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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儿,你也莫怪笛儿,恐怕她也是思主心切产生幻觉也未尝不可。”说到这里慕容菲想起哪天在花园曼陀罗旁也曾一度出现的幻觉,亦真亦假。
躲在门外的亭也被吓了一跳,换了谁看到这样神经质的丫鬟都要跑吧,何况是失去记忆的她。
“亭姑娘,原来你在这,害小王好找。”
“刚才觉得闷就出来走走。”
“小王正好有事想与姑娘商议,我们借一步不说话。”南宫翔彬彬有礼的说。
京都皇宫之内慕容淳真和三皇子对弈,“父王,最近收到信报南宫翔减少与欧阳歌碰面,可能他们之间的协议要破裂。”
“好消息,看来那边的计划进展的很顺利。”
“究竟曼蛇宫主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让人觉得那么神秘?”
“那要从鳞国古老的历史讲起,辰儿也听说鳞国原本就由五头神兽看护的传说。”
“儿臣曾听太傅讲过,五头神兽中最强大的是鳞蛇,但因为它生性残暴才会被其他四兽镇压,难道父王想说曼蛇岛上的人就是鳞蛇族人,他们是死士?”
“嗯。”
“那父王大可利用火炮让他灰飞烟灭,为何留他们到现在。”
“之前你不是听说欧阳亭身边曾出现死士吗?”
“父王是想说他们的势力已经渗入鳞国,而且还可能寄生在朝中贵人之内。”
“正是,这也是为什么朕将曼蛇岛留下来的原因。”
“父王是怕将他们逼的狗急跳墙,害怕隐藏在鳞国内的其他死士反扑。无论如何留下他们始终是一个祸害,养肥了他们日后可能会威胁到慕容家统治。”
“所以这次朕下了一步险棋,希望能一次拔掉这些根深蒂固的刺。”慕容淳意味深长的说。
☆、第四十九画
让人闻风丧胆的死士头领曼蛇宫的宫主伊池没想到已经是一个将近四十来岁的女人;青春已逝留下不过是岁月的痕迹;发鬓两缕白发并没让她显老;威而不怒却让人望而生畏,身穿一件橄榄绿鳞片编织而成的长袍;盘起的发髻上插着一根金蛇钗;独自站在弥漫着草药味的房间里;想起一个月前那个还躺在床上与死神搏斗的人,今日就消失了。
“禀宫主;属下无能未能追到少主。”其中一位死士回来禀报,身体恢复没有完全恢复的欧阳亭不顾劝住毅然离开了曼蛇宫。
“像她娘;决定的事就一头栽进去。”伊池坐在那张还留着欧阳亭气息的床上,想起死士将人带回来;如死人一般的她现在还觉得心慌,暗暗念叨,“姐姐,我终于见到亭儿了,她长的和你一样美,就连脾气也一样倔。”
原来欧阳亭的娘亲甯海正是曼蛇宫主伊池的姐姐,当年她偷偷溜出岛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当时的欧阳东堂,为了嫁给他还放弃继承大位,才会轮到伊池接任,一直没有离开过曼蛇岛的她也不过是从安插在她身边的死士口中得知。
听到她诞下欧阳志也替她高兴了很久,直到后来听说她又怀了孩子,那时候伊池还偷偷的去见了她一面,看到她幸福的生活又不忍心打搅,不想让她在卷进这场无休止的战争中,毕竟要恢复死士一族的地位,让鳞蛇重新立足在鳞国是一条漫长的道路,无论如何她都希望用肩膀替甯海撑起一片天。
直到听说甯海在生下欧阳亭那日难产过世,那一刻伊池就觉得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一直以来她与姐姐相依为命,即使她背叛了族人但在她心里甯海是无法被取缔的。同时她的离去带来了亭儿,伊池觉得她就是甯海的转世。
为了保护姐姐的骨肉她还秘密安排了一批死士贴身保护他们两,直到前阵子听说欧阳亭要坐船离开京都,还特意派出连欧阳亭都不知道曼蛇岛上的死士到内海接应,护送她安全离开,没想到带回来的不是她安全离开的消息,而是如尸体一样冰冷的她。
当日欧阳亭受伤堕海头恰巧碰到礁石之上,失去了意识的她随波逐浪,伤口涌出来的血很快被海水稀释掉,被打捞上来时已经气若游丝命悬一线。
“宫主,少主快不行了。”被紧急召集到宫内的死医诊治后都无能为力。
“无论如何,都必须把人救活。”伊池失去往日的理智,她知道死医是不会骗她的。
“少主能熬到现在已经是奇迹,属下无能请宫主责罚。”数位曼蛇岛上的死医馆跪倒在地上等候发落。
伊池走到欧阳亭船边坐下,轻轻的抚摸了对方的脸,本来就不暖的手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冰冷, “难道我们刚见面就要分开吗?本宫都未曾跟你讲有关你娘的故事,你就如此忍心离开吗?”
