚才也是怕喝醉的她没有防备,贸然将人交给慕容姬怕她身份泄露便执意将人留下来,当然部分出于私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眼前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她的心,可能原有于初次相遇那首曲子,也许只单纯因为这个人。
本赶出来的慕容姬也无计可施,她只身一人过来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驸马在新婚之夜逛窑子,当初执意让欧阳亭娶皇姐是对还是错,真的值得托付终身吗?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思考没有结果的问题,倒不如把握时间扭转局面,把心一横的慕容姬翻墙爬窗的再度溜进音凝的房间,除了躺在床上熟睡的欧阳亭房间别无他人,看着她衣裳整齐醉卧在床上悬起的心得到安定,相信她并没有做对不起皇姐的事。
看到借酒消愁的她心里也觉得不安,欧阳家二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受过委屈,之前她顶住压力娶了皇姐已经被说三道四,现在南宫翎过来搅局让本来就不乐观的场面变得就更差,连欧阳家声誉都受牵连,有时候慕容姬会想如果当初不刻意安排她们想见结果又会怎样呢?
“这里可不是你这种身家清白的姑娘该来的地方。”音凝端着一碗解酒茶缓缓的走了进来,看到站在床边的慕容姬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讶。
“这里也不是她该来的地方。”慕容姬看着熟睡的欧阳亭说。
虽然没有一个字要贬低这个地方,音凝听起来还是觉得不舒服,又无力反驳因为慕容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