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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沐渝恨铁不成钢的说木头她不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你不主动到时候她跟别人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童话就低下头,说万一她不同意呢?
两个人便一起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沅沐渝说童话你是什么时候沦陷的呢?
童话看着床上的涂涂,想起了大一下学期刚开学的时候。
学校不止是公共洗手间,还是公共澡堂,夏天的时候宿舍楼里的小型澡堂会有水,而冬天就不开放了,于是冬天的时候要洗澡就只能去公共澡堂,童话一直是个闷罐子,用小说里的话来形容就是独行侠,自然是去哪都一个人,那天她拿了东西要去洗澡,涂涂看见了就说童话你等等我,我也去。
她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两人洗的时候离得不远,童话目不斜视的搓着,冷不丁涂涂跑了过来说童话你帮我搓搓背吧,我够不着。
见她答应了,涂涂就用两手撑着墙,把后背对着童话,童话有一米六五,比涂涂高了半个头,她把澡巾拿在手里,认真的搓了起来。
涂涂发育的很好,小巧的身形,白皙的皮肤,都说一白遮百丑,就冲着这点,涂涂也不算丑了。童话搓着搓着就在心里纳闷她人这么瘦小,为什么屁股那么大呢?搓的时候那里也一只在晃,从童话的角度只能看到涂涂前胸连着嫣红的那一块,就那一块却晃的很欢乐。
当时看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后来童话的脑海里便一直会冒出来涂涂的两瓣和前胸被她看见的那一团,再后来,连两瓣中间的股沟都想起来了,最后就发展成了涂涂整个人的裸/体,以至于童话不止一次做春梦,春梦的对象无一例外都是涂涂。
她一开始觉得自己淫/秽极了,强迫自己不去想,白天把自己埋在题海里没有时间去想,晚上的时候去操场跑圈冲淡脑子里的想法,只是一切努力都在看到涂涂的那一刻白费了。
后来她去学校机房查了查,搜了一些关于春梦的事情,才知道原来很多人都做过,也就释然了。可是让她相当疑惑的是为什么那个人会是涂涂呢?她把自己遇到的所有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里面有以前的同学、老师,还有一些打酱油的路人甲,回忆了一遍以后,童话就想着那个人还是涂涂比较好些。
说也奇怪,她知道也就那么回事心里放开之后,反而就再也没做过春梦了,以至于她无数次夜里醒来很幽怨地盯着睡的沉沉的涂涂,恨不得把她拉到梦里XXOO。
☆、三遇(改bug)
涂涂第三次见怀馨是在大三上学期的时候,大三的时候有危机意识的同学就在考虑毕业后该何去何从的事情了,不过也就那么几样选择,考研的、考公务员的、工作的、自主创业的,童话自然是加入了考研大军,刚开学的时候辅导员把系里各个专业的优异生叫到办公室问他们有没有要考研的,只有两成说要考研,她们系的名字叫做工商管理学院,是个大系,里面的专业也都是热门专业,毕业之后只要成绩单上的数字不那么差强人意,面试的时候都是能过的。
辅导员似乎也预见到了这个结果,让那些不考研的回去之后,让童话她们填了个表,具体说明自己要考什么专业,想去哪个学校,有没有出国进修的意愿。童话想了想,在专业那一栏填了金融管理,学校那一栏填了首都某高校,出国那一栏填了无,要交的时候她又把表格拿了回来,把首都某高校糊成了个圈,填了待定。
辅导员看了一会,看到童话的表格的时候,说童话你要快点定,每个学校考的专业课是不一样的,见童话点头,就说你原先填的这所学校挺好的呀,为什么要糊掉呢?童话满脸通红的说我有点不想去。
辅导员笑着说凭你的成绩四百分以上不是小意思么,现在不是学校挑你,而是你挑学校了,要想好自己最想去的地方。
童话就问本校也可以么?