处于昏迷的欧阳亭的食指微微抖了一下,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死医官,亭儿有反应,你们快过来瞧瞧。”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宫主会为了一个人如此紧张,一改往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作风。
死医随即上前经一番检查后退了下来,跪在原地如实说,“恐怕是少主落海前眼睛已经积聚了泪水,恰巧刚才得以释放。”
“谁让你流泪了,亭儿,快起来跟姑母说说。”以前仅能从兽哪里探听到欧阳亭的消息,却从来就没亲眼看着她长大,,“本宫决不允许第一次见面成为最后一次。”
悲痛中失控的伊池抽出灵蛇剑架在死医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刚碰到皮都划出一道口,血流顺着伤口流到剑上就消失了,好像被吞噬一样纯黑色的剑腹开始发出寒光,原来也是一把嗜血的魔剑。
“宫主,手下留情。”身后的其他的几个死医跪着走到伊池面前。
看到剑还在贪婪的吮吸着伤口流出来的血液,伊池灵光一闪,“你们居然欺骗本宫,我知道你们医家有记载,可以输血救人不是吗?亭儿之所以昏迷是因为之前大量失血。本宫是她姑姑那血一定适合,你们快去准备。”
“宫主千金之躯,万万不可。”原来死医一早就知道要救欧阳亭的命就只能输血,但偏偏是血型十分罕见配对过无数次都没有成功,但对宫主忠心耿耿的他们绝对不会让伊池有任何的损伤,就算死他们也绝不会告知这个方法,但又怎能瞒得过她呢。
“这是命令。”死士必须追随主人的意志,就算这个决定可能威胁到她的生命。伊池收回了手中的灵蛇剑,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欧阳亭,“亭儿,你放心,姑姑一定会把你从阎王那要回来。”
过程很顺利成功的救了欧阳亭一命,但也让伊池元气大伤,不得不闭关修养,那段时间正是慕容辰过来拜访吃了闭门羹的原因。
“亭儿。”出关后伊池第一时间就是去看欧阳亭。
“你是谁?”欧阳亭看着陌生的地方,与陌生的人接着又问,“我又是谁?”
伊池本打算将她的身份告诉她,听到她后面那句话马上传来死医官,“少主怎么了?”
“回禀宫主,少主可能之前堕海,头部曾受到撞击失忆了。”
“失忆?那还能恢复吗?”
“属下不敢妄断。”
“知道了,下去吧。”伊池遣散了四周的人,怕人太多欧阳亭不自在。
“亭儿,我是你姑姑。”伊池温柔的说,“你之前不小心磕到脑袋所以暂时失忆了。”
“姑姑?”欧阳亭看到眼前打扮的庄严华丽的伊池有点陌生,但又觉得亲切觉得似成相识。难道说这事与生俱来的亲情牵绊,还是说在伊池的身上里她看到了娘亲的身影。
“乖。”头一次听到欧阳亭这样称呼,完全忽略她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就觉得她在叫她。
就这样在欧阳亭养伤的期间,伊池跟她诉说了有关曼蛇岛的历史故事,当然还有她娘亲小时候有趣的事,但对欧阳亭身世绝口不提,在她所谓的保护里欧阳亭的人生就变得空白。
一日无意间听到伊池提到慕容辰,强烈的感觉告诉她似乎之前听过这个名字,或者与这个名字相似的名字,越是用力想头就剧痛但不知道为何连心也跟着会痛起来。
为了填补这片空白她毅然决定离开曼蛇岛,带着伤和一个并不熟悉的名字来到了京都,见到了慕容家两父子,但似乎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既然伊池有心相瞒,她也没打算回去而是到处游历希望找到蛛丝马迹。
风尘仆仆的她来到了西方凤城偏偏装上了南宫翔,就这样被带了回来。从对方的眼神与对话她敢判定他之前认识她或者见过她,抱着一丝希望她便跟着南宫翔回到了南宫王府,果然老头与府里的丫鬟见到她都会表情惊讶,但后来才知道他们找的不过是与她长得相似的男子而已。
本来是打算要离开,误打误撞闯进了慕容菲的小院,虽然丫鬟惊呼下马上躲起来的她还是偷看到房间中坐在轮椅上的慕容菲,那种心痛感又刺激她的心脏,泪无法控制的流了出来,连她都惊讶为何会有这种反应。为了弄清楚原有她决定留下来追查。
凤城南宫王府的后花园可以与京都后宫媲美,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着远处的流水瀑布发呆的欧阳亭只记得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里面的人都一袭黑衣而且还蒙着面,他们都称她做少主,而她却偏偏记不起来。
“亭姑娘?”南宫翔看到对方望着他家后院瀑布发呆,以为是她见识少从来没见过。
“哦,什么事?”回过神的欧阳亭问。
“姑娘此生最想要得到什么?”
