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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双眼却发现四周漆黑一片;熟悉的轮廓加上带着清淡的药草香味,背着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跟着她后脚跳下深渊的欧阳亭。
“亭。”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音凝双手紧紧的环住欧阳亭的双肩;头深深埋在对方的颈项上哭着说;“你真傻。”
“凝姐姐;你醒了。”欧阳亭停下脚步,在附近着了一个比较干净没那么潮湿的巨石上放下音凝;实在太暗让两人都无法清除的看到对方。亭伸出双手顺着音凝的头发轻轻划到她的脸颊,拭干她脸上的泪温柔的说;“不要怕,有我在。”
“不怕;有你在我一点也不怕。”音凝扑在欧阳亭的怀里抱着她的腰说,“你知道吗?在解开绳结那一刻,我以为永远的失去你了。”
“怎么会,日后无论你去哪我就跟到哪,做你的小尾巴让你甩都甩不掉。”站在的亭的手抚摸的音凝柔顺的头发,抛开所有尽情享受这一刻只属于两人的时间,以前错过的实在太多。
“亭,你刚才说什么?”音凝松开欧阳亭仰起头,还是无法看清对方的脸。
“这辈子请让亭儿照顾你。”欧阳亭跪在地上将音凝整个人拥在怀里,“亭儿不许任何人在将你从我身边抢走。”
一路以来音凝都期盼有一日能听到欧阳亭对她表白,换做平日音凝恐怕早就不用想一口答应,直到现在听到欧阳亭的剖白音凝不知道为何会莫名的害怕,而这种发至内心的怕正正是来之慕容菲。原来她的存在早就在音凝心里埋下不安,因为音凝知道慕容菲对欧阳亭而言很重要。
似乎亭感觉到怀里人儿的不安,“凝姐姐,怎么呢?”
“我没事。”音凝很快隐藏起这种不安,现在掉下来生死还是未知之数,自私的抛开所有烦恼就算最后死在这里,能与亭有这段回忆也死而无憾,于是也不再提起慕容菲,不追问一直以来都回避她的亭为什么突然对她表白。
“凝姐姐,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继续往前走。”说完亭再次将坐在石头上的音凝背了起来,“你知道吗?我们之所以大难不死多亏了遍布密集的藤蔓承托着我们。如此阴暗潮湿的地方能长出这么茂密的藤蔓就必须有阳光,那就一定是出口。”
年纪稍小的欧阳亭在任何时候都表现的镇定自若,而这点也是音凝欣赏与爱慕的地方,内心却希望出口能远一点,让她不要这么早就从这美梦中醒来,她的信心早被慕容菲击溃,虽然这想法很自私,对音凝而言什么都可以让除了爱情。
发现后背的音凝一言不发,亭以为她是不舒服才会不想说话,又岂会知道音凝此刻纠结的内心。
一直沿着藤蔓茂密的地方行走,真如欧阳亭所言终于看到远处一缕阳光,兴奋不已的欧阳亭说,“凝姐姐,你看是阳光,我们这次有救了。”
完加快了脚步往光的方向走去,走进发现洞口足足有一座城门般高,穿过山洞顿时豁然开朗,密集的农田上布满金黄色的稻谷,清澈见底的溪边不乏幼儿在戏水,用木头搭建的房子错落有致,气温宜人舒适空气清新让两人都惊叹不已,没想到绝命崖的深渊之下居然天有洞天。
亭背着音凝沿着小路一直走,凑巧碰到一个刚要出门收割粮食的老农,他看到两人身受重伤二话不说将她们带了回家,给两人备了热水与干净的衣服让她们洗刷。当时身着男装的欧阳亭被误认为是音凝的相公,心存芥蒂的她们也没特意解释,就这样被推进了房间。
能容下两人浴桶的水冒着热气,音凝看到欧阳亭浑身血迹知道她不舒服开口打破两人的僵局,“亭,要不你先洗。”
“要不我们一起洗吧。”说到这里欧阳亭脸像猴子屁股,还不是偷偷瞄了一下音凝看她的反应,一边解释说,“如果我们不一起洗恐怕他们会怀疑我两不是夫妻,而且要麻烦人家在给我们烧那么大锅的热水也不好意思,凝姐姐你说呢?”
