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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人很好,长得又帅,我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回过神来的音凝没有看对方极力表现的很镇定的回答。她没有说谎,真的挑不出对方一点毛病,更何况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子都已经为人母亲了吧。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我是问你爱他吗?”虽然音凝试图不正面回答,但南宫羽梦不死心的追问下去,因为到现在她还是无法相信曾经甘愿为欧阳亭死的女人会轻易的移情别恋,就算服食了忘忧草也无法说服一路陪她们走过来的南宫羽梦。
“你…”没想到对方这般执着而且强势,被南宫羽梦逼进角落的音凝一时间无言以对,疑惑的看着南宫羽梦流露出复杂的眼神。
“我看的出来,你并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嫁给他?”可能太熟悉以至于南宫羽梦在音凝的双眼中看不到爱,她无法接受音凝会选择嫁给一个她并不爱的人。
“难道你喜欢师兄?”新婚前夕走进来想要破坏太不正常了,让音凝觉得眼前咄咄逼人的南宫羽梦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她喜欢师兄,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说服她退出。
“我没有。”南宫羽梦对音凝的问题感到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冷静退回原地淡定的说。
“如若不是,你为何要阻碍我和师兄的婚事,难不成喜欢的人是我?”略带激动的音凝口不择言的说出最后一句话。
“没错,我喜欢的人就是你。”眼见音凝即将嫁给她并不爱的人,南宫羽梦忍不住将埋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在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但那时候你已经有了她,根本没有在意到我的存在。”
“你…说什么?”被对方一番话惊吓的音凝似乎没有注意到南宫羽梦后面所说的‘她’,而是集中在她的表白上忽略了‘她’。
“我说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冒着被讨厌的结局,南宫羽梦还是硬着头皮将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说出来,她不想再骗对方还有自己,暗恋绝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胡说,你与我皆为女子怎可以有男女之情,这实属违背天理之事莫要在谈。”一时间被吓坏的音凝搬出了所谓的世俗眼光去审视这段匪夷所思的爱情,也许说她在选择逃避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
“没想到你失忆之后还变得这等迂腐,如果她听到你这么说,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南宫羽梦并不是讽刺对方,反而嘲笑自己,就算自己伤痕累累也不愿对方受伤的她又岂会去伤害音凝。
“她?”再一次在南宫羽梦口中听到‘她’,音凝的心忍不住颤动,觉得这个人很重要呼之欲出却又想不起来,“她是谁?”
情绪一度失控的南宫羽梦担心在待下去会将欧阳亭的事情全盘托出,没有给音凝任何解释就冲忙离开,毫不理会紧随其后苦苦追问的音凝。
黑夜里让追出来的音凝轻而易举的被凹凸不平的道路绊倒,雪白幼嫩的双臂落地擦伤了一大片,吓得前面南宫羽梦马上折回来扶起对方,关切带着心疼问,“怎样?肯定很疼吧,都流血了。”
“她究竟是谁?”音凝并没有理会手臂磨破皮的伤痛,继续追问南宫羽梦,这是她失去记忆来头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想要知道这个曾经存在她生命力的人。
“让我先帮你处理伤口,好吗?”
“不行,你先告诉我‘她’是谁?”
