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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你上我的马车想干嘛?”看到额头有点微汗,可能刚才折腾一番给热的,南宫羽梦还故意摆出一副不愿意的模样说。
“谁让咱俩亲,你不收留我谁收留我。”亭也不是吃素的主,用上了死皮赖脸的招数。
“鬼才与你亲。”
“好吧,你是鬼,我认了。”
就这样两人一直在斗嘴,坐在后面马车的慕容菲和音凝都听到她们的吵闹声。
“两个人都这么大还像个小孩一样。”慕容菲对亭这个决定起先觉得奇怪,但设身处地想可能担心不知道真相的音凝会难受才故意不与她同坐,看到音凝上来有点拘束不安便开口打破这份尴尬。
“嗯,亭与郡主在一起就爱耍嘴皮。”想起往两人嬉闹的场景音凝忍不住洋溢着幸福,难道生活不就该这样轻松欢快吗?
“音凝妹妹,我这样称呼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公主厚爱了。”
“其实有一个问题想问妹妹,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
“公主请直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亭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坚持,不离不弃吗?”慕容菲本是想将真相告知,但又害怕对方一时间接受不了,曾听她为了亭自杀也只好用旁敲侧击方法,希望对方能接受,毕竟现在的亭不过是南宫家找来的替身而非真正的欧阳亭。
听到对方这么问音凝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陷进了沉思中,慕容菲的一番话触发了她不愿面对的事,其实这些天她也觉察到了亭的变化,从伊池哪里听说亭会承载着鳞蛇神兽的怨念终有一日爆发而毁灭整个鳞国时,她的心就像被巨石所压制沉重的无法呼吸。
两人各有心事却都围绕着同一个人而苦恼。
“妹妹,其实你与亭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众所周知我与亭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你不必介怀。”慕容菲发现音凝没有接话,误以为她担心自己在责备她便开口解释,换做以前她绝不会顾虑别人生死更别提感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包裹着她的心那层冰被融化了。
“亭时常提起公主,对公主的事更是关怀备至。绝非公主口中所说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这般简单。”回神过来的音凝马上说。
“是吗?”无论如何从音凝口中得悉这一切,还是掩盖不住的欣喜,在她心里还是占据一席之地,已经足够了。
“而对于公主刚才所提的问题,妹妹先给讲一个故事也好帮公主解解闷。”
“好,洗耳恭听。”
“佛陀有一堂弟叫阿难,他诚心修道一日路过河边与摩登伽女无意相遇,摩登伽女对他是一见钟情还说要誓死相随,佛陀知道这件事后便找到了摩登伽女问,‘你爱阿难的什么?’,摩登伽女便回答,‘我爱他的一切。’佛陀为了让对方改变心意将阿难变成女子,再次问对方,‘现在呢?’。”说到这里音凝却停了下来神情凝重。
“后来呢?”十分好奇的慕容菲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便忍不住问。
“后来摩登伽女跪在佛陀面前说,‘我爱他,请佛陀成全。”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阿难与摩登伽女最后有在一起吗?”
“嗯,摩登伽女感动了佛陀也感动了阿难,为了她阿难放弃了修道,两人就过上幸福的生活。”
“那阿难有变回来吗?”
“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两个女子又怎能一起生活?如此荒诞之事是不被允许的。”
“本以为公主并非迂腐陈旧之人,没想到也会在意别人的眼光,束缚在着那些所谓的世俗间。难道就不能摆脱一切扣心自问真正需要些什么?”
两人再次陷进了沉寂,慕容菲没有在提刚才的问题,而音凝也没有回答,所有一切好像不言而喻,令慕容菲惊叹的是眼前这女子的勇敢,也敬佩她的率真,却没留意到音凝眼角溢出晶莹的泪。
曼蛇宫内伊池捧着前几日被音凝借去的经书,被里面记载的一个故事所吸引,佛陀的堂弟阿难潜心修道,路过河边,摩登伽女对他是一见钟情,为了嫁给阿难还答应佛陀剃光了当时被女子视为生命的秀发,佛陀问摩登伽女,“你爱阿难什么呢”
摩登伽女答道,“我爱阿难明亮的眼睛,我爱阿难英俊的鼻子,我爱阿难迷人的耳朵,我爱阿难甜美的声音,我爱阿难高雅的步伐,我爱阿难的一切。”
佛陀问;“阿难眼中的眼泪不净,鼻中的痰不净,口中的唾液不净,耳中的耳垢不净,身内的屎尿肮脏不净。婚后行不净污秽,生子后便生老病死等苦,由此观之,阿难的身体有何值得爱的”
佛陀还命人把阿难的洗澡水端出来,对她说,“你既然那么爱阿难,这盆水是阿难的洗澡水,你就将它喝下吧!”
