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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楼兰微微一笑,还未说话,司徒景明已不爽道:“你的名字才像女儿家,你全家的名字都像!楼者,挺立不屈也,君子如兰……我们家兰兰的名字比你这腰疼腿疼的好听多了。”她从鼻子哼了一声:“没文化真可怕!”
她这番话极有小霸王的风格,只可惜她忘了自己此刻身着女装,此言一出,立时便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见姚腾目瞪口呆,顾楼兰淡淡一笑:“名字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姚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是、是是,顾公子说得极是,在下迂腐、在下迂腐。”姚腾连连称是:“既是如此,尊夫人的姓名可否见告,也好让在下有个……嘿嘿,有个称呼?”
这家伙简直是在死缠烂打!顾楼兰瞥他一眼,心中极是不悦。
“我姓上官。”司徒这样的姓不比赵钱孙李那些大姓,很是稀有,顶着国姓四处走未免太过醒目,司徒景明便报了母姓。
姚腾眼睛一亮,不知想到了什么:“上官?陕州上官氏亦是赫赫有名,昔年天下第一才女与当今中书宰相便是出自于此。上官小姐可是与陕州上官家有亲?果然是名门闺秀啊!啊,说起来,我姚氏也是先代大族,与上官家倒也门当户对,上官小姐,你——”
司徒景明不雅地打了个哈欠:“我的姓是随便取的,哪里敢高攀这些豪门贵族。还有……”她顺手抽出顾楼兰腰间的折扇,走上前去,敲了敲姚腾的肩膀:“我跟你不熟,少在那里沾亲带故的。本少爷……不对,本夫人最讨厌你这种浪荡子弟,以后离我远点,尤其是离我家兰兰远点,听到没!”本王的爱妃可是典型的男女通杀,这小子看起来如此油滑,不得不防。
姚腾愕然半晌,扯出一个苦笑:“上……顾夫人误会了,在下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啊、不说了,你们看,这天色已晚,不若进府再说。在下已命人备下了酒宴,为两位接风洗尘。”
顾楼兰含笑将司徒景明搂回怀中,取下了她手中的折扇:“那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兰兰,那个腰疼很奇怪啊,为什么总是对我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令人听不明白。”
夜晚,回房安歇的两人照例腻在床上窃窃私语。
顾楼兰冲她一笑,端的是高深莫测:“他是对你说的,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会知道?”
司徒景明翻了个白眼,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双手则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兰兰,咱们明天去哪里玩?”
“你想去哪里玩?”
“随便找家酒楼尝尝这里的菜色,顺带打听一些武林大会的消息吧。”司徒景明咬着她的颈子喃喃地道。
“不许咬人,”她轻嗔一声,口气中却妩媚多过责怪:“你是小狗么?”
“我就咬!”司徒景明哪里肯放:“那天爱妃不是也咬我了,身上到现在还有痕迹呐!”
顾楼兰眸色一暗,压低了声音,缓缓地道:“我何时咬你了?哪里有什么痕迹?”
“就、就是这里啊。”见某人意图赖帐,蜀王殿下顿时急了,刷地一下将里衣拉到了臂弯,指着锁骨和胸口道:“你看你看,还在呢。”咬过了就想不负责?哪有这等好事。
“不错……”顾楼兰危险地偎近她:“不过我看这痕迹日渐淡了,我还是替你加深一下的好。”
“啊、喂喂——”小白羊叫唤着想要挣扎,却最终落入了大灰狼口中,再一次被吃得连骨头都没剩下。
“啊……唔唔……”怎么又是本王在下面?
不行!
等明天养足了精神,本王定要全力以赴,推倒爱妃!
62
62、误中副车 。。。
司徒景明的懒骨头病定是给顾楼兰惯出来的。
这不,明明养足了精神,到了酒楼上,又忍不住歪到了自家王妃身上。顾王妃自是求之不得,搂着某王爷一副享尽温柔的样子,引来四周一片羡慕与嫉妒的目光。
夹了块鱼肉尝了尝,司徒景明不置可否地掷下筷子,腻到顾楼兰肩上:“兰兰,兰兰。”
“嗯?”顾楼兰啜了口酒,漫不经心地应道。
“你会做菜么?”她问道。
明显感到她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她轻笑起来,微凉的指尖在司徒景明额上缓缓划过,让她的心瞬间狂跳起来:“你会做?”