“吃不完的饺子,而且还要不同馅料的饺子。”起初想装扮的贫民点,随便说点什么冲口而出的就是饺子,好像之前吃过一样。
听到对方这么说南宫翔忍不住偷笑,暗潮果然是一个愚民,“我能给你无数的金银财宝,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金银财宝又不能吃;不要,我只要饺子。”
“好,那我可以给你吃不完的饺子,但你必须替我做一件事。”南宫翔觉得快要败给她了,不怕神一样的朋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样的人真的能演绎欧阳亭吗?连他都开始觉得怀疑。
“为了饺子,可以考虑一下。”
“我想让你扮一个人,少说少做,其它我自会有安排,唯一的条件是你不要暴露你女子的身份。”
“你想让我扮男子?”
“嗯。”
“管吃管住?”
“嗯。”
“好吧。”正中欧阳亭下怀,究竟轮椅上的那女人与她有着什么关系她想知道。
“宫主,少主现在混进了南宫府,需要属下劝她回来吗?”死士报告欧阳亭的行踪。
“不需要,由她去吧,但务必保她周全,如再有任何闪失你们提头来见我。”
☆、第五十画
欧阳亭就这样误打误撞的在南宫王府骗吃骗喝;日子过得也挺自在;但她更想快点查清楚他们所说的欧阳亭究竟是怎样的人;会不会与她有着什么关系。为何所有人见到她都会将她误以为是她,如果她真的是他们口中的欧阳亭;为何以前会女扮男装;究竟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何姑姑伊池瞒着她的过去。
南宫翔在轻易的摆平了欧阳亭后随即也找到慕容菲,想说服她帮忙雕琢从街上捡回来的那块璞玉;让她变成南宫家一统天下的棋子,“七公主;今日气息不错。”
“小王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就别绕圈子了。”除了刚来的时候见过南宫翔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出现,所以并不难猜出他是别有居心。
“也没有很重要的事,就是想引荐一个人,但公主见到她无须激动,因为她并不是我们一直在找的人。”南宫翔回过头轻轻唤了一声,“亭姑娘,你可以过来了。”
知道将要再次见到那个会令她心痛的人,欧阳亭的心一刻都无法平静,现在的她好像身处在迷雾里,对方就站在她眼前就是无法拨开四周的迷雾看清那张脸,唯有耐心等待,她相信终有一天记忆会回来,真相一定会大白。
“公主有礼。”欧阳亭走上前微微作揖动作特别扭的,还险些跌倒,其实是从新换上女装的她还未习惯,在南宫翔眼里只是觉得她是没修养的野丫头并没太在意。
“亭?”从欧阳亭出现在眼帘那一刻,慕容菲的目光就聚焦在她身上,从头到脚都快将人给看穿了,如论如何都觉得是一个穿着女装的驸马。
“在,公主有什么吩咐。”完全曲解别人的意思,慕容菲是想问她是不是欧阳亭,她还以为别人在叫她。欧阳亭又用拘束的生硬的作揖,笨拙的动作真让人哭笑不得。
“难道你不记得我吗?”神情凝重的慕容菲是惊却更多是喜,但见她似乎已经忘记她时说不出的悲从中来。
“公主,认错人了。”虽然一直躲开慕容菲目光,但还是偷偷瞄了一眼对方,那复杂的眼神无法读取到任何的信息。
“公主,她并非欧阳亭。不过恰巧同名的女子。”女子两个字加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