摩登伽女吓了一跳说:“佛陀,你是大慈悲者,这么脏的水为何叫我喝呢?”
佛说,“每个人的身体原本就是这么脏的,现在阿难健康时你就已经嫌脏了,那他将来老死败坏时,你又将作如何想呢?”
果然摩登伽女听了佛的话,对阿难再也爱不起来。
看到这里伊池合起了那本经书,影也刚好从外面回来,“禀报宫主,少主已经出发前往京都,好像要调查自己的身世之谜,需要去属下阻止吗?”
“不用,让她知道真相也好。”
“属下不明,既然宫主并不在意少主知道自己的身世,当初少主醒来为何要隐瞒。”
“因为那时候本宫以为失忆的她可以摆脱一场战争,没想到她恰恰是关键所在,谁又能改变命运的安排。”当时替她更换衣物发现了她脚板底的蛇形图腾印迹,知道她是预言中的鳞子。
“宫主对少主的事了若指掌,为何不直接告诉她真相?”这些年来伊池在三大世家中安插了不少眼线,而欧阳家是最被关照的,人数也是最多最缜密的,亭的大小事情她都了若指掌。
“有一些事情自己查出来的比从别人口中得知会更具震撼,足能让她爆发隐藏在她体内神兽的力量,让沉睡的它觉醒。”伊池站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书,“当然了我们可以从旁推波助澜,助她拆穿所有的谎言让她看清楚那盘洗脚水究竟有肮脏。”
“洗脚水?”影不懂伊池想说什么,但他猜到亭即将面临一件足令她人生发生转变的事,就如浴火凤凰将将受一场痛苦的洗礼。
天色渐晚走了好一段路才发现偏僻的小镇就那么一家客栈,条件有点简陋但是方圆几里内唯一,比起露宿郊外起码也叫有瓦遮头,四人无奈之下走了进去,“掌柜,住店。”
四人里身着男装的欧阳亭素颜朝天外,其他三女都纷纷蒙上了面纱,简直欲盖弥彰更显诱惑,惹的掌柜目不转睛的在她们三人流连往返。
“再看我就将你眼珠挖出来。”亭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冷厉的双眼散发着杀气,褐色的眼眸颜色越来越深直到完全变黑后又慢慢的变成暗红色,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因为站在三女的前面,除了被吓坏的掌柜外,没有人留意到亭这瞬间微妙的变化。
“官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客栈上好的厢房就只剩两间,看能不能委屈官爷与几位小姐两人一间。”早吓得不敢直视对方的掌柜战抖的低下头拼了命说。
“说好了,我可不想在于你一间房。”南宫羽梦想起这一路简直在炼狱,喉咙现在还有点沙哑,在与她一起明日肯定要失声了。
“你就以为我想。”就在两人准备再次爆发战争时。
“这样好了,我与郡主一间,亭与公主一间不就解决了吗?”音凝说出这句话,除了亭没有太大反应外,慕容菲与南宫羽梦都惊讶的看着她。
亭之所以没有给反应,是因为她也觉得很合理,毕竟她现在可是挂着驸马总不能抛弃发妻与其他女子同房,况且公主也知道她是女子的真相,也没什么大不了。
而慕容菲与南宫羽梦两人都知道音凝尚未识破眼前的亭非之前的欧阳亭,对她而言宁死都要守护的人,现在却拱手相让怎能让她们不为之惊讶。
“你们看着我干嘛?大家走了一天都累了,快回房歇息吧,明日还要赶路。”音凝故作潇洒的离开,此时此刻的她怎会不难受,就算知道两人不会发生任何事情都舍不得,却偏偏矛盾的做出这样的选择,连她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第五十九画
“为什么?”南宫羽梦看着音凝独自离开那孤独的背影;忍不住跟上她脚步的返回房间;关上房门后问她。
“什么为什么?”连音凝也无法相信刚才的决定;没有回头静静的站在房中反问道。
“为什么舍得将她推开?”明明就如此深爱着对方,在得知她离世的消息还义无反顾的追随;无法相信她能说出刚才那番话。
“不舍得又能怎样;难不成要逼她离开;与自己远走高飞不成?”隐忍着心中的悲伤说出了负气的话,其实一直以来音凝都在挣扎想要带着她离开;但她深知即使失忆的亭对慕容菲终究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而她不可以如此自私的将人带走;无论对亭还是对公主而言都是一种无法原谅的行为,她需要等待;就算过程对她而言是一种煎熬。
“还是说你怕她开口选择了慕容菲会让你难过?”南宫羽梦能感觉此刻对方内心的挣扎与痛苦,还残忍的说出真相就是为了让对方诚实面对自己的心,而不要一直忍耐,免得抑郁在心底里最后沉积成痛,“爱的这么苦,为何不放弃,或许能寻觅另一片属于你的蓝天?”