“我堂堂亲王,怎么可能会有自己下厨的机会?”她答得理直气壮。
顾楼兰笑了:“那么我堂堂的王妃,又怎会做菜呢?”
好吧,当本王没问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还当她家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采武功,高人一等……没想到居然还有不会的东西。
“那针线女红……”
顾楼兰轻哼一声:“身为龙师,文韬武略是第一要务,哪里需要学这些东西。”
她觉得自己应该郑重考虑一下出门行走江湖的时候是否要带上个入得厨房,做得女红的侍女。
司徒景明的话明显戳到了她的痛脚,顾楼兰往事不堪回首般地转移话题:“你不是说要来酒楼打听武林大会的事么?”
“是啊,这酒楼上简直时时都有人在议论此事。”司徒景明懒洋洋地道:“说什么姚家曾助太祖皇帝打江山,深得太祖皇帝信任,因此将宝藏的图交于姚家先祖收藏。”她说着笑了起来,仿佛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且不说太祖皇帝有那么大笔宝藏为何不藏入内库,就算有宝藏,也犯不着画幅宝图等人来挖吧。更何况姚家若能得太祖皇帝托付,必是值得信任的。如今我朝未亡,姚家居然敢将宝图公然拿出来,这不是嫌命长么?”
“哦?”顾楼兰饶有兴致地转头打量她:“那么你以为呢?”
“我觉得这太祖宝图定是个幌子,”司徒景明打了个哈欠:“要么是姚家太闲了,开开天下英雄的玩笑;要么就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在其中。”
顾楼兰笑了——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
“两位想要知道太祖宝图的事情,何必到这种地方打听,直接来问在下不就好了。”姚大公子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没等两人回过头去,姚大公子已不请自来地坐到了两人对面,招手令小二再拿一副碗筷来,这才对两人笑道:“顾夫人、顾公子,咱们又见面了,真是缘分呐。”
“腰疼公子你好。”司徒景明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
顾楼兰往司徒景明嘴里喂了口酒,这才淡淡地道:“姚公子不会这样有闲情逸志,竟来此处喝酒吧?”
姚腾神秘兮兮地一笑:“确实有些事,不过既然偶遇两位,什么事也都得放一放,两位,可是在下的贵客啊。”他说着向司徒景明眨了眨眼。
“腰疼公子,你眼皮抽筋了?”司徒景明不解地道。
“咳咳……”姚腾尴尬地咳嗽一声,掩饰地道:“这春月楼的烧刀子最是有名,两位可要品尝品尝?今日两位的一应花销,都记在在下的帐上,两位请尽情玩乐,不必客气。”
“烧刀子?”司徒景明摇了摇头:“本……我只喜欢竹叶青。”
“竹叶青?哈哈,巧了,在下府上正好藏了几坛上好的竹叶青。顾夫人若是想喝,在下便亲自送过去。”姚腾使眼色使得眼睛都疼了,无奈司徒景明和他频道不对,硬是没有接收到。
顾楼兰在一旁看得暗暗好笑,抿了口酒,悠悠地道:“多谢姚公子的美意,既是有求于人,怎好让你亲自送来,还是由在下去取罢。”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远来是客嘛。”姚大公子想也没想便拒绝了顾楼兰的提议。
司徒景明奇道:“送个酒而已,何必亲自来亲自去的,找个人送来不就好了?”这两人真是奇怪呐,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么?
姚腾低叹一声,垂下头去喝起了闷酒,顾楼兰淡淡一笑,夹了片蘑菇喂到司徒景明口中:“对了,姚公子方才不是说,想知道太祖宝图之事,可以向你询问?”
姚大公子精神一振:“不错,两位想知道些什么?”
“这个太祖宝图,是真有其事?”司徒景明模糊还未咽下,便含含糊糊地发问。
姚腾点了点头:“姚氏门庭衰弱,自然不敢欺骗天下英豪。”
司徒景明眨了眨眼:“你们姚氏公然将太祖宝图交出来,不怕朝廷治罪?”
姚腾哈哈一笑:“太祖皇帝当年有遗训,说是这些宝藏于国于家无用,却是武林中人求之不得的秘宝,这才将宝图交给我们姚氏,并让我们交与配得上的人。”
“难道这两百多年来,你们都未曾找到合适的人选?”