“如果你不让我先帮你处理伤口,我就不告诉你。”南宫羽梦坚定语气让音凝做出让步。
无论世间有多少悲欢离合也无法阻止时间的流逝,暂时寄居在林府的一行人张灯结彩准备着欧阳志的婚礼,只从逃到南方以来头一次如此喜兴,连慕容淳也出来主持这次婚礼。
当一对新人都盛装出现在大堂之上拜天地之时,晴空万里的天空瞬间被乌云遮蔽,狂风扫尽落叶同时也驱散在场的宾客,留下来的人注视着天空的变化有不想的预感。
没过多久一条黑色透着金属关泽的鳞蛇腾空出现,蛇背上站着一个大家并不陌生的人,她没有束发戴冠,散落乌黑的头发随风飘荡冷峻的脸让人不寒而栗,冷漠的俯视脚下曾经伤害慕容菲的人。
“是欧阳亭,快唤神兽。”欧阳志敏捷的将音凝挡在魁梧的身后,同时提醒身边的南宫羽梦还有慕容姬,就算知道现在欧阳亭散发的戾气比之前还要浓郁,就算三人联手胜算也不大还是不能束手待毙。
于是三人同时集中念力打算召唤休养生息中的神兽,却没有一个人能唤出神兽,尝试了多次无果后让大堂上的人陷进死寂与恐慌。
“神兽呢?快唤出来,不然我们都会没命的。”惊慌失措的慕容淳大叫到。
“怎么会这样?完全感觉不到神兽的气息?”额头布满汗珠的慕容姬惊讶的问。
“我也不知道。”欧阳志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月夜,没办法之下抽出旎龙宝剑对身侧的南宫羽梦说,“你带上音凝掩护大伙离开,让我对付她。”
“你别傻了,别说你现在没有神兽,就算有你一个人也无法和她抗衡。”南宫羽梦一点也没有夸张,现在的欧阳志简直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别说了,捉紧时间快走,我和她先周旋一会,等师父回来。”欧阳志将音凝推给南宫羽梦吼道,“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快。”
“你们一个也甭想离开。”欧阳亭驾驭下鳞蛇轻轻一甩尾巴,顿时半个林府都被夷为平地,冷漠的脸没有一丝的表情盯着欧阳志说,“我会让你们所有人为当日伤害菲儿付出代价,特别是你。”
☆、85第八十五画
一言不发的欧阳亭从鳞蛇上纵身跃下冷淡的站在众人面前;也在这会她才清楚的看到被欧阳志护在身后音凝,披着华丽耀眼的凤袍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的她却刺伤欧阳亭的眼刺痛她的心,即使这样她依旧保持原有的冷若冰霜。
“你可以嫁给任何人;除了他。”亭抽出了手中的盘蛇宝剑冷漠的指着欧阳志说,在所有人听来没有带任何情绪的话,却令音凝的内心涌动着心酸与苦涩,最可恨的是连她自己也无法知晓这莫名奇妙的感觉的源头。忘忧草抹掉了她原有的记忆,却无法消除早已根深蒂固的情愫。
“为什么?”疑惑不解的音凝试图要寻找令她内心挣扎的根源,逐字逐句铿锵有力的问,丝毫没有畏惧因为对眼前的欧阳亭有更多的不解。
“你执意要嫁给他;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成为一名寡妇。”话刚说完蓄势待发的欧阳亭出其不意的发出了进攻。而且发出的每一招都直接攻击对方的死穴没有任何余地;势必要将他杀之而后快。
说实在欧阳亭现在稍微借用鳞蛇的力量,要杀死眼下的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而亭之所以选择亲自对决,不仅要手刃杀害慕容菲的凶手,还有一个原因是音凝也在这里,她无法保证鳞蛇在发起攻击的时候会不会误伤到音凝,她不想也不敢尝试,失去了慕容菲让她已经痛不欲生,她绝对不会让音凝在受到任何伤害。即使知道了她要嫁给杀害慕容菲的凶手,她也无法恨这个曾经和她又山盟海誓的女人。
眼见两人如火如荼的恶战,为了避免伤到手无缚鸡之力的音凝,一旁的南宫羽梦很快将音凝护到墙角交代侍卫看着她,随后加入欧阳志的行列齐力对付杀红眼了的欧阳亭。加上慕容姬和三人也似乎无法控制力量激增的欧阳亭,苦苦的招架最后不敌被欧阳亭飞身连踢后三人都散落跌倒在地面上,三人被踢到的部位传出火辣的痛,特别是承受集中在第一脚力度的欧阳志更是立马满口的鲜血。
“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但她们都是无辜的,让她们离开。”眼见无力回天欧阳志自知命不久矣,但他不希望身后的任何一个人受伤。
“无辜两个字不配从你口里说出来,难道菲儿就罪有应得吗?难道她就应该枉死于你的剑下?月夜教出来的徒弟果然满口仁义,却总是阳奉阴违的伪君子。”提起慕容菲欧阳亭的情绪似乎更激动,额头青筋都现了出来。
“你可以杀了我,就是不可以诋毁我师傅。”欧阳志借着旎龙剑将身体勉强撑起来,失忆以来月夜成为了欧阳志的唯一,他彻底的忘记了欧阳家也忘了他一直疼爱的妹妹欧阳亭,在他新生命力月夜就是他的全部,是他在这个世上的亲人。