“她就是我的蓝天。”音凝知道南宫羽梦还要说,便先开口堵截,“郡主不必再说了,天色不早还是早点歇息吧。”
厢房仅有一张床,音凝不等对方回应就先上床挨着里面背对外面假装睡下,然心系着苦等了十年的人,就算所有人都告诉她这条路没有尽头,就算路途在荆棘坎坷,就算知道没有结果也要走下去。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慕容菲和亭是相敬如宾,直到亭坐在房中不停的打哈欠,眼角都快挤出泪水时,忍不住走到慕容菲跟前,“公主,你困不困?”
“我还不困?你困可以可以先睡。”其实房间就一张床,以前亭在都是她抱上床,就算她不在了还有瑶琴和瑶笛这对体贴的丫鬟在,对鲜少外出的慕容菲而言现在连上床睡觉都成为一种困难。
“那好。”说完亭毫不犹豫的将慕容菲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后自个也躺了下来,当然了两人中间还空着很大的空间。
被抱起的那一瞬间慕容菲仿佛感受到了欧阳亭的气息,一样单薄的骨架却替她遮风挡雨,并不宽阔的胸膛却成为她安全的避风港。
“亭?”
“哦。”蒙蒙松松的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便回答了。
“我知道你与郡主一起瞒着音凝姑娘真相,但这样好吗?”自从听到音凝跟她将的阿难的故事后,慕容菲真的觉得这女子与其他普通女子不一样,虽说对她有点妒忌,但那份真挚的感情让她都觉得自愧不如。无论出于任何理由她都不希望音凝受到伤害。
“那就不要告诉她好了。”快进入梦乡的亭顺着对方的话回答,其实根本不知道对方在问什么。
“真相终有一天会大白,又岂能瞒得住?”就好像她曾做过一些伤害欧阳亭的事,她一直担心真相会被道破,但偏偏又希望有人能揭穿,其实一点也不矛盾,就好像她对亭一样,明明两人都有感觉却偏偏都有一堵心墙,永远不拆掉它两人永远都不会有任何进展。
听不到对方回应,慕容菲侧过身看着那张冷峻的而熟悉的脸,忍不住伸出食指指腹轻轻划过亭的脸颊,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如此近距离接触,想不到失去了才有机会,想起今日音凝的故事,女子之间也可以拥有不被世俗认可的爱情吗?
次日醒来除了欧阳亭外其他三女都显得十分疲惫,离开时更未留意到客栈的掌柜已经在昨夜莫名消失,一路上显得慵懒的南宫羽梦一路熟睡也懒得跟欧阳亭斗嘴,害的亭苦闷了一天。
就这样四人平安的来到了久违的京都,虽没有往日的繁华但也并不显苍凉,战争要来挡也挡不住,但日子终究还要过,百姓还要生活。他们没有雄图大志只图两餐温饱足以,而就是那些手握重权的人不安分,破坏属于百姓的那片宁静。
为了照顾同行的三女,进京的时间比预期要晚了许多,亭便让郡主带音凝回驸马府安顿下来,她则偕同七公主慕容菲进宫觐见。
“儿臣拜见父王。”
“不必拘束,都起来吧。”慕容淳抚了抚须笑眯眯接着说,“朕已命御膳在燕文殿设宴替你们接风洗尘。”
“谢父王。”她们到想看看这只老狐狸什么时候露出尾巴来。
宴席上除了皇上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