辅导员说当然可以,只是本校的知名度毕竟不比首都某高校,教学和科研也差些,我们做老师的,自然是希望你们向高处走。
童话低头,说哦。
出办公室之后,身后的一个小女生赶了上来,说,嗨童话。
童话回头见是那天在教室说沅沐渝和梁落云走错教室从而解除了尴尬的那个女生,童话不常说话,但是记性特别好,认人尤其准,每个老师都说她的性格最适合搞研究。她和这个女生不是一个班,但是是一个专业,碰面的机会倒是蛮多的,教室里、图书馆、操场上,每次见面两人都礼节性的点点头微笑。
见她跟来,童话也回了一句,嗨。
女生说童话,我叫姜攸萍,我也要考金融管理,咱们以后一起上自习吧。童话点头,说嗯。
女生就很姐们的挽住了童话的胳膊,说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全当增进友谊了。
在童话和姜攸萍出双入对的时候,涂涂正在市区寻找实习的机会,连带着也做点兼职,她的工作经历要说的话也能说上三天三夜了,做过推销、做过促销、扮过卡通人物、穿过圣诞老人的衣服给小朋友发礼物,去一些礼堂做过礼仪、去星级酒店端过盘子、用自己蹩脚的英语和很多老外交流过、见过非洲和南美洲一些小国家的国家元首,那些国家的政局不太稳定,今天你还是元首,明天回去说不定就会被民众送上断头台。
童话的生活平淡而乏味,涂涂的生活却多彩而刺激,两人就在大三的时候各自踏上了分岔路,从此便越走越远。
涂涂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跟学校的很多做兼职代理的人都保持着联系,自己也是一个家政公司的兼职代理,是做这个工作的某个学姐毕业了,于是就向公司推荐了她,家政公司做的工作很杂,家教的工作公司做,钟点工的工作公司也做。临近中午的时候,公司某个负责人给她打电话说上阳路富通小区某个别墅招收钟点工,定的价钱很高,但是要钟点工必须在十分钟之内到,公司离上阳路有一段距离,再加上,富通小区是在郊区,从公司出发就算是打的最少也要半个小时,涂涂当时恰好在上阳路某个楼盘外的招聘启事旁盘算着是要应聘售楼小姐呢还是需要应聘售楼小姐呢还是只好应聘售楼小姐呢,当即拍拍胸脯对负责人说交给我了,得到负责人报销打的费用的承诺后,就屁颠屁颠的叫了的士。
在车上坐着的涂涂心里乐开了花,一小时一张毛爷爷,这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机会啊,而且那人还说干多长时间待定,但是按照公司的规定,只要自己踏进她家就至少会有一张毛爷爷,现在是十一点五十分,十二点开始干,如果能干到下午六点的话,自己就可以得到六张毛爷爷,加上自己银行卡里的一千多块,就可以买到自己喜欢的最新的LV精仿包包了,那次在一个不知名的店里,涂涂一共相中了两个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的精仿LV包包,一个是一千五,另一个一千八,一千八的五天后宣布售罄,害涂涂白白惋惜到现在,而那个一千五的眼瞅着也要卖完了,急的她抓耳挠腮也没有办法,谁让她平时大手大脚惯了,挣得多、花的更多呢。
用几张长江三峡换了一张发票,涂涂在心里大叫一声包包我来了就向富通小区跑去,在小区门口,涂涂递上了某某家政公司的临时工作证,保安瞄了一眼递给了她,她就连忙向某某别墅跑去,看看表,还剩五十九秒、五十八、五十七…
三十秒!涂涂按响了某别墅的门铃后,长舒了一口气,无奈她按了大概有三四分钟都不见有人回应,正在她要打电话给负责人确认是不是这个别墅的时候,门开了,一张让涂涂心惊肉跳的脸再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半透明的黑色蕾丝连体睡衣懒洋洋的搭在身上,长发随意的披散,一脸纵欲过度的疲倦,睡衣一直延伸到大腿根,晃荡的蕾丝边里面的风景引人无限遐想,脚上踢拉着一双人字拖,脚趾头可爱的嘟着。
这就是涂涂和怀馨的第三次见面。
那一年,涂涂二十一岁,怀馨三十一岁。
☆、夜不归(改bug)
“你…你好,我是XX家政公司的。”震撼过后,涂涂结结巴巴的递上工作证。
“进来吧,”女人看都没看,丢下门就向里面走去,说家里除了二楼第三个房间其他的地方都需要整理,我要睡一觉,一切等我醒了再说。女人说完之后,就游魂似的上了楼梯。
“对了,”女人在转弯的时候扭过了头,“要是有一个叫谢力厅的男人来了,就让他上来吧。”
“唉~”涂涂喊人的声音喊到一半无奈的收住,耷拉下眉毛,耸耸肩在洗手间找到了几条抹布,看这些抹布处于半新的状态,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地方平日里肯定有人定期打扫,不出她所料,每个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连角落里都没有灰尘,涂涂诧异了,既然这么干净,让自己来做什么?有钱人果真是喜欢烧钱么?