姚腾道:“数百年来,武林之中当得上‘大侠’之称的,唯有数十年前销声匿迹的中州大侠卓太古。家父当年寻到了卓大侠,欲将宝图赠予他,却被他断然拒绝。他说道,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些宝物虽珍贵,卓某却不需要。并请我们交给真正需要的人。”
“好!”顾楼兰鼓了鼓掌,眼中异彩闪动:“不愧是中州大侠,不贪利禄,好!”
“这些年,姚氏的声望早已大不如前,江湖上觊觎宝图的更是大有人在,长此下去,姚氏迟早会大祸临头。”
“所以你们便索性将宝图公开,举办武林大会,先让他们狗咬狗咬得够了,再将宝图交出去?”司徒景明耸了耸肩:“这法子好是好,不过太阴损了点。”
姚腾笑嘻嘻地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想得到宝图,总要付出点代价的。更何况,便是拿了宝图,找不找得到宝藏,还是未知之数。”
“高明啊腰疼兄!”司徒景明眼睛大亮,只觉这种处事方法极合她的胃口,典型的损人不利己,我难受你也别想痛快。
姚腾先是得意洋洋,既而苦笑起来:“顾夫人,你能不能……别称呼在下腰疼之类的……”
“好吧,那肚子疼?头疼?脚疼?”司徒景明有求必应,从善如流。
姚腾笑得更苦涩了:“在下……在下姓姚……”
“那还是腰疼嘛。”司徒景明同情地想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却被顾楼兰抓住了手:“腰疼兄,名字取得不好不是自己的错,莫要伤心。”
你这样说……我会更伤心的!
姚腾只觉欲哭无泪。
姚府的书房中,姚氏族长姚仝正津津有味地品着手中的香茗,姚腾则愁眉苦脸地站在一旁。
“今日你不是寻她去了么?怎地回来却是这个表情?”
“爹啊,您确定咱们的情报没有出错么?”
“龙师大人日前确实传书于我,言倒近日必至,怎会弄错?”姚仝眉都不抬一下。
“可是……无论孩儿怎样暗示明示,她就是一点表示也没有,完全将孩儿的话当作了耳边风。”姚腾想到这两日的经历,不由得大感头疼。
“哦?”姚仝抬头看了他一眼:“龙师大人高深莫测,定是你历练不够,这才看不出来。”
姚腾揉了揉太阳穴:“爹,您先跟我说,龙师大人,当真是个女子?”
“历代龙师都只能由女子担任,这一点决计不会弄错。”姚仝点了点头。
“唉!”姚腾叹了口气:“若是龙师大人传书之时也留个暗号,就不至于如此难办了。”
“龙师大人既不愿显露身份,那定是有其道理的,咱们只管配合便是,不可多问。”姚仝喝了口茶,满意地呼出一口热气:“武林大会的事,布置得如何了?”
“已经准备妥当,三日之后,便可顺顺当当地召开。”姚腾道:“此番来的人极多,其中不乏一些武林名宿。还有青龙帮……青龙帮命人在城外要道上拦截入城的武林中人,看来曹坤对宝图是志在必得了。”
姚仝悠悠地道:“此番咱们只是举办人,只管冷眼旁观便是,其余事项,龙师大人自有安排。”
“是,孩儿明白了。”
“这几日你调动人手保护龙师大人,大人但凡有什么需要,你倾尽所能,也要满足。”姚仝细细吩咐道。
“孩儿知道。不过,爹……孩儿心中有些奇怪。”姚腾犹豫片刻,开口道。
“哦?”
“龙师大人身旁,还跟着一名少年,自称是……是龙师大人的夫君。”
“什么?!”姚仝一下子蹦了起来,半盏茶全洒在了他的胡子上:“这如何使得?你、你是不是弄错了?”
“爹,不会错的,那顾公子,当真自称龙师大人的夫君,龙师大人也承认了。”
姚仝面色变幻不定,最终挥了挥手,重新坐了下来:“罢了,龙师大人的私事,也不是我们可以打听的,只管见机行事便是。”
“是,爹。”
63
63、重在参与 。。。
司徒景明发现,姚腾这家伙简直如打不死的蟑螂,无论她怎样奚落嘲讽,照样能腆着一张脸凑上来,嘘寒问暖、大献殷勤。
而顾楼兰呢?最初是很反感的,但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