“嗯。”音凝还是无法相信这一切不是梦,但即使是也请它不要醒来。
听到对方答应后,欧阳亭磨磨蹭蹭的来到音凝身边,之前因为从高空坠落而音凝没有功底,多多少少都受了伤手脚有点不灵活,亭小心翼翼的将音凝身上已经被划得破烂不堪的衣服逐一剥落,直到最后粉红色绣着墨竹的肚兜还有亵裤后停了下来,两人的脸已经烧的可以烫熟一个鸡蛋。
当亭准备将音凝抱起来的时候,听到对方说,“我不习惯穿着衣服洗澡。”
其实音凝知道能让欧阳亭主动到这种地步已经不容易,虽然害怕刚才那句话会把她给吓跑,但她还是决定放手一搏,誓死要撕开两人之间那层隔阂。只见欧阳亭犹豫了一会,将音凝放下后背对着她。
“如果你觉得难为,那就算了。”音凝语气中带着失望。
没想到话语刚落,亭就转过身来一副很专注认真的表情,二话不说迅速解开系在音凝胸前的肚兜,完美无瑕的双峰傲然挺立与前,有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意境,手慢慢来到对方纤细蛮腰上准备帮对方除却亵裤时,双手被音凝捉住沿着腰间慢慢滑到胸前,在两片软玉上停留了片刻后又再次带着亭的手滑到脸颊。
不禁音凝就连一向坐怀不乱的欧阳亭开始燥热起来,而这点变化被细腻的音凝捕捉到,一直担心会吓跑对方的她开始进一步行动,带着欧阳亭的手指原路折返,这次并没有在雪嫩的双峰上停留太久,穿过平原来到洼地周边徘徊不前,每一次的手指的挪动都会引起音凝兴奋的战栗,在外在条件的刺激下洼地很快泛滥成灾。
欧阳亭目瞪口呆的看着双眼迷离的音凝,心也跟着狂跳僵直在哪里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音凝将她扯到身边,张开樱桃小嘴将刚才徘徊在洼地之上的手指含在嘴里,舌尖还不忘挑逗对方。
终于按耐不住的亭小心的抽出手指,嘴巴迅速迎上去补缺担心失去手指的舌尖会寂寞,两根香丁不停嬉戏,欧阳亭的手已经来到了音凝腰间根据刚才的实战很快就将亵裤卸到膝盖,缠绵的香丁让欧阳亭无法完全卸下裤子,这时候音凝忍者膝盖的伤痛自觉的推开缠绕在小腿上的裤子,美丽的**完□露在眼前。
亭将音凝迅速的抱到浴桶里,随后站在浴桶旁边开始宽衣解带,因为身上有伤脱衣服的时候不易太快,让早待在水里的音凝是又急又燥,二话不说站了起来,本来在肌肤之上的水珠抵不过嫩滑统统滑落,本身露出浴桶的音凝再次将小嘴迎了上去,不舍刚才亭的温存。手则没有停下来想松开欧阳亭的衣服,结果发现干了的血迹让衣服紧紧的黏在欧阳亭身上,又担心用力会扯开伤口,虽然不情愿最后还是不舍的离开欧阳亭的嘴巴,仔细观察她哪里受了伤。
看到对方那副专注的样子,抿着嘴努力忍着怕笑出来的欧阳亭最后还是失守笑了出来。
“亭,你笑什么?”就差那么一点两人就可以坦诚相对,没被气死的音凝好奇的问。
“头一次看到凝姐姐没穿衣服还一副镇静的表情,忍不住就笑了出来。”经对方这么一提醒,刚才被冲昏头脑的音凝才发觉半裸上身,尴尬的马上蹲了下来,连头都快埋进水里。
担心对方会淹到,挽起手袖的亭将躲在水里的人儿捞上来水面,笑眯眯的说,“现在的凝姐姐很可爱,亭儿很喜欢。”
“你欺负人。”只露出脑袋瓜的音凝假装生气的说。
“亭儿怎舍得欺负姐姐。”说完用手拨开湿后贴在对方额头上的刘海,弯下腰将头凑过去在对方额头留下一个爱的印记。
☆、第七十一画
换好的衣服走出房间;两人一抹之前的狼狈不堪;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恩爱的平实夫妻;欧阳亭身穿麻布短衫配一条黑色长裤,系一条土黄色的布腰带;一副农夫打扮却不失风度。搀扶着的音凝身上的碎花布上衣素色的长裤;盘起的发髻没有多余的朱钗点缀;反而增添一份纯美。如果说往日的她是华而不俗的牡丹,那今日的她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无论怎么看两人都十分养眼;让客厅等候的老农夫妇突然眼前一亮。
“今日若不是得老人家收留,恐怕我两现在还是流落街头。”换做平日的欧阳亭在遇到任何情况下都能应付自如;但现在多了音凝不比以前一个人,万事都以音凝为先;让欧阳亭十分感激在两人落难之时伸出援助之手的老农,也不顾身份地位,谦卑的向对方表示谢意。