涂涂做钟点工的次数很多,也知道有钱人的癖好比较特别,既然人家肯付钱,不管需不需要打扫自己都得干。她把头发包了起来,因为个子的原因,很多次在找兼职的时候都被人误会成高中生,想要长个子还差了那么点钙,只好在自己的头上打主意,前几天在沙宣做了个蓬蓬头,如果染了颜色就跟一头小狮子差不多了。今天因为想去应聘实习的机会,所以戴了美瞳、抹了眼影,脸擦得红扑扑的,嘴唇是她自己觉得长得最满意的地方了,所以没有多加修饰,只是涂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她要是知道今天要来做钟点工,哪还费尽心思起那么早化了两个小时的妆?如今被她一轮清水全部洗了个干净,她心疼的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还好,还没有被那些化学物品给腐蚀掉。看了一会儿,不由得想起每次化完妆问童话她觉得哪里不好的时候,童话就总是说你不化妆的时候最漂亮。
她上下左右的移动着自己的脸,疑惑的问自己,是么?
看了半天也得不到答案,她就拿着抹布开始工作了,趴在地板上用抹布来回抹着,豪宅别墅她进的多了,这个女人的别墅不算很大,可也不算小,至少涂涂需要不停地干它三四个小时。
下午四点的时候,她筋疲力尽的把所有的洗具重归原位,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站在了二楼第三个房间门前,想到那女人说过一切要等她醒了再说就暗暗叫苦,她开过冰箱、打开过柜子、进过厨房,什么都没有,连个面包片都没有,自己早饭没有吃、午饭因为太兴奋所以忘了吃,难道真的要等到这女人醒过来吗?要是她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自己不就饿死了?
下午五点的时候,她眼一闭、心一横,算了,失节事小、饿死事大,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她抬起了手,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正在此时,门铃声响起。
她只好下了楼,打开门,一个长得还算看得过去的男人站在门口,问她说馨在家吗?
涂涂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嘴里的馨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就问你是谁,男人尴尬的笑笑,说我姓谢,叫力厅。涂涂恍然大悟,“她说的泻立停就是你啊,原来还真有这么一个人,我还以为是谁的外号呢。”
男人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她在家吗?涂涂忙不迭的点头,说在在在,她让你上去呢,等到男人要上楼的时候,她叫住了他,说你和她的关系肯定很好,那你能把钟点工的钱付了么,我早饭午饭都没吃,别墅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再这样下去我就要饿死了。
男人从包里掏出几张毛爷爷递给她,说辛苦你了,走的时候带上门。
涂涂几乎是风驰电掣般出了别墅,在富通小区门外拦了一辆的士,脚不沾地的向包包店里行去,经常被虐待的胃在这个时候显示了它最可爱的一面,想到包包的涂涂两眼泛光,丝毫不觉得饿,而肚子显然已经饿过劲儿了,停止了抗议。
涂涂前脚刚进包包店,后脚那个一千五的包包就挂上了售罄的牌子,她幽怨的盯着那一排排从两千三到十万不等的天价包包,鼻子一酸,扭过身子走出了店,哼,不就是一个破包么?咱不稀罕!咱寝室的柜子里库存了从五十块到五百块不等的包包几十个,谁还在乎你这又贵又不实用还总是缺货的包包?
正阿Q着,三个字映入眼帘——自助餐,一看到这三个字,可