一直带着白色面罩的欧阳志没被认出来,如果到最后欧阳亭发现杀害菲儿的凶手就是她哥哥,将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月夜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心甘情愿做他的狗。”欧阳亭顿了一顿接着说,“你不是狗,在他眼里连狗都不配,起码他不会随意杀害自家的狗。”
“你什么意思?”南宫羽梦知道欧阳亭不会无缘无故诋毁月夜,这话后面一定藏着惊人的秘密,而且她预感到和他们无法召集神兽一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哦,没想到你们被利用了还蒙在鼓里,月夜真是够狠的。可怜你们还为他拼死拼活,也不过是他的用完即弃的工具而已,真可笑。”当初欧阳亭还以为他们是自愿贡献神兽,没想到不过是月夜偷偷进行禁术。
“休的满口胡言污蔑家师。”明知道无法伤害对方分毫,欧阳志还是举起手中的剑扑向欧阳亭,不用猜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欧阳亭不费吹灰之力再次将他踢进墙角直逼音凝所在位置,眼见音凝停止了嘶声裂肺的呼唤慌忙扶起重伤下的欧阳志。
“凝儿,对不起,我不能照顾你了。”开始感觉有点神志涣散的欧阳志知道今日难道一劫,便紧紧的握着音凝的手,本来对他而言美好的生活才即将展开,没想到这么快就落下帷幕最令他放心不下的就是眼下唯一的小师妹了。
“师兄,你一定会没事的。”颤抖的音凝抱着怀里的欧阳志,泪水不经意滴落在他的脸颊上,滴落在他还带着已经沾满血迹的白色面具上。
“傻瓜,不要哭。”欧阳志想要举起手替对方擦干脸上的泪,没想到平日微不足道的事,现在居然如此困难。
“你很爱他吗?”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欧阳亭无法相信音凝真的跟她恩断义绝,但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吗?当日在雪山之巅不是她亲手扼杀了于她的情谊吗?为什么对她还有期待,她的言行还牵动她以死去的心。
“我问你爱他吗?”见对方没有回答显得有点愤怒,欧阳亭又再问了一遍,语气还是冷冰冰的想要此刻掩饰当下的情绪不过是徒劳。
“如果我说是,你会放他一条生路吗?”音凝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是唯一有可能救欧阳志的方法,虽然不爱但还是不希望有人在牺牲了,毕竟已经太多杀戮了。
“不会。”亭想都没想决绝的回答。
“那你为何还要问?”音凝含着泪望着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欧阳亭,心又忍不住痛了起来。
“我不知道。”其实她无法相信音凝真的爱着他,又或许如果音凝真的爱上他了,有一丝想要放弃报仇让音凝能过上幸福生活,但一想到菲儿的死她就无法原谅,矛盾的挣扎又有谁知。
“让我告诉你,因为你还爱着我。”原来昨夜在音凝坚持下,南宫羽梦填补了她与欧阳亭之间的那一段空白,音凝听完之后内心久久无法平复,无法相信与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众人嘴里所说的恶魔有过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更重要的是作为主角之一的她什么都记不起来。即使这样忘忧草还是发挥它极致的功效,故事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却并没办法将其唤醒,她不敢肯定自己还爱着欧阳亭。
“所以呢?”欧阳亭从袖口抛出一条手指粗约手臂长的小金蛇,落在欧阳志颈项位置狠狠的咬了一口,当他将紧咬的蛇扯开时撕下一小层皮,伤口位置乌黑一片连带周围红肿起来,四周觉得伤口十分灼热像烙铁烫肤的疼。
“你对他干嘛?”音凝疯了一样逼问对方。
“你心疼了?这才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欧阳亭对音凝是恨不下去,但无论谁也不能阻止她替慕容菲报仇的决定,她轻轻的挥动手里的盘蛇剑在毫无招架之力的欧阳志大腿划了一道伤口,接着血就不停的从伤口中涌出来,即使惊慌失措的音凝如何压制伤口血依旧从指缝中渗出来。
“你不用了浪费体力,毒素会随着血液蔓延到全身出现败血之迹,任何一道伤口都会让他血崩而死,我要他慢慢尝试这种死亡的恐惧。”
“解药,快给我解药。”音凝扑到亭的脚下苦苦哀求着。
“你究竟有多爱他?还是说究竟以前我有多蠢会相信你也曾经爱过我。”欧阳亭并不知道音凝服食过忘忧草,眼下见她为了他苦苦哀求自己,更多的不是不舍而是愤怒。
“你不能杀他。”音凝对欧阳志也不过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