“我们都是粗人,不用这么多礼数,对吧,老太婆。”眼看对面的欧阳亭就要跪下,老农连忙走过去将人扶住,憨厚的笑着对身后的老太太说,“快点将厨房的饭菜端上来,他们都应该饿了。”
“给两位老人家添麻烦了。”被欧阳亭搀扶着坐下的音凝开口说话。
“不麻烦,一直以来这屋就我和老太婆两人住,现在你们来了倒好,人多热闹。”老农也坐下。
“家中的子女都不在身边吗?”眼见两位老人家都应该到了花甲之年,黑色的头发中参杂着显眼的银丝,有点皱纹的脸上却洋溢的快乐,并不像被儿女遗弃的老人,音凝忍不住好奇的问。
“没这个命,一直都没怀上。”话说到这老农似乎意识伤到身边的人,马上将目光集中到坐在隔壁的老太太,见她的表情平静知道她没有介意,但还是补充了一句,“其实也没有关系,最重要是两人身体健康。”
眼前深情款款的这一幕打动的音凝,突然感觉手背传来异样的温暖,才发现欧阳亭的手不知道何时覆盖在上面,与之眼神相交,此刻对方流露出来的情感居然与老农的有着异曲同工,满满的都是关怀与爱。
亭细心的将桌子上的两颗鸡蛋剥壳后,其中一个送到老婆婆的碗里,而另一个则送到音凝的碗里。
“姑娘,你家那口真体贴,哪像我家老头子木头脑袋。”老太太笑嘻嘻的看着欧阳亭,越看越是喜欢,有种岳母见女婿的感觉。
“老太婆,小心你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老农本来只是打趣,没想到此话一出顿时让剩余三人都脸通红通红。
看到两老一唱一和的,想要解释的音凝也没能插上嘴,不过被误认为是夫妻也让音凝心里莫名高兴。
夫妇两人没有孩子,见到两人也特别投契相谈甚欢,热情的老人家还将亭收做干儿子,执意留两人在农舍住下,为了安全亭也没有特意表明身份。
考虑再三现在两人都有伤在身不易远行,况且从老农口中得知从来没有人能走出这崖底,究竟日后的路如何走还要从长计议,便也答应先暂时住下。而且在这里亭感觉到一种家的味道,与在昔日硕大的丞相府相比这里虽然不大,却充溢着温情填补空荡荡的心。
“亭,你睡了吗?”躺在床上的音凝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而直接影响她睡眠质量的正是同样躺在床上,近在咫尺的欧阳亭。
本来农舍就不大,能腾出一个像样的房间已经很不错,更何况她们一直没有否认是夫妻的说法,热情的老农夫妇就给她们安置了一张床,而且仅有一张共用的被子。
“还没,有事吗?”满脑子都是之前沐浴时与音凝缠绵的画面,此刻能按兵不动已经很难得,还想让她睡着恐怕有点困难。
“没事了,还是睡吧。”犹豫了一会后,音凝闭上眼睛,这时她发觉脸上有一股温热的气体扑面而来,睁开眼睛才发现亭的脸已经来到眼前。
“凝姐姐是不是想要…”还没说完,亭的吻已经落到毫无准备的音凝嘴唇之上,开始的温柔在对方适应后慢慢升温,继而转变成索取,灵活的舌尖穿过对方的皓齿探进内部与之纠缠在一起,直到无法呼吸在换气下停歇时。
“亭。”未能平复呼吸的音凝带着迷离的双眼妩媚的唤了一声,接着伸出双手将面前的亭揽进怀里,久久未能说出一个字,让语言化作泪水释放出来。这一切好像来得太迟让人觉得如久后逢甘雨,又好像来得太突然让人觉得不真实。
“怎么哭了?”被抱在怀里的亭感觉到不对经,抬起头果然发现音凝在落泪,心疼的问,带着担心问,“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我没事,一时高兴而已。”其实音凝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突然变得如此主动的亭让音凝觉得患得患失,看到对方如此关切的眼神,音凝哭的就更凶了,泪水如缺堤般泛滥开来,正当她想伸手擦干脸上的泪珠,亭比她快一步从她的嘴角一路吻上她的脸颊。
“亭,你还记得以前的事吗?”眼看亭将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到最后音凝还是无法心安理得的去接受,毕竟一直以来慕容菲都在她与亭之间存在,在亭的心目中也有着无法取缔的地位,她不想乘人之危趁亭失忆就横刀夺爱,冒着将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